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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两人的身后,还快如鬼魅般地,抢走了郎乐乐手里的“花语牌”手机。
“世有解语花,凭谁解花语”……
郎乐乐念着花语牌手机广告,蹦跳了起来,伸手欲抢回手机。
还是兔纸眼疾手快,在梦魇娘子骂她“无耻”的“耻”字未出口之前,已抢先一步,将她粉嫩的手机抢到了手里。
赶忙将之装进了包包里,抱在胸前,才觉得安心。
然后退到郎乐乐的身后,将郎乐乐做为挡箭牌,站好姿势之后,才喜笑颜开地与梦魇娘子礼貌地打招呼。
“师傅好,录了音的话,可不能再反悔了哦。”
而郎乐乐与兔纸的想法,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只见她欣然捉住气极了,欲铲兔纸耳光的梦魇娘子的手,不让梦魇娘子搞任何的小动作。
下一刻,只见她的眼睛贼亮,双腮红艳,再眨一只眼闭一只眼,调皮地问道:“师傅,我男师娘是谁?”
好恶寒。
梦魇娘子甩鼻涕虫似的。摔掉了郎乐乐的手,“蹬蹬蹬……”退后三步远,双手在半透明的睡衣上擦了擦。嫌弃地撇嘴道:“滚远点,我对你没兴趣。”
呃!
郎乐乐受打击了。学西施捧着小心肝,蹙眉问道:“人家真有这么脏吗?”
晕倒……
兔纸直接往地毯上倒去。
梦魇娘子扶着墙壁,才勉强支撑住没有倒下。
“吐。”但梦魇娘子还是弯腰朝地毯上干嚎。
好吧,既然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三个人中,有两个人这样嫌弃自己,郎乐乐很自觉地,凄凉地转身,无限哀伤地一步一步走向楼梯。
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仿佛走在泥泞小径上,脚步虚浮,后脚赶不上前脚的步伐,两脚交缠,不小心一个趔趄,上身前倾,往楼梯口摔去。
“小心。”惊呼了一声,吓呆了的兔纸,捂住了眼睛。
“要跳楼换地方跳去。别死在我这里了。”
突然耳旁喷来一阵热气,身子悬空,被一道可视的紫色魔法因子所漂浮在半空中。然后被一只无形的手,往怒喝的声音处勾着,郎乐乐仿佛一只卷筒纸,旋转着卷进了一个柔软的臂弯间。
对上梦魇娘子娇媚却凌厉的复合眼神,郎乐乐自知理亏,自觉地垂下了眼睑,很没底气地道歉:“对不起,看了不该看的,我活该……”
“你还说?”梦魇娘子哭丧着脸。扬起拳头,作势欲拍。
“师傅。我男师娘是谁?”郎乐乐无视梦魇娘子的拳头,英勇无惧地旧话重题。
嘿。这人,不怕死呀。
就算是死,也都要八卦?
咦,这八卦精神,真是“可歌可泣,可圈可点”呀。
梦魇娘子被打败了,悻悻地翻了下白眼,啐道:“无聊。”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走廊上正好三个女生,兔纸自然围了过来,接过郎乐乐的问话,亦抬眸问道:“师傅,我男师娘是谁?”
倒哦,这一口一个师傅,还倔强地想知道刚才在床上的那个人是谁。
梦魇娘子思虑再三,沉吟半响,心知: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意思是如果真的收下这两个女徒弟,她们自然得知道未来的师傅另一半是谁?
何况现在也不是什么公开的秘密了。
下午在熏衣草花海中,被撞见了一回,这会儿深更半夜的,这两妞哪根神经搭错了,好端端的不在寝室里睡觉,再来这里捣乱,而鬼使神差地又被她俩给撞见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是朋友了嘛。
缘分使然,合该她俩最先知道。
“好吧,跟我来。”梦魇娘子打定主意之后,红晕满头,摆摆头,招手道:“进去吧,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耶,师傅同意了。”兔纸与郎乐乐双掌相击,两人欢快的跳了起来,开心笑道:“走,看男师娘去……”
兔纸虽然比郎乐乐小,但她的弹跳力比郎乐乐强。
只见她一个箭步,挤掉了郎乐乐,拔腿飞跑,像兔子一样的,窜进了卧室。
郎乐乐也不甘落后,她被兔纸一挤,她手乱抓,不小心抓住了墙上挂着的壁画了,壁画倾斜,振动,然后呜呼哀哉,翻了个儿,倒栽了下来。
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始作俑者是郎乐乐,那壁画也顺着墙壁,分毫不差地砸在了郎乐乐的右肩膀上,四角之一的尖角,重重地钉了下郎乐乐的右肩,然后才叫嚣着“哐啷”一声,掉到地毯上了,声音郁闷不堪。
莫名其妙被壁画所伤,郎乐乐摸揉了揉受伤处,故意踩着这壁画,作为垫脚石,她斜飞了出去。
赶在兔纸身后,前后脚进了卧室的门。
她们先前进来时看见到的,内衣,丝袜,裙子,衬衣……等等凌乱场面,依然凌乱,只是从散沙状态集中到了门边。
郎乐乐最感兴趣的,还是床上的那位……
床……上……?
依然凌乱不堪,却并没有男人的身影,锦被掀翻在墙角,枕头也搭放在床沿上,只要稍许再加点外力,就立刻滚落于地。
“咦,人呢?”郎乐乐惊奇地问,转头看向兔纸。
兔纸同样的侧目,与郎乐乐对视。
“跑了?”兔纸满脸问号,眼神凌厉,盯牢郎乐乐。
那眼神,就像郎乐乐是协助者一般,无所遁形。
“我知道了。”灵光一闪,郎乐乐拍着门框叫道:“他一定长得很丑。”
“此话怎讲?”兔纸脚后跟抵着木门,双手环抱在胸前,斜倚着门框,好奇地问道。
“你想嘛,他肯定知道我们还会回来的,所以,由于太丑了,不敢见我们,所以哦,他……逃……跑……啦……”
郎乐乐说到兴趣处,竟然手舞足蹈了起来:“正确答案,加十分,拍手。”
“拍你个头。”免纸横了她一眼,叫道:“太丑了,咱们师傅能看得上他吗?”
呃,也是哈……
郎乐乐顿时蔫了,耷拉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那万一,万一,我是说万一呀。”眼珠一转,灵台清明,突然抓住兔纸的手,向四周瞧了瞧,确定没有旁人偷听时,她惊恐失色地问道:“万一咱们的师傅是重口味呢?”
“重口味?什么重口味?”兔纸灵光的脑袋,又被郎乐乐给绕糊涂了,她一时之间,没大听明白郎乐乐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她吃东西的味道比别人的要重。”郎乐乐依据字面意思,翻译给兔纸听。
立刻遭到了兔纸的强烈反对。
“不对,肯定不是这样子的。”兔纸掏出了手机,开始搜索wifi,她要联结网络,进行搜索正确答案。
不一会儿,还真让她用万能钥匙登录了网络热点,搜索到了重口味的名词解释:
重口味:是指一般人无法接受或感到厌恶的事物,而对此却有嗜好的人。例如一些影视内容带有色情、虐待、肮脏、血腥等极端行为,属于贬义词。
她将这条名词解释指给郎乐乐看。
郎乐乐还是凑过来脑袋一起看,看完之后就撇嘴,满脸的不屑道:“这还要麻烦搜索引擎,你是怎么考取的南山?”
晕,居然因为搜索网络热词,她居然怀疑兔纸的文化水平来了。
“你什么意思?你得给我说清楚了。”兔纸哪能善罢甘休,逮住郎乐乐的手,就往门口拽,边拽边叫:“走,咱们去查卷子去,看看谁作了弊……”
“停,我开玩笑的啦……”
郎乐乐两只手死命地扒着门框,兔纸就去掰她的手,郎乐乐手一松,兔纸掰了个空。
“好了,说正经的……”郎乐乐噜噜嘴,眼睛看向凌乱的大红床铺,小心地趴在兔纸耳边,小声地问道:“你猜,那个人会是谁呢?”
“男的。”兔纸肯定地点头。
“我知道是男的。”郎乐乐恶声恶气地回答。
“那你说咱们师傅重口味。”兔纸没好看地瞪着郎乐乐。
“重口味有很多种,又不只是长得丑一种。”郎乐乐嘴角上扬,不由得微微笑了。
“对,你就是重口味,满脑子的不纯洁。”兔纸飙出这句押韵句子后,赶紧往门外跑。
“你才是重口味,你才不纯洁。”郎乐乐就出去追……
才跨出门栏,就撞到了兔纸的后背。
“你干什么?”兔纸拐拐胳膊肘儿,回转了头。
吓了郎乐乐一大跳。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兔纸表情可谓“面如土灰”。
而她的面前,正站着她们的师傅:梦魇娘子。
梦魇娘子面无表情的挡住了两人的去路。(未完待续)
296 师傅,你好重的口味吖(第一更)()
“师傅,我男师娘不见了……”郎乐乐赶紧汇报情况,兔纸有样学样,亦跟着工作汇报:“师傅,我男师娘逃跑了……”
梦魇娘子却没有立刻追究“不见了”和“逃跑了”的情形,而是一手一个,拽着郎乐乐和兔纸的衣服,尽她真正师傅的职责。
“师娘就是师娘,没有男师娘这个称呼。”梦魇娘子面无表情,神色冷静地训斥道。
“哦,是。”两人在梦魇娘子的手里拽着,她俩对望一眼,低头称是。
可郎乐乐一直都是人来疯,很少有安静的时候。
“那,师傅,我们该怎么叫他呢?”她转头看向卧室,指着空空如也的婚床问道。
“谁?你想叫谁?”梦魇娘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空空如也的床被,眼神犀利,语气凌厉。
“不,我们没想叫谁。”郎乐乐摇头,耷拉着脑袋,手却摸上了脖子,擦掉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
看此情形,她已猜出,那个男师娘,只怕没有得到师傅的允许,已经擅自开溜了。
郎乐乐和兔纸,均感阵阵冷风,直灌脖子,后背一阵发凉。
相互一打眼色,心知:“山雨欲来风满楼”……
为求安全,还是溜之为上。
“师傅,天太晚了,你早点休息,我们先走了。”郎乐乐眼望着梦魇娘子,嘴里说着话。脚步开始漂移了。
抬起脚后跟,向后跨出一步,轻轻地落地。却身子没站稳,双手乱抓,抓住了门框,才不至于摔倒。
可这方位,错了,大错特错了,不是离危险物越来越远。而是又踏进了人家的卧室。
“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吧。”梦魇娘子娇媚却阴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郎乐乐却像遇见了鬼影一般,拉起兔纸就逃。
“不了,晚上喝茶。会睡不着觉的。”她拉起兔纸,从梦魇娘子的左面,窜了出去。
梦魇娘子并没有阻挡,而是自动地让过一旁,并没有再追究这两个冒失鬼,破坏了她*一刻,以及录了音的,和讨论要拍她a片的罪责。
“一、二、三……”她心里默念,果不出她的预料。当“三”这个数字才涌上心头,那两人逃走的小女生,又双双出现在面前。
梦魇娘子心说:“三更半夜不睡觉。来骚扰我的好事,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这样轻易离开的呢?”
“师傅,我口渴了,还是喝杯茶再走比较好。”郎乐乐大大咧咧进了屋,两眼乱扫。突然发现,窗户是洞开着的。想必,师傅的那个男师娘,是跳窗户遁走了。
但总有个问题,萦绕在她脑海。
这个男人是谁?是与梦魇娘子下午在熏衣草丛里是一个人吗?
汗!师傅好重口味,也不至于乱来吧?
郎乐乐偷偷地往梦魇娘子脸上瞧去,唉呀,不好,师傅心情不爽,满脸怒色,两眼喷火。
郎乐乐心说:“就算你动怒,要杀要剐,我也得厚着脸皮赖在这里,把今晚来的目的告诉你,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请动你的大驾,不然,24小时过后,我文老大就有性命危险了哦。”
于是,她直接无礼梦魇娘子的脸色,拉她坐在沙发里,梦魇娘子正生气来着,甩掉她的咸猪手,怒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说到此处,她扯了扯还在四处研究此屋的兔纸师妹。
“干吗?”兔纸做口型问道。
“拜师,快拜师。”郎乐乐做口型回复。
“哦,好的。”兔纸再做口型回答,并连连点头。
然后两人双双跪倒在梦魇娘子的脚下,虽然地面铺着厚厚的大红地毯,但梦魇娘子还是闻到了点点灰尘扑鼻而来。
“咳咳咳……”她一手掩嘴,一手乱摸,想将两位拉起来,咳嗽着问道:“你们想干吗?”
“师傅,请喝茶。”
郎乐乐说着话,眼睛就……落在茶几上了。
茶几上有茶有杯,可茶叶和水杯是分离的,即茶壶里没水,茶叶还在茶叶盒子里。
兔纸眼明手快,赶紧爬起来提壶烧水,可问题是水从冷水到烧开,就算是用“烧得快”,等水开也得五分钟时间吧,这场面就有点尴尬了。
但这也难不倒咱们神经大条,但粗中有细的“反映敏捷”的女主,“伟大”的郎乐乐同学。
“师傅,才做完运动,很辛苦吧,我给你按摩。”郎乐乐媚笑着举起了拳头,朝梦魇娘子的双膝盖上,就捶了下来。
她不提运动还好,一提运动,梦魇娘子就来气。
也真是的哈,你哪壶不开提哪壶,难怪梦魇娘子发火了。
“滚远点,我不认识你。”梦魇娘子抬脚就踢,还用得力气比较大,准确无误地踹在了郎乐乐的胸口上。
“晕,好疼……”郎乐乐捂住胸口,惨叫着,身子后翻,向只翩翩蝴蝶飞了大约有一尺远,然后软绵绵地仰面躺倒在地毯上了。
“我要死了……”摆好姿势之后,头一歪,嘴角流涎,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
兔纸不知怎么一回事,她只看到郎乐乐被梦魇娘子所踢的全过程,结果是郎乐乐躺地毯上了,还大呼小叫着疼和要死了。
“乐乐姐……”兔纸吓得脸色惨白,飞奔着过去,推着郎乐乐的肩膀,呼叫道:“乐乐姐,你没事吧?你快醒醒?”
可郎乐乐却像睡着了一般,眼睛闭着,但眼珠却在转动,眼睫毛自然地眨呀眨。
双眉皱着,都快拧成一条麻花儿了,兔纸心想,这一脚可踢得真重呀,我乐乐姐晕死过去了,还处于疼痛的深渊中。
“师傅,你不收徒就不收徒,干吗踢人呢?”兔纸也发火了,她站了起来,直接冲到梦魇娘子面前,举起拳头问道。
“怎么?你想以下犯上?”梦魇娘子已经续好了自己的茶杯,正优哉游哉地吹着热气,手一抖,有开水溅到了右嘴角。
开水哦,溅在嘴角很烫的,好不好?
她强自忍住,但脸色更铁青了,青中带紫。
“兔纸不敢。”兔纸低头认错。
而这时,突然一只扑火的飞蛾子,不知死活的从哪个角落里飞了出来,扑扇着翅膀飞向床头柜上,那摇曳的龙凤烛光飞去。
这无异于自杀的行为,后果本就是一个“死”字,但梦魇娘子愤怒地将茶杯泼向了这只白色飞蛾,加速了飞蛾死亡的进程。
兔纸心都快揪紧了,眼见着那只白色的小东西,还未接近辉煌,却惨遭开水所烫,当即变成煮熟了的落汤蛾,湿漉漉的合拢翅羽,沉闷地摔倒在床头柜上。
一对龙凤烛台,烛火明明灭灭,经少量茶水的浸入,而熄灭了一霎那时间,兔纸就觉眼前一暗,她的心跟着一沉。
一忽儿,烛光又亮了,她不由得转移视线,将火发泄于一只虫子身子上的梦魇娘子。
后者已经站在了郎乐乐面前,居然临下地俯瞰着郎乐乐,冰冷的目光如刀如霜。
兔纸深感畏惧,仿佛看见又一只飞蛾将要惨死在梦魇娘子手里。
“乐乐姐,快醒来,死猪也怕开水烫啊……”兔纸喊叫着,她冲了过来。
果然没出兔纸预料,梦魇娘子手里的茶杯,满杯的开水,倾倒而下,对准郎乐乐的胸口……
晕,郎乐乐的胸口本来就被桃子划了一条骇人的伤口了,后又被梦魇娘子踹了一脚,这会儿,梦魇娘子好像失去了理智,将对付飞蛾的手段,又再次要施加于郎乐乐的身上,而且是伤口上浇开水。
就算如兔纸形容的那样,郎乐乐是一头死猪,那么滚开的开水,有一百多度哦,也会被烫活过来不可。
“呜呜,乐乐姐,你死了,我给你报仇。”兔纸继续叫喊着,用头去顶梦魇娘子的胸口……(嘿嘿,一个一个都怎么搞的,居然与女生的胸口过不去了,难道是羡慕嫉妒恨吗?)
可离梦魇娘子还有三厘米距离的时候,却被一声戏谑的声音给制止了。
“师傅,你好重的口味哦,想吃人肉吗?”好似感应到了开水的温度,郎乐乐滚落一旁,睁大眼睛,调皮地望着依然倒水的梦魇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