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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风雷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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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还不够资格见识‘风雷扇’。”自怀中掏出二枚制钱,运指一弹,继道:“先见识见识这个吧。”

  东北二枭见二枚制钱来势,并不厉害,冷笑着运掌迎着制钱一挥。欲将制钱震落!

  奇怪,制钱在触及掌风之时,不但不落地,去势反快数倍,冲破掌风而进,正中二人掌心,入肉三分,东北二枭掌心中钱,手臂立即失去知觉,惊得急忙后退。

  金童喝道:“哪里走。”一错步,人影一晃,已是一手一个,扣住二人腕脉。

  他这一手,敢情把园中之人震慑了,一个个目瞪口呆。

  他冷然地道:“黄金,首级,任由选择?”

  东北二枭右掌中钱,手臂已完全麻木,左腕脉又被扣住,不能动弹,已然是一只被杀的羔羊。

  金童见二人不答,将双手一抖,二枭立刻感到气血逆流,头昏目眩……

  金童冷笑道:“你们趁我坐关之时,放火烧屋,欲将我置之死地,此等心狠手辣的行为,我本不能饶过你们,但念你们无知,妄听人言,才叫你们出五十两黄金了事。”

  “……”二枭依然一言不发。

  “你们初到中原,也许还未知我金童为人,言出必行,刚才所提条件,究竟如何,请速答复。”

  夜眼飞鹰有气无力地道:“又不是我们放的火。”

  “你们先拿出黄金,我自会惩治放火之人。”

  夜眼飞鹰脑筋一转,暗道:“损失名誉,尚有挽回,丢掉首级,可就完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必为区区名誉而丧失性命。”

  心语一落,道:“你先松手,我给五十两黄金。”

  “好,谅你也不敢骗我。”松去紧扣夜眼飞鹰的手,却仍扣着一爪公。

  夜眼飞鹰退后三步,伸展了一下左臂,自怀中取出五锭十两的黄金,掷在地上,道:

  “拿去。”

  风火教主见夜眼飞鹰拿出黄金,恐金童找到他的头上,立即一语不发地晃身而去。

  金童放开土爪公,道:“冒犯之处,请予原谅,二位请吧。”

  二枭想不到一入中原,就翻了一个如此大的筋头,内心十分难过,但又无可奈何,只好怏然而去。

  金童并没有拾二枭留下的黄金,转向众人道:“谁放的火?”

  超然大师道:“贫僧与风火教主,施主有何赐教?”

  “你倒诚实。”

  “出家人不打诳言。”

  “烧杀也是出家人行为?”慢慢向超然行近。

  超然和尚并不慌张道:“非也。”

  “那么,刚才大师是逆道而行的?”

  “也不是,烧此房子,是为万人除害,若我刚才那一把火能烧死你,东北二枭就不会受伤,园中之人也不会惴惴不安,嵩山之会即可取消,当要挽救多少性命?”

  “你这一说,我似乎是一个杀人魔王,我若像你想像的那么可怕,你们今晚的行动个个罪该可杀。”脸色一沉,叹道:“你们立即给我滚。”声若龙吟虎啸,夺人心魄。

  二十余人虽未与金童对过手,但见刚才对付东北二枭的那一手,已然够他们知道厉害了。

  喝声落后,那个还敢久留,一个个都亡命奔逃,眨眼间,就只剩下金童和柳绛珠二人,及雪山派下的几具尸体,昏厥不省人事的南华双星。

  柳绛珠碎步走至金童身前,焦急道:“房子烧了,我们往哪里去?”

  “另找地方。”

  “赵公公和赵婆婆呢?”

  “钱给他们,叫他们另起房子,新置家具。”

  蓦然,一只乌鸦“哇”的一声,掠过竹园。

  金童一愕,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暗道:“半夜三更怎么还有鸟叫?”怔怔地看着鸟鸦消失的方向。

  柳绛珠道:“你看什么?”

  “那支乌鸦叫得好奇怪?”

  “有什么奇怪……”

  “噢,姑姑呢?”

  “姑姑赶集买米,可是去了三天仍未回来。”

  “糟,俗谓:乌鸦报凶不报喜,刚才那只乌鸦无故悲呜,可能姑姑已遭不测。”

  “啊,你猜得不错。”柳绛珠忽然心头忐忑,急道:“刚才那二人告诉我,他们说,姑姑已与人动过手,并已受了伤。”说时,指了一指不省人事的南华双星。

  “那二人是谁?”拉着柳绛珠的手,急步向南华双星走来。

  “他们自称是南华双星,并说是受姑姑之托来的。”柳绛珠一面走一面告诉金童。

  二人走至南华双星身旁,金童蹲下身子,检视了一番流星手的伤势,道:“还好。”在流星手怀中,掏出一个玉瓶,里面有八粒丹丸,自言自语道:“这药可能是伤药。”取了一粒,给流星手服下,又给摘星手也服了一粒。

  然后,站了起来,四下看了一下,见房子的火势,已由强转弱,屋顶己完全倒塌。

  他暗叹了一声,道:“南华双星虽尚可救活,赵公公和赵婆婆却不知是否烧死?”

  蓦然,传来一阵嚎啕悲哭。

  柳绛珠道:“那不是赵婆婆在哭么?”

  “唔,你去叫她不要哭,回头给他们五十两黄金。”

  柳绛珠点了点头,循着哭声,绕向屋后走去。

  金童盘膝而坐,以内功替流星手疗伤。

  流星手伤势本不十分严重。经金童替他疗治了一会,即悠悠醒来,睁眼看见金童,不由一愣,悲戚道:“金老弟,你也来了,想不到我们会同作冤鬼。”

  “你这是什么话?”

  “恨老哥哥我无能,不能救你性命。”

  “你是说我们都已死么?”

  “不是么?”

  金童忍不住笑道:“没有,我们都没有死。”

  流星手揉了揉眼睛,咬了一下舌尖,一骨碌坐起,惊惧地四下张望,握着金童的手,道:

  “你未被他们烧死?他们呢?”

  金童点头道:“都跑了。”

  “啊,我的兄弟。”他一眼看见距他五尺的摘星手,一爬一跌地扑过去。

  金童忙安慰他道:“你无须悲伤,他的伤势并不重,一会即可醒来。”

  流星手不予理会,爬至摘星手身旁手,伸手在他心窝上一摸,果然,脉息均匀,再着脸色,也不难看,才相信金童的话。

  金童跟上问道:“刚才我听柳姑娘说,二位前辈曾见过我姑姑,对么?”

  流星手道:“不错,我兄弟此来,就是受令姑之托。”

  “啊,二位在哪里会见我姑姑的?”

  “在乐清县城。”接着,将对柳绛珠说过的话,又向金童说了一遍。

  金童脸色大变,道:“前辈什么时候见我姑姑的?”

  “昨天下午。”

  “我姑姑伤势重不重?”

  “据我看来并不轻,不过,如不再与人打斗,大概是不会碍事的。”

  “是不是七大门派的人打伤她的?”

  “糟了,七大门派,都是我的杀父仇人,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姑姑,真奇怪,他们怎会到这偏僻之地来,而且各门各派的人都有?”

  “据我们调查,你们离歙县来这里时,就有人跟踪,是因中途跟脱了节,所以没有找刭你们,只判断你们隐居附近,故一传十,十传百,都到这里来找。”

  “完了,我姑姑一定完了,怎么办呢?”

  也不一定,我们慢慢侦查到确实消息后,再议处理办法。”

  “糟,嵩山之会,距今只有一月多了,我那有时间侦查?”

  流星手轻拍了两下脑袋,道:“有了,你就在此稍等一些时候,若她不回来,也不必盲目侦查,就直接赴会嵩山。”

  “嵩山之会,南北水陆人等都有,自有令姑之消息。”

  “前辈的话倒不错,可是要我等一个多月才会有消息,叫我怎么挨过?”

  “唉,你姑侄情深,一旦分别,而生死不明,难过自是不免,可是,事已至此,难过又有何用,徒伤身体?”

  金童垂头连声叹息,忽然抬头道:“噢,我真糊涂,尚未请前辈高姓大名。”

  “老夫姓李名靖,绰号流星手,我兄弟姓吴名广,绰号摘星手,人称南华双星。”

  “我们在北京和冥谷都会过面,前辈的绰号,我早已知道。”

  “说起在北京的事,老夫实在惭愧,不但没有帮助你,反想夺你的‘冷香玉钗’。”

  “当时,我们不知你就是青衫剑客金瑜之子,也不知你的为人,只听人说你是离恨天君的传人,不是好东西,人云我云,真是糊涂极了。”

  “前辈认识先父?”

  “不但认识,而且还要好。”

  “啊,原来是先父的好友,请受童儿一拜。”

  流星手忙他抱住,道:“免了。你不怪我这个糊涂叔叔,已使我惭愧和高兴了。”

  二人正在推让之间,忽见柳绛珠领着赵公公赵婆婆走来,金童才不坚持行大礼,只抱拳深深作了一个揖。

  然后,回头对柳绛珠道:“珠妹,快来拜见李伯父。”

  柳绛珠走上前来,向李靖一福,道:“拜见李伯父。”

  “免,免。”李靖慌还礼。

  金童在地上拾起东北二枭留下的五十两黄金,交给赵公公,道:“他们烧了你们的房子,我要他们赔偿五十两黄金,你拿去另一栋新房子住吧。”

  赵公公乍见许多金光闪闪的黄金,吓得目瞪口呆,他活了六七十岁,从来未见过这许多黄金,想不到这许多黄金,竟属于自己之财物。

  他想:“莫说造一栋,就是造十栋二十栋房子,也用不着这多金子。”

  他手脚无措,道:“不,不,用不了这许多……”

  “用不了就给你们养老,你们以后不要再辛勤耕田种地了。”金童连忙将黄金递给赵公公手中。

  此时,摘星手吴广已悠悠苏醒,与金童见过,彼此说过了些客气话,大家就在竹林中过了一夜。

  天亮后,流星手对金童道:“请恕老夫卖老,叫你一声金侄。”

  金童忙拱手道:“应该,应该,伯父有何指示。”

  流星手道:“嵩山之会,并非一般武林约斗之会,据我推测,很难应付。”

  “伯父有什么高见?”

  “经我们数月的调查,古风道人和千古一指,不但走遍千山万水,邀尽天下有名人物,而其中尚有使人难以预想的手段。”

  “什么手段?”

  “在千万武林人物中,玩弄邪术,卜算星数,运用诡计,擅摆阵式的什么人等都有,这些都不是有高强武功就可以应付得了的。”

  “唔,伯父顾虑甚是,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现在我也说不出什么办法,幸好有见识广博,经验丰富的五岳神丐陪你去,他也许有较好的办法。”流星手忽然奇怪地说道:“你说五岳神丐等也分头请助手去了,我们怎么一点也没有耳闻。”

  “他们也许不敢公闻,恐人中途袭击。”

  “不可能,五岳神丐的朋友,我认识甚多,譬如山中太岁,洛阳奸商,都与我有一面之缘,若他们为头邀请助手,难免与他们或他们的朋友碰头。”

  “难道其中有什么蹊跷?”

  “一定有蹊跷。”

  “会不会遭遇不测?”

  “很难说,不过,他们都是饱经世故之人,也许不致有夫,现在天已大亮了,我们先替你去侦查侦查。”

  金童急道:“八月初十,我们约在登封县狮子庄相会,如有消息,请你到狮子庄来通知我好么?”

  “自然,如初十二更时分,我们仍未到达狮子庄,就不要等我们了,就在嵩山见面吧。”

  “伯父也要参与嵩山之会?”

  “这是义无旁贷的事,只是我们武功太差了。”

  “伯父说那里话。”

  流星手又叮嘱金童几句,便与摘星手先走了。

  这时,赵公夫妇也千恩万谢,依依不舍,洒泪而去。

  金童与柳绛珠在竹园等候奔月嫦娥回来,直等至黄昏,仍不见奔月嫦娥回来,二人都已饥肠辘辘,尤其是金童,不得已,只好在竹园中一株槐树上,留下:“姑古姑,请往约定地点相会”几个字,才双双离开竹园。

  金童领着柳绛珠,向小集赶去,到达小集时,已是夜幕低垂了,二人在一家小馆吃过晚饭,找了一家客栈,叫伙计开了两间房子,拟住一宿再走。

  此时,已是二更时候,柳绛珠因为昨晚一夜未睡,一上床,就沉沉入睡。

  蓦然,白影一晃。

  金童心头一震,连忙扬手一操,操在手中,竟是一方香喷喷的白色手帕。

  他见白影由窗外射入,以为是宵小的暗器,随手接下,不料,却是一方手帕。

  他无暇细看,也未多加猜测手帕之主是谁?来意为何?即急以掌护胸,疾步窗前,探首外看——

  但见,银河横空,星光耀眼,夜风习习,虫声唧唧,那有什么人影?

  他心头忐忑,暗道:“此人的轻功好俊,我的动作已够快了,居然也未发现人影,谁呢?”

  他展开手帕,凑近灯下细目一看——这一看,他立刻呆了,半晌,才不安的暗道:“是她,我尚以为是罂粟花,想不到竟是她,一年不见,她已练了绝功?”

  他再移目手帕细看了一阵,暗道:

  “她不但武功有所成就,文学也有进步,短短时日,就有如此惊人功业,实属难能可贵。”

  他一面细看,一面夸赞,慢慢地竟念出声来:“……花残叶落,复望秋风,孤零弱女,仰对苍穹,思往昔之沧桑,不禁血泪沾衣,抚今夕之茫茫,难消胸中愤恨,蒲柳之姿,自知不配于君,然君却苟且胡为,夺妾清白之身,妾非出身名门,然也幼读诗书,知情达理,既为君辱,终为君人,岂知,天地不灵,赐你背义之心,反言失诺,拒人于千里,始乱终弃妾身如陌路,置骨肉而不顾,鸣呼,此辱,此愤,此恨,此仇,难消,此仇……”

  金童念及于此,喉间像塞着一块砖,读不出声了,也不忍再读了,仰首寻思:“可敬的姑娘呀,可怜的姑娘,至今犹蒙在鼓中。”

  “我金童虽非大侠,亦不致苟且胡为。我金童虽非信人,亦不致轻言寡诺。

  “你为什么不去调查清楚,我为何视你如陌路?置你腹中之肉于分离?

  “唉,看她刚才的来去,武功已不在我之下,想其投书乏间,似要与我作对,叫我怎么向她解释呢?

  “真糟糕,她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要此前来,若她也参与嵩山之会,我不知又要增加多少麻烦。”

  原来投书者,就是邱知凤的丫头红儿,读者诸君也许还记得红儿被人奸污的事吧,为此金童已受不少委屈,也受了不少危险。”

  金童将红儿投来的手帕纳入怀中,心情加倍的不安,又在房中踱方步。

  直至五更,才上床朦胧睡去。

  柳绛珠将他叫醒时,已是日上三竿了,他没有将红儿投书事告诉柳绛珠,梳洗毕,草草吃过早饭,即向狮子庄进发。

  途中,他十分小心,恐红儿前来找他,但奇怪的是红儿并没再来。

  八月初五,二人即已到达距狮子庄约一里之地。

  此时,正值黄昏时候,秋阳斜照,万物生辉,秋风徐来,农夫晚唱,四处炊烟袅袅,宿鸟归巢,是一幅幽美的田园图画。

  但,奇怪得很,狮子庄却大不相同,在此晚餐之时,竟不见炊烟,虽也有斜阳照映,却毫不生色,似是一座死庄。

  他不知见到胡玉莲。应该说些什么话,他想:万一胡玉莲仍未消除误会,像以前一样不理他,甚至不与他见面,将如之何?

  他心头跳得十分厉害,但表面却尽量装得很淡然,因为他恐柳绛珠问及,又得花一番口头来解释。

  太阳衍山时。二人才到达应前。

  柳绛珠道:“这里就是狮子庄么?”

  金童点头道:“是的。”

  柳绛珠兴奋的道:“马上我就可以见到莲姐姐了。”

  金童暗叹一声,道:“你别高兴,她见不见我们尚不知道呢?”但他不敢说出口来。

  柳绛珠四下望了一下,道:“怎么不见人?”

  金童闻言,也环目四看,的确,连人影也没有,看大门,及门内里的房舍,并无损毁,大好的一座村庄,怎会没有人住。

  这是一件怪事,若说移居搬迁,怎会全庄一致,这里有他们土地财产,舍此到那里去生活?金童左想不通,右也想不出道理来,他第一次来,被人阻止不能入庄,这次虽无人阻拦,不知怎的,也犹豫着不敢进去。

  他侧首对柳绛珠低声道:“这村庄透着神秘,我们进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乃与柳绛珠走入大门。

  进了大门,到达庭院中央,对着大门前的祠堂,喝道:“有人么?”声如铜钟,音回庄院,久久不散。

  柳绛珠道:“真的没有人,我们还是走吧。”

  当下,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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