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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勃儿,等你想吃了就给我说。你先冲吧,我等你冲了再洗。”
“行,你先看会儿电视,我进去冲凉去了。”
十几分钟后,王勃下身穿一条沙滩裤,上身一条白背心走出浴室,边走边用毛巾揩着头上的水渍。关萍看王勃出来,也就起身,准备去浴室洗澡。她今天一天出的汗,可比王勃这个光数钱的少东家多多了。
王勃将自己扔进正对电视的皮沙发,手拿遥控器,一圈圈的调着台,来回找了两圈,也没发现一个“可堪入目”的节目。前世自从有了电脑后,王勃对电视的兴趣就开始直线下降,到最后直接降到了零,家中的电视基本上成了摆设,一年也开不了两三回。
他用遥控板将节目固定到ctv10的科教频道,此时,科教频道正播放着一部有关非洲大草原的纪录片。画面中,一只雄壮威猛的雄狮,正在饥饿本能的控制下朝一只落单的羚羊闪电般的冲去。
王勃眼睛看着电视,但视线的焦点却完全不在狮子上。此时的他,心思已经完全飞到了隔壁那间正发出淅淅沥沥水声的小房子中。就在昨天,面对同样的场景,听着同样的水声,他还可以做到古井无波;仅仅一天后的现在,王勃的心境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真想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呀!”……
65,隐秘(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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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的“圆梦计划”又一次胎死腹中,至少昨天晚上没能实现。
……
“小王勃”一旦老实,王勃立刻将手里的物理书一扔,站起,拉开书房的门,施施然的走了出去。他朝客厅看去,见关萍仍旧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而将中间的那个双人沙发留给了他。
“冲了个凉,舒服多了吧?”王勃一屁股摔到皮沙发上,对关萍说,目光不由朝沐浴过后的关萍望去:
女孩的头发仍像昨晚一样湿湿的,自然的披在肩后。她身上穿一条白底碎花,腰间带有草绿色细带的无袖连衣裙。连衣裙洗得很干净,不过却有些发白,显然有一些年头了。而关萍的整个脸蛋,却因为刚被热水烫过的原因看起来既清新又红润,宛若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有一种让人咬上一口的冲动。
“嗯!凉快多了。”关萍微笑着点头,用手扬了扬脑后的湿发。
“萍姐,你可以洗完澡后,搭一条干毛巾在肩膀上,这样也不会把衣服打湿了。”王勃看见关萍扬起头发的后背有被水打湿的痕迹,于是建议道。
“呵呵,没事的。等会就干了。”关萍仍旧笑着回答,“在农村的时候也是这样,习惯了。”
“哦!”王勃“哦”了声,接下来就发现自己没什么语言了。
而关萍,本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性格上也比较偏静,当然,最主要的是她觉得还跟王勃不是太熟,也不好主动的问王勃什么问题。
气氛就这样沉静了下来,略微显得有些不自然。人有时候很奇怪,内心坦荡的时候反而放得比较开,什么话都可以说;一旦心头有了不轨的心思,就会变得笨嘴笨舌,思维有些运转不灵。
现在的王勃就感到自己处于一种没什么话说的窘况,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把关萍给弄上床,然后翻云覆雨,试试今天晚上能不能当个“七次郎”,“八次郎”之类的。
无欲则刚,这个成语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王勃被y望冻住的脑瓜子木木的转了一圈,决定先打破这一略显压抑的沉默,先让彼此之间的交流顺畅起来,然后在顺畅自然的交流中寻找可乘之机,将话题引入让彼此都脸红心跳的暧昧当中。只有让气氛变得暧昧,充满男欢女爱的想象,有些话才好出口,有些动作才能够变得自然而然,“情不自禁”,这个浅显的泡妞道理他还是懂的。
王勃于是开口道:“萍姐,算起来咱们也有两年没见了。这两年你在做啥子喃?一直呆在农村老家吗?”
让王勃没料到的事,就是他这一句简简单单的,用来当做开场白以便引出他后面那些为关萍准备的,能够让对方脸红耳赤的“下流之语”,却让关萍一张红润的俏脸在瞬间变得苍白。
“嗯!没,没做什么,就……就是在老家帮父母做些事情。”关萍低着头小声的说。
关萍脸上表情的骤然变化自然逃不过一直注视着她的王勃。关萍脸上的表情一变,王勃就暗自叫糟,刚才的他显然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但问题已经出口,王勃也不可能半途而废。而且,说实在的,他对于关萍这两年就竟然发生了什么也的确相当的好奇。
“萍姐,我……刚才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王勃看着情绪瞬间变得低落的关萍,试探的问道。
“没,没什么。”关萍小声的道,视线却已经从电视屏幕上收了回来,偏移到了别处。
“萍姐,虽然我不清楚过去两年在你身上或者你们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透过两年前的你和前两天刚见到的你之间的对比,我想,在你身上肯定发生过什么事。如果你能把我当成是你的朋友,或者是你弟弟的话,我很愿意和你一起分担。”
“弟弟?我弟弟……我对不起他……呜呜呜……我对不起他……呜呜呜……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让王勃大吃一惊的是,他无意中提到的一个词,竟然让关萍失声痛哭起来。
在王勃循循善诱之下,最终,他知道了一件发生在关萍身上,确切的说是发生在他们家中的一个悲剧。
关萍生活在一个典型的山村,贫穷,落后,乡亲们也多愚昧,且大多重男轻女。
在关萍八岁的时候,他父母给她生了一个弟弟。
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关萍的父母也不例外。自从她的弟弟关勇降生后,父亲关永祥和母亲毛志红就将绝大部分的爱献给了他们迟来的幺儿,对王萍的关爱不复当初。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当关萍两年前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四方除四中外最好的高中永城中学时,却被父亲一句“一个女娃子,读那么多书干啥子哟”让关萍失去了念书的机会。关永祥和毛志红决定攒钱,以后好好的培养自己的幺儿关勇。至于关萍,就让她去打工,为家中补贴家用。
考上了高中但却因为父母不支持而有书不能念,关萍大哭了一场,一连求了父母三天,也没能让心思不在她身上的双亲有所改变。无奈的关萍也只有接受命运对自己的安排,一个星期后,在同乡好友李翠的邀约下一起离开家乡,打算去县城找份工作打工。
工作自然没找到,期间又发生了让关萍又惊又怕的强j未遂事件,关萍不敢在陈家呆下去,第二天就收拾东西回老家了。
关萍回家的那段时间,已经是农忙,关永祥和毛志红虽然对她无功而返感到失望,但现在既然是农忙,两人就打算让她留在家中,把这个农忙的季节忙过去之后再让她出去打工挣钱。
而不幸的事,就发生在关萍回家后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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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悲剧(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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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关永祥和毛志红带着关萍和关勇一起去山上的梯田收谷子,当然干活只能是关永祥、毛志红和关萍三人,她弟弟关勇不过是在一边耍罢了。
干活干到十一点,毛志红就让关萍回家煮饭,顺便把弟弟带回家。于是,关萍就结束了田中的劳作,带着弟弟回家煮饭。
到了家,关萍开始煮饭,她弟弟就在家门前的院子玩耍。不久后,同院的一个小孩过来找关勇去附近的干渠河洗澡,关勇大喜,就说给她姐说一声后马上去。但同院的小孩却说如果他给她姐姐说,万一他姐姐不让他去他不就去不成了吗?何不直接就走,洗完之后再回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关勇一想也对,然后两人就静悄悄的离开了。
关萍一个人又要煮饭,又要炒菜,还要烧火,根本走不开,也就没有注意她弟弟的动向。
等到她把饭菜做好,叫关勇去喊父母吃饭时,弟弟却没回声。关萍也没怎么在意,因为弟弟野惯了,经常吃饭的时候找不着人,大概又跑到院子周围野去了,过会儿应该会回来的。关萍把门一锁,走去田里叫父母回家吃饭。
关永祥和毛志红回到家中,没看见关勇,就问关萍弟弟哪儿去了。关萍就说在他煮饭的时候弟弟跑出去玩去了。两人就让关萍出去喊弟弟回家吃饭。
关萍出去围着院子喊了一圈,也没听到回声。问了几个邻居,也说没看见他家关勇。这时,关萍才有些担心。她匆匆跑回家,告诉父母说没找到关勇。
关永祥和毛志红也没太当回事。农村里面的小毛孩,在外面经常玩得昏天黑地,忘记了时间,有时候上午出去,晚上漆黑了才跑回家吃饭的情况都有可能。说不定关勇就跑去找他同学去了,现在正在他同学家吃饭呢。
于是,一家人继续吃饭。
饭还没吃到一半,隔壁邻居急匆匆的跑到关永祥家,告诉了一个让全家人晴天霹雳的消息:
他们的儿子关勇,在干渠河洗澡时被水淹死了。尸体已经被路过的乡邻捞了起来,正放在河边,让他们去领尸。
当天晚上,关永祥将关萍绑在院子里的一颗歪脖子枣树上,用腰上的人造革皮带把关萍抽了个半死!要不是隔壁的邻居拦着,恐怕当晚她就要被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关永祥给抽打至死!
弟弟关勇夭折之前,关永祥和毛志红尽管对幺儿关勇百般溺爱,对大女关萍有所冷落,但总体上而言,在当时的那个环境中,也不算太过苛刻,至少很少打骂关萍。
关勇夭折后,关萍挨打挨骂就成了家常便饭,虽然那个时候她已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了。每当父母生气,闹经(吵架),关萍就会成为两人的出气筒,毛志红通常是骂,而关永祥则会直接拿起耳刮子或腰上的皮带抽!
而面对父母亲的打骂,对弟弟的死一直怀有歉疚的关萍从来都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只是默默的流泪,同时忍受着来自于父亲的毫不留情的抽打。
有好几次,关萍是直接被关永祥给抽得痛昏了过去。
这种被随意打骂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年多,直到八个月前,她的母亲毛志红再次怀孕为止。从那之后,关萍意外的发现,她的母亲毛志红不怎么骂她了,而他的父亲也很少打她了,除了口头上r妈倒娘的噘(骂)外,很少再动手。
当然,各种家务活,田里活是一点也没减少,倒是因为毛志红的怀孕越来越多的落在了关萍的头上。
这就是她那双粗糙不堪的双手的由来。
关萍不知道是,对她恨之入骨的父母,在态度上之所以对她有所改变,完全是担心关萍被打骂急了之后狗急跳墙,冲他们的第二个“儿子”下手。
而作为家中一大劳动力的关萍之所以这么轻松的被关永祥和毛志红放出老家,除了钱的缘故,更大的原因还是在于两人想让这个有害死自己弟弟“前科”的姐姐远离即将出生的“弟弟”,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回来,就呆在外面给家里挣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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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王勃的想象力再好,他也没法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件弄人的人间惨剧发生在关萍的身上。
但是,人有祸福旦夕,月有阴晴圆缺,关勇的夭折对于王勃来讲尽管意外,但也尚在理解之中。在他看来,关勇的悲剧充其量也就是个意外,关萍即便有错,但又能有多大的错?如果她这个未成年人都有错,那作为直接监护人的关永祥和毛志红来说那不是大错特错?关萍如果应该被惩罚,被鞭打,那关永祥和毛志红这两人是不是应该直接被毙了算了?
别忘了,关勇出事的那年,关萍也就十五岁多,十六岁不到,才是一个初中刚毕业的学生。
王勃能够理解关永祥和毛志红失去至亲后的悲痛——这经历他前世有过一次——但无法理解的是这两人对待关萍的态度和那几乎称得上是发指的做法。前世,他那喜爱显摆,屡教不改的继父骑摩托车将自己的亲生母亲摔死后,王勃伤心欲绝,悲痛得想死,但他也知道那就是个谁都不愿意发生的意外,他更多的是责备自己这个当儿子的没有早点将母亲接到双庆来避免这场意外,而非将所有的过失推给那个在舅舅们看来绝对应该被暴打一顿的继父头上。
随着关萍断断续续的讲述,王勃身上那原本愈发高涨的y火,就如同积雪遇见了骄阳,转瞬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重生后的这辈子,王勃不打算当纯粹意义上的好人,但也不会特意朝坏人的路上歪。人与人之间最朴素的同情心,将心比心,他也是有的。
现在的关萍,在王勃的眼中,已经没了多少r体的y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喷薄欲出的同情和怜悯。
他原本觉得自己已经够不幸的了:几岁时父母离异,母亲再嫁后遇到的又是一个二不挂五,没有多少责任心和家庭责任感的男人。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他发愤图强,努力读书,最终考上了大学,算是在一定程度上逃离了命运给予他的安排——当然,不去看他生命的后半段的话——,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还算过得去。
但关萍呢?虽然有亲生父母,但那还算亲生父母吗?连王吉昌这个不靠谱的养父都大大的不如。王勃还可以通过读书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关萍呢?就连逆天改命的机会都直接被亲生父母生生的给剥夺了。如果没有遇到重生后的自己,未来的她,还不知道会遇到怎样的苦难与折磨。
前世,王勃在网络中看到过各种各种的人间惨剧,比关萍造孽十倍的都有,但那毕竟只是新闻,不管多么耸人听闻,也仅仅是新闻而已,跟透过画面看伊拉克,阿富汗战争所展现出的人间悲剧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本质上都是看戏,看悲情戏,之后发几句牢骚,感慨两句“江河日下,人心不古”,如此而已。
发生在关萍身上的悲剧是第一个王勃在现实中遇到的实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愤怒吗?那是当然的。但愤怒有用吗?几乎没用。除非关永祥再继续对关萍进行暴打,否则王勃一个外人没有任何立场去管人家的家事。
同情吗?那是必定的。但王勃觉得对一个人光是同情那只是撒廉价的狗血,除了满足自身的道德感外,于当事人本身并未多少实质性的帮助。而实际上,当几天前王勃叫自己的继父去找李中华的那个晚上,关萍的命运已经被他改变。这才是王勃对她的最大的“同情”和“怜悯”。
王勃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走过去,将哭得梨花一样的关萍抱在自己的怀中,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关萍的后背,一边仿佛自言自语,仿佛是说给关萍听,又仿佛是说给他自己:
“别担心,你已经获得了重生!噩梦已经过去,未来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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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再次借钱(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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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给了“红红中餐馆”的老板黄泽元两天搬家的时间。但黄哲元的老婆李寸芬却连一天都不想多呆,当天一跟王勃签订了转租合同,当天晚上就开始遣散员工,第二天就叫来了几辆火三轮(机动三轮)开始搬家。第二天下午,李寸芬亲自将中餐馆卷砸门的钥匙交给王勃,说了声祝他家的“曾嫂米粉”生意兴隆,日进斗金,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洒脱利落,没有任何的留恋。王勃也打了个哈哈,祝福两口子在g州的酒楼开张大吉,发财发财发大财!李寸芬听了后有些尬尴,回了句“小弟娃儿就是会说话”,之后翻进了火三轮的后箱,在一片隆隆声中,离开了这片“伤心之地”。
“勃儿,咱们明天就分些人过来哇?我刚才看了,只需要再买点桌子板凳,锅碗瓢盆,马上就可以开业了。这里厨房里面的灶都是现成的。”黄泽元两口子一走,王吉昌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他新的领地,到处走了一圈,之后出来兴匆匆的跟王勃商量。
“不急,老汉儿。我打算把这个馆子先好好装修一下再开业。到时候不开业便罢,一开也,咱们的“曾嫂米粉”一定是全四方妇孺皆知,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