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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过多次要离开他的决心,并付之于行动多次,然而每次都在他的软语相求,甚至双膝跪地之下妥协了下来。
“这大概是一种惯性,或者我自己身上的一种惰性吧。
“今天,因郑小姐而起的这件事,算是让我彻底明白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对我的那些甜言蜜语也好,还是各种花言巧语也罢,其实,都不是什么爱。他对我,只有性而已,为了满足她老婆满足不了他的yin//yu已而!
“我受够了这个,而且,也想真正的做回我自己了。因为我自己的年少无知和爱慕虚荣,我虽然得到了不少,但却失去了更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而且都是自己的选择,我也不怪谁。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然,我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我跟他的这三年,也得了不少钱。加上我自己的工资和省吃俭用下来的奖金,大概有二十来万吧。我老家是西省东南的一个小县城,父母都健在,还有一个弟弟,但是来帝都打拼的这四年,除了给家中寄了些钱,却是一次也没回家,实在是不孝。”大概是触景生情,范茹铃那滚了好几滚的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滴在了王勃身上的t恤上。她一只手松开王勃的腰杆,自己也后退了一步,揩了下自己的眼角,突然一仰脖子,粲然一笑继续道:
“这个月做完之后,结了工资,我就准备回老家了。我打算在老家的县城买个门面,然后做点小生意,之后安心的找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男人,就这么过一辈子算了。
“不过,在走之前,我想完成一个自己的愿望。”说道这里,范茹铃再次抬头,凝望着王勃的脸,一脸期待的说,“王总,虽然只跟你见了两面,但我对您却很有好感。您有才华,见识广泛,学识渊博,目前的家境也十分的富裕,但您却一点也不盛气凌人,哪怕对普通的司机,书店内做清洁的阿姨,你碰见了,都会微笑着跟他们点点头。跟着他的这几年,不论是有钱的还是当官的,我也见识了不少,但却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平易近人,毫无架子的人。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甚至连做你情//人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想……想……”范茹铃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却是闭上眼睛,一下扑入了他的怀中,同时拿起他的一只手,朝自己胸前的一只饱满和丰//ting上按去。
对这突如起来的变故,王勃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去感受掌中的那团丰满,便仿佛触电似的朝后缩。但他的手却没缩动,被范茹铃死死的压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女人睁开眼,急急的,仿佛快要哭出来似的抬头看着他道:
“王总,您是不是嫌我……嫌我脏?我今天洗了澡了,用香皂和洗发液从头到脚洗了好几次。我真的洗了的!”
王勃心头一震,心脏扑通扑通,快得不得了,嗓子冒烟,全身的皮肤也有些发紧。此时的他,很有一股冲动,那就是像曹泽明一样,把眼前的女人扒光,而后狠狠的进入,反正这也是对方所愿,不是么?经过范茹铃这么一番推心置腹的诉说,他现在是终于明白了:
这女人喜欢他不一定是真,但是想报复那个把她当郑燕一样的发泄,而且还只坚持了五秒钟的男人却绝对是真!
刚才对方说曹泽明像一头野兽一样光天化日之下就急不可耐的想跟她办事,让王勃一下子想到了上辈子看过的一部电影,冯笑刚导演和主演的《老炮》,其中有一个镜头便是穿着睡衣的许青拿着推子给冯笑刚理发,人字形的领口下是一片雪白而晃眼的沟壑,当场看得冯笑刚火起,直接将许青按趴在案台上,撩起对方雪白的睡衣,来了个那“老汉啥车”的,可是跟曹泽明一样,也是有心无力,只动了两三下,便后继无力,软蔫了下来。
现在,面对一个惹火且主动的漂亮女人,王勃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火在慢慢的焚烧,如果不是平时不缺女人,如果不是想着待会儿郑燕会进来送红包,他那点残存的理智,说不定便就此崩塌,在本能和*****的支配下变成了和曹泽明,冯笑刚一样的“野兽”。
“茹铃,别这样!”王勃喉结鼓动,吞了吞口水,在对方如此的一番推心置腹后,他说话的声音也温柔了不少,“能被你喜欢,让你有好感,我感觉十分的荣幸。不过你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我当然可以,甚至心头还有点小向往跟你……做那种事。但是做过之后,我的良心会痛,会自责,会不安。我的女友她虽然不会知道我出了轨,但是我的良心知道,我骗不了它。
“茹铃,你去找个能够真心对待你的人吧。我……真的不适合你!你也并不是不配我我就是个运气好点,多少有点小才华,小精明的普通人罢了,哪有配不配的?只是,我已经身有所属,心亦有所属,无法再荒唐任性了。
“人一辈子,短短几十个秋,不论做什么决定,只要不整人害人,无愧于心就好。你本质上其实是个不坏,也很善良的女孩。相信你自己,你会幸福的。”说完,王勃缓慢而又艰难的将自己的手掌从那片饱满的山峦上抽离了出来。说话间,掌心的触觉到底还是传了出来,清晰的映入了他的脑海:
温热,柔软,带着惊人的弹性!
同时映入脑海的,还有一种叫后悔的情绪。王勃心想,凭着他庸俗的本性和以往的记录,对于这种心甘情愿且主动上门的菜,他都是抱着“天予不取,必受其咎”的理念来处理的;现在,他却难得的正人君子了一把,而且还说了那么多厚颜无耻的,什么“我的良心会痛”之类的鬼话。
“唉,范茹铃呀范茹铃,今天是你运气好,天时地利都有,就是没有人和,不然,老子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瞅了眼那只还带着女人胸脯余温的手,王勃在心头狠狠的说了句。
1272,我对你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范茹铃最终还是离开了王勃的寝室,带着王勃对她的鼓励和祝福。在对方提着自己的挎包,带着某种失落和遗憾转身的时候,王勃差点就想叫住对方,然后满足一下对方心头那个不论是出自于喜欢他,崇拜他,还是出自于报复曹泽明的愿望,“利人利己”,但想到刚才他已经立了牌坊,把自己塑造成了对女朋友痴情不改,坚贞不二的一位正人君子痴情男,现在反悔,色相毕露,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王勃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心头的魔鬼和冲动,将范茹铃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求曰”的美女原封不动的礼送出门。
“王总,今天晚上实在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离开前,女人看了王勃一眼,脸上露出一股惭愧和羞赧的神色。
“没有哈,茹铃!相反,你让我看到了一个不同的你。毫不违心的说,我更理解你,也更尊重你了。”王勃微笑着道,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于是,范茹铃便再次投入了王勃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后背。似曾相识的“压迫感”再次从胸之下,腹之上的部位清晰的映入了脑海,然而这次,王勃心头却没有了刚才在房间内跟对方相拥跳舞时的那股冲动和旖念,有的,只是一股淡淡的感伤。他知道,对于这个只有几面之缘,印象由一般般到良好的女人,明天过后,双方之间,基本上便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了。她将回到他的那个小县城去过她相夫教子的平凡生活如果她没骗他的话;而他自己,不出什么意外,则将走向更加光明,更加辉煌和灿烂的未来。双方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成为两个永不相交的圈子。
一想及于此,王勃心头的那种离愁别绪的感伤便更甚了。这辈子,如果还有什么能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差的话,排名第一的,肯定是生离死别。范茹铃尽管不是他的亲朋好友,而且说是朋友都够呛,但双方之间毕竟有过那么两曲舞的缘分,甚至差点还擦枪走火,擦出点男女之间的火花来,如果可能,他还是希望对方对方能够幸福,有个好归宿,好结局。
“茹铃,你如果相信我的话,对你的未来,我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你不必将你的那二十万拿回到你老家去买什么铺面,你可以在首都买一套小房子,筒子楼,二手房什么的都无所谓,只要有产权就行。中国现在的房地产增长很快,估计要不了几年,就会涨个两三倍。这是个没什么风险,也不需要操心的投资,远比你拿去买铺面,做生意的风险要小。”想了想,在双方分开,范茹铃向她挥手致别的那一刹那,王勃最终还是打算送对方一场富贵,如果对方肯听他那“不成熟的小建议”,而又耐得住寂寞,不那么快将其卖掉的话。
范茹铃明显愣了愣,没想到王勃会建议她在帝都买房子,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道:“谢谢你,王总,我会考虑的。我这就走了,您请留步。”
“嗯,拜拜。如果人生中遇到什么困难,或者迈不过去的坎,你可以给我打电话。你有我的私人电话,对吗?”王勃朝对方笑了笑。
直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范茹铃的脸上才真正的绽放出惊奇而又欢喜的笑容。
“王总,我……我以后真的还……还可以联系您吗?”她有些激动的说,脸上的表情又紧张又期待。
“除非你不把我看成是你的朋友。”
“哪里会?我……只是觉得我不配当您的朋友。”女人红着脸说。
“呵呵,我也是那句话,‘哪里会?’,你看,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如果不是朋友,我可不会跟她跳舞的哈!”王勃呵呵一笑道。
“谢谢您王总!您是我出社会后遇到的第一个没有任何私心的好人!我……我这走了,不打扰您休息了!晚安!”范茹铃神色激动,朝王勃鞠了一躬,又挥了挥手,然后匆匆的离开了。
好人?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我可不想当什么好人!看着范茹铃匆匆离开的背影,王勃扁了扁嘴,小声的腹诽了一句,旋即摇了摇头,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刚走到门边,对面的门突然打开,走出一个穿着黑体恤,长裙子的女人。女人的脸蛋清新如画,一尘不染,又带着些淡淡的红晕,犹如出水的芙蓉。头发披肩,乌黑发亮,犹如黑瀑布,不过看起来有点湿,显然是还被没完全吹干。
“王总,这是您要的红包。”郑燕双手朝王勃递出一个装有五百块钱的信封。看到走廊上的王勃,郑燕吃了一惊,以为范小姐已经过来了,自己的老板是出来催促她的。
“澡洗好了?你动作蛮快的嘛燕子!红包你先留着,进来吧,我有其他事情对你说。”王勃笑了笑,像郑燕招了招手。对方的这身装扮又是他以前没怎么见过的,穿着t恤和长裙的女孩没了平日的娴静和端庄,却多了一种活泼可爱,看得王勃眼前一亮。
“噢~~!”郑燕“噢”了声,跟在王勃的后面走进了他的房间。
王勃走到卧室的床边,将床头柜上装着支票的信封交给郑燕。
“这是我这次的出场费,你明天抽空去趟银行,把钱取出来,然后按规定入账。”
“好的,王总。”郑燕接过信封,却没看到送支票的范茹铃,便问,“王总,范小姐呢?”
“她已经回去了。”
“哦~~!”郑燕这才明白王勃为什么不要她的红包。她开始隐隐的有些自责,觉得是因为自己洗澡耽搁了时间,“早知道就不应该洗澡了。”女孩懊悔的想。“那,王总,这红包……还需要给范小姐么?”
“算了!”王勃摆了摆手,既然范茹铃今天晚上的主要目的并非是为了跑腿,他也懒得给什么跑腿费了,“对了,燕子,你重新准备几个红包,明天签售完结的时候,给维持秩序的几个保安,老胡那边喊过来帮忙的几个编辑,还有昨天帮我们开了半天车的老曹的司机都给个红包。保安一人两百,几个编辑和司机一人三百。就说……我请他们喝杯咖啡。”
随着自己财富的日益提升,王勃也变得越来越大方起来。凡是帮过他的,哪怕仅仅是对方的分内之事,他也会有所表示,不是为了讨好谁,这些人他也用不着讨好,只是想让对方,也让他自己有个好心情,分享一下他成功的快乐,然后在接触过的,形形色色的人里面留下一个好口碑。有时候,人的口碑就是通过这些底层人员口口相传。如果有谁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中伤他,这些得了他小恩小惠的人即便不会去反驳,跟人争论,帮他辩解,有很大的概率也会保持沉默,在心头不屑的想,我认识的王勃王子安才不会是你们说的那样呢!
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做善事吧。
“嗯,好的,王总。”郑燕点头道。
“噢,对了,”王勃突然还想起一件事来,抬头看着自己的俏秘书,“燕子,明天拜访了小柔的父母后提醒我一下去趟数码广场,我要买只录音笔。”
“录……音笔?”郑燕一脸的不解。
“嗯,是的,录音笔。”王勃确认似的点了点头,心头有点犹豫,想着是不是要告诉对方前不久在自己卧室内发生的那一场“惊险刺激”的,大概在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1273,有点恨,有点愁,也有点讨厌……
ps:四千字,二合一,小两章哈……
总体上说来,对于自己身边的人,尤其是他关心和在乎的女人们,王勃是不太想让她们知道社会上过多的尔虞我诈和黑暗面,永远单纯,永远对社会,国家和世界抱有光明和美好的幻想和憧憬,这样人才活得有希望,简单,不累。傻子最幸福,知道得越多,人越不快乐,以及后世流行的一个词“细思极恐”,说的差不多是同一个意思。
但现实不是童话,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现实也有其暗黑,凶残,诡计多端,让人无奈的一面。如果对这些一无所知,像一张白纸,除非你身在皇亲国戚或者巨富之家,你老子用自己的权势和财富提前帮你挡掉了很多人生的打击和阴暗的东西,让你的身边总是鸟语花香,阳光灿烂,世界一片和谐,否则,直面惨淡人生的时候,便会有无数的人和事“教你做人”,不仅容易上当受骗,甚至因为自己的轻信冒进铸成大错,悔之晚矣,然后在无尽的后悔中感叹曾经的自己“太傻太天真”!
对自己的这个俏助理,俏师姐,王勃是希望她幸福快乐的,这毫无疑问。俏师姐虽然勤奋好学,聪慧过人,但毕竟才出社会,不论对人对事,都还有美好的想象,所以,在得知范茹铃跟曹泽明有一腿后,才会显得那么的愤怒和不解。但人和社会都是一个复杂的综合体,不能用简单的善恶和黑白对错来区分,很多时候,都呈现出一种灰色的状态。作为朋友,王勃当然希望结交一些心思单纯,他不需要防备的人;但是作为合作伙伴,下属,他却不希望他们太过幼稚,愚蠢,成为自己的猪队友,他需要他们尽早认清现实,了解人、事和社会的复杂性,然后确定和把握自身。
一言以蔽之,多点理性的思考,别感情用事,别简单的定义和判断人,别整人害人,同时也要对陌生人怀有一定的戒心。
作为一个自由主义者,王勃一向没有强加于人,或者教育人的心思,他平等的看待对方,同时也希望被对方平等的看待,比如他的这个勤奋好学的俏学姐,他就不想简单的去告诉对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想让对方自己去判断。有时候,强行的说教不一定起作用,而且,人若没有类似的经历,没有强大的理性和完整的三观,勉强说教,也很难对一些自己没经历过的事情报以“同情之理解”,就像现在的郑燕无法理解范茹铃为什么要去找曹泽明这个老男人,要去给他当那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一样。
王勃想了想,还是决定选择性的告诉他这个俏秘书一些刚才发生在自己卧室的“惊险刺激”的故事,加速俏秘书的成熟和成长,尽早丰富对方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这不仅对她自己的成长有益,对他也是不无好处,至少,当以后对方阴差阳错的发现了他的劈腿和出轨,不会太过厌恶他,如果“成长、成熟”得快,说不定还会对他报之以“同情之理解”。
“囔囔囔”王勃的五指敲打在红色的桌面上,突然抬头看着对面郑燕的脸,问:“燕子,你知道刚才范小姐过来干什么吗?”
“干什么?她不是过来送……支票么?”郑燕还在想对面的小老板会不会告诉她为什么要买录音笔,不想对方突然又扯道了范小姐的头上。
“送支票只是一个次要的目的,她主要的目的其实是为了过来跟我‘跳支舞’!”王勃神秘一笑,紧盯着郑燕那张明净无瑕的脸,想看看自己的俏秘书听了这句话后究竟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啊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