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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姜梅,你,你怎么在这里上班了啊?”梁经权装着十分意外的道。
“呀,是梁老师啊!梁老师,你怎么来光汉了?我去年就来光汉这边上班了。”遇到梁经权这个当初开“姜姐米粉”时经常过来照顾生意,跟自己聊天的永中教导主任,姜梅也是一脸的意外。
“我是来光中参加一个教育会议,完了之后正巧肚子有点饿,抬头一看,立刻就发现了这里还有个‘曾嫂米粉’,就进来了,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上班。坐嘛,姜梅,好久(很久)没看到你了,我们聊哈儿噻?”梁经权说,热情的招呼姜梅。
现在是下午三点过,也没什么事,姜梅也就坐了下来,跟梁经权这个以前经常照顾她生意的熟人攀谈起来。他乡遇故知,梁经权虽然不是什么故知,但是对方彬彬有礼,谈吐雅致,身上透露出来的那种跟周围一般人不一样的文化人的气息,却是给姜梅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让她颇有些好感。
通过交流,梁经权很快摸清了姜梅离婚后的去向以及目前的状况。得知姜梅现在仍然单身,还未另嫁之后,心中的那股欢喜,简直犹如滔天巨浪般,难以自制。尤其是他刚才试探的那句话,姜梅的回答,差点就让他当场跳了起来。
当时,梁经权是这么问的:“姜梅,你现在跟张小军那人渣离了婚,你这么年轻,以后还有大把的日子好过,你就没有想过再找一个嘛?”
“不敢找了。”姜梅听了,当时便立刻摇头,笑着说,“伤了,也怕了。现在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每个月找的钱,也一个人花,多轻松,多自在?你说是不,梁老师?”
得知姜梅跟张小军离婚后,他最担心的其实还不是寻找姜梅的下落,最让他害怕的是对方这段时间内找人嫁了。毕竟,对方还年轻,今年也才二十五岁,尽管生过一次娃,但不论是年龄还是相貌,跟那些才毕业没两年的女大学生差不太多,而且身上还有一种一般女大学生没有的,成熟的风情和稳重的气质。以对方的条件,如果想嫁,怕是很快就有无数的男人排起长队来。
“也是,遇人不淑,伤过一回之后,是应该慎重些。有时候想起来,婚姻其实也就那样,油盐财米酱醋茶,实际得很。两个人在一起,不结婚,反而还能相敬如宾,彼此想着,念着对方的好;结了婚,便犹如走进了牢笼,甚至坟墓,被现实性的各种烦恼,琐事一搅和,便心烦气躁,口角不断,双方之间的美感,恩爱,也就跟着慢慢的磨灭,耗损。从这种角度看的话,一个人,其实也蛮好的。”梁经权说,开始给姜梅灌输他的“不婚主义”。
“是啊,梁老师,你说得真好,我现在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没你那么多文化,有时候很多想表达的东西表达不出来。”姜梅附和说,看梁经权的目光,也带着不少的敬仰。只有初中文化的她,对高中生,尤其是念过大学的大学生一直都是既羡慕又佩服的。
这种崇拜的目光让梁经权飘飘欲仙,十分受用,时光仿佛被拉回到了他才跟程文瑾谈恋爱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程文瑾也是经常用这种崇拜,欣赏的目光看他来着。可惜,结婚不久,彼此对对方熟悉和了解之后,妻子眼中的崇拜和欣赏便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尊重。
基于礼貌性和教养之下的尊重,完全看不到任何崇拜了。
这次跟姜梅的“偶遇”对梁经权来说简直是完美。他不仅跟对方接上了头,聊上了天,旁敲侧击,了解了姜梅的过去和现在,最后离开之前,还要到了姜梅家中的电话号码。
“跟老婆的关系恢复如初;女儿也再次承欢膝下;姜梅,这个可人儿,解语花,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也有了下落,接触成功,接下来,就是软磨硬泡了。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将飘,峰回路转,苦尽甘来,老天爷呐,也终于垂青了老子一回!”坐在回四方的班车上,梁经权意气风发,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豪情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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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孙丽的家中离开之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王勃一直都有些惴惴不安,患得患失,不知道他和孙丽之间,从此之后,该如何自处。孙丽过生那天的表现,即使是一个对感情再迟钝,不敏感的人,也不会分辨不出,孙丽对他怀有一种特别的意思。在感情方面,王勃既不迟钝,也异常的敏感,一个女孩儿,在自己成人的这天,谁都没请,独独请了他,亲自下厨,热情款待,掏心掏底,最后在跳舞的时候主动向他投怀送抱,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像他的同桌廖小清一样,孙丽,这个七班最漂亮的一个女孩儿,最美丽的一朵娇花,对上辈子的他而言,完全是想都不敢想的人,大概,可能,应该是爱上他了。
明确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不用说,王勃的心头当即便是一种兴奋,自豪跟得意——没法不兴奋,也没法不得意,应该说只要是个男生,就会得意和自豪。
不过,这种兴奋,自豪和得意并没持续多久,很快,现实而又无法避免的问题便争前恐后的朝他涌来,要他面对和解决:
1,他能跟孙丽交往吗?——显然不能,除非要抛弃梁娅。
2,他和孙丽在一起有结果吗?——不会有结果,除非他抛弃梁娅。
3,他能和孙丽能够悄悄的往来吗?——孙丽不是董贞,不会跟他搞什么“一年半之约”。而且即使孙丽同意,愿意像董贞一样当他的地下女友,两人同在一个班,朝夕相处,他也没那自信演一年半的戏,不让其他人看出猫腻来。而周围的同学一旦知道他脚踏两船,在跟梁娅交往的同时,又跟班上的孙丽纠缠不清,吃着碗里,舀着锅里,那将对他的形象,造成致命的打击。尤其是现在的他,可以说全国有名了,一旦在这方面出名,那他真的可能会一夜之间,从“偶像”变成“呕像”,成为万人咒骂和唾弃的对象。
4,……
经过一番缜密的思考,王勃只能哀叹:落花有意,流水亦有情,奈何现实不许。对于孙丽的这份感情,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对方,他只能望洋兴叹,默默的婉拒并祝福了。
王勃自己倒是通泰了,但是却有些担心孙丽想不通泰,在班上和学校对他做出一些暧昧的举止来,所以,这段时间,每天一到学校,王勃一直都有些心惊胆颤,提心吊胆。
不过,事实证明,他的提心吊胆也好,还是惴惴不安也罢,算是多虑了。孙丽几乎跟以前一样,除了偶尔拿一两个问题来问他,既没主动找他,也没对他进行眉目传情,痴痴相望。即便是拿问题来问他的时候,也跟其他那些问问题的同学没什么两样——当然,两人有了一段不同寻常的,完全可以说得上是美妙的经历,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孙丽在问他问题的时候,眉目,表情,和语气都比以前温柔了一些,有时候会多一些愣神,视线也会更多的停留在他的脸上。
但是,也仅此而已。没有神秘的小纸条,也没有“某日某点在某某地方见”的暗语。
连续一周的时间,王勃都没从孙丽身上发现她对待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引人注意的变化,仿佛上个星期天发生在两人之间的事,不是实有其事,而是他自己的幻想,意/淫出来的故事。王勃那颗患得患失,有些焦虑的心便慢慢的松弛下来。
轻松下来的同时,王勃隐隐的又有些遗憾,有种自己的魅力其实并非他想象的那么强大,并不足以让孙丽这种级别的美女失态,进而飞蛾扑火,奋不顾身的来抢夺。
所以到最后,王勃发现自己其实还是挺贱的——他既不希望孙丽失去理智的来“骚扰”他,给他带来麻烦;但当人家真不来的时候,他又开始疑神疑鬼,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而且隐隐的,还有些失落,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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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几天一直没状态,今天只有一更了,抱歉哈……(未完待续。)
663,买车,买房,建工厂
2000年的三月中旬,“曾嫂米粉”的第四家连锁店绵县店经过王勃和田芯两个大小股东的联合商议,正式进入筹备日程——没办法不筹备了。德市店在1月30号这天开张后,表现出了极强的吸金能力,每日销售破万。加上四方店和光汉店,三家店火力齐开,每日销售额两万多,纯利润一万多,一个半月不到,王勃的几张银行卡中,便累计了五十多万的存款。这么大笔款子,不拿去钱生钱,崽下崽,那实在是不可饶恕的浪费。
绵县跟四方一样,只是个县级市,租房带装修,也就十来万的样子。剩下的四十来万,王勃准备再干三件事:
一,为米粉店添一台车。
二,在四方和光汉买两套房。
三,开建制作臊子和油辣子的秘方工厂。
之所以要买车,是因为仅仅一台面包车在德市店开起来之后已经有些不够用了。每天三家店的来回送货,接送干姐姐去盘账存钱,时不时的开去省城的调料、药材批发市场去采购各种制作臊子的调味料跟药材,让店里唯一的这台面包车很少有空闲的时候。现在,即使是作为老板,王勃有时候想开车出去玩玩,转转,都没那机会。绵县店一开始筹备,田芯少不了要用车。现在的他,怎么说也是年收入几百万的全国名人,田芯是他的女人,他便不忍心看对方还像当初光汉店开张时那样每天挤公交,或者坐人力三轮,把自己搞得风尘仆仆,或者汗流浃背。
王勃这次就不打算买什么客货两用的面包车了,而是直接打算买一辆载人的轿车来开。
车型也选好了,红色的普桑。
之所以选普桑,一是这车皮实,耐操,随随便便都可以开个十年八年;二是现在十几万这个区间的车,也没什么好选。最后,王勃选普桑,也是他的一点执念在作祟。他现在还记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第一次坐姑爷从银行借来的开下乡的一辆桑塔纳,因为学着她表姐摇了一下后排的玻璃窗而被大姑厉声训斥,警告他规矩坐好,别动车里的任何东西,弄坏了把他卖了都赔不起。当时,大姑王吉凤的话把他这个十来岁的小孩儿吓得噤若寒蝉,继父王吉昌也跟着严肃警告他,让他规矩坐好。而他的母亲曾凡玉,则跟他一样,同样被王吉凤声色俱厉的话吓得一脸煞白,一结结巴巴的跟王吉凤道歉,同时拉扯自己的儿子,叫自己的孩子别乱摸乱动。
这是王勃第一次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被自己的亲人明目张胆的看轻,鄙视,呵斥。如果摇窗的不是他,而是王吉凤同事的孩子,或者是领导的孩子,王吉凤肯定不会这么说,很可能完全就当没看见,提都不会提一下。这件事,让年幼但却敏感的他很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和伤害。事情其实也没多大,他想忘,然而无论如何,两辈子,几十年过去了,他一直忘不了。每当看到有红色的桑塔纳从身边疾驰而过的时候,他都会想起王吉凤曾经的呵斥,警告,继父王吉昌随后的警告,母亲苍白的脸,以及低三下气的道歉。
王勃买了桑塔纳后,打算坐在后排,把后排的玻璃窗摇它个一千遍,想试试到底会不会被自己摇坏。
第二件他打算在今年的三月份办下来的事便是买房。
关于在城里买房,王勃早就有这种想法了,毕竟,租别人的房子,始终有一种不踏实,不安全之感,房东不愿意租了,他就得搬走,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去年他手里的资金一直捉襟见肘,一出点钱,不是拿去投资腾/训,就是开网吧,然后就是拓展新店。现在,手头的资金终于宽松了,买房的事自然就要提上日程。
不论买车还是买房,只要资金到位,都是很容易实现的。
于是,在阳春三月的一个明媚的春日,王勃开着面包车,带上自己的全家,连同田芯,一起奔赴省城的汽贸城,花了十二万多十三万不到,买了一辆崭新的红色的桑塔纳。
不用说,当王勃一家人开着这辆红艳艳的桑塔纳回到四方,在亲朋好友当中传开之后,再一次引起了轰动,很是经历了一番羡慕和嫉妒的洗礼。
“揣好了,芯姐,以后这车就是你的了。”这天,回到家后,趁干姐姐去浴室洗澡的时候,王勃将手里的车钥匙抛给田芯。
买车之前,田芯就知道王勃买车的主要目的是给她用,说让她以后在外面开拓市场时代步。不过,当时王勃把买桑塔纳的事告诉她的时候,田芯当即大吃一惊,连说不同意,说最多,米粉店再添一台踏板摩托好了,来去也很快的。然而,当时的王勃却是即刻将脸一马,不悦的道:“肉包铁哪有铁包肉安全?再说,那摩托车又不挡风,又不挡雨的,万一出大太阳怎么办?万一下雨怎么办?”
当时,王勃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凶神恶煞,但听在田芯的耳中,却犹如仙乐,份外的甜蜜。
“还是你拿着吧。我要用的时候再找你拿。”田芯一脸的喜色,仔细看了看手里的车钥匙,有些不好意思,又还给王勃。
“我一天到晚都被学校关牛圈,就是周六都要补课,我拿着干啥?”王勃拿起钥匙,拉起田芯的手,重新一把拍到田芯的手里,“再说,车提回来的那几天,我每天晚上都要开出去绕几圈,新鲜感早就过了。”
“可是,王伯伯和曾娘会不会……会不会……”田芯还是有些犹豫。
“呵呵,会不会啥?会不会说闲话?”王勃笑了笑,“放心吧,我提前给我妈老汉儿打了招呼的,谁有啥闲话,觉得你不配开这车,谁自己去开拓市场!哼,就怕这些人眼高手低,没那本事!”王勃冷哼一声。
王勃这么一说,田芯算是放心了,很小心的把车钥匙跟自己的其他钥匙串在一起,拍了拍,放进自己的挎包。
“我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会有开上小轿车的一天。小勃,谢谢你。”坐在王勃身边的田芯主动将自己的身体靠了上去,投入了王勃的怀中,心中满是感激。
“桑塔纳也就这样,先将就开两年吧。等以后店里有钱了,我买辆宝马给你开。”王勃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
“我不要。这这辆桑塔纳就很好了。几年前,咱们四方的县太爷坐的就是桑塔纳。能开和县太爷一样的车,我都完全不敢想象。我不要啥子宝马,就这车就挺好。”田芯摇头说。
王勃不置可否,因为谁都想不到中国十几二十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除了他这个重生者。王勃将主动靠在自己怀里的田芯用力一搂,嘿嘿一笑的说:“嘿嘿,芯姐,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说要谢我?”
“啊——?”田芯被王勃的话问得一愣。
“想谢我的话,要不你现在开车载我出去兜兜风吧?”
“兜风?这么晚了,去哪里兜风嘛?”田芯道,嘴里虽然这么说,心头却颇有些向往。桑塔纳提回来好几天了,她一直没机会摸。
“我们去五十米大街吧。哪里又没人又没车,正是兜风的好地方。”
“啊,五十米大街?我……我不切……要切你自己切!”田芯听王勃说五十米大街,俏脸当即一红,立刻就想到了去年德市店开张的那个晚上,王勃接她回四方,在五十米大街尽头的那个坝子,这家伙在面包车里对她做的那些羞死人的事。现在看这家伙那副贼迷火眼,一脸yin/荡的表情,准没什么好事。
但王勃此时却来了兴致。店里的那辆面包车,被他用来跟身边的几个女人用作亲热的道具和场所,或打半场,或打全场,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但是这辆新买不久的桑塔纳,用来跟女人亲热恩爱,却还从来没试过。桑塔纳尽管也不怎么样,但是跟那辆长安面包比,却也高档,宽大不少,如果用它来当道具,跟田芯卿卿我我,想必会更加的刺激,舒坦和好玩。
“走嘛,芯姐,你不是还没开过桑塔纳嘛。现在咱就去试试手感和路感。”兴致高涨的王勃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拉起田芯就朝外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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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感谢“书友160729171309927”老弟1000起点币的厚赏!
感谢“琪琪燕宁”,“永远的失望”,“暗然的小胖?”,“黑暗的光明师”4位老弟500起点币的打赏!
一并感谢羊咩咩灬,碧原野马,华夏航空家,一阵清风飘啊飘,随便你整,风中狼舞,我真是石头,魔法门wog,cheng787,波林神尊,10位兄弟姐妹的慨慷解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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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4,喊勃哥,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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