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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厨房哪里需要整这么好嘛,浪费钱!”二娘曾凡淘也跟着附和。
“说你们是土包子你们还不信!你们晓得啥子哟晓得!懂都不懂!这叫档次,晓得不?这些都是勃儿从省城的外国人餐厅考察后回来照着整的,连那些泥水匠,电工全都是从省城喊的!四方这边的泥水匠和电工根本干不了这种活!”小舅母钟晓敏冲着几个没见识的妯娌道,语气说颇有些炫耀之色。
钟晓敏在城里上了快两个月的班,见识和眼界已经跟几个呆在农村的妯娌们不在同一水准。王勃还没开腔,就开始帮着他反驳。
王勃是准备去前台暂时给田芯顶班的。也没空跟娘娘舅母们拉家常,向几人打了个“哈哈”,说了几声“辛苦”后立刻转身绕到前台,来到田芯的身边,小声的说:
“芯姐,快去陪下叔叔娘娘。我来帮你顶会儿班。”
田芯一见到自己的父母,心思就飞了出去,王勃的这句话让她大喜,恨不得当场亲这家伙一口。
“你行不行嘛?”田芯望着善解人意的王勃,用一种腻腻的声音说,听得王勃的骨头当场就酥了大半,如果不是想到田芯的父母就在眼前看着,恐怕当场就要调戏两句了。
“我行的。别忘了这收银机是谁教的。快去吧,芯姐,趁现在人少,带叔叔娘娘好好参观一下咱们的旗舰店。”王勃推了田芯一把,让她赶紧出去,自己咳嗽两声,摆出一副标准的笑脸,开始当起了收银员:“下一位!您好,请问你吃点啥?”
“……爸,妈,这是厕所!‘高跟鞋’是女厕,‘烟斗’是男厕,中间是洗手台。厕所里面的卫具跟这个洗手台都是toto的……这边就是大厅,一共有八十多个平方。四人座的桌子板凳一共有十套,双人座十二套,连同八个高脚单人座,若是全部坐满,一次性就可以接待72人……”
从前台解放出来的田芯带着田贵忠和姚淑琴,从内到外的开始参观起旗舰店来,一边看,一边向父母解说,从装修的材料,到每种材料的具体价格,都数如家珍,随口拈来。
当然,在说到价钱的时候,田芯特意降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耳语的。
“有七十二个位子嘛?看起来好像没有几桌一样!”姚淑琴见桌子与桌子散得都比较宽,一些地方还坐了隔墙,过道也很宽敞。
“当然有了!我亲自和王勃去成市的家具市场定的得嘛!这也是我们考虑到了‘客户体验’,想为客人营造一个更加温馨和开阔的就餐环境,不然,要是像有些餐馆那样强放硬塞,再多一倍的椅子都放得下!”和王勃待了一个多月,田芯也从其嘴里捡了不少的新鲜词汇,此时在自己的父母面前,便自然而然的用上了。
“原来是这样的嗦?但我还是觉得可以多摆几张桌子。多几张桌子,哪怕多四张,一次就多二十几块钱啊!”姚淑琴摇了摇头,看着空旷的过道,感到有些可惜,对于女儿口中的“客户体验”则完全没有任何概念。
“呵呵!”田芯呵呵一笑,“妈,你不懂!小吃快餐这一行,计算的是翻台率,桌子多少不是最主要的。大厅内现在有72个位子,按一人只吃一碗二两1。5元计算。翻台一次就是108元,十次就是1080元!妈,爸。从早上六点过到现在这短短的三四个小时,你们晓得我点了几次单?收了多少钱不?”
“多少?”姚淑琴好奇的问。
田贵忠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田芯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将父母拉到无人的一个角落,小声的道:“差两块钱三百!还有,一共有三个收银台哦!而且这还只是早上这一餐,再过一个小时,吃饭的另外一个高峰就要来了!然后下午和晚上还能卖不少!你们算算一天的营业额能有多少吧。”
“一个收银台三百。三个就是九百!这只是一个高峰;再来一个高峰就是一千八!连上下午跟晚上,算半个,那就是二千二百五!我的娘。你们,你们一天的营业额能够上两千?如果能有一半的毛利,那一天的收入岂不是就是一千?”姚淑琴在西云镇干的也是会计的行当,所以很快就估算出了米粉店一天的营业额跟大致利润。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一千五这个数字一跳入姚淑琴的脑海,便直接让她“当机”了。
一千?那可是我两三个月的工资呐!姚淑琴心头禁不住“哀叹”。
“两千肯定没问题!今天是第一天开业,这个数字或许有点虚高。不过也不一定,明天四中就开学了,四中有近三千个学生,如果有十分之一的学生娃娃中午选择来‘曾嫂米粉’吃饭,别说两千,两千五。甚至三千我看都不在话下!”
“而且,爸。妈,我这还没跟你们算汽水,饮料,以及过段时间米粉店准备推出的豆浆跟银耳汤!再说,每个人点的也不只是二两。很多男的为了吃饱,要么三两,要么一次点两碗,一碗米粉,一碗抄手,或者合滋粉。要是算上这些,一个位子就不是一块五了!平均下来哪怕只多一元,一个位子两块五,72个位子,一天少说翻台15次,你们算算多少钱!”
为了彻底震住自己的父母,让他们不再担心自己的“钱途”,以及那两万嫁妆的安全,田芯也算想尽办法,不惜向二老透露米粉店的“机密”。
“一个2。5元,2。5*72*15,2700元!我的娘勒!”老会计姚淑琴把心头的那把算盘噼里啪啦的一阵急打,很快就得出一个让她目瞪口呆的数字!
目瞪口呆的姚淑琴已经不敢再将这一数字乘以30然后再乘以12,她怕自己的心脏到时候会受不了!
田贵忠的算盘打得没有老婆和女儿这两位专业人士那么精,但妻子嘴里的2700也把他震在当场,完全变了脸色。
田芯很满意父母的表情,一张俏脸,也是一脸的得意。沉默了一会儿,让两人消化了一下自己透漏给他们的消息,便开口叮嘱二人说:“妈,爸,刚才给你们说的那些严格说来我都是违反店规了。你们把它闷在心头,自己晓得就是了,千万别大嘴巴拿出去到处乱说哟!”
“鬼女子!你当我和你老汉儿是瓜娃子嗦?这些不用你说我们都晓得!”姚淑琴瞪了田芯一眼,有些怪她没大没小。
“嘻嘻!妈,这下你们不但心我的‘嫁妆’了噻?”田芯想着几天前自己母亲把存折拿给她时那种倒想拿又不想拿,又矛盾又纠结的表情,忍不住就开始打趣。
“担心?我咋不担心喃?人家赚再多钱也是人家的;你那嫁妆虽不多但也是我和你老汉儿省吃俭用一分一毛存起来的!只要没到自己包包头,我就永远担心!”姚淑琴板着脸,没好气的道。
姚淑琴的话让田芯颇受触动,下意识的就把目光朝王勃那里瞟,却见那家伙完全有些不务正业,一心二用,一边给客人点着餐,一边不断的朝自己这里瞅,让田芯很是担心这家伙会不会给客人算错账,把十块当成一块补给人家了。
“妈,爸,你们在这里坐哈儿,我等哈儿再过来陪你们!”田芯担心着王勃,站了起来,对田贵忠和姚淑琴道。
“你切忙你的哟!该干啥干啥,我们这么大的人了,哪个要你陪哟!”田贵忠说。
姚淑琴也点头说:“芯芯,你也陪了我们这么久了,快点去把人家小王给换下来。今天人家是主人家,忙得很,你别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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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我坚持下去的理由!(未完待续。)
161,丈夫和婆婆的激动(第二更)
关心王勃一家收入的不只“大债主”姚淑琴和田贵忠,就在离二人不远的另外一桌,姜梅的老公张小军也正在一脸兴奋的计算着。
“梅梅,就这一上午,你真收得有两百多块钱?”张小军双眼冒光的问坐在对面的姜梅。他旁边坐着的是他的母亲谢德翠,此时的谢德翠,在听了儿媳说的收入之后,也是怦然心动,忙不迭的确认,“梅梅,真的有那么多呀?这才多久,就早餐这一顿,光你就收了两百多?”
姜梅很不想说,因为按照王勃前几天给她上的“理论课”,米粉店的营收,作料搭配这些东西都是属于米粉店严格外传的“机密”,但面对丈夫的询问,特别是现在婆婆也在一旁兴致勃勃的打听,尽管不想讲,姜梅也找不到任何不开口的理由了。
“有差不多两百块钱吧。”姜梅小声的道。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的四处望了望,生怕自己的话被其他同事听到。她收了一小上午的银,实际上的收入有二百五十多块,但是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却故意少说了五十。
“一个收银台两百,这里有三个收银台,二三得六,那就是六百!现在还只是一个上午,要是把中午,下午和晚饭算上,那一天不是要卖一两千?卖小吃的利润听说都是对半扯,哪怕王吉昌的料加得多一点,算他百分之四十好了,那狗日的的纯收入一天不也是要接近**百?我草!我草!老子还瓜兮兮(傻兮兮)的一天到晚杀鸭子!我杀锤子个鸭子啊!”张小军扶额哀叹,又惊又嫉!
以前。不论是他还是张继发、李桂兰两口子,几人在大市场摆摊的时候经常聊王吉昌一个月到底能够赚多少钱,有的说两百。有的说三百,甚至还有说四百的,但不管多少,都只是大家根据王吉昌“搬到城里”,“开了新店”,“还请了数个员工”这几个动作所进行的“胡思乱想”,其实并没什么准头。
而今天。张小军第一次通过姜梅这个卧底具体的了解到了米粉店的营业额,虽然还不准确,但差七不差八。大体上却是不会错的。立刻,张小军的眼睛就红了,用力的拍着桌子,低声的咆哮。发泄着心中的兴奋和怨恨!
“你小声点!想闹得人尽皆知吗?”张小军的“拍桌子”把因为做了亏心事而胆颤心惊的姜梅吓了一跳。不满的瞪了张小军一眼。
“小声点,军军!这里可不是屋头!”谢德翠也提醒道。
“嘿嘿!激动了激动了!”张小军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得意忘形,嘿嘿一笑,然后继续道,“以前一直不晓得那龟儿子到底赚了好多钱,现在终于心头有个数了。梅梅,看到了吧,你现在还反对我开米粉店不?只要咱们跟着那龟儿子学。不出半年,我也给你整家这么气派的店出来!让你当老板娘。坐在屋头数钱!”
对于丈夫对王吉昌张口闭口就是“龟儿子”,“狗日的”这种侮辱性的称呼,姜梅十分的看不惯,以前在家里她还不好说,现在丈夫到了人家的店里还“龟儿子”来“龟儿子”去的,姜梅便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厌恶,冷着脸道:“小军,你能不能注意下影响?现在是在王伯伯的店里,你这话要是被王伯伯或者他们亲戚听去了,你想让我们一家被人撵出去还是怎么的?”
“我这不是说得小声嘛?哪个听得见?再说,我也没指名道姓,谁晓得我说的是哪个?”张小军咕隆一句,妻子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爽。
但谢德翠这次却颇为同意儿媳妇的话,用巴掌拍了下张小军的背:“梅梅说得对!这不是在自家屋头可以随便乱说!军军,你还是要注意点的好!”说完,谢德翠下意识的瞧了瞧四周,见王吉昌两口子站在门口迎客,王勃那小鬼豆子(对小孩的蔑称)也跑到前台去收银去了,这才完全放心!
她对多年前王吉昌跟队上的人争灌溉用水时一言不合,提起菜刀就砍的浑人作风实在是心有余悸!
“嘿嘿,我晓得,妈!就是平时的时候说惯了,一时之间难以改口!”张小军笑着对谢德翠道,对自己这位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还四处借钱给自己“买婆娘”的母亲,张小军还是相当尊重的。
见到儿子已经服软,谢德翠便对姜梅道:“梅梅,军军也是说习惯了,你不要怪他!再说,哪个男人说话不带点把子嘛(说粗话)?只有没出息的男人说话才不带把子!”
姜梅很想反驳说“人家王伯伯一家说话就从不带把子”,但她明白,这话如果出口,这两娘母就要炸了,这里不炸回去也要炸,也就把在嘴边打转的话吞进了肚里,变成了:
“妈,小军,你们在店里坐哈儿,或者去附近逛逛街也可以。中午的时候王伯伯他们到时候晓得安排。我不能耽搁久了,这就去上班。”
“你切忙你的嘛!对了,如果有机会,就去看一下其他两个收银台今天收的款子有多少。”张小军朝姜梅挥了挥手,让她去忙,同时不忘叮嘱姜梅继续打探米粉店的营业额。
王勃在前台站了约莫十分钟的台,就见田芯离开了她的父母朝收银台走来。
“小勃,你去忙吧,我来收银。”田芯道。
“多陪陪田叔和娘娘嘛!”王勃笑着道,“对了,芯姐,你妈姓?”
“姚!一个‘女’一个‘兆’的那个姚!”田芯说。
“哦,那就是姚娘了!你去多陪陪田叔和姚娘嘛!他们大老远的跑过来。”
“没事儿,他们又不是小孩子,哪里还需要人陪。我来吧,小勃,你去忙你的。”田芯说。
“那,好嘛——”王勃正准备让开收银位,发现张小军的老婆姜梅正朝这里走了过来,于是立刻有了主意,“梅梅姐,你快过来收下银。”王勃大声的叫姜梅,自己则拉着田芯出了前台。
“好的,勃儿。”姜梅应道。
“你干嘛?!”田芯将王勃的狗爪甩开,一阵脸红心跳。
“这样的,芯姐。田叔和姚娘远道而来,除了关心你上班的地方,肯定也关心你的住宿问题。现在十点过一刻,距离午饭还有一两个小时。田叔和姚娘在这里也不认识其他人,挺无聊的。我给你一个小时的假,你带你妈老汉儿去家里看看嘛,参观参观。对了,姚叔应该骑得来(会骑)自行车噻?反正咱们住的地方也没多远,你让姚叔骑我的车去吧。”王勃对田芯说。
田芯以为王勃又让自己去陪父母,正想拒绝,却不想王勃让她带自己父母去参观自己的寝室,而且还把他的那辆心爱的赛车让给父亲骑。田芯实在意外,心下当即生出一阵感动。
“你还真是……体贴!”田芯神情复杂的看了王勃一眼,轻轻的说了一句。
“那当然!那是你父母得嘛!也是我——”口花花的王勃顺口就想开个玩笑,可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目前跟这小妞的关系有点微妙,处于“冷战期”,于是立刻闭嘴,同时后退一步,以防田芯的“抬手伤人”。
可田芯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既没有想象中的“横眉冷对”,也没有如同以前一样“扬手欲打”,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种颇为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怎么了,芯姐?我应该没说错什么话吧?”王勃上前一步,看着田芯的脸,小心翼翼的问。
王勃小心翼翼的表情让田芯既有些好笑,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遗憾,遗憾眼前的人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的和自己开玩笑了。刚才她知道王勃想说什么,想怎么占自己的“便宜”,但自从上次的那个事情过后,这家伙被自己没好脸色的冷了几次,就渐渐的改性了,说话不再像以前那样的随意,克制了很多。
“你就是头猪啊!还真以为我生你气了么?不愿意理睬你?若真是不想睬你,我早就走人了!还能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受气?”田芯在心头喊道。
王勃的这副对她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样子,不仅没让田芯感觉出有一丝一毫的被尊重,反而觉得自己跟他的距离越来越远。这让田芯十分的不适应,甚至有些害怕和惊恐!她知道王勃的为人,他越对人客气,越说明这人在他心头没啥地位;越不客气,比如他和他父母,舅舅娘娘之间,和关萍,包括以前的自己,从来都是有说有笑,从没像现在这样欲言又止,自我阉割。
田芯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想着以前和他的打闹,各种荤素不忌的玩笑,彼此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