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仰天大笑,翻了翻眼睛,叹息一声道:“诸葛大人,你是在求我?原来你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嘻嘻。。。。。。可我早已认定了这只毒蝎就是富贵镖,解药嘛!您该去向徐老镖主讨要啊!”
诸葛东方听他戏弄自己,不禁大怒,再也压不住恼火,低喝道:“看来你想要速死?嘿嘿。。。。。。没那么容易。。。。。。”他因右手被毒蝎伤了,此刻已将长剑持在左手,‘刷刷刷’连刺三剑。两剑从谢木青双臂划过,登时皮开肉绽,血水横流,露出了森森臂骨,而第三剑却力贯长剑,以剑尖作为指尖,一剑刺在他的笑腰穴上。
李玄见诸葛东方这三剑快若闪电,一气呵成,比之先前划破谢木青上下衣衫时快了不知几倍,不由暗叹其武功高强。而谢木青自被诸葛东方以擒龙寒冰式拍倒在地,除了嘴巴眼睛尚能动弹,身体其余部位已动弹不得。不能动弹并不代表没有痛楚,此刻他的双臂被诸葛东方破肉露骨,剧痛之感他倒还能忍受,只是刺在笑腰穴上这一剑,让他苦不堪言。笑腰穴若被点中,除了情不自禁的大笑,还是大笑。
谢木青动弹不得,无法让自己停止大笑,痛苦变形的脸上毫无笑意,扭动身子时,试图缓解这种痛苦,可又是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喘息着怪笑着,简直生不如死。
世上没有永远的强者,王者与阶下囚,不过相隔一线。诸葛东方勉强稳住心神,看着地上痛苦不堪的谢木青,看着雨刷刷的落在谢木青扭曲的脸上,尽管心下愤恨,可为了保住自己性命,只能让他活着。谢木青似乎失去了意识,不停吼着笑着,刺耳的声音在幽暗的雨夜听来,诡异非常。诸葛东方越听越心烦,直想堵上耳朵,踹他一脚,却见谢木青双眼一翻,巨咳几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晕死过去。
李玄自被段啸天拖出密道后,一直瘫软无力的伏在古槐后面。这时见风吹暗云再次涌来,不但隐藏了明月,更将一些零星的冷雨吹落,轻轻地打在脸上落在身上,泛起阵阵寒意。他心下估算着时间,知道此时已将近拂晓,但看天色,却丝毫没有泛白的迹象。黑暗依然,风雨依旧飘荡,未知的危险充斥在夜空下的庙前广场。
他想着先前诸葛东方现身,只几招间便将谢木青击倒在地,却又在得意之余被谢木青怀中的毒蝎蜇伤。如此情节变化,真如江湖故事一样,跌宕起伏。夜雨时急时缓,沙沙声中,随意漫洒在远处的黑松和庙宇的瓦片上。李玄趴在人高的草丛中,神智早已如常,但手脚却依旧绵软无力。他望着落下的雨滴,脑海中蓦地闪过段啸天先前说过的一句话:“若要解了‘软筋散’之毒亦不难,只一杯凉水即可。”
第22章 真假奇变()
一些极尽鲜艳之物,往往是天下极致之毒,比如丹顶鹤之鹤顶、罂粟花之汁液,此二者虽美丽妖娆,却可致人晕迷死亡。而世间大多平凡的事物,往往没有华丽的外表,诱人香息,却因其朴实无华易求易得,反而能帮助生命繁衍,生生不息。
水便是平凡普通的物什之一,更是生命之源。
水由地下而来,化无形飞至天上,柔若无骨,似幻似云,能以柔生柔,更能以柔破刚,可洗却人间腐朽污物之浑浊,使之洁净如新,又具有舍生取义之伟大精神。千百年来,水主宰着人之生命,亡而不死,往复循环,如佛道命理,经久轮回。
李玄想到水能破解软筋散之毒,不由兴奋起来。这一念头电光石火似地在脑海中掠过,惊喜之余,瞥见身侧不远有个被弃却的石香炉。石香炉如斗大小,斜躺在地,一半被荒草淹没,一**露在外。此时,早存了许多雨水,存了李玄正渴望得到的水。他见身畔不远处的段啸天正全神贯注的看着广场上跌宕起伏的情势,便拼尽身体仅余的力气,靠近石香炉。为了存活为了解脱,他哪管这些水干净与否!数口雨水下肚,李玄虽觉腹间阵阵绞痛,但疼痛的感觉,却让四肢有了力气。
恢复的力量似涓涓溪流,缓慢集聚,更如百川汇海,渐成汪洋。李玄正暗暗惊喜,却突然见迷离的雨夜空中一粒石子缓缓从自己的头顶飞过。这粒石子毫无声息,从他身侧的松林中飞出,仿佛被注入了无上魔力,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着,缓缓地,平稳异常的飞向庙前广场。他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景象,咬了咬舌头,才发现这绝不是幻觉。霎时间,惊得浑身冷汗直冒,心道:“难道山妖在作祟?”
石婉柔见诸葛东方使出寒冰掌,只几个回合便将谢木青击倒在地,早已骇异不已,待听富贵镖竟与叛军翟让有干系,而谢木青更因卷入其中,已落得不死即残。自己先前不也为此事而来么?心下想着,便蹑手蹑脚,脚尖着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背对自己的诸葛东方,慢慢退至自己的白马旁,轻轻一跃,便欲上马离去。
但就在这时,一粒诡异的石子飞来,正好击在石婉柔的麻穴上。这粒石子飞来时极为平缓,毫无破风之声,看似没有力道,软软柔柔,但却仿佛被看不见的鬼神用无形的手操纵一样,就在她一跃而起时,石子的力道骤然加强,‘啪’地一声,击中了她。
诸葛东方身中蝎毒,心下慌乱,已忘了身后的石婉柔。这时,他见谢木青晕死过去,便潜运内力,将上升至臂弯处的蝎毒全力迫回到了手腕,同时以散花点穴手法,疾点手臂上的手太阴肺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阴心经诸穴。。。。。。直到尺泽、曲泽、少海三穴逐一封住,这才松了一口气。这番点穴阻血,极其损耗内力,但效果甚佳。
他心下明白,这只诡异的毒蝎之毒虽然厉害,但自己在三五个时辰内不去剧烈的催动内息,不大悲大喜,安安静静调理,右臂便没有残废的危险,至于毒气攻心,更可避免。
诸葛东方暗自侥幸,听身后传来石婉柔跌落倒地的声音,回头看了看,冷冷道:“石姑娘,你这是要不辞而别么?”石婉柔倒在地上,不知何方飞来的石子击中自己,浑身酸麻,见诸葛东方丢下谢木青向自己走来。她看着诸葛东方杀气隐隐的眼睛,一双宽大的青袍无风鼓荡,手中的长剑更是青光闪闪,知道自己若一言不对,必会被其毫不犹豫的杀掉。想到此节,她反而少了惊惧,反问道:“是与不是又怎样呢?”
诸葛东方不知石婉柔是被石子击中而倒地,还以为她因看到谢木青晕死的模样,惊慌摔倒,不由仰天大笑。这一笑,声高浑厚,直如划过石板的金属,尖锐刺耳,震的李玄与段啸天耳晕目眩,气血翻涌,更惊得槐树上酣睡的夜鸟,扑棱棱而飞。
诸葛东方止住了笑,叹息道:“先前见你身形步法,虽然轻灵神忽,飘逸敏捷,但与传说中的藏剑山庄武功却大有不同。嘿嘿。。。。。。好个石婉柔呀!你也不想想,以你似鬼似魅的步伐,正是东施效颦!你是何人?为何要冒充石婉柔染指富贵镖?”
石婉柔静静地看了看诸葛东方,双唇突然的颤抖起来,道:“我原以为身居塞外天山的诸葛东方,孤傲不群,是个卓尔不凡之人,如今见了,原来也是个喜欢胡说八道婆婆妈妈之人。照你说来,本姑娘不是石婉柔,难道会是你的亲老娘不成么?”
诸葛东方听她言语突然粗俗,嘿嘿一笑,道:“你难道不知,藏剑山庄是江湖上最难得的雅静所在,人人斯文淡泊毫无名利之心,嘿嘿,岂会如此粗俗的自称老娘!”言毕,细长的眼睛盯着石婉柔,良久又嘿嘿一笑,道:“据闻,最近江湖上怪事频出,一些死去的人会突然杀人越货,不常在江湖走动的人亦会频频现身江湖。这些人出现后,不但行事与之前大大不同,而且手段残忍。。。。。。我很奇怪,怎么江湖还是原来的江湖,人还是那些人,却越来越乱,且奇事怪事越来越多呢?”
石婉柔被诸葛东方盯得心里发毛,冷冷笑道:“江湖自有江湖的奇怪事,与你又有何干?你既是官家人,身份高出我等草民,所见所闻自然希望是依理儿常规的事!”
诸葛东方闻言微微一笑,道:“你赞誉了!我诸葛东方生性自由,如今只算半个官家人。。。。。。我不是君子,没高人几等,办事也不喜欢依照常规,我虽能接受怪事奇事,但却不能接受一件事。”
石婉柔奇道:“不能接受何事?”
诸葛东方道:“我不能接受他人行事偷偷摸摸,坏人名声。哼,特别是像你这样不识抬举的人。嘿嘿。。。。。。别怪我心狠手辣,让我看看你是谁!”说罢,将剑一抛,‘嗤’的一声,插入脚下青砖尺许。要知庙前广场因往来人多,常铺设花岗石或是坚硬的青砖。若是青砖,砖胎必是宽大厚实。如今,他随手一抛,长剑便入地一尺有余,可见他与石婉柔三言两语说话间,已然将先前损耗的内力恢复大半。
诸葛东方走到动弹不得的石婉柔面前,蹲下身来仔细端详了半天,笑道:“原来如此。”他暗运内力,伸手在其娇柔的脸上轻轻一抹,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石婉柔见诸葛东方伸手摸向自己的脸,想要摇头避过,可苦于麻穴被点,浑身动弹不得。诸葛东方揭下石婉柔薄如蝉翼的面具,看了看她,只见原本风姿绰约容颜娇美的石婉柔已变了模样。面具背后,竟是一张粉白消瘦长着淡淡青茬胡须的脸。
诸葛东方仔细端详着被揭下面具的‘石婉柔’,良久才叹息一声,道:“我虽不识得藏剑山庄的石二姑娘,却早已看出你不是她。哼,或许你的扮装与她极为神似,但一个人的武功却无论如何都是装扮不出的。。。。。。嘿嘿。。。。。。不过你的出手招式与藏剑山庄的武功倒有几分神似!你是谁?因何要冒充石婉柔?为何垂涎富贵镖?”
石婉柔看着诸葛东方,眼神充满了怨毒,声音变成了男声,嘶声道:“事已至此,你认为我会如实说出我的底细么?哈哈。。。。。。我死也不会告诉你。”长叹一声道:“你的伙伴很卑鄙,躲在暗处伤我,却不敢现身!难道是要看着你身受蝎毒,痛苦而亡么。。。。。。”诸葛东方闻言一呆,奇怪道:“我的伙伴。。。。。。”他猛然省悟过来,眼前这个石婉柔之所以瘫软在地,绝不是见到谢木青被自己击倒而倒地。
他看了看落在石婉柔身侧的那粒石子,转头扫视了一下周遭,心道:“是谁要击倒这个假的石婉柔?此人是敌是友?”心头疑惑,见夜下古庙萧杀肃穆,崖上黑松稠茂深幽,仔细听去,发觉广场周遭除了风声雨声外,似乎另有数道轻微呼吸声。
石婉柔见诸葛东方神色有异,大笑道:“怎么?诸葛匹夫,你恐怕被一只黄雀盯上了吧?”诸葛东方心下忐忑,冷冷地看着面色粉白和因恐惧兴奋而面容扭曲的石婉柔,沉声道:“我这只螳螂即使被黄雀盯上了,也不会让你这只令人讨厌的蝉得意鸣叫下去。”石婉柔凄声笑道:“我会诅咒你,诅咒你。。。。。。哈哈,到时候你定会死得比我还难看。。。。。。”语声方毕,一丝黑血从嘴角流了出来。诸葛东方见状吃了一惊,急点他胸口穴道,但为时已晚,露出男子面容的石婉柔剧喘几声,气绝而亡。
诸葛东方沉默片刻,似乎想起什么,自言自语道:“谁还有如此高超的易容手段。恩,除了闻名天下的易容国手季舞花,还会有谁?”俯下身子,仔细地端详片刻,叹息道:“果然不出所料,原来你是季舞花那个不争气的独生儿子‘百变神君’季潭。难怪。。。。。。”言毕,似乎想起先前季潭与谢木青交手时,总有意无意回护自己的肩头,便伸手撕开季潭肩头的衣衫,见他肩头上竟刺着一头生着双翼的青色骆驼。
青色的刺青骆驼在月光衬映下,诡异无比,像一只充满怨毒的眼睛看着诸葛东方,看着沧桑的世间,它似乎在嘲笑愚蠢的人们,为何甘心穷极一生的时间去追逐飘渺的名利。
诸葛东方仰天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显然他不能确定这个刺青标记属于哪个门派。此时天色渐亮,雨停了,月光尽管来了,却黯淡下来。风穿过山顶,让这个早晨清爽异常。
雨润万物。果真如段啸天所言,水是解除软筋散迷药的良方。李玄吃了石香炉中的雨水,气力已恢复了八九成。隔着荒草,他见诸葛东方识破石婉柔的假身份,而假的石婉柔就此死去,心下不免同悲,暗暗思道:“人人都为这富贵镖拼死拼活,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却是何苦呢!而这趟富贵镖哪里是富贵了,分明阎王镖!”
李玄正想着,却听诸葛东方道:“藏身的朋友?现个身吧!躲在暗处可不是英雄啊!”
他闻言一惊,心知自己已被发现了,暗暗叫苦,正想站起来,却见段啸天身侧不远,被季潭击倒的丑女子蠕动几下,呼地跃了起来,青光一闪,向段啸天刺了过去。
段啸天伏在草丛中,不住暗自思索:“原来富贵镖背后竟藏着如此隐秘的计谋。。。。。。”不禁回想起了那个帮助自己除去痛苦,气度非凡,雍容高贵的侯公子托付富贵镖时的言语细节。
他还未理清这些头绪,蓦见一道青光如电而来,直指自己颈项要穴,不由大吃一惊,匆忙中狼狈躲过。
要知丑女被假冒石婉柔的季潭猱身一击,点了麻穴,被踹到草丛中后,动弹不得。但她麻穴虽然被点,神智却还清醒,躺在地上,耳听莽汉与牛鼻子道人一死一伤,谢木青又被诸葛东方凌空一推一拍,倒地后备受折磨,其焦急之心情可想而知。
她一面暗自思量着脱身的法子,一面用真气撞击被点的麻穴,如此反复数百次,穴道终于被撞开。穴道已解,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侧不远竟还藏伏着李段二人。那时的二人,一个全神贯注的窥视广场上的情形,一个却如傻子似地趴在石香炉上大口的喝着雨水。丑女明白,自己武功远远不及谢木青,纵然此时穴道解了,若想从诸葛东方眼皮底下逃走,也是万般不能,且自己身侧伏藏的二人是敌是友,更不清楚。此时此景,藏伏的李玄或段啸天二人,若发现丑女还能动弹,只需一人高喊一声,她便在劫难逃。所以,丑女麻穴虽被解开,一直不敢稍有动弹。
雨暂时停了,曙光微现。丑女动也不敢动,被秋雨一浇,全身早已经冰冷僵硬,待见石婉柔服毒自尽,诸葛东方转而向自己这边喊话,知道若再不逃走,待他寻过来,必死无疑。她心念急转,轻轻拔出腰间的峨眉钢刺,心道:“看来只有声东击西,冒险逼出身侧藏伏的二人,制造混乱,自己或许才有机会,躲进茂林脱身。”
段啸天见丑女袭来一刺,慌忙避过,就地一滚时冲出了草丛。而丑女大喜之下,一跃而起,发力往另一方向逃去,谁知脚下一滑,身不由己摔倒在地。人算终究不如天算。丑女麻穴虽解,可因躺在地上久不动弹,被冷雨湿透,腿脚僵硬异常,如今几步匆匆跨出,草丛湿滑,向前摔倒。不过,她应变能力极强,踉跄跃起,人在空中,即将着地时,忙以手中峨眉钢刺作杖拄地,却不曾想到,承受不住压力的精钢峨眉刺‘嘎蹦’折为两截。其中一截钢刺仍握在她的手中,而另一截断掉的钢刺刺尖瞬间弹起,不偏不倚,刺中了她的胸口。可怜的丑女,好不容易冲开了麻穴,却稀里糊涂的死在自己的峨眉刺下。这一变故快极,任谁都始料不及。
诸葛东方见段啸天冲出了草丛,摇摇晃晃,惊慌呼喊着要逃走,便飞身过去挡在他身前,冷笑中抬起左掌,只使了一成寒冰掌的内劲,便将仓惶要逃的他劈倒在地。
第23章 不惧强敌()
风呼呼又来,卷过大地,急促地吹着古槐,沙沙作响。
诸葛东方冷冷地看了看死去的丑女,又看了看段啸天,阴沉沉道:“一帮苟且之辈,没有什么真本事,却喜欢藏头露尾,你亦是为了富贵镖么?”言毕,杀机毕露。
诸葛东方自少年时代流浪江湖,几经磨难,终于机缘巧合得遇到高人。那位高人对他自负孤傲的个性甚是欣赏,倾囊相授。武功大进后,诸葛东方的个性更加孤僻,他之所以毫不留情的一掌杀了牛鼻子道人,除了因为他伏在屋顶暗处偷袭自己,还因他越来越讨厌偷鸡摸狗之辈。当他从屋顶飘落后,广场上的形势跌宕千变,他明知丑女被季潭踢飞出去,却来不及顾及此事。如今见段啸天和丑女冲出草丛,一个稀里糊涂死掉,一个正打算逃离。哼,又是偷鸡摸狗之辈!他低头看看被毒蝎刺伤的指尖,告诉自己莫要生气,莫要急躁,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段啸天见诸葛东方看向自己的眼光,透着森森杀气,不禁颤声道:“诸葛先生寒冰掌无人能敌,我与先生无怨无仇,更不知富贵镖下落,先生若就此放过在下,定当感激不尽。”
谢木青此时悠悠醒过来,虽然仍动弹不得,却听段啸天如此可怜的祈命,不禁鄙夷,大口喘着粗气,嘶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