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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仙师,求双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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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纵然指尖无笔,合着自己的鲜血,画出的眉目依旧是一番标准模样。

    不过她生性好动,喜笑,眼尾收笔处,自然而然带上笑纹,微微上挑起来,泛了三分盎然桃色。

    娇媚,趁着一身清冷衣着,却不多情。

    浮雕周身的清冷,却生生被安上这样一双调皮的眼睛。

    眼角眉梢,绘画倒是精致细腻的,但怎奈何放在这如仙身姿上,硬是生出不伦不类之感。

    这是谁,落寞孤独的身影?又是谁,雀跃不能自己的笑意嫣然?

    静默半响,翡翠咬唇缓缓回神,看着石门上画作发呆。

    真真,败笔。

    平生自以为画过美人无数,便是连正经阳刚肌肉男都能画出人妖气质来,可今日

    心底不知为何薄怒,暗暗啐了一声。

    翡翠,让你手欠!

    抬手匆匆想将眉眼抹去,却又,舍不得。

    毕竟每一笔,都倾注了自己指尖的鲜血与心口翻涌的热潮。

    不知为何而来,因何而去

    刹那,福至心灵,脑海空明清醒起来。

    “罢了,我是何其女宰相的人?肚子里简直能放宇宙飞船,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赌场闹事() 
思及那少年方才对自己所做种种未有怜惜,很是绝情,翡翠怒不可抑便抬了指尖卯足劲,指着石门咬字大骂“奶奶个熊的,你小子!等老娘我有了钱,第一件事便是给你扒光!扔到男倌院去!然后专找那些嫁不出去的姑娘,把你给”

    石门稳稳当当立在那,寂静,未有回音。

    兀自意淫了会儿,翡翠自觉无趣,便狠狠瞪了一眼墓门,胡乱将衣服穿上,这才一瘸一拐离开。

    身后,是那看似简朴,实则暗藏秘密机关的贵妃墓。

    陵墓石门上一女子衣袂飞扬,笑意嫣然,眉梢欢乐而狡黠。

    眼角灵气流转,欢乐到,怎么看怎么古怪。

    本是不以为意的一幅画,本是一位面容隐匿的女子,却不想,阴差阳错影响她一生

    墓室外翡翠被所谓南方转悠的晕头转向,另一边墓室内,俊邪少年则是微微眯眼,转而朝正墓一面墙壁跪下。

    “主人。”

    少年对面墙壁上有人物彩绘,栩栩如生变换万千,其中一女子背影身姿尤为显眼,红衣银发是与翡翠自石门上瞧见,别无二致的浮雕。

    地面单膝跪地的少年似乎对此画早已见怪不怪,只恭敬低眉敛目跪着,似等差遣。

    “走了?”

    简单二字在墓室内空荡荡回响,正是翡翠昏迷时,听见玩笑交谈声音之一。

    “是,依照时间来算,想是已经抵达郊外。”少年恭敬将头颅垂的更低。

    “”

    须勿静谧,墙壁之后缓缓传出一声轻笑“她是第几个?”

    “回主人,迄今为止,她是唯一一个不畏水晶棺冰寒,而行动自如之人。”

    “天定命数,如此,甚好。”

    “主人,属下的任务已经完成,您是否将属下?”

    “异世的生命向来脆弱,你下山去,跟着她。”

    “我!”思及翡翠方才流氓样,少年不禁拧了眉“主人,她哪里配您如此上心!”

    “水墨,你想抗旨?”

    “属下不敢。”漆黑眸低一抹愠怒悄然滑过,虽心有不甘,少年依旧抿唇领命而退。

    苍穹万里,晴空瘦云几缕,风渊帝都人头涌动,繁荣几乎可谓摩肩接踵。

    青砖铺成的长街上小贩叫卖声连成一片。街末,较为偏僻处,一间宽敞奢华的地下赌场内,人影熙熙攘攘,有人因赢得小财而放肆大笑,有人因赔了家本而失声痛哭。

    叹息懊恼相互交融,悄然缠绕,兀自谱成一曲众生红尘之歌。

    “靠!该不会是抽老千吧?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第几次了!”

黑吃黑这职业() 
开盘即接连失手,角落光线昏暗拥挤气氛下,人群数双眼睛盯着桌面色子叫喊大点小点时,已然看出端倪多时的少年抿唇,当下看准时机抬手‘啪’一声拍响桌面。

    “这位仁兄,开赌场也是要有职业操守的吧?你叫这些手下如此频繁抽老千,会不会太不道德啊?”

    纤指带着训斥的架势对控盘人指指点点,对方被一身孩童打扮的少年揭穿,三角眼一瞪,届时恼羞成怒竖起眉毛来。

    “小毛孩在这乱嚷嚷什么?赶紧回家吃饭去!”

    “我这是在为人民大众主持公道啊,你那色子里明明是注了水银,作弊太明显不是?尽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我都快要将娶媳妇儿的钱赔光了”

    说道“娶媳妇”三个字时分明悲鸣拔高了音量,同时黑白分明大眼中有一抹唯恐天下不乱的算计滑过,狡黠鬼精模样,不正是前几日刚刚离开古墓的翡翠?

    “废话多,来人!给我把他解决掉!”

    对面控盘人宽厚大掌‘啪’一拍赌桌,桌面色子颤了三颤同时,其身后隐匿在人群中打手登时蜂拥而出。

    “靠!”

    翡翠一声咒骂,原本是打算抽个老千,换点钱财去隔壁酒楼美美吃上一顿,却不想那控盘人也算是个高手,以至于自己缕缕失败,并且几度险些被抓现行。

    为明哲保身,而今又调转了主意,打算揭穿他们诡计阴谋大大敲诈一笔然,依照眼下情形来看,黑吃黑这职业不甚好做。

    眼见打手凶神恶煞汇集将自己包围,翡翠自知逃跑不及,唯有捏着嗓子干巴巴站在地面赔笑“那个啥,我是玩笑来着,玩笑多好啊?您看将将那紧张气氛,必要时候是需要有人来娱乐一下的,呵呵,娱乐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少废话,给我打!”

    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像翡翠这般刚下赌场愣头青死在棍棒之下,眼见对方打手逼近,自知捞财无妄,翡翠咬牙干脆一声夸张叫喊,声东击西向赌场内里间冲去

    此一间赌场在外界看来不过精致装潢小巧二楼,然其真正布局却是设在地下,上下惯连一起足足五层之余,翡翠此番横冲直撞,本是打算绕到人群最拥挤负一层,而后兜回来自一楼窗子跃出去,却是计划周详,一圈跑下来用尽两盏茶时间,轰轰动动终于甩去身后尾追之人,伸手刚刚接触到窗边时,但见眼前白光一闪,继而手背刺痛一麻。

    “shit!”

    举目向白光来源处一望,但见二楼雅间处一抹艳丽衣袂闪过。

    如血染就的锦绣艳红,刺目华贵到过分,只一眼,今生难忘怀。

    “你爸爸的!暗地里搞偷袭算什么汉子!!”

    抬手匆匆向二楼处比了比中指,翡翠抬起脸来。

好一朵烂桃花() 
龇牙咧嘴将手背上银针取下,翡翠瞪眼看向刺痛来源,愤愤“居然玩飞镖耍银针!浪费果然可耻!”

    果断将银针揣入怀中,打算日后换钱。

    身形一转,仗着自己身子单薄,重新向人群拥挤的门口冲去。

    期间短袖一甩,小手一伸,果断顺便拽走一赌桌上粉红桌布。

    此刻桌上中心正放着一瓷瓶桃花,而今因桌布被陡然抽走,霎时失衡倾倒,一声碎响后,只余四分五裂的尸体。

    届时,周围泛起若有似无桃花水气来。

    “乖乖,原来开这赌场的是个变态!”

    低嗅一缕鼻前芳香,翡翠匆匆扫视一眼手中绘满春宫图的桌布,心思百转,迅速记下几个高难度女上男下动作留作后用,而后扬手向身后追捕之人面门扔去。

    “你个”那人抓下脸上桌布胡乱一看,老脸届时憋成猪肝色,当下怒发冲冠,指着翡翠一声中气十足“站住!”

    “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你当我傻啊?”

    又随手匆忙推翻一桌赌局,踢倒两把椅子,成功为身后人制造路障之后,翡翠头也不回向门边扑去。

    “嗯,他似乎说的有理。”

    “什么有理?”

    “那些笨蛋不论如何叫喊,他都不会为此停下脚步,如此呼喝,反而引人围观造成拥堵,且浪费体力。”

    二楼雅阁前,正是方才翡翠见到红衣人影闪过之地,不知何时伫立两人,姿态悠闲,宛若观戏。

    “你这太岁,终于碰到一个敢于在你头上动土之人了。”

    一人低笑,雪衣广袖,左手手腕上环绕一尾淡黄草药叶编成链环,其身自带一股淡淡药香,纯而不重,雅而不淡。

    他立在那,整体看来宛若临江之仙,但偏偏其眉宇间簌绕一抹未去红尘,让人仰慕同时忍不住想要叹息———尘缘未净,非人非仙。

    “的确难得。”

    另一人比他所站位置微微靠前,侧颜依旧在关注着翡翠逃离的方向,远远而望,只见其红衣潋滟如火妖娆,三千墨发随意自然披散,垂垂流泻天涯。

    “你说,他方才是不是想要敲诈我?”

    白衣人额首“依照那拍桌子的手法技巧来看,的确如此。”

    “哦,可他还没有拿钱,便走了。”

    “你的意思是?”

    红衣人薄唇噙笑,锦绣衣领风流敞开大半,露出一片惹人联想细腻胸膛。自锁骨开始若有似无诱人的曲线缓缓延伸,胸膛、小腹最终隐没在镶着红宝石的腰带之中。

打败你的是无鞋!(上)() 
红衣男子手肘微微支撑上栏杆,身子前倾,三千墨发不逊遮住了半边妖治面庞,恰到好处掩住一抹似笑非笑,无端的妖异蛊人。

    白衣人掩唇叹息“可怜的小东西。”

    “绀难,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在你开了这家赌场之后,在你赌场经常有人闹事,我必要为他们免费出诊的时候。”

    “看来你真是在师父面前隐藏太好,以至于世人均以为你是活佛菩萨。”

    “如你所知,那着实是个误会。”白衣男子敛目,俯视一楼不成模样混乱赌场一角,卧蚕眉微扬“你最心爱的桃花局被他给推翻了,并且,还顺便偷窥了你的嗯,如何处置?”

    “失手折了我的桃花,自然,要如数赔偿。”

    “阿嚏!!”

    时值响午,初春天气尚不炎热亦不凉冷,翡翠一路横冲直撞间无端打了个喷嚏,莫名其妙揉了揉鼻尖,努力忽略脊背一抹恶寒,继续加快步伐。

    此刻街头巷尾人来人往颇多,她期间不知撞倒多少人,拐过多少条小巷,身后赌坊之人依旧死追不放,这一度导致当翡翠再度冲上大街时,心底一阵比一阵纠结抽疼。

    “电视里不是这样演的!”翡翠边跑边控诉“你们应该在追我几条街后便被甩掉,然后我机缘巧合路遇一位乞丐,或者一位不起眼的卖菜大妈自此修成旷世奇功,行侠仗义独步天下!”

    “你小子脑子有问题!”

    “你!妈呀!”呯———

    一个脚下不甚,本是想扭头继续几句辩驳的翡翠,登时以五体投地姿态华丽丽飞出,趴到地上,再难起来。

    下巴尖都在抽搐着疼,也不知磕在地上流血了没有

    抬起手摸摸捏捏,嗯手太脏了,看不大出来,那便暂且当做是安全的好了。

    “看!天助我也,抓住他!!”

    眼见猎物自行摔倒,赌场之人手持棍棒,冷笑将包围圈缩小,步步逼近。

    这一刻,本是喧闹的街头不约而同安静下来,围观百姓自动自发空出一块地,转身退到几步开外安全地带。

    眼见自己逃脱无妄,翡翠在心底高呼一声呜呼哀哉,本想死前效仿众多侠义之士,仰天大喊一声“我倒下,今后则会有千千万万个英雄站起来!”以此轰动一下群众效果。

    却不想一时情急,舌头打结喊成“英雄我千千万万次倒下,依旧会再站起来!”

    “哧你当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吗?”

    “我是说,是想说咦?你是谁?”翡翠尴尬摸了摸下巴,顺着声音来源,视线一转,疑惑望向悠哉走进打手包围圈的少年。

打败你的是无鞋(下)() 
来者锦衣玉带,一看便知是富家小公子,十二三岁尚是稚嫩模样,粉雕玉砌的小脸上一双杏核大眼兀自滴流流转,乍一看来尽是纯真无邪。

    玉冠挽发缎带加身,少年自有一股风流初成气韵,想是将来定会美艳无疆。

    若说自古墓中见到的少年是美丽到妖邪,那么眼前这孩子,则是精致到耀眼。

    “你”

    “师父,想来是师兄他们又惹事了,您看这些打手。”

    少年回头对身后兀自清润一声,同时小手随意一指周围黑衣赌场打手。后者竟均是畏首畏尾后退开去,活脱脱是见了家主的小羔羊模样。

    “咦?”翡翠一诧,暗忖‘这少年好有魄力。拐回家里不仅养眼,还能辟邪!’

    心底有了主意,翡翠不禁搓手嘿嘿一笑:“这位小哥,有兴趣当男”

    “师父,您快来瞧。”少年扭头向身后切切又唤一声。

    最后“倌么?”两字生生哽在喉间,正欲开口诱惑少年的翡翠一时憋得老脸通红,心想人家家长在这,自己言语定要收敛婉转些。

    便决定先做家长的工作,跟着伸长了脖子,顺着少年扭头方向望去。

    须勿后,但见周围大汉低头无声让出一条路来。翡翠视线穿过人群疑惑遥遥眺望,刹那,哑然。

    这一刻,恍然,天地皆寂,翡翠险些以为自己置身于梦中。

    此情,此景,注定一朝相遇,不管日后多磨难,她依旧视为福泽信仰,并且永世不忘。

    三千繁华,皆成背景。

    来者仿佛来自水墨画中,白衣广袖,三千清风携袖里,及膝银丝仅用一根滚边玉带松松系拢,垂垂摇曳入人心。

    眉宇皓皓如山巅昭雪,气质清冷胜仙,唇角始终挂着一抹慈悲弧度,仿若佛家净土千瓣莲花,圣洁到无挂无碍。

    初见,翡翠竟不知该用如何辞藻描述眼前人。

    仿佛,这世间但凡是他出现之地,不论何人都应主动褪色为背景,噤声,然后天地苍茫浩瀚,从混沌洪荒到今生一刻,从奈何彼岸到结界九重天,浩浩渺渺幻法繁花世界,唯有他负手立于天地间,兀自美丽到虚幻。

    雪衣随风飞扬的弧。垂落到银河九天的发、完美犹如玉雕的指。

    任何言语都形容不出他的美貌,任何凡世俗语附加到他身上,都是一种玷污。

    ———气韵淼淼似水,眉宇安详如佛。

    这世界,都因他一抹浅笑而安然。

    便是连向来恬噪的翡翠也噤了声,唯注视他一双眼。只觉那眸光纯和如水,乍看温暖,一望而无际;再细品,却了无波澜悲喜生来注定清静凉寒。

史上最狼狈的相遇() 
“仙?”

    迟钝反应半响,翡翠一时恍惚,只觉漫天有彩霞流光,霞光之下,是他步履如清风,款款向自己踏梦而来。

    待到他视线落到自己身上一霎那,翡翠不可避免窒息,喉间顿紧。

    “你是,神仙么?”

    翡翠失神喃喃,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屏住呼吸,大眼一瞬不转仰望眼前之人。

    平日的伶俐狡黠此刻统统消失不见,只见到他,她便开始不受控制丢盔弃甲束手就擒,悄然做好一切臣服的准备。

    只等他,一句话。

    霜衣宝华,眉目如画胜过世间一切色相,眼帘明明低垂饱含悲悯,气韵却高高在上任人仰望,任人膜拜。

    许是被他周身气息所蛊惑,翡翠不觉伸出手去,拽住他冰凉一角衣袂。

    周围届时接连响起一片倒吸冷气声。

    “那个人,竟然敢摸他!”

    “孽障,玷污了仙子!”

    有年纪老迈者,竟颤巍巍带头跪下有尚在年幼的孩子,亦是懵懵懂懂跟着对那白衣仙子拜倒。

    不消片刻,满街小巷,站着的竟是寥寥无几人,静寂针落可闻。

    头顶浩日当空,本该喧嚣闹热,可他的到来,却是掀起一片昭雪。

    周围人都在望雪衣银发的他,而此刻他却看向地面跌倒的翡翠。

    ———这孩子倒是有趣。

    冰巳浅笑,平日里倘若有人看见自己,莫说是直视,便是连大胆的遥望都甚是少见,而他?竟然直愣愣的望进自己眼底,并且

    垂眸,瞧见衣摆下一只脏兮兮的小手,不禁失笑。

    “”

    静默,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劝他将手拿下。

    视线再一转,分明瞧见他头顶还顶着嫩绿的菜叶,想这孩子尚不知晓,傻愣愣睁大乌黑眼睛望着自己,可见是个大意有趣的性子。

    便抬了指,随手将那嫩绿拂去,顺便将其零乱的短发理了一理。

    而翡翠垂眸瞧了瞧那地面鲜嫩鲜嫩的白菜叶,脸颊骤红。

    一举,他无心,她有意。

    命运的偶然转折,一世相遇,是在她最为狼狈无助的时候,他如福泽悠然降临。

    这一刻,满街的人观望。

    人群中心,有两人相互对视,一狼狈跌倒,一优雅而立;一敬慕而心动,一温和到漠然。

    卑微碾做尘泥?高华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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