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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儿,我以后就是真正了孤儿了么?”关萍流着泪,一脸哀戚的看着王勃。
王勃一把把女孩抱在怀里,一边拍着女孩的背,一边用嘴亲着女孩汩汩涌出的泪水,道:“傻话!什么孤儿?你不是有我嘛?还有我爸和我妈嘛?等你和那家人脱离了关系,我就让我妈老汉儿去民政局申请,重新把你领养到我家。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我们四个一辈子相亲相爱,永远也不分开!好么?”
经过王勃一番耐心的解释和劝说之后,关萍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她的养父母看她已经完全视如仇寇,双方也不可能再生活在一起了。然而,一想到从此之后她和那个家,那两个人,她生活了十八年的故乡,那里的一草一木,她儿时所有的记忆,都将真正的一刀两断,再无衔接到一起的可能,关萍便是一阵悲从中来,扑倒在王勃的怀中,用已经哭哑了的声音,“嘶嘶”的痛哭起来。
而王勃,听着女孩撕心裂肺般的嚎啕的大哭声,心头也是无比的凄惨,然后便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过绝情了?
但心头的这丝疑缕也仅仅在心间绕了个圈,很快就被他排除脑外,对关萍所下定的决心,再次坚定起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行妇人之仁,以后万一关萍被自己的“善良”所牵连,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大概下午五点的时候,薛涛给王勃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两个字,成了,让他带上关萍,到派出所来签字。
王勃和关萍一起开车来到派出所,在派出所再次见到关永祥的时候,就见曾经嚣张无比,喊打喊杀的关永祥耷拉着脑袋。畏畏缩缩,放佛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估计是被薛涛等人吓得不轻。
不过这只斗败的公鸡在见到关萍身影时。全身的“鸡毛”一下乍立,一双通红的三角眼猛睁,直直的瞪着关萍,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怪兽。
“恶形恶状的干啥子?先搞清楚这里是那里哈!”薛涛朝关永祥猛地一声吼,重新让对方从怪兽变成了公鸡,而后将王勃和关萍引到另一间屋,关上门。将手里的一张a4白纸递给王勃,这才道,“和对方谈好了。八千块钱的抚养费,从此和关萍一刀两断,双方以后不再往来。”
王勃点了点头,接过薛涛递过来的《解除收养关系协议书》。大致扫了眼。然后便看向身边一脸戚容的关萍,说:“姐,长痛不如短痛,签字按手印吧。”
关萍拿着王勃递给她的《解除收养关系协议书》,一行一行的看着,眼泪簌簌的朝下掉,溅落在了白纸黑字上。关萍忽然抬头,看着王勃和薛涛。一脸哀求的道:“我想去见见他,可以吗?”
女孩的样子让王勃的心情也变得沉重。想着关萍大概想对关永祥说些最后的话,便点了点头,说:“我陪你一起去。”
三人出了房间,一起来到关永祥所在的一间专门调解民事纠纷的“调解室”。关萍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在关永祥如临大敌的注视下,径直来到关永祥的跟前,突然,毫无征兆的一下子屈膝跪在水泥地上,“咚咚咚”的给关永祥磕了三个响头。跪在地上的关萍并未起身,而是抬头,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的养父,道:“爸,女儿不孝,让您失望了,以后你和妈……多保重!”说完之后,又是弯腰埋头,“咚咚咚”的以头触地。调解室内鸦雀无声,针落可闻,以至于这声音一时间竟显得十分的巨大,绵长,带着回响,不由让人联想起山上老庙的撞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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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经过民政局的登记备案,关萍正式跟关永祥和毛志红脱离了收养关系,同时被王吉昌和曾凡玉领养回家。在当地派出所户籍科入户的时候,办事员问关萍需不需要更改自己姓名啥的,王吉昌愣了一下,脸上随即一喜,王勃则抢在王吉昌“大言不惭”之前连说不用,说就用“关萍”就可以了,但关萍却意外的发言了,对着王勃,王吉昌和曾凡玉说:
“干爸,干妈,勃儿,我出身的时候,亲生父母嫌我是女孩,把我和养父母的儿子掉了包。我在关家这十八年,也不招养父养母喜,大概在他们的眼中,我这个养女是不配姓‘关’吧。既然这样,我也不想给他们添麻烦,还给他们好了。”说到这里,关萍忽然深吸一口气,将目光看向王勃的母亲曾凡玉,道,“干妈,我想跟你姓,姓曾,你觉得可以吗?”
关萍的话让王勃一家全张大了嘴巴,曾凡玉完全没回过神来,还是王勃最先反应过来,连忙点头道:“可以可以,完全可以!为啥不可以?!姓曾好,就姓曾吧。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姐,你以后就叫曾萍!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必将让‘曾萍’这两个字人尽皆知,名动华夏,让它不辱没你这个人!”
“嗯!”关萍点了点头,这么多天来,清减了很多的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关萍在心头暗暗的说,能否让其他人知道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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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以前的“关萍”就将正式告别过去无奈而又悲怆的人生,用“曾萍”书写自己未来新的篇章!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让我们祝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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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二店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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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近一个月的精装修以及对新人断断续续的培训,让她们在四方老店进行实践,不论硬件还是软件,“曾嫂米粉”光汉店都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差王勃的一句话了。王吉昌也早早的求签问卦,看了黄道吉日,说11月11号,也就是双11日这天“宜开张”。
前世王勃对自己老汉儿凡事都要“不问苍生问鬼神”的这套“封建迷信”一直是深恶痛绝,万分不喜。这一世,一直是个唯物主义者的他仍然不信什么“怪力乱神”,但是随着事业的蒸蒸日上,走上正轨,他对自己老子的那套唯心的东东也多了很多的包容,在无伤大雅的情况下也愿意满足一下王吉昌和其他相关的迷信人员,比如他妈曾凡玉,在王吉昌日积月累的影响下,其实也蛮信这套的。舅舅舅妈和外婆们当然也不用说,觉得开张这东西和嫁娶一样,还是要看下日子,问问吉凶。
基于种种考虑,于是,王勃就没像“曾嫂米粉”四方旗舰店开张那样“捡日不如撞日”,更没对他老汉儿请西高邓仙娘所看的“黄道吉日”像以前那样说三道四,在他老汉儿将这个事情给他说了后,只略微一想,便点了点头,同意了新店在11月11日这天开张。
能够在开张这种大事情上做回主,对于在养子的事业中越来越边缘化。越来越没存在感的王吉昌自然是兴奋得不得了,就差“弹冠相庆”了。
王吉昌倒是高兴了,但王勃却有些郁闷。因为11月11日这天正好是四中期中考试开考的日子。原本他其实是想推迟几天再开张。等期中考试过后将女朋友梁娅一起叫去光汉参加自己新店的开业典礼,现在既然答应了王吉昌的“黄道吉日”,那也就只有作罢了。
于是,当“曾嫂米粉”光汉店鞭炮齐鸣,王勃的父母,田芯,姜梅。解英,李翠带着一帮新员工连同一起过来朝贺的亲朋好友一起庆祝新店开张大吉的时候,王勃却苦逼的坐在教室里埋头做着语文考卷。他也不是没想过逃课去参加新店的开业典礼。比起考试做题,自然是在馆子里面吃肉喝酒痛快多了。然而,中考不比平时,平日里随心所欲倒也罢了。连中考也要缺席那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更何况。班主任肖劲松还在翘首以盼他许诺过的要在期中考试卫冕年级第一呢!不论前世还是今生,王勃都算是一个不轻易许诺,答应人什么,而一旦答应了人家,就会努力去做到,践行自己诺言的一个人。他还没在肖劲松面前表过什么态,也不希望自己第一次的表态就食言而肥。
如同九月份的联考,其中考试一连考了三天。从11号一直考到13号,考得那是一个昏天黑地。既然是期中考。那么考试的内容自然集中在才学过的高二上学期的上半学期的内容上,对王勃来说,难度倒是没啥难度,别说高二上半学期,就是整个高二的内容,都被他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举一反三,自学完了。不过,高中的考试,不像初中,除了解题的准确度外,还在于速度,特别对数理化而言。而解题速度,唯有畅游大量的“题海”方能把自己变成解题机器。王勃在前面的几个月缺了太多的课,平时除了做些有一定难度的题外,也不爱做作业,都是当“文抄公”。数理化三科的题目他其实都会,奈何解题运算的速度跟不上,除了物理,数学和化学各有一道大题他都没做完。
数理化有些费脑子,做语文对王勃来说就比较轻松了。除了一两个纯考记忆的知识点王勃有些模糊不清,靠运气乱选外,其他的都还答得不错,轻松加愉快。尤其是作文,800字的作文,对他这个前世在网文圈码了两三百万字的人而言,完全是小儿科。
所有科目中,最轻松的当然要数外语了。王勃还是只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完成了所有的题目,连上检查的时间,四十五分钟后交卷走人。王勃自己在心头估分,至少148!作文如果阅卷老师能够像上次联考朱鹏喜那样“慧眼识珠”,欣赏他的文采、用词和说理的逻辑,给个满分,150灌满都有可能!
语数外,物理和化学这几科王勃算是全力以赴,至于地理,历史,政治,生物之类的,那就是马马虎虎,得过且过了,能考多少算多少吧。
11月13日,也就是周六下午的1:30半至3:30,是最后一科政治的考试时间。王勃对书本上的政治一向不感冒,甚至可以说嗤之以鼻,草草划了几笔,将试卷上会做的题目一做完,也懒得检查了,直接拍屁股走人。连续三天的考试,高强度的用脑,整得他是一个“腰酸背痛”,头昏脑涨,急需出去呼吸一番新鲜空气。
然而,交了卷的王勃并未回家,而是直接朝九班教室外的走廊走去。王勃走过九班的走廊,来到最后面的空中走廊,斜依栏杆,透过靠走廊边的一排排窗户朝里面观望,用目光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很快,在教室中间靠右的位置,一个窈窕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帘。那身影,时而埋头奋笔疾书,时而又轻咬红唇,拧眉沉思,脸上的表情,时而轻松,时而纠结,看在王勃的眼中,只是觉得有趣而又温馨,连日来的疲倦很快不翼而飞。
坐在教室里的梁娅紧赶慢赶,终于在一个小时左右把能够做的题目给做完了,还想检查一遍,忽然感觉教室外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抬头一看,就看到懒懒散散靠在空中走廊上的王勃在向她比着手势:先指了指她,又朝坐在讲台处的监考老师指了指。梁娅明白了王勃的意思,要她提前交卷。
梁娅顿时便笑了起来。
作为乖孩子和好儿童的她通常是不会提前交卷的,但是和王勃呆在一起呆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受到了王勃的很多“歪理邪说”,比如除了语数外数理化这些高考必要的,其他文科科目上课好好听讲就足够了,此外不需要花其他时间,也没必要太在乎考试成绩。而且还以他自己的实际情况现身说法,说他之所以几门理科考得那么好,正是由于他把时间全花在了理科上而对文科差不多完全忽视的缘故。
这种极端的“重理轻文”如果出自于其他人之口,梁娅肯定会认为是“歪理邪说”而付之一笑,但来自于王勃这个“年级一哥”的嘴里,那效果就明显不一样了。以前觉得每一科都应该学好,考试的时候应该全力以赴考好的梁娅,现在再看和高考无关的地理,政治,历史,生物之类的科目,就觉得似乎考个一般的分数似乎也不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比如那个家伙,上次联考政治不就没及格嘛。
在王勃的感召下,梁娅这个漂亮又好学的好学生,上高中以来第一次在中考这种重要的考试中提前半个小时交了卷,一下子跌破了好多人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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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中考后的郊游1
“还有半个小时才到结束的时间哦,多检查一下嘛。”监考老师周逾涛抬了抬眼镜,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年级上有名的美女道。
“都……都检查了周老师。”梁娅有些心虚,把政治试卷朝讲台上一放,匆匆的出了教室。
出了教室的梁娅也不敢直接走向王勃,而是沿着走廊朝楼梯口走,心情略显紧张而又有些期待。
王勃见梁娅听话的交了卷,嘴角一勾,心头暗赞了一声漂亮。他没直接去追梁娅,而是等对方下了楼梯后,才不紧不慢的往回走,直到他自己也下了楼梯,脱离了整个高二年级师生们的视线,这才三阶当一阶下,开始撒丫子狂奔。
一分钟后,在梁娅刚好出了教学楼的月门王勃就追上了对方开始和对方并肩而行。
“嗨,美女,你也提前交卷啊?好巧,我也提前交了卷。今日春/光明媚,现在时间也早,要不,一起去逛逛呗?”王勃一副吊儿郎当,语气轻佻的模样。
梁娅也不看他,只是抿笑着,自顾自的朝前走。
“不要不说话嘛?本人好歹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吟诗作画样样精,吹/拉/弹唱样样行的帅哥一枚,给点面子呗?”王勃继续油嘴滑舌,装模作样。
梁娅脸上笑意更大了,到最后干脆露出整齐的白牙,咬着下唇,强忍住想笑的冲动。她仍旧没理王勃,兀自朝前走。将旁边一直聒噪的王勃当成了空气,直到两人肩并肩的沿着实验楼后的林荫小道进入了车棚,梁娅才取下自己单肩挎着的书包。一下子朝王勃扔去,“气呼呼”的,而又笑盈盈的冲王勃道:
“都怪你,我的政治有可能不及格了。”
王勃一手将梁娅扔过来的书包抄在手里,朝后一甩,挂在肩上。他考试就带了一支笔,草稿纸都是找隔壁的同学要的。真正的轻装上阵。王勃笑嘻嘻,一脸无所谓的道:
“不及格就不及格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的政治上次也挂了科,这次估计也够呛。不过政治这玩意儿。一言以蔽之,就是一门统治学、斗争学和忽悠学,不当官不用学,当了官自己就明白。不明白。周围的同事领导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教你明白。”
“你说得好绕,我都不懂。”梁娅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困惑,想了想,似乎不得其解,于是摇了摇头,很快便又换成了一副不甘心的样子,道。“不过从小学到高中,虽然不敢说成绩有多好。但历次考试,不论是拿手的科目也好还是不拿手的科目也罢,都从来没有不及格过呢。这次怕真要挂科了。唉,真挂了的话,都不知道该如何向我妈老汉儿,尤其是我老汉儿交代呢。”
“什么都有第一次嘛!别担心。叔叔阿姨若是怪你,你就把我拿出去当正面例子嘛。不过,嘿嘿,小娅,你爸真的有那么可怕?”这么问的时候,王勃自然的就想到了和梁娅父亲两次见面时的场景,对方看自己的目光似乎都不太友善,也不知道是他过于敏感了还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对方有点不待见自己一般。
比起梁娅的父亲,还是那个像她姐姐一般的母亲程文瑾给他的感觉好多了,贤淑温婉,大方漂亮,气质还高雅,却又没有梁经权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味道。
“我爸当然不可怕啦!”梁娅白了王勃一眼,“他只是严厉罢了。”提到自己的父亲,梁娅的脸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