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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辈子,我的理想变了,不再小富即安,不再安贫乐道,我要立大志,找大钱,住大房子,开好车,豪车,如果可能,游艇,欧洲的庄园,甚至弯流,庞巴迪的私人飞机,我也想要拥有,而且也变得不太相信爱情,尤其是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情,很容易衰减、变质的。
但这些话,这些真实的观念,他却不会对梁娅说。十七岁的女孩,正处于一生中最爱幻想,最爱浪漫的美好花季,藐视世俗,追求精神上的崇高,尽管这种追求不沾地气,不切实际。但是,王勃喜欢她,追求她,然后欣赏她,除了梁娅的美貌,不就是现在这种如金子般的,不沾一尘的心灵么?
“想过啊,怎么没想过?”王勃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亲了下女孩鸡蛋般柔嫩的脸蛋,“你知道,我是农村出来的,以前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像我黎表姐那样的城里人就心满意足了,并非想做什么大富翁。目前所做的这些,呃,怎么说呢,算是计划之外的成功吧。怎么,不喜欢你老公是一个大富豪啊?”
“当然不是不喜欢啦!”梁娅立刻摇头,“小勃,我的话还没说完。对于我父母这样的人,我以前也是羡慕并且以他们为榜样的。
“但是,最近一年来,看着他们两人的争吵,冷战,不和,甚至双方相互的挖苦,莫名的敌视,我就想,如果家里的经济条件好一些,那么,很多矛盾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了呢?如果父亲职位高一些,或者会赚钱一些,外公和外婆是不是就不会看不起父亲了呢?而父亲,是不是也不会对他的岳父岳母一直怀有敌意,一辈子都不想往来了呢?优秀的母亲,是不是也要活得轻松,不那么累,可以去追求自己的理想了呢?”
说到这里,梁娅忽然直起自己身体,褐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王勃的脸,带着些担心,“小勃,你说,我是不是变得市侩了?变得……变得喜欢钱了?”
“傻瓜!说什么傻话?”王勃笑着捏了捏女孩粉嫩的小脸,“你爱钱?那我不是更爱钱?更是满身的铜臭?人活在这世上,衣食住行,吃喝拉撒,都要用钱。没钱,人就得饿死,冻死,贫病交加而死!所以,爱钱没什么不好,说不爱钱的人,心头才有问题。以后哪个对你说他/她一点也不爱钱,这种人,你最好远离他/她!不仅虚伪,而且严重违反国家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国策。你看,连一个国家都这么爱钱,把爱钱,搞钱当成是自己的基本国策,小老百姓跟着爱钱,赚钱,又有哪点可以无可厚非的呢?
“所以,安啦,我巴不得你是个小财迷,帮我掌管家中的财政大权呢。”
“人家……人家才不想帮你掌管什么财政大权呢!”王勃的话让梁娅的心头甜如蜜,头一偏,羞涩的说。
王勃这么一通“爱钱论”的阐释,让她刚才的些许担心完全放松了下来。她的好多观念,道理都是梁经权从小潜移默化灌输给她的,比如“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对此,从小到大的她一直引以为圭臬。
可是,和王勃相处之后,尤其是看到王勃和和美美,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再对比自家父母三天两头的冷战,不理,彼此对对方进行着无形的伤害,梁娅便觉得父亲说的好多话,告诉她的好多人生道理,都有失偏颇,或者说不适应时代,跟现在这个蒸蒸日上,各种诱惑越来越多,越来越向钱看的社会有些格格不入。
梁娅今天没上晚自习,请了假,还有不少作业没做。在王勃的怀中腻了约莫半个小时,等到新闻联播都结束了的时候,梁娅就让王勃自己在客厅看电视,她去做作业。
王勃说好,让梁娅别管他,这也算是他的家,他不会客气的。
女孩听了,便柔情似水的瞪了他一眼,说他脸皮厚,心头却是暖暖的。
梁娅回寝室做作业去了。王勃看了会儿电视,都是记忆中老掉牙的节目,完全看不到爽点。王勃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抬头瞥见靠近梁娅卧室的另外一个房间房门大开,里面黑乎乎的。女友的家中是个简单的小两室,这间房门打开的屋子,无疑便是梁娅父母的房间了。
想到是程文瑾的房间,王勃就有一种走进去,打开灯,一瞧究竟的欲/望,想看看自己那个风姿卓越,气质高雅的丈母娘,究竟睡的是什么床,枕头是什么样子的,床单和被套又是什么颜色,衣柜里面都装着些什么样的衣服,所用的梳妆台又是怎样的一片光景,林林总总,所有的这些,他都想知道,仿佛一个未知而又神秘的风景地,诱惑着他去了解,发掘。
“才喝了两罐半啤酒呀?思维怎么就不正常了?开始满脑子跑火车了?”王勃狠狠的摇了摇自己的头,把刚才脑海中突然跳出来的念头甩掉。
不去看那扇房门四开,不断引诱他去寻幽探密的房间,王勃迈步走向客厅一端的小阳台。
小阳台不长,三米长,一米宽的样子。一端堆了杂物。阳台的水泥栏杆上一溜摆出七八盆花草,有兰花,太阳花,仙人球,南天竹,佛手,以及两三盆叫不住名字的花草。
梁娅的家在五楼,居高临下,视野比较开阔。不过此时已经是接近晚上八点了,夜幕早已降临,也没什么景致可看。入目所见,由近及远,全是一栋栋错落有致,发出黄色光晕的家属楼,各自演绎着王勃所不知的悲欢离合。
今天是5月17号,按理说,应该明月当空才对。然而,头顶上的天空,却是一片墨黑,阴云低垂,看不到一丝光亮。风也有些大,把阳台上的几盆花花草草吹得东倒西歪。
难道今天晚上要下雨?
站在阳台上的王勃仰头看天,一双剑眉微微的皱了皱。(未完待续。)
717,巨变之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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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
“刺啦——”
两道银光闪过,黑色的天空瞬间被劈成两半,亮如白昼。借此大亮之机,王勃便看见整个天空,阴云低垂,风云变幻,风也急了,呼啦呼啦的,将几盆摆在阳台上的花草刮得随风乱舞,感觉似乎一个不经意间就要被连根拔起一般。
“轰隆——”
几秒之后,震耳欲聋的雷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震得人耳朵发麻,心头没有准备的人怕也是要吓一大跳。
大自然开始发威,一派山雨欲来的景象。
闪电,雷声,即将到来的暴雨让梁娅也没什么心思做作业了。收拾好卷子和书本,梁娅来到客厅,见王勃正在把阳台栏杆上的花盆一盆一盆的搬下栏杆,放到下面的地板上,也赶紧上去帮忙。
两人七手八脚的搬了花盆,又关了连接客厅和阳台之间的三道带窗的木门,厨房的窗子,卫生间的窗子,寝室的窗子,也被两人一一的关闭,然后又检查了一下防盗门的反锁,把一切都弄妥后,这才放心下来。
门窗几乎刚一关好,瓢泼的大雨便万箭齐发的从天顶射了下来。雨水打在窗棂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雷鸣声也响得更欢实了,大自然开始鸣奏着自己的交响乐。
梁娅拍了拍胸脯,有些白发的小脸闪出一副无比幸运而又无比英明的表情,看着王勃说:“小勃,幸好你今天晚上过了来,不然,这鬼天气,我怕是不敢睡了!“
“怕打雷?”王勃拉着梁娅的小手,重新坐到了沙发上。梁娅也准备坐下,却见王勃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女孩只犹豫了一下,便轻轻的坐了上去。
“怕,打小就怕!”梁娅将自己的身体依入王勃的怀中,一只手环在他的颈子上,“如果要列一份所怕事物的名单,打雷肯定能够列入前三甲!每个雷雨夜,对我来说都是煎熬之夜,除非睡着了,否则我的双手会一直不离耳的。”
“是吗?那刚才搬花盆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捂耳朵?”
“这不是有你在嘛?”梁娅扭了扭身体,语带撒娇,“有人在我身边的时候要好得多,若是一个人,就怕得很。”
说这话的时候,又是一个霹雳闪过,然后,王勃就感到怀中的女孩抖了一下,他便基本相信女孩的话了。
坐在王勃大腿上的梁娅向其讲述着自己小时候被打雷吓得喊妈妈的各种糗事,王勃一开始还听得兴致勃勃,但没过多久,女孩的体重,从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体香,以及因坐在他身上所带来的各种耳鬓厮磨,让他的心头仿佛长草一般,开始心不在焉,心猿意马起来。
“噢,我小时候也怕打雷,那时候恨不得自己变成聋子,也不想听那骇人的雷音。但是上了初中之后,情况就好了好多,对雷声也就慢慢的开始免疫了……”心不在焉的王勃随口应付着女孩的话语,原本搁在女孩腰侧的手掌则开始缓慢的蠕动,上爬,不一会儿,便隔着一层t恤握住了女孩胸口处的一座小山峰。
坐在王勃身上的梁娅一下子不说话了,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爱人,却见此时的王勃,正抬头睁大眼睛的看着她,眸子的尽头,是一种无比熟悉的,让她心跳加速的东西。
梁娅咬了咬嘴唇,用手摸了摸王勃的脸,视线移往一边,小声的说:“你去洗个澡吧。”
“好啊!一起?”王勃笑着道,手却是离开了刚握住的宝贝。
“想得美呢!”女孩像旋风一样从王勃的大腿上站了起来,笑靥如花,“你没带睡衣,要不,你用我爸的衬衣将就一下?”
王勃哪里愿意跟梁经权穿同一件衣服,但他又不好直白的说,怕伤女孩的心,便笑着道:“不穿!我在家里晚上都是裸/睡的!”
“不许!”梁娅大羞,大概是想到了王勃裸/睡的样子,一脸俏脸,瞬间变得通红,“你要是不穿衣服,今天晚上你就睡沙发吧,省得我不小心看了长针眼!”
王勃立刻垮着脸,歪着头,如霜打茄子般的道:“那我还是穿身上这件t恤吧。这身衣服今天早上才换过,也没出汗,不脏的。”
在梁娅家里这间小小的,只有两三个平方的厕所兼浴室的洗澡间内,王勃一边洗着澡,一边快乐的哼着小曲,同时,脑海中却不受控制想着女友梁娅,丈母娘程文瑾在洗澡间洗澡时的光景。
“那究竟该是怎样一副人间的胜景呐?怕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风景,也不及其万一吧?”王勃叹了口气,脑海中不停的闪现两个女人的身影,她们面容清晰,带着让他如沐春风,开心惬意的一颦一笑。
然后,王勃开始按照本能的懿旨,用自己的想象之手,去剥那脑海中两个俏人儿的衣衫。
女友的衣衫很快被想象之手剥去,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漂亮的锁骨,不盈一握的小腰,如小玉碗一样的坟丘,以及坟丘尖尖上的那红得耀眼的玛瑙,所有的一切,都无比的真切,历历在目,仿佛就在眼前。
可是,当他想用同样的办法去剥丈母娘衣衫的时候,却遇到了困难——程文瑾的衣服倒是被他的想象之手一件一件的剥了下来,然而,之后呈现在他面前的图景却犹如蒙上了一层毛玻璃般完全模糊不清,大小,形状,颜色,都想象不出来。
“臭家伙,还没洗完啦?快点洗啊,洗了人家好洗!”就在王勃浮想联翩,思维中跑马的时候,浴室门外传来了女孩的拍门声。王勃骤然一惊,赶紧大声的应道:“好啦好啦,还有几分钟,马上就好啦!”
“噗嗤——”站在门口的梁娅捂嘴一笑,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嘴里却在咕哝,“真是的,一个男孩子,怎么洗个澡比我这个女孩儿还磨蹭啊?”
“身上脏嘛。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王勃随口说,却是不敢告诉对方刚才一直在意/淫你和你妈呢。
想到程文瑾是梁娅的母亲,王勃一下子愣住了,连正在用香皂搓洗小王勃的手都停了下来:
“该死!王勃啊呀王勃,程文瑾可是小娅的妈妈呀,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又怎么能那样想?”
但另一个声音却怒气冲冲的跳起来反驳:“哼!程文瑾是小娅的妈妈不假,但同时也是梁经权的老婆!梁经权那厮,已经在打自己女人的主意了,难道就不允许自己yy一下他婆娘?又不会掉块肉!”
“但你这种想法是极其危险的,也是很不道德的,而且对不起小娅!”
“只是想想,又不会做出任何的行动,除了我知,其他人都不会知,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思想的不轨比行动的不轨更加恶劣,更不可原谅!”
“你这是法/西/斯!思想无罪!不受限制的思想是人类进步的源泉!”
“毛个源泉!淫/荡之泉还差不多!”
“啊,不会吧?”梁娅长大了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很快便有些气急败坏,大声的说,“臭家伙,那我不催你了。你想洗好久就洗好久吧,没洗干净别出来。哼,臭家伙,真是地地道道的臭家伙!”
“好的好的!我一定把自己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的洗得白白生生,一尘不染,如新出生的婴儿,到时候让亲爱的老婆仔细检阅。”王勃脑海中的自责和狡辩被女孩的话语打断,思维再次拉回到了现实当中,于是又开始上搓下搓,左搓右搓的搓洗起来。
“去!谁稀罕检阅你的身体?”梁娅俏脸一红,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担心王勃又说出什么污言秽语,跺了跺脚,走了。
十分钟后,焕然一新的王勃终于走出浴室。坐在客厅等他的梁娅立刻拿出一条干毛巾去帮他擦头发。看到眼前细心为自己擦着头发以及脸上没揩干净的水渍的女友,王勃的心头更是为刚才自己在浴室中的胡思乱想感到愧疚。王勃一把把身前的女孩抱在怀里,紧紧的搂住,动情的说:
“小娅,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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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巨变之夜3(高/chao前奏)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犹如瓢泼,天地间一片昏黑,偶有一道亮光闪过,短暂照亮了犹如末日般的景象。亮光过后,整个天地重归黑暗,只剩下如晦的风雨。
洗过澡的王勃已经爬上了梁娅铺着粉色床单的木床,背垫枕头,靠在床头,一边翻看着梁娅的相册,一边等待着还在洗澡间沐浴的女友。
和钟嘉慧小时候一样,几岁的梁娅就显示出了美人胚子的底子,精致,漂亮得犹如洋娃娃。不少照片都是全家福,梁娅被她的母亲程文瑾抱在怀里。程文瑾穿着那个年代常见的“的确良”女士衬衣,下身健美裤,一头长发,有时候是两条犹如麻花的大辫子,有时候却是长发披肩,虽然衣着普通,以现在的眼光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土气,脸上也是素颜,估计最多也就抹了点什么“百雀羚”雪花膏,但是,即使是这样,也难掩对方惊人的美丽!
真正的纯天然美女!
至于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旁边的那个清清秀秀,一连帅气的眼镜男,则自动被王勃的目光忽略掉了。
王勃来回将相册内的几十张相片翻看了两次,闭上眼睛,把梁娅和程文瑾这两个大小美女小时候和年轻时候的绝美容颜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脑海,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外面浴室门发出一声异响。须臾,一个穿着碎花睡衣的高挑女孩儿走入房中,一边用一条干毛巾擦着湿发,一边笑着冲王勃说:“臭家伙,谁让你睡我的床的?”
“呵呵,我不睡这里,我睡哪里?”王勃笑看着才洗过澡的女孩,鲜嫩,清新,犹如雨后的一株空谷幽兰。
梁娅抿着嘴,忍着笑,朝门外客厅的沙发努了努嘴,“那里呀!我到时候给你张毛毯。”
“诶哟!”王勃忽然脸色一变,一副被人砍了一刀的样子,“我的腰——诶哟哟——我的腰杆突然闪了一下——哎哟哟——我下不了床了。客不留人病留人,小娅,这床也不小,你就让我这个病号晚上在你这里将就一晚上吧?”瘫在床上,一脸“痛苦”的王勃祈求说。
“咯咯咯咯咯——”女孩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瞪了“瘫”在床上的王勃一眼,“瞧你那傻样!别装啦,装得一点也不像。”
“奸计”被识破,王勃也就不再装,重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嬉皮笑脸的说:“毕竟不是当戏子的料嘛!来小娅,我帮你揩头发。”王勃用手拍了拍旁边的床单,又朝内移了移自己的身体,为女孩留出位置。
梁娅回身将卧室门轻轻的合上,又上了反锁,来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