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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门派掌门路-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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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神通的行为,咱们更没法预料,本以为按齐休那滑不溜手的人精性子,楚神通绝不会贸然进入白山地界,可偏偏没想到他就是来了,没想到就没想到,算他齐休厉害,咱们认栽。仓促之下,我们能迅速调整,在楚神通归途截击并将其击伤,得乎其中,从结果来看已很好了。”

    “古剑门被你盘弄成如今光景,是你的本事,可你也别忘了,你那古剑门完全是在咱离火盟庇荫下的,对外界许多艰险根本无从感受。论斗争之酷烈,生存之难,压力之大,远远无法与齐休的楚秦门相比,你以后肩上可担负着咱整个离火盟。做生意那套得趁早丢掉,很多事,绝不能以表面的赚赔衡量,这话可能有点不中听,但等你掌位久了,便知我今日全是肺腑之言。”

    离火元婴见证下,郎季高将离火城主、离火盟主大位传与古熔,定下来的事也没得反悔,这番谆谆之言,也的确是出自真心。

    古熔也能听出来,火气略平顺了些,“哼!若真拿我当盟主,蒙儁之死就不会发生!这事咱下不为例!”他将袍袖一挥,“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的下一步,你有什么意见?”

    “你先说说看。”郎季高让他先说。

    “楚红裳肉身被毁,如今在南楚城重塑肉身,这消息确不确实?”古熔反问。

    “我又没亲眼见过,消息是裴家给的,这些年各处搜集来的情报你也都看过,你选不选择相信呢?”郎季高用另一个问题回答了他的问题。

    “嗯……”

    古熔沉吟了会,并未急着回答,而是问道:“楚神通这次受的伤,短时间内无法出手,又能不能确定呢?”

    “这是白山剑派老祖做出的判断,还是一样,选不选择相信仍然在你。”

    “外海那边,楚问仍然未动?”

    “我们在他必经之路上布好了人手,若是海楚大军出动,咱们一定能得到消息,但若是楚问单枪匹马过来估计就难了。这个险,决不决定冒还是在你,你又打算为此做下怎样的预备呢?”

    “……”

    “……”

    两人商议许久,古熔最后一掌按下,将地面击出‘空’的一声,沉声道:“是时候了,我打算即日出兵!”

    “善!”

    郎季高抚掌大笑,“与老夫所见略同。”

    古熔道:“溯沔水而上,先横扫楚秦之地北部,再由北向南,与楚秦之地南部的秦光耀、罗姿等人南北呼应夹击,最后围于思过山,进能一战而定,退则倚之迫和,你看如何?”

    郎季高答:“甚妥,白山剑派有钉子在思过山内,说不定我们还未到那,楚秦已阵脚大乱了。”

    “如此最好,不过咱们还是先看眼前,距离最近的白沙帮如何处理?”

    “白沙山及沔水两岸是当年陆云子为姜家设计的缓冲之地,若是我们出手狠了,会拂了齐云掌门的面子。”

    “那就不管,大军直接越过沔水!而白沙帮……既然沙诺下落不明,咱们干脆放出消息,沙诺已死,他从外海搜刮来的所有财货,尽皆藏于白沙山中,嘿嘿。”

    “桀桀桀……可以,咱白山散修从不缺胆大心黑之辈。听说白沙帮里新纳了不少昔日做黑的出身,亦可派人去稍加鼓动。”

    “好!沔水往上便到了熊家的北烈山,我打算分一偏师围之,待主力兵临思过山下时,拿来要挟熊十四,那人不是愚忠之辈,或能得到意外之喜。”

    “可。”

    “大军一动,楚秦之地南部就有些难以兼顾,我打算从困在器符城内的散修里挑选出一部分强人来,诱之以利,再以得力人手押阵,去助秦光耀一臂之力,拔掉双联山那个钉子!那些人素来下手不知轻重,到时可全推到秦、罗身上!”

    “亦可。”

    “至于列位老祖,还得麻烦他们,随时准备法身降临,应对楚问。”

    “呃……”

    说到这,郎季高脸色略显出些尴尬,“咱家老祖被楚神通所伤,需要时间将养,而白山剑派老祖露了那一面,等于反了何欢宗、楚秦盟、丹盟、幻剑门的水,他的青铜油灯肯定是要马上带回白山剑派应付后续的。所以这次,只有厚土、锐金二位老祖可用。”

    “这……”古熔大为迟疑。

    “还是那句话,这个险要不要冒,你做决定。”郎季高道。

    “冒!再不济还有顾叹在手,齐滑头的软肋我最了解。”

    古熔做出最后决断,立刻对离火大军做开拔前最后的整肃,偌大的器符城顿时躁动沸腾起来。

    而此时的思过山崖顶大殿,楚秦众人对此浑然不知,他们得了齐休的传讯,正将崔元青团团围在当中,忙着安内呢。

    熊十四在前,护住身后的多罗森,两人堵住门口去路。

    中行媚居于外侧,明真又对她寸步不离,隐隐监视。

    而与崔元青当面对峙的,自然是秦长风。

    大殿阵法已然发动,一众筑基退在阵外,常年清修的明鹭、萧道蕴、秦钟琳等小一辈内门筑基全也数到场,站得满满当当,南宫嫣然、阚萱等打头数人手执令牌如临大敌,时刻准备发动阵法。

    “哈哈哈!”

    一袭青衣的崔元青站得笔挺,将双手负在身后,朗声长笑数声,傲然道:“一介区区,能令威震白山的楚秦门如此隆重相待,在下深感荣幸!荣幸之至啊……”

    秦长风哪还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之意,他冷冷回道:“崔道友,若不是看在你素来行事颇正,又与我楚秦有多年情谊的份上,秦某早就一剑取你性命,哪会留你到现在!我这么做,就是想给你一个说话辩驳的机会。”

    “一剑取我性命,呵呵……”

    崔元青冷笑,“你好大的口气。”

    “你别忘了当年一战,最后输的是谁!?”

    秦长风提起当年旧事,崔元青面部肌肉立时微微抽搐了几下,当年他找上秦楚山门想挑战齐妆,却不防连出来应门的秦长风都没能打赢,从此受白山舆论讥笑多年,一直引为平生之耻,“当年一战,我可没输!”他厉喝道。

    剑修最重心境,心火刚起,立时察觉,马上暗自压服住,努力回复从容,“择日不如撞日,咱俩就在这重新做过一场,抵定输赢如何?”

    “此乃激将之法,勿要上当!”

    一旁中行媚连忙出言提醒,她看向崔元青的目光中恨意极盛,“姓崔的!你家老祖偷袭盟友铁证如山,还有何话好说!速速交代把知道的吐露清楚,才有活命的机会,到此卧底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哪些同伙内应!?”

    “我独来独往,不需要同伙……”

    崔元青竟不否认自己卧底的身份,“实话跟你们说了罢,按照计划,我早该发动了的,哪会等到现在,傻傻地被你们瓮中捉鳖。但是……唉!”

    他做一长叹,高昂的头颅,挺直的肩脊松垮颓唐了下来,“上面的决定是何目的,你们问我,我也不知。我是个剑修,一辈子只知道仗剑行走,重诺轻生,却没想到被派来做这种事。我这几天想东想西,苦恼纠结,最后我决定去他麻的,那种腌臜事,我死也不做!”

    他抬起头,环视众人,“我知道,这个决定一做,我便已然叛门,对生我养我的白山剑派的伤害,不可逆料……”说到此,他突然手腕一翻,掌中现出一张皮质符篆。

    “小心!”

    楚秦众人才不会因他只言片语放松警惕,南宫嫣然手一抖,将阵法发动,两头铁锈斑斑的灰龙虚影从梁顶缠绕着直扑而下,朝崔元青凌空一绞。

    楚秦门历经大战,齐休早把这思过山经营得如铁桶一般,阵里套阵,阵阵精绝,崖顶大殿这处【锈龙锁】阵法可借助护山大阵灵力,威能仅次于藏经阁里那座,寻常金丹,一击便可生擒。

    没想到崔元青手中符篆无声无息化开,那两头灰龙还未及体,便如雪消融。

    “贼厮好手段!”

    熊十四反应最快,背后亮起巨熊虚影,双手凝爪,合身扑上。

    “等等!”

    崔元青小退半步,举手示意并无战心,“熊老弟,你等我把话说完!”

    “有屁快放!”熊十四将巨爪搁到对方头顶,并不肯收回,只要稍有不对,便能将其立毙当场。

    “此乃【破阵符】,三阶上品,嘿嘿,高阶破阵符乃当年器符盟不传之秘,人人都知南楚得了【金甲乐傀】与【乙木御风梭】的制造之法,却不晓得咱白山剑派亦将此符制备法门收入囊中。”崔元青手腕一抖,掌中又现出沓一模一样的符篆来。

    “这里没人稀罕!”熊十四喝道。

    “哼哼!”崔元青冷笑,“你们就不想知道,我在这思过山呆了这些时日,利用此符暗中做了些什么吗?”

    楚秦众人听到这话,俱是心头一震,秦长风眼中慌乱一闪而逝。

    外面的南宫嫣然立刻朝阚萱示意。

    “你们跟我来!”

    阚萱赶紧带上信得过的人手,分头去崔元青暂居的洞府左近,还有各要害地点仔细盘查。

    “晚了。”

    崔元青再取出一枚血色珠子,“我已在阵法中枢布下手段,只要此珠一碎……”将目光落回秦长风身上,“等到大敌当前,就会知道这思过山大阵有多脆弱了。我本来不想这么做,但你刚才的话给了我一点灵感。”他说:“来,与我再公平决斗一场,我胜,任我离开,此珠归你。我败,那就引颈就戮别无二话,此珠,仍旧归你。”

    “雕虫小技!”熊十四喝骂道:“死到临头还玩这么幼稚的激将法!”

    崔元青不理他,只死死盯住秦长风,眼中尽是挑衅之意。

    这时阚萱急匆匆跑回来,脸色难看至极。

    “好!我答应你便是!”秦长风一咬牙,高声应道。

    “不要冲动!”南宫嫣然大惊失色,泪水顿时夺眶而出,扑进阵中哭叫道。

    “妇道人家,休得聒噪!”

    秦长风一挥袍袖,将其扫入虞清儿怀中,暗暗传音过去,“我执掌大位没几天就出了这等纰漏,不亲自弥补,等老头回来了如何交代!”

    明真和多罗森交换了下眼神,由多罗森出言劝道:“长风,是不是……”

    “不用再说了。”秦长风抬手止住,朗声道:“大家让开些,待我诛杀此獠!”

    “爽快!”崔元青将身子再度挺得笔直,整个人顿时如出鞘利剑,锐不可当。

    “签生死约书罢!”秦长风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份契约皮纸来。

    “不用!”

    崔元青伸出右掌,“击掌即可!”

    “好!”

    两人手掌在空中遥遥虚击了一记,便算立下誓约。

    “你小心。”

    熊十四见无可挽回,只得收回手段,悻悻退远。

    秦长风轻轻跨出半步,背后亮起参宿群星。

    “好!好!”

    崔元青也取剑在手,激赏道:“两家交好,我本以为此生再无与你交手的机会,没想到今时今日,崔某又睹参宿群星!”

    “请。”

    秦长风不想与他啰嗦,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

    崔元青厉喝声起,手中飞剑同时祭出,遥遥刺向秦长风头顶上空,不知何时,手中又多了一幢黑塔法器。

    “咦?”

    战意正臻巅峰,崔元青嘴角那丝临敌雀跃笑意还未及敛去,突然只觉胸前一痛,全身气力便开始迅速流失。

    “这……嗬嗬……这……”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家胸口,那里的血色正如墨染一般,由小而大,在青衫上浸润开来。

    “对不起,崔兄,兹事体大,我不得不尽快了结。”耳畔响起秦长风道歉传音。

    “这……这是……”他大口大口吐着鲜血,用尽最后气力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幻星无形剑。”

    这,便是他此生听到的最后五个字了。

第615章 君本逍遥人() 
崔元青这枚钉子没发挥作用,或者说,是他自己选择了不发挥作用。

    可正如郎季高的那句话,‘失败了就失败了’,没有一方势力会因为他的死,而去改变任何计划。

    白山南部,幻剑门撤盟合并导致的隐患终于爆发,不过这次第一柄刺向他们的剑却来自背后,在昔日盟友白山剑派元婴于死亡沼泽边向楚神通出手的同时,白山剑派利用部分对合并不满的幻剑盟修士,向盟内核心势力,原幻剑门展开突袭。

    锐金、厚土紧随其后,昨日敌来今日友,正式开启了三家瓜分幻剑盟的大幕。

    灵木盟大军快要集结完毕,而反应稍慢的何欢宗与丹盟亦纷纷开始了战争准备。

    白山北部,郎季高率领万余以离火盟为主力的联军,已绕过白沙山,溯沔水而上,朝熊家的北烈山直扑过去。

    “所有人都已撤入山中,山外坊市业已放弃,往思过山的讯息告警讯息传递过去了,烟火,也正点着呢。”

    白沙山,告警烟火直冲云霄,几位筑基修士凑在前山半腰一间亭子里,正低声交流着,说话的人歪头往山顶大殿方向撇了撇,“咱们这些散修出身的该做的都做了,可似乎并不怎么得两位主母信任呢。”

    “齐盟主沙门主生死还不明,她们就封死山顶将我们隔绝在外,面子上的功夫都懒得做!就这,还想让我们为他家卖命!?”另一人气呼呼说道。

    “不卖命还能怎地?我们就像狗,被他们驯化了……”

    第三个人没精打采地接口:“别忘了,我们这拨去外海的人里,所有动小心思的都不见了。”

    他将‘不见’二字的发音咬得极重,在场众人眼中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一丝惧意,他又问道:“你们都收到离火盟开的条件了罢?”

    大家先尴尬地沉默了会儿,“收到了。”有人答道。

    “我也收到了。”

    “我也是。”

    陆陆续续,众人都照实说了,“你们怎么看?”又有人问道。

    还是一阵沉默。

    “郭泽,你怎么看?”一人扭头,问向角落里斜靠在亭柱旁的郭泽。

    郭泽脸色有些苍白,将身上珠光宝气的袍子映衬得愈发锦簇,“还能怎么看。”他懒洋洋答道:“凡是在白塔城见识过三楚那两万多修士军阵的,如何取舍,心里恐怕早有答案了吧?”

    提到白塔城那一场惨烈而血腥的战役,亲身参与过的众人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也听出了郭泽话里的态度。

    “嘿嘿……”

    突有人噗呲笑了,“方才离火盟故意将他们那一万多人的队伍从山前游行而过,初时我还颇觉畏惧,此时回想起来,倒是别有些如观井底之蛙般的感觉呢!可笑可笑。”

    再场众人听罢也都笑了,气氛不由轻松许多,“齐云楚家老祖以一敌四,白山四元婴留他不住还伤了一个,就这本事,还想让我们归降,当我们傻的么?”一人又道。

    “是啊是啊。”大家纷纷应和。

    “咦?”

    当众人拿定主意,周围空气重归快活的时候,忽然有人看向山下,在那已撤离一空的白沙坊外,不少鬼鬼祟祟的身影陆续出现。

    “老朋友们来了。”

    ……

    与此同时,齐东城地底传送阵,三人虚影渐渐凝实。

    “谢了,老朋友。”

    当中的楚问甫一现身,便朝等候着的滕远阁笑道。

    “楚前辈不必如此客气,此传送阵本就对您打开的,晚辈可不敢居功。”滕远阁谦道,“齐道友,展小友。”他又朝楚问身后的齐妆和展剑锋打个稽首。

    齐妆和展剑锋赶忙还礼。

    “你啊你……”

    楚问声音洪亮,笑得也很爽朗,仿佛不怎么在意三楚如今的危局一般:“许久不见,怎变得如此拘礼,咱们呐,还是跟以前一样,平辈论交!”他一把攥住滕远阁的手,拉着就往外走,“我在海楚那儿连个酒友都找不着,今儿正好,走走!咱俩先去喝个痛快!”

    滕远阁一挣没挣动,只能苦笑道:“楚前辈,楚兄!不是我要扫你的兴,齐休他人就等在外面呢。”

    “带他一个便是!”

    楚问不管不顾,“我记着你和他还是在斯言葬礼上认识的罢?时间过得好快,一闪,五十年就过去了……”

    “楚兄!”

    眼见快被拉出门口,滕远阁急了,足下加劲,强行立住身子。

    楚问自然能感觉出对方的真实态度,也停住了步子,“怎么?”回头意外地问。

    “咳,我有些话想在这儿跟你说。”滕远阁道。

    “老祖,滕前辈……”

    展剑锋眼力劲比齐妆好多了,见状暗暗扯下齐妆袖角,“既然敝掌门在外面,那我们还是先行告退了。”他告了辞,便同齐妆一道快步离开。

    “你可是想说白山的事?”

    剩下二人独处,楚问不是笨人,其实能猜到对方想说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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