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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纯阳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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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

    刚刚被截断身子之后好像就没有腹部这个位置了。

    夜谨言就这么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山头飞来的刀芒将刚刚那个矮个子瀛洲人自胸口分成了两段,天空上好像下起了血雨,各种红的绿的刺啦啦的洒了一地。

    风间五十郎落到地上刀都没来得及回鞘整个人就崩溃了,五十岁的人,突然无后,而且唯一的儿子还是被自己弄死的,养了几十年的心境一下崩溃成渣,半截身子进了土的大老爷们趴在地上哇哇的哭啊,哭的那叫一个涕泗横流。

    “啧啧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作为始作俑者的夜谨言却依然一脸感叹的站在一旁不停得瑟,只是这浓郁的血腥味让他有点皱眉头。

    看了看车厢,老爷子教他的那种手法应该是没问题的。

    沉睡着的苏缘久好像动了一下。

    那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瀛洲人听到这声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瞪着一双牛眼猛地就站了起来,那嘴张得跟要吃人似的,手上的刀握得紧紧的,整条右手都直冒青筋,手臂上的肌肉坚硬仿佛钢铁。

    刀尖直指身前一脸得瑟的夜谨言,全身真元都爆发了起来。

    夜谨言皱了皱眉头,

    这个大叔其实也就是个本罡后期的境界罢了,即使是拼命他也完全不怕,站着让他打都没问题,只是这家伙爆发的这股生命真元。。。。。。

    血腥味太大了。

    这可有点糟糕。。。

    “没事,大不了打完立刻带着久儿换个地方就行了,这身衣服也得扔掉,刚刚大意了。”

    一边这么自我安慰着,一边看了眼面前的瀛洲大叔。

    夜谨言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活口不活口的了,生太极猛然绽放

    生太极九重楼

    ‘噗呲噗呲’

    周围一连串带着腥气的爆炸声响,那些本来想当作俘虏的瀛洲人都被压成了一团肉泥,连面前的这个瀛洲人也被压得矮了一矮。

    不过那瀛洲人许是为子报仇心切,也可能是专门受过类似的抗压训练,身体只是强烈的佝偻着,却没有完全倒下。

    夜谨言的眉头锁得有点紧

    ‘真麻烦。’

    “嘶——”

    瀛洲大叔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回不止是头顶,全身上下都仿佛煮透了的大虾一般赤红赤红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颜色。

    全身肌肉瞬间膨胀了起来,明明只有六尺上下,现在看上去却好像一堵巨大的墙壁,肌肉冒着淡淡的烟气。

    血色的烟气。

    他的身体温度几乎接近血液沸点,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无形的真元猛然聚集,灵气漩涡在他头顶形成,这股灵气的量甚至连夜谨言都有些皱眉。

    过于巨大了。

    在这一击没发出来之前他就会死的。

    那瀛洲的大叔好像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丧子之仇怎能不报,道念携着真元直接从外部将身体固定,即使身体内部几乎被极速涌入的灵气碾碎成了一团肉酱他也完全不在乎,形体只能勉强保持着。

    ‘吼——’

    那声音好似野兽的嘶吼

    “风间一势流秘技”

    “天王千闪”

    ‘咚’

    话音刚落,地面猛然碎裂

    ‘倏——’

    身影突然爆散在空气之中,声音完全跟不上他的身影,极速扭曲着的黑影以一种超出了常理的移动方式不断突刺着,若是有人能清晰的看出他的身影,就可以发现风间五十郎的双腿已经接近扭曲,相对他变。态的速度而言那孱弱的**完全无法支撑他完成这一段突刺。

    但他就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在这里以一种本罡境不可能达到的速度极速前进着。

    ‘呼——’

    以夜谨言为中心,一丈以内的空气猛然消失不见,整片空间都变为了一片真空状态,近乎无限的灵气在这一刹那爆裂开来。

    “死ぬ!!!”

    声音无法传导,只能看到这家伙的嘴型

    夜谨言虽然听不懂这货说的什么,但是他想杀自己的意思还是能明白的。

    长剑出鞘

    ‘叮叮叮叮叮。。。’

    一刀一剑在这片真空状态下极速碰撞,一连串波动猛然在两柄兵器交击处闪现出来,而风间五十郎**孱弱的弱点也在这一瞬间暴露了出来。

    他的身体几乎是一边挥刀一边崩溃着。

    速度太快了。

    风间五十郎的眼角几乎撕裂,手中长刀的刀身不断碎裂着,巨大的实力差距让他感到一种十足的无力感。

    这个年轻人的每一剑都击打在自己的刀身上,完全没和他的刀锋进行对撞。

    这种把控程度已经不是他所能想象的了,若非自己挥刀次数够多,速度够快,估计自己早就被对方一剑刺死了。

    不过想到惨死在自己手中的儿子,又想起那年轻人嘲讽般的笑容,风间五十郎爆发出的生命真元几乎将身体压碎。

    “啊——”

    骨骼寸寸碎裂,肌肉被灵力撑的爆碎,眼球已经消失,整个身体也仿佛沙化的雕塑一般随着极速挥舞的动作渐渐消逝而去。

    夜谨言的目光依然如此冷淡。

    “死吧。”

    一剑点去

    坚固的刀身径直碎裂,普通的青钢长剑穿过那碎裂的刀身直直刺入只剩下一团模糊碎肉的脖颈中

    通透

    ‘噗’

    空气渐渐回缩,声音已经可以继续传播了。

    漂浮在空气中的血液渐渐落下,随着一滩肉泥一起倒下。

    断裂的刀,也葬在了他主人的尸体之下,静静在血液中沉浮。

    “血。。。”

    声音微微带着些许柔弱和不知所措

    猛地感知到了什么,夜谨言顾不得避开地上的血迹

    身形立刻向车厢冲了过去。

    眼前看到的,是一脸呆滞的苏缘久。

    此时苏缘久正瞪着一双大眼睛愣愣的看着被血液布满的战场。

    有残肢、有碎肉、有内脏、有血液。。。。。。

    有血液。

    和那天一样

    缓缓聚焦的眼睛渐渐无神,

    被斩裂的车厢前的苏缘久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双手无力的凭空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抓住一团团无形的空气。

    什么都无法依靠

    苏缘久全身不停颤抖着,上下牙不停打着架,两手猛然抱起。

    “爹。。。”

    “娘。。。。。。”

    “不要死。。。”

    夜谨言扔掉身上沾了血的白衣,用力握住她的双手,不停的安抚着,心中不停大骂自己的大意。

    不过此时也只能一把将久儿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颤抖

    久儿病了

    心病

    自那天起就开始了。

    苏府被屠的那天。

    一个正常的、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几个死人的女孩,猛地看到自己父母被杀,全族被屠,一个圆满幸福的大家族在一瞬之间变为了一片血海。

    会受到多大的刺激?

    作为一个正常人,苏缘久怎么可能依然能吃得好睡的香到处逛街吃零食找好玩的?

    如果没有夜谨言,她到现在都不可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还好,现实没有如果。

    夜谨言花了一夜的时间,凭借他强大到了极致的道念,使用从云台三圣那学来的一道秘术强行遮蔽了苏缘久有关苏府被屠的一部分记忆。

    听起来很神奇,实际上与催眠师用各种暗示对人们进行催眠师一个意思,只是夜谨言的手法更为高明一些罢了。

    毕竟道念直接作用于精神。

    同时为了让她放松心情,学着现代心理医生说的那一套带她逛街、带她玩、带她买东西,让她放松、让她开心。

    可是即便夜谨言一一如是,却仍能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久儿在梦中的痛哭声。

    早上起来枕头都是湿的。

    于是夜谨言只能加强了这种道念对精神的掩盖,不断用暗示去引导久儿忘记或者将这段记忆深埋。

    本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至少后来久儿已经可以在夜晚安安静静的睡下了,只是不能见到一些血腥的事物而已。

    记得那天她看到柜坊侍女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切破之后整个人几乎崩溃,整个柜坊都被她先天境的真气横扫了个遍。

    之后夜谨言用了好多次道念暗示,不停把最为强烈的有关感情恨意之类的暗示施展了个遍才勉强让她平静下来。

    只是这块心病却没能完全去除。

    苏缘久在大街上醉酒失态跟这些强烈的精神暗示也有些许关系。

    本来夜谨言是想把久儿送回宫里去的,但是这一路上的情况如何他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江湖这么乱,把她送回去夜谨言自己也不放心,毕竟他也没法保证在路上会碰到什么样的敌人。

    要知道暗中还有那个什么‘王爷’盯着呢。

    索性就在扬州落了脚。

    可谁想到这扬州城也不是特别安生,自己还被宋长恩拜托了点事。

    本来他是不想接这个请求的,可是奈何他和宋长恩这么多年交情,虽然总是在一起打架,但是说情谊还真就不弱于那些同门师兄弟,自然也不太好推脱。

    谁能想到会发展成现在这么个样子。

    “我就知道这一路平静不下去。”

    夜谨言有些恨恨

    “还好老子早有准备!”

    帮久儿蒙上白布好像没什么作用,索性把白布撕下来,让她趴在自己胸口紧紧抱着尽量不去看那些血迹。

    好像才想起了什么

    夜谨言有些挠头。

    “虽然想到了,而且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可以,但是。。。”

    “这里距离千岛湖有多远啊?”(。)

第六十章 长歌()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三千暗岛点缀千里湖上,月光在湖面笼着一层淡淡的光,映得那三千岛屿仿佛玉盘上的明珠,每一点土壤每一片绿叶都在这月光下焕发着无穷的生机。

    夜谨言却无心自然之道,一身白袍已然沾染了些许风尘,半月来的长时间赶路已经让他有些疲惫不堪了。

    回头看了看马车车厢内沉睡着的苏缘久,夜谨言心中忧虑愈发浓郁。

    自从半月前与那瀛洲浪人激战过后,久儿的心境便愈发的不稳定,也还好她的身体经过天地洗礼有着先天境界的底子,否则半个月来吃不好睡不好的日子早就让一个普通女孩崩溃了。

    像今天这样睡的如此之沉,还是半月来头一回。

    许是太累了吧。

    看了看远方点缀着众多岛屿的大湖,夜谨言也算稍微松了一口气

    快到了

    道人此行的目的地正是位于千岛湖中的大唐三大风雅之地之一——长歌门

    这长歌门初创于一杨姓盐商之手,最初名为相知山庄,经过百多年的发展渐渐将众多文人志士聚集起来,形成了现在的长歌门。

    这些文人开始时也仅仅是为了一餐一饭来此,多为寒门,可后来聚集的人渐渐多了,交流也越来越多。

    建立者杨子敬发现自己的一道无心之举竟是造下如此不同凡响之效,胸怀越发开阔,心思也愈发多了起来,后来更是在此地一座岛屿上修建了赫赫有名的徽山书院,广招门生,文人骚客大多慕名而来,书院盛况空前。

    而终唐一朝,民风尚武,文人也爱吟咏剑仙侠客、向往仗剑游侠之举,因而书生也多为习武之人。

    当时多有文武双全之士聚于相知山庄,平日里以诗词歌赋、吟诗作对等风雅之事为乐,却也在闲时比武切磋,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学成文武术,货与帝王家’。

    渐渐的,众人竟合力创出了一套套路数独特的武功,便自成一派,对外自称长歌门。

    夜谨言来此自然不是因为看上了长歌门的武学独特,特地来拜师学武的。

    他为救人而来。

    要救的,自然就是他们家小久。

    这长歌门虽然体术不如其他镇国大派,但是他们门下弟子大多真元雄厚,且大多擅长音律之道,用以配合长歌门独有的音律武技。

    一曲动心弦,杀人于无形之中。

    说的,便是这长歌一派。

    不过这音律能杀人,也能治人。

    长歌武学中分为‘相知’、‘莫问’两脉,一脉以音杀人,一脉以音救世。

    这莫问一脉便是专门以音救人的。

    长歌门的治疗方式极为高明,以音律疗人心,受其治疗者往往由内而外痊愈,受他们治疗后,患者甚至连心境都能更进一步,胸怀变得更为开阔。

    用他们莫问一脉的话说:

    “医人,要先医心。”

    而现在苏缘久的情况便是心境受创,平静了十七年的心境一朝为家族被屠之事所冲击,血淤于脑,心魔动念,无法自拔。

    正是因此,苏缘久才会常常做噩梦,即使是清醒时也总是会回忆起家人被杀之况,心境近乎疯魔。

    此时带她来此进行治疗,应该是最为合适的。

    但是,在从扬州城门出来之前,去长歌门就被夜谨言放在的‘下下策’的位置,能不去就尽量不去,最好还是带久儿回纯阳,顺带在万花谷那边找找朋友,看看能不能帮忙治疗一下。

    为什么?

    因为长歌也是镇国势力。

    大唐上下的镇国势力总共也就那么二十一家,谁跟谁都有点仇有点怨,利益纠纷在所难免。

    而长歌门和纯阳就算是比较不对付的那么两家。

    虽然说不上是多么深仇大恨,但也可以称得上是相顾两厌,两家虽分处南北,但纯阳截断长安周边商路,获得大量朝内官员支持这一点就足够惹得这个自称正义的门派的不爽了。

    毕竟长歌门中大部分都是些被贬的文人。

    像当了两年官自己出来的李白啊,曾经做过宰相现在被迫告老还乡的张九龄啊,一直没升过官的杜甫啊,王维啊。

    这一个个的,看着那些什么都不干却一直拿着朝廷俸禄,坐着三品二品道籍官位的纯阳头头儿们那叫一个不爽。

    虽然是挂名,但那好歹也是官位啊!

    当然,这些只是说笑,真正导致两派仇怨的还是两派在运河南北的利益冲突,但两派一直保持着克制的状态,始终没有把事情搞大过。

    只是看不惯是在所难免的,能不去最好不去,

    可是现在不去不行了。

    虽然半梦半醒容易导致精神萎靡,但是至少可以让人确定久儿的身体还能支撑得住,可若是像现在这样始终沉睡着。。。。。。

    虽然夜谨言尽量不往那种方面想,但谁也不知道久儿哪天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

    夜谨言也想过像来时一样逼着哪个船主开着船快速往纯阳开回去,立即为久儿施救,但是从扬州到千岛湖这区区两百里马车路程就难受的久儿快受不了了,更何况更为颠簸的船程呢?

    若是久儿在行船路上便出个好歹该如何是好?

    没办法,只能就近不就远了。

    。。。。。。

    远眺而去,千岛湖一望无际,只见数千郁郁葱葱的小岛在其上点缀,人烟极其稀少。

    不过尽管如此,夜谨言也算长长除了一口气。

    千岛湖已经到了,这长歌门,也就不远了。

    从再来镇买的这匹壮马也有些累了,微微有些发红的马身上布着细密的汗珠,看到这白衣的道人不再鞭打,便悄悄慢下了脚步,车速渐渐变缓。

    夜谨言看了看这马,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一路上快马加鞭,确实是苦了它了,这么想休息一下倒也不为过失,停便停吧,反正一会儿就该下马坐船了。

    慢慢的把沉睡着的小久从车厢中接了下来,再小心翼翼的背在背上,双手绕住自己脖颈,架住双脚。

    久儿身材虽然丰满,但实际上也不怎么重,背在身上估摸着也就九十斤上下,背上隐隐能感觉到以前未曾有过的骨感。

    有点心疼。

    想来是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消瘦了不少。

    夜谨言正背着久儿把马车赶到路边,断开绳子打算让那红鸣马儿自己跑出去,却听南边传来一阵剧烈的马蹄声。

    眉头微皱,这江湖上是非甚多,有个什么赶路的或者追杀的都不是特别奇怪,只是映现在他道念中的景象却让夜谨言感到些许稀奇。

    纵马在前的是一个女子

    而在后追赶的,看衣着,竟是长歌门的人。

    看了眼身后的久儿,夜谨言有些咬牙。

    一会儿还要靠这些长歌门的人来进行治疗呢,若是现在帮了他们一把没准能获得些许好感。

    虽然自己一个纯阳门人低声下气的去乞讨长歌门的好感有些不妥,但是为了久儿这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了。

    希望吧。。。

    至于帮长歌门抓一个女子,夜谨言是否有愧疚感的?

    别闹了,大唐民间相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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