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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这老女人太过分了!我要教训教训她!”
“不行——!”泠雪登时站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这番举动会不会守卫发现,一脚踏出去这才想起自己此时过去也只是送死,只得无奈的缩了回去,急切的朝队伍频道喊道,“盖世英雄,你别乱来!这老女人的功力比我们高了好几个等次,你是绝对打不过她的!”
教训她!?他拿什么去教训比他多出了好几甲功力的阎宗左护法!?难不成就靠他那点不被人发现的潜行技能!?他到底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活腻了想自己找死啊!?再说,她今天可是来过来踩点盘算救人的!若是经他一闹,被人发现了,那她这几晚所做的功夫不又都白费了!?
“啊?”只可惜她的焦急只换来对方一句怯生生的抱歉,“大神你好像说晚了”
“来人!”来自队伍频道的声音刚落,泠雪就听到了老女人响彻天际的一声厉喝,“来人!快来人!有人擅闯藏书房!”
“你干了什么!?”泠雪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我一时看不惯,就顺手摘了那老女人戴在头上的那枚金钗谁让她老是恬不知耻的问对方自己戴的漂不漂亮”随着底气的丧失,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得,不愧是贼王交出来的好徒弟!就连教训人的方式都是从对方身上偷东西!
泠雪无奈的叹了口气,“你速度潜行出来,我们去善武院门口汇合。”
善武院便是盖世英雄和另外两名玩家所住的院落。
“哦,那大神你呢?”盖世英雄似乎也知道自己方才莽撞了,所以此时的声音显得特别的乖巧听话。
她!?她自然也是跑路啊!难不成还留在这里等死啊?
咬了咬唇,泠雪从包裹里摸出一身与月下独酌无异的紫装给自己套上,一个飞身嚣张的从两名守卫眼前掠过,给尚未从老女人掐着嗓子的尖叫声里反应过来的守卫一种自己是从藏书房里跑出来的错觉。
“怎么办?”望着翩然远去的身影,两名守卫傻傻对望。
“追——!”出声的是方才谄媚老女人的守卫。
藏书房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进了贼人,纵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与其被动的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宗主还能看在他们抓大擅入者的份上,免他们一死。
趁着整座山庄的警戒还没反应过来,泠雪使着轻功熟门熟路的飞到了善武院,盖世英雄的轻功没有她快,约莫等了三四分钟,他才姗姗来迟。
所幸这时候山庄里的巡逻都被老女人的尖叫吸引了过去,再加上盖世英雄是潜行的,一时之间并没有注意在善武院的院门口,多出的两个人。
“你从老女人手里拿到的金钗呢?”一见面,泠雪便迫不及待的伸出了手。
“在这。”盖世英雄老老实实的从包裹里掏了出来。
泠雪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遍,却发现在金钗的钗头处刻着一个小小的“英”字。
英,韩闻英?
瞅着手中这只并不华丽,甚至简单得有些过于朴素的金钗,泠雪了然的眯了眯眼。
难怪伶娘那老女人要在煞万钧面前一遍一遍的问他自己戴着好不好看,原来是为了惹和韩闻英有旧情的煞万钧伤心难过啊。
如此说来,煞万钧对韩闻英还是旧情难忘咯?不然伶娘也不会吃饱了撑着拿她的东西跑去刺激煞万钧。
“这钗我有用处,就不还你了。”说话间,泠雪毫不客气的把金钗丢进了自己的包裹。
“哦。”盖世英雄继续傻傻点头,继而皱眉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呵,这会终于记起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好了。
泠雪淡淡一笑,此时的她早已换回了自己那套打眼的大红袍。“不干嘛,我们过去看热闹。”
动静闹这么大,如果二人不过去,那就真说不过去了。
左右盖世英雄一直没有现身,想来袁裕也想不到今天这事会是两名并不熟悉且为竞争对手的玩家一起犯案,此时她和盖世英雄一同出现,反倒是对方最好的不在场证人。只是
想到对方先前的不靠谱,泠雪生出了几分犹豫。
“我、我保证等会绝对不乱来,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感受到泠雪目光中的冷淡和审视,盖世英雄连忙举双手保证。
算了!看在他给自己捞回来这么大一个收获的份上,暂时相信他一回好了!
想到躺在自己包裹里的簪子,泠雪收回目光,转身走在了前面。
呼——!盖世英雄长吁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大神不愧是大神!就连看人的眼神都是那么的犀利!就跟他手中里使的银针似的,那冷厉的目光扎得人五脏六腑、四肢百汇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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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此时的藏书房无疑是阎宗最热闹的地方,大老远就能看到本该漆黑寂静的院落明火执仗,人影憧憧,好不热闹。
泠雪和盖世英雄赶到院落时,除去几位被派外出的堂主外,几乎所有阎宗的高层都已经赶到了现场,接受两名守卫的辨识和袁裕的亲自拷问。当两人步履徐徐的出现在中热眼前时,立刻引来一群人的窃窃私语。
刚差点就被两名蠢货凭一件衣服指认成小贼的月下独酌心中憋屈的狠,只觉泠雪脸上的淡漠和悠闲十分碍眼,恨不得将其撕下来再狠狠的踩上几脚。于是,他想也不想便张嘴阴阳怪气的挖苦。
“燕兄的心态还真是好,整座山都在为闹贼的事忙碌,也就你还能保持如此淡然,怡然自得的态度。”
“月下兄谬赞了。”面对众人随着月下独酌不怀好意的话语投来的猜疑,泠雪淡淡一笑,不慌不忙的走上前去。“宗主统领山庄这么多年,觊觎窥视其山庄珍宝者者更是数不胜数,江湖上却从没有听闻过有谁在擅闯阎宗后,还能活着回去的。月下兄,宗主对此事必定已有计较,你实在无需太过焦虑。”
说完,她还状似安抚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袁裕此时正在因迟迟没有抓到闯入者而恼怒不已,泠雪的这番恭维让他狂躁的内心顿时舒畅了不少。
“哼,我看燕兄心宽是假,心虚才是真吧?”月下独酌不屑冷哼。“这山庄里谁不知道你和左护法有过节?而你偏偏又是最晚一个到达现场的,这世界上可没这么多巧合!”
“我靠!我才知道皇权的帮主竟然这么不要脸!这种毫无依据的话亏他说得出口?这是典型的拉不出屎怪茅坑啊!”跟在泠雪身后充当小透明的盖世英雄在队伍频道里激动的打着字,显然他对堂堂皇权的帮主有了另一番认知。
泠雪眉毛一挑,忍笑忍得甚是辛苦。拉不出屎怪茅坑,这种粗鄙的比喻,也亏他想得出来!
见她不说话,自以为抓住了一次狠狠整治对手机会的月下独酌态度瞬间嚣张了起来,拜燕北飞所赐,进庄第一天就让他看了一个npc的脸色,这段时间每天都能听到身边的闲言碎语的他早就被心中的仇恨和怒火冲昏了头,只一心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对方好看,完全没有顾虑过自己此时身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之下。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谁知他的得意却只换来对方淡淡一瞥,对方甚至连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径自走到了袁裕面前,态度恭敬了行礼,唤了一声,“宗主。”
“燕北飞!你这什么意思!?”见对方完全无视自己,月下独酌登时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低喝道。
“没什么意思。”见袁裕皱起了眉,泠雪淡淡的回道,“你说我和左护法有过节,那么请问,我一个刚进宗不久的小人物能和左护法有什么过节?还有,我又是怎么知道左护法大人今日会到藏书房来?又是用什么方法才能从功夫高了我几甲的左护法身上偷得东西的?”说完,她不忘讽刺一笑,“若是月下兄你能帮我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黑锅我倒是不介意替你背了。”
“哈,你还说不是你!若不是你,你怎么知道今日是左护法在藏书坊丢了东西!?”月下独酌倒还算有几分急智,他立刻抓住了泠雪话里的重点。
“你是猪吗?”面对月下独酌的蠢行,忍无可忍的盖世英雄立刻跳了出来,指着他鼻子骂道。“山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和燕兄在来的路上早就问过负责搜寻的守卫了!不知道月下帮主,是不是又要给我们安一顶心怀叵测,私自打探消息的罪名啊?”
“扑哧——!”安静看戏的众人相继笑出了声。
如果和巡逻的守卫打听一下情况也算是心怀叵测的话,那他们这些人可就一个都逃不了。
“好了!”听够了两房针分相对的袁裕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这场闹剧,他侧头看向叉腰随时准备和对方大干一场的盖世英雄,问。“盖世英雄你方才一直和燕北飞在一起?”
果然,泠雪心中冷笑。袁裕这个人看似相信自己,其实他心里对于她和月下独酌二人,谁也不信。不然,他也不会在众人都只关注盖世英雄那番话的后半句的时候,关心的却是自己是不是一直和盖世英雄在一起这样的问题。
“对啊,我睡不着觉又一个人呆得实在无聊,就只好找燕兄陪我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咯。”盖世英雄连连点头。
听完他的回答,袁裕不动声色的睥了眼身边的赤雷堂堂主一眼,对方心领神会的凑到他的耳边,对其耳语了几句。
泠雪继续在心里冷冷的笑,盖世英雄属赤雷堂管辖,她不用猜也知道袁裕是在确认自己和盖世英雄是不是之前便认识,平日里的关系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般,足以好到可以秉烛夜谈的地步。
不出她所料,袁裕在听完赤雷堂堂主的禀告后,看向她的目光不复方才那般犀利,直射人心,显得和蔼了许多。“燕兄弟,本宗还有些事需要问问旁人,你和盖世英雄且先站到一旁去吧。”
他安抚了泠雪,也提到了盖世英雄,却独独没有提及在与这二人争锋相对的月下独酌。如此明晃晃的无视,让众人的嘲讽的笑声更加的肆无忌惮,也让处于暴走边缘的月下独酌几度准备发作,若不是站在他身侧的左护法一直死死拽着他,身为一帮之主的他,扮演的都是袁裕此时一锤定音的角色,哪曾受过这等被一个npc无视的鸟气。
“是。”知道这是自己的嫌疑被移除的泠雪自然没有异议,她转头给盖世英雄使了一个眼色,前一刻还在与月下独酌瞪视的盖世英雄立刻收起气势,乖巧的跟在泠雪身后站到了一边。
看到泠雪洗脱了嫌疑,在一旁静静看戏的许禅终于把悬着的心吞回了肚子里。他深吸了一口气,在众人的缄默不言里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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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宗主,属下有个疑问不知道当不当问。”
“说。”袁裕大手一挥。
“藏书房一直是山庄陈列各类珍贵书籍的地方,乃山庄无事不得入的禁地。不知左护法是为了何事需要大半夜的跑到藏书房来,所丢之物又是何物?”
“放肆――!许禅,我堂堂一个左护法行事,难不成还需要和你一个小小堂主交代不成!?”
听得许禅这一问,心中有虚的伶娘心中一急,厉声大喝。
“属下不敢。”许禅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继续说道,“属下只是觉得既然要查清擅闯山庄之人到底是外人还是内鬼,首要之事,便是要弄清楚此事的前因后果。若不然,这所谓的查清与月下兄方才的那番无稽之谈又有何异?”腹黑如许禅,话末还不忘继续黑月下独酌一把。
本就因袁裕全程无视的态度,沦为在场所有人笑柄的月下独酌拉长的脸色更是漆黑如墨,冒火的双眼恨不得能在许禅身上烧出两个窟窿。而他身边的伶娘,此时也忘记了要阻止身边月下独酌,一双化了浓妆的双眸带着阴冷的狠意和警告。
对此,许禅恍若未觉。众守卫手中持着的灯笼火把将他长身玉立的身影在空旷的石板地上拉得老长,不断跳跃的火光将他脸上的肃然和不惧衬托得更加鲜明,若不是他方才的那一番是出于自己的授意,恐怕她真的会以为对方是个一心为阎宗的尽职堂主!
没错许禅之所以敢公然站出来质疑伶娘,完全是出于泠雪的指示。早在她和盖世英雄走过来之前,她就在通过许禅特意派到她身后的堂众给他传去了接替自己质疑伶娘的信息。此举的目的并不仅仅是转移袁裕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更是为了在袁裕和伶娘的合作无间之间埋下一颗不满的种子,也让身为右护法的陈析看清袁裕对于左护法的袒护,从而对袁裕灰心。
虽然说这种事不能一蹴而就,但俗话说的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今日埋下的一点点种子,说不定来日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山庄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不轨之徒闯入,而且闯的地方都是自己煞费苦心用来囚禁煞万钧的地方。身为假冒宗主的袁裕心中的苦闷和焦急自是与在场所有人不在一个层次上。偏偏作为第一个赶到藏书房的人,他竟然连对方半点影子都没摸到。不仅如此,身边养得也是一群废物,人追不到也就算了,竟然连对方是男是女、是圆是扁都没看清楚,这怎能让他不气?不心存恼怒?
而最让人憋屈的是,这股子气他还不能发泄出来!只因为,真正的宗主,煞万钧那厮,是众所周知的好脾气宗主,对于山庄中的宗人,他从不会随意辱骂和斥责!
见鬼的好脾气!见鬼的煞万钧!
满肚子怒气却苦无发泄目标的袁裕,目光冷冷的瞥了眼身边对自己认命的厉风堂堂主许禅指手画脚,只差没有刀剑相向的红衣女人身上。
阴沉黑深的双眸暴戾的眯起,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自己当时若不是听了她冠冕堂皇的那番话,说什么宗内有很多人不服他,公然反叛失败的风险太大,自己也不会憋屈的顶着别人的脸活着,而且一活就是五六年!笑不敢笑,怒不敢怒,每天只能催眠着自己去扮演另外一个人!搞得自己都快要精神分裂了!
可她倒好!这头拿着自己给予的大半个阎宗的势力横行霸道,那头却还心存拿下煞万钧那厮的奢望!不仅如此,她竟然还给自己惹下了那么大一个麻烦!要知道这处藏书房的囚室是自己花了无数心血才建成的!她倒好,一下子就给自己暴露了不说,还给属下留下这么大一个把柄!
当真是他的好护法!
若不是当初的事情她统统都有参与,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煞予锋专门派来给自己拖后腿的奸细!
“左护法,许堂主问的不错,本宗也想问问你,为何会大半夜的出现在此,所丢失之物又是何物?”
“我”袁裕冷不防的质问,让还在和许禅扯皮的伶娘登时哑口。她怎么说?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来见藏在这楼里的煞万钧的吧?
“我不过是睡不着,想来此处找两本书看看”楞了半天,她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条好借口,“至于我丢失的东西,是我最喜欢的一支金钗。”
一支金钗!?
在场众人只觉心中有一群乱马呼啸而过!她折腾了大半夜,兴师动众的让全宗上下跟着她在这里一起吹深夜的冷风,就是为了找一个偷钗贼!?
真tm是见了鬼了!
这下不止是袁裕,在场所有人都有一种掐死她的冲动!
“咳,左护法被人偷了最喜欢的金钗,确实是我阎宗的头等大事。”身为右护法的陈析终于找着了说话的机会,只是这话是好话还是反话,大家都心照不宣了。只是他后半句话,就忍不住让人对左护法起了怀疑之心。
“可是我记得”他摸着下巴苦思,“左护法你除了自己的名字外,并不是识字啊这藏书房里的书,你能看得懂吗?”
经陈析这么一提醒,阎宗众人看向伶娘的目光里带上了浓浓的质疑。
因为年岁太久,再加上这些年左护法在阎宗的横行霸道,他们都忘了这名名叫伶娘的左护法的出身。
她本是靠近阎宗隐居地的渔村里的一名捕鱼女,是前任宗主在去渔村游玩时无意在恶霸手下救下了她并怜她无父无母,这才善心大发将她带回了阎宗给现任宗主当了侍女。
后来因为她在练武方便着实有天赋,不出几年就有所小成,再加上现任宗主对她这名侍女确实不错,这才破例允许她参与宗中事务,当了一名小管事。
当时的大家谁也没想到,不过数年的功夫,她就已经爬到了左护法的位置
不过再反观眼下的阎宗,又还有几人是曾经誓死护卫阎宗的老人呢!?
那些真正有能力、且是由真正的宗主提拔起来的人在这几年之间,早就被袁裕以各种理由和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