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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它的主人一起追着皈月灵兕,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
皈月灵兕现在恐怕是有生以来的最狼狈的时候,杨玉海拿着黑剑不断地往它的身上招呼,随着伤口越来越多,虽然这些伤口不是太重,但是因为剧烈的跑动、躲闪,体内的鲜血也慢慢地渗流出来,本来皈月灵兕就已经没有了能量的来源,现在又开始流血,它的速度越来越慢,而今天是它吸收能量的时候,但是因为杨玉海和谢好的闯入,打乱了它的习惯,更要命的是,今天是它最虚弱的时候,偏偏又又被杨玉海和谢好二人赶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皈月灵兕的能量似乎也慢慢地在消退,杨玉海可是得理不饶人,他正在过瘾,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皈月灵兕已经是强弩之末,而谢好在他的背上看得清楚,心中不忍之情大生。
“算了吧,海哥!你看这皈月灵兕已经不行了,看守这个通道也是它的职责与使命,我看就放过它吧。”谢好虚弱地说道,他被杨玉海这样颠来晃去的,伤势就更重了。
“行,既然好哥都替它求情了,我就饶过它吧!你这个孽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逞凶!”杨玉海听到谢好的话后,便停下手来,虽然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毕竟已经报了仇了。皈月灵兕见杨玉海已经停止了攻击,凭灵兽的直觉,它知道眼前的这二个人已经放过了它,精神一懈,疲惫的四肢已经支撑不住巨大的身躯,轰然一声,皈月灵兕便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海哥,你还是放我下来吧,不然,我可要被你给摇散了!”谢好艰难地说道。
“好好好!小心点,小心点!”杨玉海急忙将背上的谢好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
“唉,可怜的皈月灵兕!”谢好走到皈月灵兕的身旁,跌坐在地上,感慨地说道,双手却在抚o着躺在地上喘气的皈月灵兕,不知为何,他对这只皈月灵兕有种莫名的同情之心。
皈月灵兕此时也显得异常的温驯,眼中丝毫没有刚才那暴虐的神情,躺在地上任由谢好的抚o,而且,似乎带着一丝感激的神色。
“好哥,这孽畜,还有什么值得同情的,放过它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我看你还是赶紧调息吧,对了,要不要我帮忙替你疗伤呀。”杨玉海在一旁看得不满,依他的意思,干脆将这只什么灵兕宰掉算了。
谢好没有说话,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也觉得自己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伤,明明这皈月灵兕要他的性命,但是现在却不忍杀它。谢好听了杨玉海的话后,想想自己也真是的,什么时候竟然有这么多感慨了。便想起身疗伤,谁知正想起身之时,胸口一阵闷痛,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口血来,热血全部喷在了躺在地上喘气的皈月灵兕的身上,而且无巧不成书,正好全部洒在了它的伤口之上。
杨玉海见谢好竟然吐了血,大惊之下,再也不敢开玩笑,急忙扶起谢好到一个角落里,让幻电蟒给他护法,用圣洁之光全力开始替谢好疗伤,一会儿工夫,二人的身形便消失在一片白色光芒之中。
杨玉海和谢好二人已经全神投入到疗伤之中,丝毫没有察到石室中的惊人变化。由于头顶上的月光已经被堵住了,石室中唯一的光源就是杨玉海身旁的那颗夜光石,在夜光石的照射下,整个石室里笼罩在一层朦胧的淡蓝色的莹光之中。
不过,现在的情形已经完全不同,现在石室中竟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血红之光,虽然杨玉海和谢好二人没有察觉到这种情况,但是在一旁护法的幻电蟒却能够清醒地看到这件怪异的事情,在血红的光芒笼罩之下,角落中的幻电蟒也有些瑟瑟发抖。
细察之下,这才发现这红光的起源之处,竟然是从皈月灵兕身上所发出的,原来这一切都是谢好所造成的,刚才他一不小心之下,喷出的那口鲜血全部洒在了皈月灵兕的身上,而正巧与皈月灵兕的血液全部融合在了一起,虽然是巧合,但这一切都是构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人与灵兽定下契盟的要素,虽然谢好是无意的,而皈月灵兕亦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是却又这样不可思议地发生,一切只能说是天意使然了。
不过,这皈月灵兕却又不同于其它的灵兽,一般的灵兽只要是与人缔结契盟,虽然一时会全身通红,但是马上就会恢复如初,只是会在身体的眉心或是嘴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便完成了结盟仪式。但是这皈月灵兕似乎是受到什么禁制一般,浑身的红色光芒久久消失不去,而且红光越来越甚,就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螃蟹一般,浑身通红,连整个石室都被照成了红色,而皈月灵兕也像是感到非常痛苦似的,细细观看之下,原来那层红色光芒虽然耀眼、夺目,但是红色光芒的外围亦像是被一层淡黄色的光芒所制掣,虽然红光几乎将这层淡淡的黄光淹没,但是却始终无法逾越于这层黄色的光芒之外。皈月灵兕浑身被一层血红色的光芒笼罩着,但是因为黄光的禁制,周身像是被浸在水深火热之中,进退两难。
其实这并非皈月灵兕己身之错,而是正如地上所设的结界一般,‘阿难结界’,要知道阿难乃是空天灵界中的万神之主,他在皈月灵兕身上所设下的结界又怎么能够打破,即使是皈月灵兕有心,也难以打破他所设下的结界,一切都是徒劳。
半个时辰之外,谢好和杨玉海二人疗伤醒来之后,被眼前的怪异景象吓了一大跳,怎么整个石室里竟然全部是一片红光,令人感到诡异非常,不过,更令二人吃惊的还是原来浑身漆黑的皈月灵兕,现在竟然是通体发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杨玉海看得发呆,可是谢好却完全能够感受到皈月灵兕的那种痛苦万分的心情。
开始谢好还以为自己是因为炼了天髓心法的缘故,所以能够感觉到皈月灵兕的想法,不过,他仔细考虑之后,才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在不经意间,已经与皈月灵兕定下了契盟,但是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谢好也百思不得其解。
皈月灵兕见谢好站在一旁,便朝着他走了过来,想籍着主人的力量来帮忙解决自己的问题,虽然契盟没有缔结成功,但是在皈月灵兕的心里,已然把谢好当成了它的主人看待,灵兽是有心的,真情的付出,它们是绝对能够感受得到的。
“好哥,快走开,让我来对付这个孽畜!”杨玉海怕谢好再度被皈月灵兕攻击,急忙拿着黑剑挡在了谢好的前面。
“海哥,你不要紧张,这皈月灵兕已经与我结下契盟,但是不知为何却会发生这种情况?”
“什么,哦,我明白了,原来刚才你吐出的血已经全部被皈月灵兕全部给吸收了,可是他为什么会全身通红呢,似乎这盟约没有缔结成功,难道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还是这皈月灵兕根本就无法驯化!我看还是小心为妙!”杨玉海警惕地说道。
“没关系的,它现在也是非常的痛苦。”(。)
第196章()
鹰雪飞到空中之后,一时之间他倒失去了方向,他要去的地方自然应该是江西找寻翠羽,可是现在翠羽在江西的哪个地方,他都不知道,江西那么大,他又应该去哪里找寻翠羽,一时之间鹰雪思绪万千,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个人,他决定先去看看他,虽然是个落难神仙,而且还是外国神仙,但是自己曾经答应过他。
鹰雪朝着中方大学急速飞去,约翰教授的房间他曾经到过,鹰雪已经不再是个菜鸟,他从无字天书上学会了穿墙之术,很容易便进入了约翰的房间,约翰很警觉,似乎在房中布下了一道结界,鹰雪刚一进房,约翰已经察觉到了鹰雪。
“谁?!”约翰没想到鹰雪会这个时候来他家,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身为天使,虽然他可以不眠不休,可是因为来人界太久的缘故,他也染上了人界睡觉的习惯,否则漫漫长夜,如何打发。
“别紧急,约翰教授,是我,鹰雪!”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呀!”约翰很惊讶,开灯之后仔细观察了一阵,发觉真的是鹰雪,他才安下心来,幻化之术天界之人都会,现在强敌环伺,出于自身安全考虑,还是谨慎些为妙。
“我准备离开北京,所以就深夜来访,希望没有惊扰您。”
鹰雪的话让约翰很是意外,他没想到鹰雪说走就走,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请教鹰雪,可是现在一听鹰雪的话,一时之间倒无从说起了,神情之中透着一股失落,他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鹰雪的身上,他深信先知的预言不会有错的,鹰雪绝对是西方天界的救星,可是要如何说服鹰雪心甘情愿地将西方众神从地狱之中救出来,约翰还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他虽然有上千条理由,可是面对鹰雪他竟然无从说起,因为他不知道从何开口,这件事情不同于别的事情,弄不好就是万劫不复。
“约翰教授我此番前来是想把宙斯盾还与你的,这毕竟是你西方的宝物!”
约翰呆呆地看着鹰雪将宙斯盾递给自己,神情不由一楞,鹰雪的所作所为一直让他猜测不透,为了救人,他可以拿着上帝战剑作交换,而现在鹰雪又毫无条件地把宙斯盾送给了自己,宙斯盾可不是普通的武器,相信鹰雪也很明白它的威力,可是为何鹰雪要把它送给自己,约翰始终未能想明白,以他想来,傻瓜都知道宙斯盾是件宝物,可是鹰雪看起来很正常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傻瓜,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毫无居心,约翰虽然能鹰雪了解不深,可是经过几次接触之后,多少还是有些了解鹰雪的为人,或许他真的是出于一片赤诚之心,将宙斯盾毫无保留地交给自己。约翰突然用力地摇了摇头,把宙斯盾还给了鹰雪,然后大声说道:“不行,不行,我不能要宙斯盾,它是属于你的,要想拯救神王与天界众神,必然要拿着上帝武器才能成功,而你才是真正的上帝武器的主人,只有你,鹰雪,才是真正的救星。如果您不嫌弃我,约翰愿意跟随您的左右!”
“这怎么行,约翰教授你别开玩笑了,我今天就要离开北京了,我现在就赶去火车站,因为我的朋友还在江西等我,况且您一个人外国人跟在我身边,这岂不是有些不伦不类,您还是收下宙斯盾吧,我带着它并没有什么用处,而将它交给你,我倒是觉得用得其所。”鹰雪一听约翰要跟着他,顿时感到头大不已,约翰的目的很明显,他就是要自己帮他去救西方诸神,这个要求鹰雪还真是不敢轻易答应,这件事情牵涉太大,鹰雪不想参与其中,鹰雪将宙斯盾塞在约翰的手里之后,不敢再与他搭讪,也不管约翰答不答应,便立即告辞离开了。
“鹰雪!你……”约翰的叫声还未出口,鹰雪已经没了踪影,约翰唯有苦笑不已,鹰雪的反应,他完全理解,凭一人之力与神王克洛诺斯以及泰坦众神、泰坦斗士作战,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人之力终究有限,约翰亦不敢勉强鹰雪。
鹰雪出了中方大学之后,便坐上计程车朝着北京西站而去,等下车之时,鹰雪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钱,他不是没有钱,而没有人民币,鹰雪身上带着的都美元,那是上次从那些忍者那里赢回来的十万美元,见鹰雪在身上摸了半天,计程车司机的脸上黑了下来,想不到这个家伙竟然想坐白车,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鹰雪竟然从身上摸出厚厚的一沓美金出来,随便抽出一张,递给了那位司机,接过美元仔细一看,这可不是假钞,司机不由有些口吃地说道:“找,找不开。”
“算了,不用找了,请问一下师傅,火车站收美元吗?”鹰雪根本就不知道美元与人民币有什么区别,他还以为差不多呢。
“火车站不收美金的,只收人民币。银行可以兑换,可惜现在太早了,还没有营业。”司机一听鹰雪的话,不由脸上不由乐开了花。
“那可怎么办!师傅你有没有人民币,帮我换几百块钱吧,我急用!”
“我只有三百多块,你要不?”司机立即摸出了身上所有的钱,一脸苦相地说道。
“三百多应该够了吧,我只要买一张火车票,我拿四百美元换你的钱,够了吧?”
司机怎么也没有想到鹰雪会不知道美金与人民币的汇率,他以为鹰雪急着用钱,一听鹰雪的话,他立即将手中的钱全部交给了鹰雪,这趟生意真够值的,赚了五张美元,黑市的汇率可是一比十,今晚可是赚了整整五千块,他不乐都不行。
鹰雪也不以为意,拿着钱就走进了侯车室,打听之后这才发现,到江西的列车最迟要到明天早上八点才有,现在才是凌晨四点,时间还早着,鹰雪倒是不挑剔,他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既然现在没有车次,他只好在侯车室随便找了个座位,买了一本杂志,便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候车室里的人不在少数,大家似乎都在等候,有些人已经沉沉睡去,鹰雪看了一会儿杂志,也有些睡意,便也靠着椅子打起盹来。
朦胧中鹰雪觉得有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邓挹尘、吴部长、吴卓夫妇,还有吴莉莉等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鹰雪不由一阵纳闷,他们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鹰雪,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吴部长一脸不悦地说道。
鹰雪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现在才凌晨六点,见众人都是是一脸责备的样子,当然除了邓挹尘之外,他的脸上可是一脸歉意,鹰雪憨憨一笑:“呵呵,我是怕打扰各位,我孓然一身,了无牵挂,不想劳烦各位相送。”
“你可真洒脱,不过,你也是我见过最奇特的一个人,凭你的身份竟然睡候车室,你这不是在骂我们吗?”邓挹尘面对鹰雪,他真是无话可说,有时候真是想不通鹰雪是个什么样的人,凭他的身份,竟然甘愿睡在候车室,他真是服了鹰雪。
“这有什么,睡候车室有什么关系,大家不都睡了吗?我什么身份,还不就是一个普通人嘛,既然是普通人,大家能睡的地方,我为何就不能睡呢,随遇而安嘛。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鹰雪淡然一笑,他并不认为这样很丢人。
“是你身上的通讯器,只要你开着,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至少在地球上我还是能够追踪到你的信号的。”邓挹尘轻轻笑道,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他师傅为何不肯带着手机这类通讯器的原因了。
“哦,原来是它在做怪呀!”鹰雪轻笑了一声,他并不反对修真者使用现代通讯,至少联系也方便一些,比起什么千里传音,飞鹤传信这类法术要快捷多了,鹰雪决定给以后给翠羽也配一个,免得像现在这样找不到她。
“我们先去外面再说吧,我师傅有些急事想找你谈谈!”
“李教授,他找我干什么?”鹰雪有些感到意外,李家玄真派找不上他,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鹰雪随着吴部长等人刚刚走出候车室,便碰到了拎着一个大行礼箱的约翰,看他的架式,他也是来找鹰雪的,因为他一看到鹰雪,脸上就露出了笑容,“鹰雪,我总算找到你了,我查到早上八点以前没有去江西的列车,我决定以后都跟着你,直到你答应帮我为止。”
“这不行,我现在有要事在身,您还是呆在学校里安全一些,那些泰坦斗士们虽然已经被我支去了日本,可是难保他们日后不会回来找你,你在学校里安全一些,跟着我东奔西跑,很容易惹人注意的。”鹰雪可不想带着一个外国人招摇,这也太晃眼了。
“这个问题不大,我随变幻化一下就行了,跟在你身边才是我最明智的选择,至少我也能够帮你一点忙吧。”约翰的眼中充满了坚毅和恳求之色。
“就这样吧,我们先去我师傅那里再说,吴部长事务繁忙,没有时间等久!”邓挹尘连拖带拉地把鹰雪推上了车。
“我随你们去就是了,别推我!”
七人分两台车,坐上车之后,鹰雪对邓挹尘问道:“李教授找我究竟有何事,这么急?还有吴部长他们,似乎也有话要对我说,你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天机不可泄露,其实不是我不肯说,因为我师傅也没有告诉我,一切只有等见到了他才能明白,其实我也很心急,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邓挹尘耸了耸肩,对鹰雪抛了一个无奈的眼神。鹰雪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再问下去的话,简直是浪费口水。
汽车在李家大院前停了下来,李一寒似乎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他与李一原、李一凡二人站在门口等待着,看到汽车之后,三人的紧皱的眉头会舒展开来,鹰雪与吴部长等人一下车便被李一寒三人拉进了大院。
虽然才六点,可是李家玄真派的弟子们都已经起了床,在院中炼着剑,看他们的剑式很慢,不知道他们在炼什么玩意,鹰雪感到好奇,不由多看了几眼。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