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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噻!”王勃点头,“我跟你一样,平时虽然无酒不欢,但是好坏却是难以品尝得出来。拿啤酒来说,什么蓝剑啤酒,青岛啤酒,雪花啤酒,都一样。”
王勃一边说,一边用螺旋状的开瓶器拔木塞,很快拔了出来,然后拿起瓶子,先给孙丽倒了半杯,然后给自己倒了半杯,最后举起手里的高脚酒杯,冲向孙丽,道:
“孙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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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9,孙丽的生日2
王勃和孙丽,相对坐在一张长方形的,造型雅致的实木餐桌的两边,边吃边喝,边喝边聊。
最初,王勃以为孙丽自己做的两个菜大概也就属于可以入口的水平,不想一尝之下,不论番茄炒蛋还是排骨海带汤,都相当的有水准,一个清爽,一个浓郁,尽管跟他的手艺相比还差了一截,但也差之不远了,十分的可口,当即便夸赞说:“孙丽,看不出来嘛,你做菜竟然这么好吃。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以后你的男朋友有口福了。”
被王勃这么直白的一夸,孙丽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妩媚的看了王勃一眼,说,“哪有嘛!也就能入口而已。其实,以前我也完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啥都不会干。后来父母离婚,没人给我煮饭。我爸只是给我钱,让我去外面想吃啥吃啥。吃了一两个月,也就腻了。而且,一个人,哪怕是山珍海味,有时候也感觉食之无味。那个时候,我便想,老在外面吃,也不是一个事,于是就去新华书店买了几本菜谱,然后自己琢磨,实验,慢慢的,倒也被我琢磨出几个尚能入口的菜。”
王勃听了,心头立刻便有些肃然起敬,而且心头颇有些同感,甚至说“同病相怜”——当然,怜的不是这辈子的他,而是上辈子那个没了爹,死了娘,妻子又离他而去的可怜虫。那个时候,如同孙丽所说,哪怕是通过他自己的研究做出了满桌的美味,但是因为没有人分享,很多时候也是索然无味。这种种场景,现在想起来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凄怜,悲哀。
“敬会做菜,早当家的我们!”王勃端起杯子,朝孙丽举了举手中盛满了如同玛瑙一样的高脚杯。
孙丽亲手做的两道菜味道不错,王勃在夹菜的时候,便特意的多去吃孙丽做的这两道菜,还让她单独给自己舀了一碗海带排骨汤。孙丽见王勃爱吃自己做的菜,碗边很快垒起了一堆小山样的排骨堆,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的明媚。而她嘴里那副在班上很少见的,净白、整齐,如同珍珠一样洁白的皓齿便更多的出现在王勃的眼中。
十分的赏心悦目。
王勃一直有些好奇孙丽的父母到底是干什么的,最开始不好问,怕唐突对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双方打开了话匣子之后,他便把心头疑问提了出来。
孙丽显然完全不在意,说自己的父亲孙炳国在美大康上班,是美大康的总经理。母亲刘敏在建行上班,是建行的信贷部主任。两人离婚后,父亲仍然在美大康当他的老总,母亲则通过关系调到省城去了。
美大康医药公司是四方的几个明星企业之一,四方经济的支柱,作为明星企业的老总,那当然是不缺钱了。而建行信贷部主任,那更是企业们讨好贿赂的对象。王勃看着孙丽家中这些豪华高档,全是洋文的家具家电,心头便是一片了然。
“你妈呢?现在怎么样?”王勃见孙丽似乎很喜欢吃自己炒的泡椒鸡杂,便将原本摆在自己面前的盘子掉了个个。
“谢谢!”孙丽抬头看了王勃一眼,“没了我爸这个不忠的丈夫,没了我这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拖累,大概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吧。跟我爸离婚一年不到,就耍了个比她小十岁的男朋友,说是做生意的,但是在我看来,却是有点不务正业,大概是看上我妈的钱了吧。”孙丽扁了扁嘴,一副鄙夷的模样。
这话王勃不好接茬,离婚子女,不论对于后妈,还是后爸,怕是没有一个喜欢得来的。王勃对于王吉昌,心头也膈应,不爽了好久。而且那个时候他还小,十岁不到,容易被笼络。孙丽父母离婚的时候她都十五六岁了,什么都懂,家庭条件的优渥,也让她见多识广,要想接受自己母亲的新欢,怕是很难过心头的坎。王勃夹起一块卤肥肠塞入嘴里,想了想措辞,然后说:“你是不希望你妈重新找一个?”
“一开始当然不希望咯——人之常情,不是嘛,勃哥?但后来一想,我妈一个人,现在也才四十出头,正是人生黄金的时候,以后的日子也长。若老是这么孤苦伶仃下去,怕也是一件相当凄凉的事。所以,后来我也想通了,找便找吧,只要她自己高兴就成。但是既然找,那就找个靠谱一点的吧?这个所谓的生意人,在我看来,却根本不靠谱,除了甜言蜜语,搞乖面子,完全没一点真本事。今天我过生,我妈本来说会回来一趟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说有事回来不了了。然后给我卡里打了八百块钱,让我想吃啥买啥。呵呵,想吃啥买啥……我是乞丐么?”孙丽“呵呵”冷哼,似笑非笑,用手里的筷子一下一下的戳着面前的小瓷碗,给人的感觉,仿佛在戳她母亲的新欢一般。
即使孙丽说的是不带偏见的事实,王勃也没去说孙丽母亲不是的立场,只有拿起筷子,夹了片鸡肫放入孙丽的碗中,安慰说:“兴许阿姨是真的有事也说不定嘛。”
“是有事啊,忙着跟自己的新欢谈情说爱,怎么没有事?”孙丽翻了翻眼皮,一脸的不屑,却不再戳自己的碗了,夹起王勃给她夹的鸡肫,放入嘴里,闭着嘴巴,慢慢的咀嚼起来。
“孙丽,我是没有见过刘阿姨的男朋友,所以也没什么发言权。不过我是想,有时候,对于自己亲人的感情生活,处于旁观着我们的很容易从自己的角度去看待和批评,就像大多数父母,都不太看得起,看得惯自己的子女找的男女朋友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或许多接触一段时间,彼此敞开心扉,多了解了解,可能会有不一样的观感,你说是不是?”
“勃哥,你说的我都明白。”孙丽点点头,而后却又摇了摇头,“坦白说,对于母亲的这个男朋友,我一开始是看不惯。但是母亲找都找了,我也无法反对——想反对也反对不了嘛。于是,一段时间之后,我也只有在心头说服自己,或许是自己对对方怀有先入为主的偏见造成了我对那人的恶感。我妈如果以后跟那人结婚,我也不能一直对那人冷脸相对,让我妈为难呀。所以,去年暑假,我去我妈那里呆了十几天,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想放下偏见,好好的跟对方接触接触,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人。
“这个人对我倒是挺好,嘘寒问暖,一上街,就要给我买这买那——我当然没要。不过,这种好,却是有点好得过了头。”说着,孙丽咬了咬嘴唇,又开始用筷子戳起面前的小瓷碗来。戳了两下,孙丽忽然抬头,看着王勃,说:“勃哥,你知道这家伙背着我妈对我说什么了吗?他说,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像我这样漂亮的女孩儿。他自己若是年轻一半,怕是会不顾一切的来追我。呵呵,‘来追我’,勃哥,你说,这话应该是他说的吗?哪怕是玩笑,有这么开的吗?”孙丽再次“呵呵”一声,但脸上,却尽是愤怒与凄然。
王勃大吃一惊。孙丽不可能骗他,如果她母亲的男友真这么说过,那真的是心术不正,值得警惕了。王勃立刻关切的问:“孙丽,这件事,你告诉刘阿姨了吗?”
“没说!”孙丽摇头,“说了估计也不会信。我妈那个时候正被这家伙迷得神魂颠倒呢。她知道我看她的新欢不惯,说了估计也会认为我在闹小孩子脾气,挑拨离间,无事生非吧。”
“孙丽,作为同学和朋友,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王勃看着孙丽的眼睛,显得有些郑重其事。
“说嘛,勃哥!你怎么这么客气?我今天可是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从来没对其他人讲的话对你讲了,你还这么客气,真是的。”孙丽扭了扭身子,嘴一歪,横了王勃一眼。大概是红酒的原因,此时的孙丽,脸蛋白里透红,神态宜娇宜嗔,呈现出一副王勃以前从未见过的娇憨。
立刻,王勃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急忙端起自己的酒杯,猛喝了一口,过了几秒,待心跳的频率重新趋于缓和,脸上的神情重新变回平静后,才抬起头,重新看着孙丽那对漂亮带着好奇和期待的眸子,道:“如果有可能,以后尽量离你妈的这个男朋友远一点,更不要单独跟他在一起。这是我作为一个男性给你的……忠告吧。”
孙丽完全明白王勃话中的潜台词,白皙的俏脸,很快犹如抹上了一层红酒般红润一片。孙丽翻起眼皮,飞快的看了王勃一眼,而后又垂了下去,小声的说:“我懂的,勃哥。谢谢你。那家伙对我说了这些话的第二天,我就回四方了。这大半年来,也没再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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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0,三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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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孙丽,聊了半天你妈,你爸呢?现在是一个人?”王勃说。
“怎么可能嘛,勃哥?”孙丽跺了下脚,嗔道,“我爸妈离婚,就是因为我老汉儿的外遇才离的。”然后,孙丽开始向王勃摆起她老汉儿的故事来。
孙丽的老汉儿孙炳国,自从当了美大康的总经理,没两年,就跟公司内一个年轻漂亮的秘书裹在了一起。一开始,孙炳国自以为天衣无缝,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两面讨好,一切尽在掌控。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低估了孙丽母亲刘敏的敏锐,以及年轻秘书的野心。一个偶然的巧合,刘敏得知了丈夫的外遇。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几乎可想而知,拌经,吵架,闹得鸡犬不宁。夫妻之间十几二十年的感情,便在这吵吵闹闹中消磨殆尽。
最后,没了感情,只剩怨恨的两人也唯有离婚一途。孙丽母亲去寻她的新欢,父亲则去玩他的小三。
“……那个姓夏的女人,坦白说,对我相当的不错,极尽讨好之能事。但是,我怎么可能会接受她的这种讨好?如果不是她,我爸和我妈又怎么可能离婚?想让我承认她后妈的地位,她也是痴心妄想了。”孙丽皱起眉头,脸上一脸的坚决。
王勃很想对孙丽说,只要你老爸还有权,能找钱,没有小夏,也会有小李,小张。只要你父亲那颗出轨的心不灭,你父亲和母亲便是同样的结局,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富易妻,贵易友;钞票一多人品败,节操从此是路人。就王勃的前世今生所见,包括他自己,眼前的孙丽,莫不证明了这些话糙理不糙的俗言俗语对人心和人性的精辟挖掘和总结。
“孙丽,你是不是还抱着让叔叔和阿姨和好的希望?”王勃看向孙丽,说。
“怎么会不想呢?”孙丽放下筷子,一声叹息,“不过,我也知道,这想也是白想。我爸和我妈,彼此伤害了对方,已经回不去了。而且看他们两人现在的样子,各得其所,各有其乐,完全沉浸在自己崭新的人生当中,我又怎么能为了自己一己之私,让两个已经没了感情的人勉强在一起?两个人幸福快乐,怎么也比一个人幸福快乐好吧。”孙丽笑了笑,但那笑容,却带着一丝让人心痛的凄然。
王勃没想到眼前这个十八岁的女孩,竟然还有这种潇洒而又超脱的认识,一股肃然起敬便又一次涌上心头。上辈子,对于班上这个成绩不太好,看起来清高自傲,而又独行独立,仿佛跟谁都走不到一起的班上最漂亮的女生,王勃一直存有某种偏见。尤其是高三上学期,传出了五班的章江和另外一个班的男生为孙丽争风吃醋到打架的这种轰动全校的“丑闻”后,王勃对孙丽的观感,便飞流直下,降到了的冰点。在当时王勃的眼中,这孙丽,差不多完全可以归入不三不四,水性杨花的行列了。
可是,这辈子,通过跟对方的接触,尤其是今天,孙丽在他面前的畅所欲言,让王勃对眼前这个曾被自己误会,误读,轻视,乃至鄙视过的女生,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原来,这个看似清高,难以接近的女生,并非他所想象的那样拒人于千里,让人难以接近。
原来,这个个性十足,穿着,打扮都与众不同,高班上那些女生一线的她,竟然也有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十分不幸的家庭。
原来,她的清高,冰冷,拒人于千里,并非天生如此,乃是一种伪装,一种犹如变色龙般的自我保护,有着深层次的家庭变故之因。
想到自己曾经的偏见,对人家不分青红皂白的蔑视,王勃心头便是一阵自责跟后悔。他端起酒杯,深深的看了一眼虽然一脸带笑,但却笑中含泪的孙丽,十分诚恳的说:
“孙丽,敬你。敬你的勇敢和坚强!”
午饭快到尾声,耐不住自己的好奇,也是出于某种关心,王勃终是问了一个他很久就想问的问题:“对了,孙丽,五班的章江……你认识?”
“章江?认识啊。他是我初中的同学,怎么了?”孙丽一脸的愕然,脸上满是不解。
对方的这种满是疑惑的表情,让王勃下意识的就松了口气,看来,现在的孙丽,还没跟那个上辈子闹出大风波的家伙有什么实质性的往来。不过他也不敢完全肯定,便又试探着打听:“呵呵,你和章江,不是在耍——”
他的话还没说完,机敏的女孩立刻反应过来,脸上瞬间一红。“勃哥——!孙丽跺着脚大喊,“你到底是听谁在乱嚼舌根嘛?我怎么可能会跟章江耍朋友?!”
“啊,真没有?”王勃脸色一喜,心头顿时有一股说不出的欢喜。
“怎么可能啊?!”孙丽叫道,“章江是喜欢我,我早就知道。上学期还跟我表白过来着。但是,被我毫无犹豫的拒绝了。我怎么……怎么可能喜欢他嘛?勃哥,你到底是听谁说的啊?难道是张婷?对了,一定是她!好个张婷,枉我那么相信她,她却把我的事情到处乱说。真事倒也罢了,但根本却是没有的事情,为什么要造谣呢?”孙丽气呼呼的道,表达着对同桌张婷的不满。
王勃吓了一跳,赶紧胡诌解释:“孙丽,不是张婷。你别误会她。我就是有一次见你和章江走在一起,章江对你眉目传情,一副爱慕的模样,以为你两在耍朋友来着。我就是瞎猜,你别多想哈!”
“勃哥,你好讨厌!尽胡思乱想什么啊胡思乱想!”孙丽狠狠的瞪了王勃一眼,嗔道,心头却有种莫名的欢喜。她不记得什么时候跟章江同行过,难道是章江上次把自己喊到走廊,向自己表白的那次,被王勃看见了?多半是了。孙丽神思念转,在脑海中搜索着跟章江相关的记忆。
孙丽和章江的那次闹得人尽皆知的风波在王勃的心头,算是一个结。现在,这个结被孙丽亲自为他揭开,王勃就感到了一种实实在在的欣喜。他知道,因为自己的重生,他又暂时改变了一位同学的命运。
上辈子,因为卷入了吃醋打架的风波,被学校警告,孙丽原本就一般的成绩更是一落千丈,破有点以难为难,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最后高考落榜,没有考上任何大学。2007,七班举行了一次同学会,大部分人都来了,包括他现在的同桌廖小清,但孙丽却没来。或许是不好意思,又或许人不在四方。
总之,上辈子2001年毕业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七班最漂亮的,在整个四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女同学,也未曾听过她的任何消息,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吃过午饭,王勃帮着孙丽收拾了桌子,又洗了碗。孙丽在水龙头接水洗了手,在自己的牛仔裤上擦了擦,笑着问王勃:“勃哥,你想吃生日蛋糕不?想吃的话我给你切一块。”
孙丽这么一说,王勃这才想起今天是孙丽的生日,赶紧从兜里把在礼品店给对方买的水晶发卡摸出来,递给她:“生日快乐,孙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