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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仙师,求双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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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清晨按照冰巳吩咐起床、洗漱、打坐、背诵各类心法经文,鲜有下山,日复一日不过眨眼间,凡世已是流转一年。

    一年里,姽婳偶尔会上七绝殿来瞧上一瞧,不阴不阳调戏一番头发已然及肩的东方笑,而后掐着她脸蛋叹息“可怜的孩子,越长越女气。”

    一年里,东方笑对姽婳的认知更深一层———性情多变,双重人格,反复无常。

    与蛇蝎相处不得不防,遂每每都一脸半开玩笑郑重道“都因过于仰慕四师兄,以至于一不小心,便长成了四师兄这般文艺气质。”

    “呵呵好孩子,有发展。”对此姽婳都会分外受用眯眼,而后悄悄将掐东方笑脸蛋的手指力道减轻,凤目弯成月牙。

    不过低敛下重瞳深掩思绪万千,红衣水袖飘摇间,既冷厉又多情。

    而这般既复杂又玩味的目光审视,在一年的时光磨砺中东方笑早已习惯,并且应对自如。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八千七百六十个小时,五十二万五千六百分

    一年,本应漫长的度过,却因是在西华,一切都变得恍惚起来,除却自己日益变长的乌发,东方笑几乎感受不到生命的任何流动。

    师父依然美丽高雅宛若玉雕,高高在上受人膜拜,私下对自己功课点到为止,习惯性对所有人温和以待。却随着时光流转,不会再任自己如一年前那般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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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嘎嘎,筒子们,撒花撒花,我们的笑儿长大咯

冷情仙师 师弟在上() 
不许再乱拔南面荷塘的花;不许赤脚爬上七绝殿外歪脖树;不能堆砌大片拦路雪人,甚至不许再乱闯厨房,为小青打下手。

    但下厨那是她的最爱,哪怕笨拙操刀多次切到的是自己的手指,却依旧固执带笑将萝卜雕花,摆在他的素色餐盘中,只为他看一眼。

    于是为了凑出偷下厨房的时间,平日里不算繁重的课程被东方笑私下篡改愈显紧凑,日出晨起,背书、习武、偷偷溜下厨房、回到房中练琴

    日复一日生活在不断的重复上演,每天似都相同,又不尽然。

    他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底下一点点长大,默默关注自己菜盘中自最初看不出形体的一块萝卜,到最后雕花栩栩如生,不由莞尔郎。

    千姿百态的花,富贵的牡丹、嫣然的海棠,白净的芙蓉

    世间玲珑剔透如他,冰巳自知小徒弟心思如何锎。

    如此雕花,不过是为装饰餐盘一角,让自己多添些饭食。不过不想表扬鼓励她,继续如此做无非耗费时间。却又不忍责备拂了她心意,让那高高上扬的唇角低垂下去。

    日复一日,便唯有假装不知,默默承受这独特的爱戴表达,只期待有一天她会自行领悟。

    然,光阴流转,他看着她自碎发零乱到青丝齐肩,那盘中多姿萝卜花,始终未少一次。

    日积月累,承受着,便成习惯。

    他以长者的身份见证百变灵动的她,或天性顽皮捣蛋,或惹是生非后安静讨好、或心血来潮忽然蹭着毛茸茸小脑袋在自己怀中撒娇,更甚至多少星夜下揉着昏昏欲睡大眼,抱着枕头站在自己门外,哭诉说梦魇睡不着,非要自己坐在其枕边,被扯住衣袖或一缕银发方才罢休。

    这样狡黠的孩子。自十四岁到十五岁间的过度变换。若说当年喜静西华是天性使然,而今面对她突如其来的闯入,面对身边聒噪的欢声笑语,已是不能割舍。

    七绝正殿,是因清空正好,殿门打开任阳光泼洒进来,殿内雪衣银发身影端坐案前,玉雕右手轻执狼毫笔,笔尖缀着一滴墨色将落未落,人影俯视案前零乱纸张,最终视线锁定在那熟悉的见习画作上,无须思虑便颦起眉来。

    “笑儿。”

    古雅声线无奈而又好笑发出一声长叹,继而狼毫笔被抿去墨迹,重新搁置回笔架,人影侧头望向门外。

    这一刻阳光金黄灿烂镀到他侧身剪影上,茸茸一层光晕,碎光中人漆黑羽睫低垂,远远而望,不怒自威。

    “进来。”

    笃定而轻责的语气,分明知晓她早畏缩在门外,扒着门板不敢进来。

    “哦,师父。”

    门板外,听闻召唤的娇小身影是因自己藏身暴露而懊恼吐了吐舌头,旋即迅速站起身来,抬手上下利落打扫干净身上清尘,一本正经负手走进殿去。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清音未落,娇小的身子便甩了雪白衣袖恭恭敬敬作礼,及肩碎发被梳到头顶玉冠中,红唇噙笑,倒颇有两分标准白面小生气质。

    冰巳抬眸望向案前那清瘦依旧,不过拔高不少的娇嫩身影,故作严厉蹙起的眉宇不由展开,继而失笑。

    “过来。”抬指将案上一幅水墨画拎起“这是你画的?”

    东方笑定神去瞧那熟悉的墨迹,雪白宣纸上勾勾抹抹一团墨黑,花非花雾非雾,标准连自己都看不懂的水墨版毕加索绝活。

    大眼滴溜溜转,赔笑“是。”都怪昨日自己离开时太匆忙,竟然忘记将罪证带走毁尸灭迹。

    拎着画纸的玉指抖了抖,冰巳强忍笑意“这次又是谁的肖像画?”

    “嗯无邪的。”

    “他招惹到你了?”

    “是这样的师父!”前一刻低垂的小脑袋霍的抬起,一脸上告模样“昨日师父叫弟子下山去给大长老送信,路上偶遇无邪,那小子因为近年个子渐长,高出弟子一头,非要强迫我叫他师兄!对弟子硬是围追堵截直到七绝殿,可明明是人家生辰比他大三个月的!”

    冰巳:“”

    “师父!”

    “哦。”

    霜白人影眉梢安静低垂,无声将手中无邪肖像画搁置回桌面,重新执起墨笔,认知批阅城中上报事宜,一切仿若尽未发生。

    “师父!”被无视掉的人影在下一刻果断娇嗔跺脚,凉风自冰巳耳边刹那刮过,再低头时,案几桌腿边已耍赖席地坐了一人。

    广袖玉冠,年少的人儿因一年时光在山上调养而恢复肌肤水润,巴掌大的小脸下颚尖尖,是因面庞清秀原因,樱唇琼鼻之上一双乌黑水眸尤其的大,瞳仁如墨玉,羽睫纤长,颤动如扇。

    而此刻那黑白分明的大眼正一眨不眨巴巴望着自己,满脸渴求。

    冰巳自知她在渴求什么,然而身为八名弟子的师父,她的要求他自然不能答应。

    “我想做无邪的师兄。”

    下一刻,迤逦在地衣袂被只白嫩小手扯了扯。

    正在回信的笔锋一搓,皓腕顿了顿继续落字。无视掉她。

    “师父,无邪总依仗着自己师兄的身份欺凌弟子,半月前还跟四师兄联合,险些打了弟子的屁股。”

    冰巳不由斜睨东方笑一眼,淡声“还不是因为你偷喝人家苦酿五年的陈酒。”

    “那我不是已经埋了一坛新酒在地下,等五年后再还他?无邪作甚这般小家子气,竟然放出白虎来咬我!”愤怒。

    冰巳:“”恶人先告状大抵便是如此了。

    “师父,无邪的生辰明明比弟子小,弟子”

    “笑儿。”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嫡仙人影终而无奈搁笔,垂头俯视跌坐地面之人“地上凉,起来去外面玩吧。”

    “师父不答应,弟子便不起来。”扭头,反而较劲双手抱住桌腿,一副耍赖到底模样。

    一年时光的磨砺,当初那身子孱弱了无内力护体的孩子,而今已是无需任何法宝傍身,便已不畏严寒。

    一切原因无他东方笑自身日夜勤勉修习乃是其中之一,另一层功力突飞猛进,城中上下除却他师徒而皆不知晓的原因是,东方笑身上修为大半来自冰巳传渡。

    这初来西华城便被断定不能习武的废物,又加之后天身染寒毒,本被认定命不久矣。

    而今却因冰巳插手输送内力,这早该在预言中早夭之人,却在一众诧异揣测目光下存活下来,并且骨骼越加清奇,容貌秀丽。

    东方笑因为冰巳关门弟子,来历古怪身份崇高而备受关注,如今身为年轻一代弟子中佼佼,加之待人接物爽朗守礼,谣言便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去,眼下连平日严厉的大长老楚镇,都不由对东方笑慈祥三分。

    而在这顺风顺水的西华城环境生长下,东方笑自身狡黠多动本质在亲近人面前逐渐凸显出来,平日里上树掏鸟窝,凿冰下水抓鱼诸事没少干。

    而今席地而坐,摇头晃脑耍赖动作一气呵成,更明显不是第一次。

    “师父最偏心了,师父最疼爱无邪,笑儿是没人理睬的,身为老幺便老幺吧,大不了哪天无邪欺负我给他打洗脚水,给残莲身边白虎洗澡,我悉数照做便是。”

    言罢便抹起泪来,低低哽咽,此刻依冰巳垂眸角度去看,那肩头一颤一颤,单薄好不可怜。

    “笑儿。”

    虽明知这是她百试不爽撒娇手法,却依旧不忍心看她继续落泪,遂无奈停笔,将其自地面扶了起来。

    “不要哭了,师兄师弟一事,若是无邪答应,为师”顿了顿“便不强求。”

    “真的!?”

    前一刻泪水连连黑眸转眼精亮如星辰,冰巳自知自己心软落了陷阱,却依旧缓缓点头。

    “这世上师父待我最好了!”

    借着冰巳搀扶之力,人影不由分说迅速站起身来,同时趁冰巳不备,吧唧在其脸颊亲上一口,美曰其名感谢,继而人影风风火火冲出殿外,一边夸张挥舞手臂一边高呼:

    “无邪,你小子!看师兄我今天不报复使唤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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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仙师 桃花滥情男() 
七绝正殿内光影安谧,霜白人影低垂着眉眼,一脸深思。

    愣中半晌,终是抬起白玉指尖抹去颊边水泽,继而复又慢悠悠抬眸,但见那欢呼身影逐渐跑远,雀跃如百灵。

    “东方笑”

    东方笑,简单三个字赋予一人,一声名讳,既成牵挂,又为寄托。

    无忧的年纪,只希望那清瘦如羽的身影能永远简单欢乐下去,任他日月交替斗转星移,永不变迁郎。

    “东方笑。”

    片刻后,欺霜赛雪身影拢起广袖,取过一张崭新宣纸,思忖提起狼毫,蘸笔,落锋锎。

    偌大“苍生”二字跃然纸上,笔锋婉转收顿有力,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身负承诺重责,面对绝对的利弊权衡,纵然心软,但他从未犹豫。

    ———牺牲小我而成就万千黎民,这孩子,命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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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邪,嘿嘿嘿,你小子,看今天我不扒光你衣服,把你吊在城头当旗挂。”

    “师兄美名扬遍天下,下山救济世人极少归来,却不想今日明媚好命,一上山便遇着师兄,当真可喜,明媚在此有礼了。”

    是一清脆如百灵女声,响于矮松灌木之后。正在兴奋自言自语的东方笑闻声下意识止步,被这半为熟悉的女声吸引,伸长脖子去瞧。

    “几年不见,不想小师妹竟出落如此动人,想是大长老若肯放人,西华城的门槛都要被提亲者踏破。”

    一嬉笑磁性男声,明知是客套赞美字眼,华丽自那嗓子流出却不显突兀,反而使人真心欢喜。

    东方笑驻足灌木之后,歪头疑惑拧起远山眉。

    西华城何时多了这么一个油嘴滑舌之人?

    “呵,师兄真是说的明媚着实羞赧。”

    果然,那清脆女声难掩喜悦,轻灵而笑。

    “师妹,师父正叫我去议和殿,眼下”迟疑含歉的声音。

    “那师兄快去,我们改日再叙。”

    “也好。”

    许是那男子正在弯腰作礼,东方笑扭头,但见一雪白衣袂自矮松后滑过。

    女子附和答应,继而是零碎脚步声响起,东方笑好奇举目,只见矮松后一鹅黄曼妙身影渐行渐远。

    这是

    “不过是些寻常客套话,还没听够?”

    正在出神的东方笑背后蓦然响起一磁性玩味男声,继而肩头被不轻不重拍了下,东方笑被吓一悚,回眸不其然撞上一双眼尾上扬,桃花多情的眼睛。

    琥珀色的眸,深染促狭的笑“偷听墙角可不是好孩子所为。”

    “这里是小径,路人必经之地,没有墙角这位仁兄若是无事,在下告辞。”东方笑故作镇定将那搭在肩头的手掌拂去,继而转身,试探举步离去。

    却不想身后那人并未拦她,一路走过,她只觉背后有一双眼睛慢悠悠在身上巡视,犀利似要将其洞穿。

    寒意,自脚底,一寸一寸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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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邪,我们西华城有没有什么白衣怪人?就是那种花言巧语,明是滥情却自命风流的怪人?”

    “你在说你自己么?”

    “我?”山腰厢房内,东方笑趴在桌面指了指自己鼻尖,诧异“我哪有?”

    桌对面无邪放下茶盅,无奈摊手“半月前你不还说要养松鼠,结果前天却抓来一只画眉鸟来我这,背着师父师兄们,非要它下蛋给你吃,你这不是滥情是什么?”

    “我,那不是”

    恼羞成怒找不到托词的某人,干脆抬手“啪”一拍桌子“你怎么敢这么同师兄说话!”

    无邪扁嘴,视线垂落到碧幽幽的茶水中“我才不会承认你是师兄。”

    “大胆,还敢嘴硬!”东方笑因无法说服对方,终是逼急动作夸张掐腰,一脚踩到椅子上,裤腿挽的高高“我是今年十五岁,生辰九月初一正正子时!!你个小屁孩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出生!”

    “我今年十四!”无邪受东方笑气场所迫,下意识站起身来,同样一脚踩到椅子上,掐腰将将吼出,语至一半,气势霎时矮了一大截,喏喏“十四岁,半”

    “哈哈哈!十四岁半?”

    “辈分是按照拜入师门先后来分的!你到底有没有常识!”

    “我已经问过师父了!师父答应我,让我做师兄!”东方笑抬脚,再度狠狠踩了一下凳子,剪刀手向天亢奋宣布道“从今日起,我东方笑便是你无邪的九师兄!以后你要听我的,师兄我教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教你打猎抓兔子你便不能烤山鸡!听到没!?”

    “我!”

    “快快接受这事实吧,八师弟,难道你敢违抗师命?”

    “没有。”不甘心却迫于压力的应声。

    无邪这一生中,最敬重仰慕的便是冰巳,而这也恰好导致初见时,他过于保护冰巳,抗拒他接触东方笑。不过后来事成定局,东方笑尾随冰巳回到西华后,无邪渐渐发现,其实东方笑除却伪娘一些之外,除却初来西华时惹过是非,其实性格倒也豪爽,从不腻歪,着实比较好相处。

    更因近月东方笑时长将冰巳各种消息透露给无邪,两人关系逐渐亲密起来,以至东方笑敢于篡位,并且施以威压。

    “哼,无邪小子今天你若是不叫我师兄,小心我回去禀报师父,说你上次剑术心德,是五师兄残莲帮你写的!”

    这边东方笑恰好掐住其软肋,无邪果真没了气焰。

    “你,你别说”

    “你们两个,整日不学无术,又凑到一起做什么?”

    却是屋内一个急切想要坐上师兄之位,一个不肯退让,两者僵持间,门边,蓦然传来一声冰冷质问。

    背对门口的东方笑动了动耳尖,果断辨别出这是仅仅相见数面的五师兄冰山残莲,僵硬片刻,意识到自己姿态不甚雅观,连忙将挽起的裤脚放下,并且狗腿用衣袖蹭了蹭自己踩过的凳子,匆忙送到残莲身边。

    “英明神武风度翩翩的五师兄,您快请坐。”

    不得不承认,纵然一年来相见不过短短数次,东方笑便已成功畏惧了这冰山冷面师兄,尤其在吐到他身上之后,更是愧疚惶恐万分。

    不同于姽婳的风情暗藏狡诈,残莲人如其名,冷在表面亦在心底,毫不掩饰。

    而也正是这由内而外的淡漠气质,使东方笑畏惧对其越加狗腿三分。

    “师兄,您今天这身衣服好漂亮啊?今年最新款么?哪里买的?”

    一边残莲对东方笑视若无睹,只双臂抱剑,冷冷望着无邪“大师兄与三师兄下山归来,在正殿,还不速去迎接。”

    话毕,人影转身,如来时般不带半点声响,消失。

    东方笑不知是不是自己幻觉,她总觉得,残莲望着无邪的目光,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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