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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一只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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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皇帝一般召见钦天监大多是有关国家运数的大事。

    袁一星不知道崇祯召见他有什么事,袁一星这些日子里有些忧郁。袁一星祖上是唐朝的风水大师袁天罡。后世顶顶有名的推背图就是袁天罡和李淳风写的。

    袁一星深得家传观星占卜、相面问卦。对这些极有研究,预测也很是灵验。但是一直以来袁一星都是钦天监的副监,并不是他的本事不如人,而是泄露天机是要遭天谴的。

    袁家的星象卦书的开首一页,便是袁天罡写下的一段话:‘命中八斗不满升,强行改命徒无功,我辈只是旁观客,莫剿清水看真龙!’

    袁一星明白这个道理。什么事情不要强求。

    而崇祯继位之初,袁一星前任的钦天监向崇祯指出。天有客星犯主,不利于君,恐有翻天覆地之变,结果,那人被杀了。

    袁一星也夜观天象,发觉那钦天监说的很有道理。而最近,那来犯的客星光华闪烁,竟将主星的光彩夺去了,那主星虽也明亮,但眼见的日渐衰微。袁一星欲要将此事告知崇祯,却又恐自己也身遭不测。算人易,算己难,袁一星不知该怎么办。

    而这时,崇祯前来召唤。

    到底是什么事呢?虽然都说崇祯病了,可是袁一星卜了一卦,心里已经**不离十了。崇祯是心病,想的是国事!近年来,烽烟四起,国事艰难,既有内忧,又有外患。

    袁一星私下里曾偷偷算过国运,得到的结果自是说也不敢说了。

    袁一星快步走进寝宫,他发觉崇祯并没有躺在龙榻之上,而是站在那里怔怔的发呆。

    秉笔太监王承恩见袁一星到来,赶紧前去禀报。叫命袁一星进内后,王承恩自己出去,悄悄的关上了们。

    崇祯看着袁一星,袁一星不敢开口。

    等了好一阵,崇祯才将梦里的事情说出来。崇祯问袁一星,这个梦到底主吉还是主凶。

    听到这个梦,袁一星并不特别感到惊讶。这个梦的吉凶是显而易见的,那只肥猪代表崇祯,代表大明,被一只老虎吃了,还有什么可吉利的呢?而这个梦正与他不久前卜算大明国运的卦象相吻合。

    “梦中之事皆是虚妄,此梦中平。”袁一星心中感叹,凶兆!

    听说那梦是中平,崇祯的心有些放下来。

    为了冲淡那梦带给自己的忧郁,崇祯得意洋洋的讲到这梦是因为在御花园里,欣赏盛开的李花时所做之梦。袁一星的心中一凛。

    袁一星便问道“陛下,如今冬日,御花园里李花竟然开放了么?”

    崇祯含笑点头。

    大事去矣!袁一星心里道。

    袁一星即是袁天罡的后人,知晓推背图。那推背图中有谶曰:‘十八子主神器’。又有‘十八孩儿兑上坐,五洲凌乱李继朱。’一说。

    谶言预示,李氏当兴,朱姓的大明要亡了!

    而现在御花园的李花盛开,不合时令,更是预示着李氏的兴旺了。

    袁一星的心情复杂,该不该把这些告诉当今的皇帝崇祯呢?告诉他又能改变什么呢?

    袁一星猛然想起了关于唐代在三世之后,将有女主武王取代其天下的预言。当时的唐太宗想杀尽所有危险的人,他说:“朕杀尽所有疑似者,如何?”袁天罡和李淳风说:“天之所命,王者不死,陛下强施杀戮,只能搭进一些无辜者!而三十年后,其人已老,或许多了几份慈悲心怀,为祸或浅。如陛下幸能杀之,老天再生一更加怨毒之人,届时李姓子孙,无遗类也!”李世民只能叹息作罢。

    袁一星的先祖袁天罡尚且如此,说出天之所命,王者不死的道理。现在又能如何呢!

    袁一星口中称贺,但也进言道“寒冬之日,本不是花开的时节,请陛下在那颗李树上系一根红绳,以应吉兆。”

    见崇祯沉默不语,袁一星便心情沉重的退下了。

    那李氏到底是何人呢?推背图上的谶言上有一句是,十八孩儿兑上坐。兑是北方,那姓李的是北方人么?

    袁一星不久就知道了。(。。)

    ps:  这一卷新开,下笔很是慎重,以便对整卷做一个规划。慢了一些,请见谅。

第一五六章 封赏() 
朝廷的京官中,最早见到李过的是御史张一清以及锦衣卫的一个千户周素儒。这两个人都是内阁首辅周延儒的举荐,他们是前往陕西奉旨封赏河曲之战的有功人员的。

    虽然知道崇祯帝龙体欠安,也听说了崇祯帝龙体欠安的原因是那个白虎吃猪的梦。但首辅周延儒一点也没有想到,此行陕西竟与这个梦发生了关系。

    其实河曲、府谷的一些事周延儒也有所闻,据说那里的守将飞扬跋扈,甚至杀了不少当地的士绅。

    曾有御史弹劾过河曲、府谷的官员私分土地,以及鱼肉乡里,但是三边总督洪承畴与监军卢久明以所言不实,将这件事挡了下来。

    周延儒没空理这些小事,与三边衙门冲突更加的犯不上,他更看重的是银子。现在,周延儒已经是内阁首辅了,这已经是明朝最大的官。所以,周延儒没必要去争官,他现在除了培植亲信,便是开始揽财了。

    而去陕西奉旨进行封赏河曲之战有功人员的、御史张一清和锦衣卫千户周素儒都是周延儒自己的人。特别是锦衣卫千户周素儒更是首辅周延儒的哥哥。

    周延儒之所以派张一清和周素儒前去河曲,目的很明确,钱!

    周延儒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直接。他的想法就是,不管你有没有功劳,孝敬我就是功劳。而且,周延儒认为收取银两这件事实在不算个事,但凡在明朝官场上混的。都明白这一点,都知道规矩。

    但是,这一次。周延儒想错了。倘若河曲大战之前,要是内阁首辅的亲信去了河曲或是府谷,李过委屈求全着也得让他们满意。

    但是现在不行,李过现在火气大的很。李过虽然每天看上去精神饱满,可是李过内心痛苦的很。这一仗损失太大,是不是该打这一仗,底下的人也说法不一。

    李过明白。这一仗应该打,他是想让手下人明白,不管多强大的敌人。都是可以战胜的。

    但是,毕竟死了很多弟兄。尽管主要的将领没有损伤,但是很多李过熟识的中下层头目都已经死去。

    李过的心里冒火,那肝火旺盛。烧的眼珠子都红了!

    可是这时。两个不知趣的人来了,张一清和周素儒。张一清也不是清官,周素儒也不是个大儒,两个人是搂钱的耙子。

    在明军中有正式职务的武将李十二和牛得草都身负重伤,所以,已经是府谷县令的江畅与河曲县令全之焕接待了两人,赵幼斌以师爷的身份作陪。

    当念完圣旨谢完恩之后,那张一清便开始恭喜全之焕和江畅“两位现在已经俱授安抚使之职。虽然只是从五品,但比你们现在的县令可是要强多了。而且这暂是虚职。等这里安定之后,首辅周大人还有向皇上保奏,以后便是当个巡抚也是很简单的事。”

    江畅和全之焕赶紧站起身“有劳两位,更是让首辅大人费心了。”

    那周素儒便昂着头说道“我那胞弟,啊不,是首辅大人,当然是要你们着想的,也是为了国家吗!你们是国家的人才,当然要重用。虽说也有不少的人拿着银子前来拜会首辅大人,想讨个一官半职做,首辅大人的清名如何被亵渎,对于那些人,首辅便不肯了。”

    赵幼斌赶紧站起身,连声说“明白,明白。”便安排张一清和周素儒去休息。

    一会的功夫,赵幼斌便回来了。

    江畅和全之焕赶紧迎上去,他们是老官僚,明白其中的关节,便问赵幼斌“怎么样?他们有什么要求?”

    赵幼斌张开一个巴掌。

    “五千两?”

    赵幼斌摇摇头“五万两银子!他们说了,现在整个河曲、府谷被提升的七品以上官员不下二十人,百户千户的更是上百,这点银子不贵。而且,银子要是拿上去,咱虎爷和你们几个的官甚至可以提到总兵或是巡抚!”

    全之焕点点头“贵是不贵。现在一个县令便少说三千两银子,总兵或是巡抚哪个不得两万两?”

    “可现在咱不没钱吗,还是请虎爷定夺吧。”江畅道。

    李过正在河曲,听说朝廷有了封赏,李过来了精神。所以,李过带着刘体纯和聂心从老营来到河曲。他要听听到底赏了他多少银子,李过穷的快疯了。

    消耗金钱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发动战争,且不说战争的伤者要抚养,死者要抚恤,其它的消耗更甚,箭支,兵器,战马,粮草,物资等等等等,都是要花钱的。

    而且不是一星半点的钱!头些日子,李过正穷的要命,张家口的钱多多送来了两万两银子,救了急。现在朝廷有封赏,不知道能赏多少银子。

    看着全之焕,赵幼斌,江畅回来了,李过便发急的问“那个崇祯赏了咱多少银子?”

    三个人互相看看,“那圣旨上说赏咱们五千两,可是半两银子也没看见。官封的到不少,就说是您吧,被封为武毅将军,其余的各个有封赏,除了银子。”

    “他娘的!就给这点钱?”李过大骂崇祯抠门。崇祯也不怪被李过骂,历史上的崇祯实在是个极其抠门的皇帝。

    全之焕笑笑,说道“这不算什么,首辅周延儒那里还要五万两,说是咱们要给了,咱们的官还要大!”

    还要钱?李过的眼珠子更红了。李过现在的经济状况极为拮据,跟着他拼死拼活的弟兄都紧巴巴的,还要再拿出银子上贡,那可是绝对的不行!

    全之焕见李过没吭声,接着讲下去“前来奉旨封赏的,便是首辅周延儒的亲信张一清和周延儒的胞兄周素儒。现在他们等着要银子呢,还提出要见见你!”

    李过知道,倘若自己一心为官,当官后又能狠下心来盘剥百姓,五万两买这么多的官是值得的。可是第一没有钱,第二他也不想那样做了。

    听说张一清和周素儒要见自己,李过冷笑道“好吧,那我就见见他们两个吧!”

    张一清和周素儒已经躺下了,可是被赵幼斌叫了起来。两个人心里不高兴,送银子也不必送的这么急吧!明天一早送不也行么?

    可是听说李过要见他们,周素儒便有些不高兴了。

    周素儒便骂骂咧咧的“那李过算是什么东西,说见咱们就见,这都什么时辰了?”

    张一清忙止住周素儒,小声的对周素儒说道“你嚷什么?那李过团练有那么多人,他能不是财主么?说不定是要给咱们送银子呢。”

    周素儒的眼睛亮了起来,赶快整肃衣服,与张一清跟着赵幼斌去见李过了。(。。)

第一五七章 洪承畴的担心() 
张一清和周素儒以为是李过给他们送钱,所以兴高采烈的跟着赵幼斌来见李过。可是一进屋,却见李过大刺剌的坐在屋子的大椅子上,见到他们并没起身。

    张一清和周素儒两个人便有些不高兴。本来白天宣旨的时候,李过并没到场,说是受了伤。也罢,这里很多人都受了伤,都不能领旨谢恩,但是有江畅和全之焕代领旨意,也就够了,毕竟事情要是讲究起来太过麻烦。

    可现在看上去,李过很精神,似乎并没有受伤的意思,这样子不去领旨谢恩,似乎就有些不妥了。

    “坐。”李过并没有起身的意思,而且对他们两个很随便,就像是招呼手下一样。

    张一清和周素儒看在银子的份上,心胸突然宽广起来,也不去理会李过的无理,而是听从李过的话,坐了下来。

    李过伸出了一个巴掌“首辅大人要五万两?”

    张一清一愣,这些个事情直接说出来毕竟有些尴尬,脸皮再厚也有点承受不起。

    周素儒仗着有胞弟首辅周延儒撑腰,由市井之徒升到锦衣卫千户,所以他并不在乎,听李过问,便说道“其实这钱也不是首辅大人要,首辅大人只不过爱惜你们的本事,帮你们打通关节的。但你们也不赔,五万两银子买一个总兵一个巡抚、外加几个副总兵和知府,便宜的很!”

    “是不贵!可是钱从哪里出?”李过问。

    “钱?”周素儒一阵大笑“看来你是真没当过朝廷的官了,那羊毛出在羊身上。等你以后当了官,加几个捐,多报销些火耗。不就全回来了么?再说,又不是让你一个人拿银子,谁当什么官拿多少银子的,你慌什么?”

    李过摇摇头“我不能不慌啊,如果我给了你们五万两银子,势必要克扣我手下兄弟的军饷,势必要盘剥这里的百姓。可是你知道么?因为这场战斗,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我要是从他们那里抢夺钱粮,我还是人么?”

    周素儒顿时变色“你既然不想拿银子。那你这么晚了叫我们做什么?”

    李过冷笑道“我当然想拿银子,只不过是想从你们那里拿银子,那圣旨上说,不是赏了五千两银子么?银子呢?拿来!”

    张一清和周素儒一愣。出京的时候。那五千两他们已经从户部支取了,不过他们并没有拿来,拿银子是首辅默许了,是他们的跑腿费。

    张一清和周素儒勃然大怒,起身甩袖子就想走,可是他们被拦住了。

    拦住他们的一个没了左手,一个没了左眼。没了左手的用右手拿了一把腰刀,没了左眼的手里拿着一把狼牙棒!他们恶狠狠的盯着张一清和周素儒。放佛只要两个人敢踏出房间半步,就要了他们两个人的狗命!

    张一清和周素儒尽管后台很硬。尽管飞扬跋扈,可是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人,两个人浑身发抖!

    李过大声的命令“来人啊,将这两个狗日的给老子绑起来,送到三边衙门去,他们假冒钦差大臣,借机敲诈勒索,一定是骗子。我想,总督洪承畴大人和监军卢久明大人也都被他们骗了!三边不是派来个参将么,一起都送回去吧!”

    “大胆!我们。。。。。。。”周素儒刚喊了一句,猛然发现那个独眼的眼睛冒火,已经举起了狼牙棒,立刻不敢再吭声,乖乖的与张一清被带了下去。

    三边来的王参将是陪同张一清和周素儒一起来的,他倒是发了一笔小财,二百两银子。王参将虽是参将,可是清水衙门的官,没什么油水,二百两银子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也被叫道李过那里。

    李过便告诉他“王参将,你陪同来宣旨的两个人是骗子,现在我已经将他们绑了,要送回三边,你也一道回去吧。”

    “可是,他们不是骗子啊!”王参将回答。

    “不是骗子?要不是骗子,那圣旨上说的赏赐五千两银子怎么没见,难道你们三半道上给分了?”李过问了。

    王参将吓了一跳,连忙说“没有,从一开始我就没见到他们说的那五千两银子。”

    李过点点头,吩咐“这话只要你到三边也这样说,我就再赏你三百两银子!”

    王参将便不住的点头,收了李过的银子,在李过兵丁的保护下,与被绑了的张一清和周素儒一起回了三边。

    当然,跟着他们一起去的还有聂心和赵幼斌。

    三边总督洪承畴和监军卢久明看到张一清和周素儒被绑了回了,下了一跳,连忙命人将他们松了绑。

    张一清和周素儒此时才缓过神来,站在三边的大堂上,跳着脚的大骂李过。

    洪承畴连忙对两个人进行安抚,并命人将他们带下去休息。

    洪承畴和卢久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已经先行接见了聂心和赵幼斌。聂心和赵幼斌也大致上不隐瞒,将河曲、府谷的困境一一的跟他们说了出来。洪承畴和卢久明听的很入神。

    等聂心和赵幼斌出去,洪承畴笑着看了看卢久明“监军大人意下如何?”

    卢久明回看了了洪承畴,说道“也是,河曲那边的官员也是胆大了些,连钦差都敢绑。”

    洪承畴点点头“不过,我想那河曲恐怕也真的穷急了。”

    “嗯!”卢久明同意“要不这次他们想要给咱们送炭敬咱们没要呢?”

    “但此次周延儒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据闻,府谷、河曲两县,在河曲之战中伤亡颇多,据说光死者也有上万人,花销一定是不少。全之焕和李十二,特别是那个李过,现在一定忙的焦头烂额了。”洪承畴说。

    “可不是,这次咱们可是真的想帮他们一把,想着替他们在户部多要些银子,可是仅有的五千两也没弄到手,还惹了一身骚!谁都会生气!”卢久明说“不怕跟你说,九老(洪承畴),那周延儒仗着皇爷宠幸,骄横的惯了,就是对咱们也都呼来唤去的,咱家都心怀不满呢。”

    “可那周延儒毕竟是首辅,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做呢?”洪承畴有些犹豫。

    “有什么可担心的,九老,您怕什么,现在皇爷视您为股肱之臣,他周延儒虽是首辅,可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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