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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声音在王勃的脑海做着激烈的斗争。斗争还没有结果,外面突然响起了电吹风“嗡嗡”的响声,女孩见他不在,下床吹自己的头发了。
吹风声暂时中断了王勃脑海中理智和欲/望的争吵,冲动如退潮的海水,缓缓退去,一柱/擎天的小王勃也竖起了白旗。王勃松了口气,趁机加快冲凉的步伐,不再东想西想。
出来的时候,两个女生已经吹完了头发,重新缩回床上。床头柜上的台灯也关了。客厅,以及客厅旁边被书架和衣柜分割的开放式卧室变得漆黑一片。
冲了凉的王勃回到客厅的沙发躺下,准备睡觉。这时,隔壁传来的梁娅的声音:
“小勃,你不吹下头发嘛?”
夏天王勃洗了澡通常不爱吹头发的,嫌热,通常用毛巾擦干了事。现在听梁娅这么一说,却开始改口,笑呵呵的说:“呵呵,还以为你两睡着了,怕吵醒你两。既然还没睡,那我也吹吹头发吧。湿头发睡觉,怪不舒服的。”王勃旋即从沙发上翻身爬起,朝两女所在的隔壁卧室走去。
床头柜上的台灯重新亮了起来。电吹风就放在床头柜上,插头都还没取。两个女孩犹如并蒂莲花一样的躺在c外给他提供的,在所有学生中独一无二,足有一米二宽的木床上。此时,两女却仿佛怕冷的小动物,齐齐缩进了薄薄的毛毯中,只露出两张清新,雅致,犹如出水莲花般的娇颜。
靠台灯的一边躺着梁娅,里面一点躺着钟嘉慧。梁娅看到王勃走过来了,便朝里面挤了挤,空出身边的床沿给王勃坐。王勃也就老实不客气的坐下,拿起吹风,推上按钮,一道热风迅速的从出风口喷出。
“你两定好明早起床的时间没有?我是有睡懒觉的习惯哈。明早我是无法喊你俩起来的。”王勃一边用吹风吹自己的头发,一边对两个女孩说,心头又开始求神拜佛:
你俩谁快喊我和你们一起睡啊,我保证不拒绝!
“用手机定了呢。”梁娅从枕头下摸出压在枕头下的手机,得意的朝王勃扬了扬。
“几点?”王勃的目光瞟了一眼手机,然后顺着女孩洁白,光滑,犹如莲藕一样的胳膊下滑,可惜女孩的胳膊一闪即逝,重新缩回了下面的毛毯内。
“六点!”梁娅说。
“那么早?多睡一会儿嘛。”王勃说。
“还是六点好了。”梁娅摇了摇头,“早点起来,校园里面的人没有那么多。”
王勃从女孩的话中知道了两人的顾虑,一定是不想有人看见她们早上从他的公寓走出来。因为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不论是从他的房门,还是从外国人所住的留学生公寓的大门一大清早的走出,没人看到还好,如果被其他人看见,绝对是一件让人“浮想联翩”的事。
“那随你们了。”王勃无所谓的说,“你们六点起来,那我就不送你们了。六点啊,我多半还在做美梦呢。”
“不要你送。你个大少爷,就慢慢的做你们的美梦吧——不过,嘻嘻,也有可能是噩梦哦!”梁娅嘻嘻一笑。
“放心,有你俩睡在我隔壁,再坏的噩梦也是美梦!睡了啊!”王勃的头发已经吹干,便收起电吹风,取了插头,放回旁边的床头柜内,起身朝隔壁客厅的沙发走,一边走,一边心头还在继续求爹告奶:
挽留我吧,你们谁挽留我一下啊,我保证不拒绝!
这次,他的祈祷却是不灵验了,回应他祈祷的是一声拉灭台灯的“咔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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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5,静谧之夜
已经过了深夜十二点,夜色静谧,除了偶尔马路外大货车迅猛飞驰所传递过来的隐隐预约的轰隆声,整个天地一片安宁,浸泡在由宁静和黑暗调和而成的“黑雾”中。
王勃躺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眼睛大睁,完全睡不着,也不可能睡得着。这种情况下还能酣然入睡的人,除了心头坦荡和敞亮的君子,就只有酒鬼和太监了。可惜王勃一个也不是,此时此刻的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头的某个魔鬼苏醒了,生机勃勃,龇牙咧嘴,原形毕露,使出浑身解数开始引诱他。时光仿佛回到了2000年的元旦节,他和马丽婷,方悠,胡小琴和何云湘四女去四方华蓥山旅游时的那个风雪迷蒙的雪夜,两个声音,两种意志齐齐跳出,一个代表理智,一个代表情感,一个代表道德,一个代表欲/望,双方相互搏斗,拼个你死我活。
当初和马丽婷,方悠她们之间的“战况”是如何开场的呢?噢,是了,是马丽婷那小妖精,主动伸手,过来撩拨自己,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东风吹,战鼓擂,开始了延绵大半夜,左右全波及的“鏖战”。
“小娅,嘉慧,你俩谁走过来和我说说话,聊聊天啊!”王勃在心头祈祷,祈求隔壁的两个女生谁能主动一点,充当导火线,把他这个快要爆炸了的定时炸弹给点燃。
总体上而言,王勃的性格其实是个被动大于主动的人。他和身边女生,女人们的关系,除了有限的两三个他真正在乎,很要想的人,是由他发起主动,给予对方明确的信号,其他的,大多都是女方主动,表达了那种意思,搭好了让他心安理得的牌坊,然后他才主动愉快,甘之如饴的跳下去当biao/子。姜梅,张静,董贞,马丽婷,孙丽都是这样,方悠虽然没有主动过说什么喜欢他的话,但是深更半夜的到他所住的宾馆来拜访他,在风雪夜的时候愿意和他同床共枕,大被同眠,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解读成一种主动。还有钟嘉慧,几次为他的按摩放松,如果说最开始还仅仅出于感谢报恩的心理,后面肯定也开始“动机不纯”了,这点,心思敏感的王勃是能够感受到的。
还有一些,则是大家在漫长的相处中彼此了解,日久生情,相互有了好感,倒说不上谁主动,谁被动,比如田芯,曾萍,江小柔这些。王勃并没有主动追求过,但渐渐的,彼此之间,却是心心相印,相生了无数的情愫。
他真正主动追求,花心思大力示好的,也就是他的初恋梁娅,加上梁娅他妈程文瑾,让他失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在这点意义上而言,王勃并不是一个真正的花花公子,如果是,那么身边对他有好感的俏同桌廖小清,乒乓球搭档曾思琪,以及高中班上几个对他崇拜得不得了,是他忠实拥趸的韩琳,周书和徐晶这“三剑客”,怕是都脱不了他的魔掌,被他“祸害”一空!比如,比起“妇女之友”的秦斌来说,他的“战斗力”和“打击面”完全就差远了。要是秦斌拥有他目前的才华,财富和名气,怕是早就完成了他“百人斩”的伟大夙愿!
当然,在男女之间的感情方面,王勃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这点连他自己也从来都不否认的。王勃不想做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传统意义上的所谓的好人,除了书中,电视和电影中。一些所谓好人其实并非真的想当好人,好老公,好丈夫,乃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得不以而已。
非是不想,而是不能。
在这个意义上,男女都一样。只不过男人居于社会的统治地位,占据绝大部分权力和金钱,女人大多是权力和金钱的附庸。有钱有权的女人,私底下到底怎么回事,是否守身如玉,那真的不好说。
不论梁娅还是钟嘉慧都不是马丽婷这种大胆的小妖精,更没有孙丽的坚定和勇敢。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的王勃心头祈祷,呼唤了无数次,也没听到隔壁有什么反应和动静,没有谁偷偷下床跑到他这里来给他暗示,当火山爆发的导火线。
“难道真要俺化身当一次大色狼,大魔鬼,禽兽一次嘛?”翻来覆去,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的王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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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勃想象中的安静不同,此时躺在王勃床上的两女,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和王勃的情况一样,晚上这种一男两女,共处一屋的情景,对两个女生来说,也是花姑娘上轿,头一遭。
梁娅很想悄悄的下床,去看看王勃睡着了没有。不为做别的,就只是看看他。王勃这次突然去“帝都”,让她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危机,一种即将第二次失去他的恐惧。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导致她不得不在父亲和男友之间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尚属情有可原的话;那么第二次,在明知他和孙丽已经分手,他已经变成了自由身的情况下,她还坐视不理,没有一点主动的表示,然后眼睁睁看他和孙丽和好如初,梁娅觉得,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以后怕是一辈子都会生活在一种无边无际的悔恨之中。
然而,身边还有钟嘉慧呀!还有一个外人在场呢!犹豫,挣扎,思考了半天,梁娅发现她怎么都无法克服心头的心理障碍,忽略身边的钟嘉慧下床去找王勃聊聊知心话,进而打破两人间尘封了一年多的壁障,哪怕,到时候让她自己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甚至向他索吻,她觉得自己也是能鼓起那种勇气的。
“可惜,旁边还有嘉慧!”黑夜中,梁娅朝旁边的钟嘉慧看去,有种欲哭无泪的遗憾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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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背向梁娅的钟嘉慧,同样是眼睛大睁,毫无睡意。男友就睡在隔壁的沙发上,她好想偷偷的下去看看他,看看他睡着没有。如果没有,就躺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和他拥抱一番;如果睡了,便亲亲他的脸,和他小声的道声晚安。
然而,在有梁娅在场的情况下,但她知道自己上面的想法只能是一个梦。目前的她,还见不得光。和他之间的关系,也还是朋友,最多在朋友面前加上一个“很好的”的定语。
一时间,钟嘉慧感到自己有些委屈,又有些心酸。男友近在咫尺,和她只有几米远的距离,她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时间滴滴答答,划过十二点,又划过一点。夜色更加安详和静谧,房间内的声音几近于无,除了三个时不时辗转反侧,毫无睡意的男女翻身时所带起了一些声响,但又很快安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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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6,心想事成
亚洲科幻第一人刘迟新在《三体3》,《死神永生》中有一句流传很广的名言: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
在刘大神所描述的那个人类文明即将面临毁灭的生死存亡之际,刘大神发出这句呐喊,王勃一直深以为然人类都要灭亡了,还当什么圣母,当给谁看?人既然从野兽中来,那还是回到野兽中去,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都变野兽吧!
现在,他感觉自己面临着一种同等的考验,那就是到底是选择“人性”还是选择“兽性”,用莎士比亚的话说就是“to/be,or/not/to/be”的问题。王勃思前想后,想后思前,最终下定决心,那就是: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面临阴差阳错,老天爷献给自己的机会,如果不做点什么,王勃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老天爷的“美意”了,而且还会落下“禽兽不如”的骂名!
最主要的是,这是他顺水推舟,让梁娅接受钟嘉慧的最好的一个机会,犹如曾经的方悠对马丽婷。如果不是当时那个“被逼无奈”的风雪夜被他顺水推舟的生米煮成熟饭,方悠再怎么喜欢他,再怎么想要唱他的歌,估计也难以容忍自己和马丽婷二女共侍一夫。
打定不浪费机会的主意之后,王勃便开始扩张胸腔,深深吸气,七八口之后,王勃从沙发上翻身下地,蹑手蹑脚的朝两女所在的卧室走去。
绕过分割客厅和卧室的衣柜、书架,王勃悄悄的来到他平时睡觉的卧室。房间很黑,而且拉着窗帘,不过借助远处路灯透过窗纱照进来的微弱暗光,王勃还是能够大致分辨出屋里床,写字台和椅子的位置,十几秒后,很顺利的来到了两女所睡的床前。
站在床边的王勃朝下看去,一米二宽的床上躺着两个娇美的身影,一个朝外,一个朝内。即使看不清两人的面容,只从外面更显修长的轮廓,王勃也能猜出睡在外面的是梁娅,里面的是钟嘉慧。两人一动不动,安静地犹如冬眠的小动物,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难道都睡着了?”王勃心想,如果都睡着了,那么有些事便不好办了。尽管现在的他有些yu/火/焚/身,冲动无比,但也不想将一个已经入眠进入梦乡的女孩吵醒,和自己办那种事。那种事,王勃一向认为还是要两情相悦,身心状态良好的时候做才有意思。
当然,偶尔他也不排除弄些无伤大雅的轻s/m来增加闺房的情趣。
王勃慢慢的蹲下,将头朝梁娅的小脑袋上凑,想看看女孩睡着了没有。
然而,刚一蹲下,顿时便有两道目光朝他射来。这目光异常的明亮,如电似闪,即使在只有微弱光线的黑夜中也异常的分明,宛如两颗发光的星星或宝石,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毫无思想准备的王勃当即吓了一跳,差点本能的逃走,还没起身,旋即意识到自己过来的目的:
采/花/大盗哪有被花吓跑的啊?
“嘘”王勃将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无声的虚的动作。黑暗中的女孩暗暗点头,如星一样明亮的眸子最初的惊讶一闪而逝,随即被一种惊喜所替代。
王勃像上茅坑一样的蹲在床前,两只手犹如乖乖听老师讲课的小学生并排放在床沿,下巴则搁在手背上,一脸带笑的看着侧躺面向他的女孩。
梁娅被突然出现的王勃惊着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近一个小时,完全睡不着,和王勃一样,一直在心头做着某种心理斗争。一个小时候后,梁娅身心俱疲,蔫蔫欲睡,不想一个影子突然出现在眼前。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爱人,王勃!梁娅顿时又惊又喜。惊喜的同时,又有不少的紧张,生怕背着她睡觉的钟嘉慧翻身过来发现什么,以至于现在的她根本一动也不敢动。
王勃不敢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近在迟尺,距离他连二十公分都不到的一张精致无暇的小脸。此时的女孩,白白的牙齿微微咬着嘴唇,同样也在凝视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在这静谧的夜里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睡了嘛,小娅?”王勃用目光询问。
“人家睡不着呢,小勃。”梁娅用目光回答。
“嘻嘻,为什么睡不找呀?”王勃嘻嘻一笑继续用目光问。
“你说为什么呢?”女孩眨了眨眼睛,俏皮的反问。
“难道是……想我?”
“你才臭美哦!谁……想你了!”女孩目光一垂,有些羞涩的说。
“没想我?那怎么脸都开始红了呀!”
“才没有呢!”
“真没有?那……我要用手试探试探哦!”王勃心头说着,手随心动,开始伸出一只手,去摸梁娅的小脸。心头想着,如果梁娅摇头,不让他摸,他就撤漂,返回小客厅的沙发上,盖起毛毯睡大觉。如果女孩不拒绝,之后怎么做,那还用说么?
一寸,两寸,三寸……王勃慢慢的让自己的手靠近女孩的脸蛋,给予女孩足够的反应时间。在他的注视下,女孩的脸上却一直带着笑,既没摇头也没躲,坦然,甚至带着点期待的迎接着他手掌的到来。
当王勃最终将自己的右手掌覆盖在那张一年多没有摸过的小脸上的时候,一丝温润,细腻的触觉顿时从掌心传入他的脑海。女孩此时也闭上了眼睛,脸上有激动,更有满足。不久,女孩睁开眼睛,伸出自己的小手,盖在了王勃的手背上;同时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抚/摸王勃的脸。王勃便把自己的脑袋往上凑,方便女孩的接触。
两人相互抚/摸着彼此的脸,脸上的眉,眼,鼻,嘴唇和下巴,一一的确认。。
王勃品尝完女孩的五根手指,嘴唇犹如雨点,一一的滑过女孩的手背,手腕,前臂,后臂,最后头挨头的来到女孩的面前。两张脸终于在夜色中达到了最近的距离,近到能够听到彼此刻意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