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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直接背弃明治---你也发现了,汉人对倭人的影响已经根深蒂固。没了江户城,明治麾下那数万倭军顷刻之间就会散掉,试问谁还会为一个连后勤补给都没有的国王卖命?”
“这倒未必,”令狐朋争辩道,“东方人的忠君思想不是西方人”
马诺一摆手打断他:“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总之江户城现在才是明治的命根子,但他现在却带兵在富士山下。整个江户城几乎是座空城,若此刻有汉军突然袭城,或者有暗卫的人不对,沈云,沈云他在江户!”
马诺腾地站起身。
令狐朋惊恐地望着马诺,颤声道:“特使,你,你怎么知道?”
马诺也被自己刚才灵光乍现的判断给吓着了,这个时候,沈云应该不会冒这么大风险来江户城吧?可如果沈云没来江户,那依照大汉羽林暗卫的力量,即使在城中搞点骚乱也是不足以成事的。想要夺取江户,必须有足够的实力,暗卫那点人手不够。
但如果沈云在江户,这力量就不一样了。他的到来,必定带来了足够一举攻克江户的实力。就渤海和扶桑两州来看,也只有沈云一个人有这样的威望和实力领导这么大的力量。
可是,沈云真的会这么冒险吗?
马诺想起那个边喝酒边吟诗的年轻人,他身上那种狂放豪迈的气息至今让他无法忘怀。
这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苟友君,赶紧安排船吧!此地实在不宜久待!”马诺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先离开江户最安全。
令狐朋赶紧起身准备走,忽又回头:“特使,我们回罗马吗?”
“不,我们去乐浪,然后转船去雒阳!”马诺干脆地回答。
令狐朋“哦”了一句,也没多说,急匆匆的出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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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城的主城面积不大,跟所有新州城市一样,它也是没有城墙的。以忘川和荒川的交叉点为主城,其他地区是陪城。陪城与主城之间也用林木隔开。
江户城西南方向有一座小港,叫鹤见港。当然,说起这个名字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但如果说起它在现代的名字,估计很多人就会恍然大悟了---横滨!
如今的横滨只是有百十户人家的小港。倭国海运行业不发达,近海捕鱼业倒是极为昌盛,所以鹤见港每家每户都有小渔船。在港口上密密麻麻摆成一排,很多民户干脆就住在船上,形成别具一格的水城!
在这片水城中,有一艘样式非常古怪的船只。
说它古怪,是因为它的船体虽是以木为结构,但所有铆钉和木楔都是用海柳制作的,整体看来乌沉沉的,在渔火中泛着微光。
海柳是一种长在海底的树,受潮受热都不会变形,而且耐得住腐蚀、历久如新,非常坚固,能够承受住大海上惊涛骇浪的考验和洗礼。它虽形似柳树,但实际上是一种不会动的海洋生物,数万年才得以成形,每一寸都是宝贝。
大汉和罗马的众多巨型商船和战舰上都有这种海柳作为契合材料。
当然,全海柳制作的船只是没有的。就算贵如大汉皇帝,也造不起全海柳船舰。
海柳并不稀少,但实在太珍贵了!
如果哪个皇帝拿全海柳制作船只,那只会被斥责为一代昏君,什么骄奢淫逸、昏庸无道之类的词语都会加诸在他身上。
鹤见港的这艘带有海柳的船只,明显是进行远海作业的船,船身上没有任何商家标记,停在渔船众多的鹤见港也不显得突兀。只是偶有渔民经过,瞥见那乌沉沉的光泽,都会识趣的避开。
倭奴对这一带的统治还没形成,所以这艘船至今没人向江户城汇报。
而船上,沈云穿着素白的孝服,正站在窗口凝望这一千年前的日本东京城。
感慨沧海桑田是不可避免的。现代的东京,如今的江户,即将就要踩在他的脚下,这份激动让他都有些心潮澎湃了,就如远处海面不断起伏的海浪。
他当然不知道,江户城中已经有个人猜到了他的计划。不过就算他现在知道也无所谓吧!
一切都已布置妥当。只等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罢了。
外面渔舟依旧沉静,只有海涛声远远传来,像是一首欢迎曲。
奥尼尔掀开船帘,探头进来。
沈云看见他,便微微一笑道:“都就位了吗?”
奥尼尔点点头,然后又担心地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江户城方向,然后摆摆手。
沈云明白他是劝说自己不要亲自去江户城,但沈云哪里会拒绝这次马踏东京的壮举呢?
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望着窗外。
这时,百晓生和公孙胜分别进来。时迁紧跟其后,显得有些忙碌。
“侯爷,一切安排妥当。城中暗卫也已联系好,只是他们说主城已被倭人占据,他们只能在陪城掀起大火!”百晓生躬身道。
沈云点点头,又望向公孙胜。
公孙胜也躬身道:“人手已经在丹墀山、箱根山埋伏好了。这两处是从富士山回江户的最快通道,倭奴不救江户则罢了,若是救,必然逃不过我等伏击!”
沈云又转向时迁,时迁赶紧道:“侯爷放心,我挑选的人手绝对个个轻装骁勇,首扑倭王府苑,定不让贼首一人逃脱!”
“嗯。只是还有一点,听说江户城北的大岳山上驻扎着有人部落的野人,他们的战力不俗,我不希望他们来坏了大事。你再让暗卫通知一次刘桢,告诉他,想报仇就快点,不要再磨磨蹭蹭的!”说到后来,沈云隐隐露出几丝杀伐果决之气。
时迁凛然道:“是!”
这时,有人急匆匆来到时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时迁听后吃了一惊,赶紧来沈云耳边道:“侯爷,新得两个消息,方才我们的耳目发现一行大概十人从江户城疾奔川崎港,登上了一直停在那里的罗马商船。”
沈云一惊:“可是马诺他们?”
“天色太黑,无法确认。不过那船就要经过横滨,是不是拦下他们?”
沈云思忖一番,断然摇头道:“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走。密切注意江户的动静就是。”
时迁点了点头,又道:“另外,我们的人发现富士山那边发出震天杀声,想必是中师准备突围了!”
沈云大喜:“好,立即下令,全军出动杀向江户!记住,这次我要血洗江户城,鸡犬不留!”
提到杀人放火,时迁这个梁上君子也有几分激动,拱手道:“喏,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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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兵器时代,火攻永远是最具杀伤力和威慑力的方法之一。
就在富士山方向传来震天杀声后不久,江户陪城四周顿时也是火光冲天。
当初倭人入主江户,为了稳定人心,明治并没有将江户的居民斩尽杀绝,而是将他们全部驱赶到陪城。然后分派士兵把守陪城进入主城的通道。
当然,这一切都是做个样子。从入主江户到现在,倭人一直在打仗,哪有那么多时间去防备陪城的贱民和残留的汉人啊。甚至在主城中,很多大户人家连房子都没布置好,成箱成捆的财帛都还没打开呢。
不过这次还真是便宜了沈云和他麾下那帮穷鬼。
这次沈云带来的人大都是在涉水、屏东等地招安来的土匪,这些人说到正规打仗或许战斗力不强,但在夜里杀人放火却是一把好手。
很多人以为被招安之后就要接受汉军那些苛刻的军规军纪,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渤海侯大人“忘了”,总之作战之前,渤海侯传达的命令只有一条:“杀尽倭奴,鸡犬不留!”
其余的根本没做任何限制。
留守的倭军在发现陪城骚乱之后,还曾一度想要去平定,但很快他们就做不到了。
沈云麾下这些说不上是兵是匪的人就像千年之前的秦人一样,腰上挂着人头,胳膊上夹着俘虏,袒胸赤膊,呼啸着冲杀过来---侯爷说了,一个倭人人头可换取一个铜币呢!
这种野蛮作风也最适合这些起义的贱民土匪。他们顿足捶胸,犹如从蛮荒之地的野人,撕碎了一切挡在身前的障碍。
江户城中响彻着倭奴濒死前的惨嚎。到处都是火光,那从房中进进出出的土匪,个个带着满足的笑,有些拧着裤带,手里还抓着大包小包的财帛,在他们身后,是一具具白了无生气的倭奴女人尸体
“杀!杀!!杀!!!为汉城百姓报仇!杀尽倭奴,鸡犬不留!”沈云在奥尼尔和时迁等人的保护下,冲在大街上,嘶声狂吼。
这一次,沈云仿佛想把压在心头数百年的苦痛和怨恨都一股脑宣泄出来一般。在街道两边的火光中,沈云那俊秀的脸庞已经彻底扭曲,是那么狰狞,那么恐怖!
一路狂冲,一路呼号!
时迁和奥尼尔从没见过如此癫狂的沈云,一时之间都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们能理解,沈家族人差点死绝,都是倭奴造成的。沈云此刻不癫狂那才奇怪了呢!
不过他们永远不会明白,沈云之所以如此癫狂,更多的还是在发泄百年来压在中国人心头的那股难以宣泄的怒火
甲午之战、旅顺屠杀、侵华之战、南京屠杀、武汉屠杀、七三一部队、东北一切的一切。
沈云这是在为这些事情癫狂。能报此仇,就算真的疯了又如何?
火光中,沈云甚至想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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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元千年十月一日,大汉渤海侯沈云带万余义民收复大汉扶桑州江户城!杀叛匪十一万众!
江户城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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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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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灭倭之战还没结束。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第九十八章 雪落日,倭王垂败】()
静美望着眼前这个站在她面前一语不发的英俊男人,闪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疑惑。
这就是汉人的侯爵?果然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但为什么他这么忧郁?看着我的目光里为什么都是残忍和怒意?他究竟会怎么对待我们?
时迁等人如狼似虎地冲进城守府时,静美正在给王太后纱耶音读汉诗,王后本正秀陪伴在侧。
正读到“高堂明镜悲白发,朝成青丝暮成雪”,时迁大咧咧地往桌子上一跳,用贼眼看着这三个女子,尖声道:“大汉渤海侯驾到,倭奴贼酋,还不下跪迎接!”
城中的惊哗早就传到了这里,纱耶音面色苍白,浑身发抖,掉头就想跑,是本正秀吩咐静美继续给她读诗,然后毫无惧意地盯着进来的沈云。
“倭国王后本正秀见过大汉渤海侯殿下!”纱耶音用非常纯正的汉语对沈云说道,身躯盈盈下拜,也是标准的汉人裣衽礼。
面对这样的女人,沈云倒一时之间有些无措。在他想来,这些倭奴都应该躲在床脚门边瑟瑟发抖,惊恐地等着汉人进去收割他们的性命,而不是以如此淡定的姿态面对自己,面对汉人!
倒是这个本正秀身后那个年过四十的王太后有些苍白。至于那个瞪着眼睛直视自己小萝莉,沈云根本就没拿正眼瞧她。
“你,可知罪?”沈云顿了顿,将时迁划拉到地上,也不管这个镇定的女人是谁,大刺刺地坐在她面前,沉声问道。
府外的惨嚎声越来越大,在江户城上空汇聚成一道绝望的声浪,似要将这里都给掀翻一般。
本正秀头也不抬,依旧保持着裣衽礼的姿势,恭谨道:“殿下,我等何罪之有?”
不等沈云说话,本正秀忽地直起身,眼睛直视道:“我倭国子民替上国分忧,出兵平定扶桑州贱民叛乱,粮草自给,死伤无数,未曾向上国讨要过一分钱粮、一位兵员如今殿下不问青红皂白,兴师问罪,杀我倭人于光复之城,臣妾倒想一问,这是何故?”
好一个伶牙俐齿,狡辩多智的女人。
沈云被她这番话气的发笑,只是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寒意。
“何故?你是不是还想否认倭寇肆虐大汉,屠我汉城子民的事啊?”
“人分九等,士有忠奸,倭国确有无知匪徒流窜于海面为患,而上国亦然有刁民作祟于山岭之间。此天下大同之期不可预知之数也。属国自问事汉极谨,从无逾矩,岂能因莫须有之罪加于我等之身?”
本正秀一番话倒是说的掷地有声,挺胸直颈时的辩驳也有几分风采,若是一般人还真被她给问住了,可沈云却不会。
他朝本正秀冷笑数声,道:“本侯这次来不是跟你开辩论赛的,成王败寇自古使然。既然你说我已莫须有之罪加于你等,那便是莫须有吧!哼,煌煌大汉,揍你就揍你,还需要什么理由?!你也别妄想明治那厮会及时赶回来救你们,没用的!我既然敢来,肯定做了完全的准备---知道飞骑军吗?呵呵,此时正有一营飞骑军在崇山峻岭间疾驰,绕道袭击你们倭军的侧后你认输吧!倭国从此可以在世界版图上划掉了!”
沈云之前一番无赖式的辩驳还让本正秀带着不屑眼光,可听到后来已经惊骇地瞪大眼睛。
这时,一直在本正秀身后瑟瑟发抖的王太后纱耶音忽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爬到沈云脚下不住磕头,嘴里用有些怪异的音调说着:“侯爷,下国小民无知,无意冒犯天颜,求侯爷念在倭人数百年事汉极谨,从无逾矩的份上,略作,略作惩戒便是,不要,不要再行雷霆之事,求求你了,侯爷!”
她的汉语说的还是很标准的,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恐惧,整个音调都变异了,有些歇斯底里,又有些颤抖,所以听起来很怪。
府外的杀戮更炽了,有许多倭奴哭着喊着求饶的话,想要冲到这里寻求保护,但无疑是给公孙胜更多的功勋罢了。
沈云看了一眼本正秀,她的脸色已经大变。带着戏谑的笑容道:“这样说话才对嘛!作为下国就应该有下国的觉悟,老板训斥你还需要理由吗?不需要!所以千万不要狡辩!因为狡辩也没有用这样吧,我的士兵们远道而来,你们倭奴又穷的叮当响,我没有犒赏三军的钱了,不如就麻烦太后你帮个忙吧!”
沈云的笑容很淫邪,很暧昧,让人一望便会朝某个不好的方向去想。
纱耶音顿时明白沈云所说的犒赏三军是什么意思,“啊
”一声尖叫,又连连朝沈云磕头。
“不要,不要,侯爷,我,我还有一些首饰,可以给将军犒赏三军,求将军,侯爷不要”
沈云不等她说完,已经冷哼一声:“你们杀我汉人的时候何尝听过他们讨饶?那些凄厉的哭叫,死不瞑目的母亲,至今还在九泉之下难以安息,让你服侍我们汉人是便宜了你时迁,拖出去,扒光衣服让弟兄们尝尝王太后的味道!记住,别弄死了,我还有用!”
时迁哈哈一笑,拖拽着纱耶音往外走,嘴里笑道:“侯爷放心,这老娘们保养不错,我们才舍不得一下就弄死了呢”
纱耶音被拖出门口的那一刹那,发出筋骨被折断的惨叫声,然后很快归于无形的沉寂。
本正秀真的怕了。她全身抖如筛糠,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她发现了,这个渤海侯并不是那些传统上的汉人,行事恶毒又不择手段,根本不在乎所谓大国风度。更不在乎青史上是否会留下恶名。
这样的汉人,本正秀从未遇到过。
倭国完了,倭国完了,倭国完了
这句话一直在本正秀脑海里浮现。
直到沈云一句淡淡的话语,如惊雷一般在她耳边炸响,她才醒悟过来:“奥尼尔,我的好兄弟,这个什么王后我看着实在心烦,就赏给你吧!”
“不,不要!不要过来”本正秀望见奥尼尔那如天神一样的身躯,还有黑炭般的肤色,顿时惊得连连后退,死死抓住衣襟,尖叫道:“不要,侯爷,殿下,不要我,我知道很多秘密,我能帮助你,我们本正家族都能帮到侯爷!”
可惜,沈云压根不听,此刻在他心里,将这些倭奴全部赶尽杀绝是充斥在他脑海中最大的*。别的一切都可以放下。
本正秀还没有说完,沈云已经不耐烦地一挥手,奥尼尔已经将本正秀揪了过来,扛在肩上箭步出去---在这个黑人巨汉面前,本正秀比兔子也强不到哪里去。
本正秀绝望的惊叫仿佛还在房中回荡,沈云起身站在这间充满了古色古香的汉人气息的房间,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惨嚎,忽然有种“人生几十年,忽如远行客”的感叹。
欺负弱小的女人当然不是沈云的目的,他的目标是将倭奴彻底灭族。这些女人只是这场灭族之战的牺牲品和陪衬品罢了。
沈云自己对这些女人是没有丝毫*的。原因无他,仅仅是对倭人的厌恶。更何况,三军可以疯,但唯独他不可以!今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