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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悲歌-第1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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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怕什么,你是我老婆。”谢镇国心情激动,并没有放开,而是将夫人搂得更紧了。

    “对了,夫君,你有没有给我们的孩子起名字呀?”温玉妮温馨地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名字!?哎呀!”谢镇国突然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温玉妮关切地问道。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真是该死!”谢镇国重重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夫君勿需自责,你整天军务烦忙,哪里有空理会这些琐事,现在取也不迟嘛!”温玉妮体贴地说道。

    “唉,我竟然连自己儿子的名字都没有想好,真是愧对你们母子呀,我真是太不称职了,太不称职了!”谢镇国内疚地说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忙于军务,何况这次是头一次身为人父,哪里又会想及这些小事,现在一经温玉妮说出来,感觉自己真是太对不住她们母子二人了。

    “夫君何须如此自责,妾身只是担心昨天晚上的梦,天火灸击,万物毁灭,恐怕为不祥之兆!”温玉妮想起昨天晚上的噩梦,就心有余悸。

    “夫人,今天早上我站在院中,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谢镇国见自己的妻子有些担忧,便转移了话题。

    “夫君看到了什么?”

    “我站在院中,只见一道白光从天而降,瞬间便飞入了你的房中,之后,你便顺利产下了我们的孩子,你说是不是件怪事,难道这个孩子是上天垂赐于我谢家的,夫人不用担心,这应该是大吉之兆,我们的孩子来历不简单!”谢镇国安慰地说道。

    “听夫君如此说,难道妾身似乎也看到了一道白光从房顶而降,当时,妾身疼得死去活来,几近晕眩,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听夫君如此一说,此事倒是真的了。”

    “不错,当时正当太阳初升之时,我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夫人,你看,我们的孩子脸色红润,天庭饱满,果然是大有来头,这是大吉大利之兆,夫人不用担心,他既然生在我们谢家,那我就一定会将他培养成一名有出息之人的,他日我们的孩子一定能够成大器的!”谢镇国欣喜地说道。

    “真的吗?”

    “当然,这是上天的垂赐,我看我们的孩子就叫天纵吧,是上天赐于我们,放纵到下界,他的名字就叫谢天纵,夫人以为如何?”

    “天纵,天纵骄子,果然是好名字,就依夫君所言吧!”温玉妮感到有些虚弱,刚才只不过是一时的欣喜之情,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痛苦,她毕竟是人,一阵晕眩感袭来,让她感到极度的虚弱。

    “夫人,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外面招呼一下大家,你好好休息,啊!”谢镇国怜爱地扶着温玉妮躺了下来。

    沉浸在欣喜之中的谢镇国并没有来得及在家中待多久,他是守关大将,能得到国王的特许已经是莫大的天恩,何况国事为重,他又能够在家中呆上几天!三天之后,他便万分不舍地离开了家,直赴边关。

    初为人父,谢镇国竟然时常走神,不时惦记住着家中的妻儿,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感觉到这样牵肠挂肚,心里如同失去了什么一般,感觉到空荡荡的,还好,谢镇国的父母皆在,不是派人送来消息抚慰他,让他空虚的心灵,不时得到安慰。

    一晃又是六年过去了,孩子都已经六岁了,可是谢镇国一直没有机会再回去探家,他这个作父亲的却连自己的儿子长什么样都没见过,真感到有些惭愧,因为边关的形势又趋于紧张起来,雷鸣王子大军压境,形势紧迫,谢镇国只好把思念之心完全抛开,专心御敌。

    不过,此时谢镇国身边多了两员生力军,那就是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他的这两位义子在贵族学校修习的魔法与军事,二人经过近六年来的努力学习,终于完成了学业,他们最崇拜的便是他们的这义父,此次一毕业,便告别了家中的义母与爷爷奶奶,直奔谢镇国的军营,二人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两个小叫化的模样,而是已经长成两名气势非凡的年轻后生。王永斌现在已经十八岁,他修习的是军事与作战,而王志恒也已经十六岁,不过,他所修炼的却是战列系的课程,贵族学校的老师当然不可同那些贫民学校相比较,在他们的悉教导之下,再加上谢镇国所授的爆云斗气与麾云枪法,二人在学校里一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学校也明白这两个人的身份特殊,以他们这样的刻苦修炼,说不定日后就是一位大将军,这可是学校莫大的殊荣,这些年来,虽然学校培养了大量的人才,可是毕竟这些人都是**,叫他们吃喝玩乐倒还可以,但是真正要他们苦练,那可是赶鸭子上架,故而贵族学校这些年来,也没有出几个能够让人满意的学生,针对此点,学校也安排最好的教师对他们二人刻意重点进行培养,二人倒也没让老师与学校失望,六年的时间便完成了全部的学业,顺利地通过了学校的毕业考核。

    谢镇国见自己的两名义子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当然感到十分的高兴,便有心试试二人的能力,让他们二人带兵出战,没想到这二人倒也没有让他失望,初战便已经告捷,将来犯敌军完全击溃,而且,谢镇国已经发现,王永斌是沉着冷静,指挥得当,而王志恒虽然年纪尚轻,但却是骁勇异常,作战勇猛,这一刚一柔的搭配,可谓真是绝配。

    谢镇国感到非常的欣慰,本来他不想把这件事情这么早就上奏,毕竟是自己的义子,如果以此向国王邀功,未免会让人感到有些不服,况且谢镇国见他们二人年轻气盛,亦想挫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二人习惯于一个小兵,从小处做起,以利于他们的成长。

    然而,令谢镇国没有想到的是监军却把这件事情报奏给了国王,国王当然感到高兴,虎父无犬子,高兴之余便马上任命二人为旅长,接到国王的旨意后,谢镇国同监军商量想把旨意暂时扣压起来,但是监军可没这个胆量,无奈之下,谢镇国只好同意升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为旅长。

    没想到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在荣耀面前倒表现得非常的冷静,丝毫也没有骄纵的神情,这点倒令谢镇国称奇不已,不过,他还是再三嘱咐二人千万不可轻敌,因为他们所面对的雷鸣王子,已经和自己打了多年的交道,一直以来都是胜负未分,况且这么多年来,自己这方一直是处于守势,被动应战,可见对方也并不是泛泛之辈,王永斌与王志恒非常钦佩自己的义父,他一直是自己心中的偶像和奋斗目标,知道义父的本事和能力,连他都无法全胜雷鸣王子,自己二人那肯定是要万分小心才是,对于谢镇国的话,二人都深以为然。

    接下来的半年里,战斗仍然是胜负各半,不过,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却在战斗之中迅速成熟起来,战略战术都有很大程度的提高,谢镇国也越来越器重二人,经过与监军商量,并上报国王批准,谢镇国将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所在的旅团,合并为一个**旅,编制为四万人,即一个军的兵力,但番号却是**旅,由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联合指挥。

    王永斌与王志恒亦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可以升为军长,虽然是旅长的番号,但却是一个军的兵力,这可是莫大的殊荣,但他们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提升得这么快,完全是义父的功劳,虽然职位提升了上去,但二人知道自己以后要更加小心行事,千万不可丢了义父的脸,否则,是绝对会连累义父的。

    战争已经进入僵持局面,安云国与弥云国双方都为了此战而耗尽了国力,但攻守双方都是胜负各半,尤其是一年后,安云国的老国王去世以后,新国王上任,觉得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打下去,虽然雷鸣王子再三恳求国王,让其继续领兵攻打弥云国,但是新王还是决定停止这场没有意义的战争,把雷鸣王子替换了下去,另外派来一名戌边大将,这正是两国求之不得的事,亦是两国人民的共同愿望,终于在经过一场短暂的谈判之后,两国达成一致协议,停止了这场战争,重新恢复了边境的和平。

    这是一条令谢镇国无比兴奋的消息,多年来的坚守终于苦尽甘来,双方弥兵罢战,值得庆幸,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便可以回云都与妻儿相见了。

    果然不出谢镇国所料,国王颁下旨意,令谢镇国父子等人回京,为了犒赏这些镇守边关多年的将士,国王决定进行封赏,封谢镇国为镇国公,并授权谢镇国代替国王对有功将士进行封赏,这可是无比的荣耀,众将都一一得到封赏,但谢镇国并没有给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再行封赏,他认为二人虽然已经是**旅的旅长,但实质上却已经是军长了,不必要再行封赏,否则,会引起他们二人骄纵之心。

    王永斌和王志恒二人的名利之心也不甚重,在经过谢镇国的一番解释之后,便不再觉得有何偏袒,倒是他们的部下将士觉得有些不平,不过,自己的旅长都没有说什么,其他之人也只是在私下感到有些不平而已。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谢镇国依国王的旨意,让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继续留在边关,自己则先行回云都面见国王。

    时光匆匆,不经意之间又过了七八年,家中的儿子也应该有八岁了吧,不知道长得有多高,多大了,想及于此,谢镇国不由百感交集。(。)

032() 
    周围的佣兵们见他们的头领倒在地上,不由得有些惊慌。但敌人众多,他们也没有办法去抽身支援。远处的阿拉贡皱紧了眉头,正当他打算号召骑兵冲锋时,异变突起。

    诺菲勒闻到身后传来了一阵浓郁的血腥味,下意识的转过身去。只见一个浴满鲜血的光头库吉特男人,提着一把战斧,面无表情的向他缓缓走来。

    “你老大都被我砍了!你还过来充什么!”诺菲勒莫名的感到一阵恐慌,不由得大吼道。

    “”罗尔夫没有回应,而是突然加快了速度。诺菲勒见状连忙做好战斗准备,只见罗尔夫高扬战斧,作势劈向诺菲勒的头部,诺菲勒判断出了罗尔夫的攻击方向,便举盾挡住了头部。

    盾牌可以挡住战斧,但同时也能挡住视线。

    在诺菲勒生命的最后,他只感觉到了两只冰冷的手,一只按住了自己的头顶,一只紧抓着自己的下巴。

    咯嘣!骨头断裂之声!

    诺菲勒的脖子被罗尔夫扭成一个奇异的角度,罗尔夫面无表情的松开手中的尸体,抓起丢在地上的战斧。看向躺在地上的梅林。

    “手指!!手指!!”梅林几乎失去了理智,嚎叫着。

    战后,佣兵们从尸体上掠夺走有用的东西,然后将死者堆在一起,一把火烧了。尽管这违背宗教火葬者无法升入天堂。但梅林现在满心思都是报复,并不在乎这一点。

    “下地狱吧!该死的卑贱之徒!”梅林看着诺菲勒的尸体在烈火中熊熊燃烧,恶狠狠的诅咒道。

    第二天太阳升起之时,‘通向夏尔’商队便带着淡淡的焦炭味,重新上了路。众人的心情都很低落,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有马的响鼻声时不时的打破沉默。

    大约走了三个小时之后,队伍停了下来。梅林看着远方,眼神中既有欣喜。又有悲伤。然后神色复杂的转过身去,对斜坡下的佣兵招了招手。

    “唉!我们到了!”梅林望着库劳城。高声道:“我们到了库劳!”

    “哦,到了?”

    “终于。”

    斜坡下的队伍一片雀跃,低沉的气氛瞬间变得活跃了起来。佣兵们走上坡顶,望向他们期待已久的目的地。

    一个宏伟的城市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它的城墙在阳光下反射着温柔的光芒,隐隐可以看到城内有一座高耸的钟塔,充满了神圣的意味。在城门的上下,守备森严。城门之内。人潮不绝这就是库劳,‘通向夏尔’商队的终点站。

    “该发工资了”罗尔夫缓缓笑道,雷萨里特也难得的弯起了嘴角。

    “商队护卫们!你完成了你们的使命!”梅林对着所有佣兵高声道:“下面就是我完成使命的时刻了!”

    库劳的一家普通旅馆中。阿拉贡坐在木椅上,把玩着手中的第纳尔。他扫了一眼看起来很悠闲的众人,发自内心的笑了笑。

    “一百第纳尔!罗尔夫!”法提斯盯着罗尔夫的钱包,羡慕的问道:“为什么你的工钱是我们的两倍?”

    “那是因为罗尔夫的强健身姿。”艾雷恩微笑着帮罗尔夫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救了梅林一命。”

    “”罗尔夫附和的笑了笑,沉默不语。

    暖洋洋的阳光从窗外泄进屋内,照在众人身上。雷萨里特摸了摸自己的胡渣,看着舒适的喝着温热麦酒的杰姆斯,尝试试探他的去意。

    “杰姆斯。”雷萨里特说道。

    “啊啊?”专心享受麦酒的杰姆斯愣了一下:“什么?”

    “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我打算去投奔我在日瓦丁的同僚。在他的手下当名助手。”

    “你不打算留下来吗?”

    杰姆斯理解了雷萨里特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然后委婉的回答道:“我。我只是不太想当一个随时都可能挂掉的佣兵。”

    随时可能挂掉,艾雷恩挑了挑眉毛,但并没有说什么。

    “但现在是战争时期,杰姆斯。”雷萨里特严肃的说道:“人人都‘随时可能挂掉’。在这种时期,佣兵反而活得比良民久。”

    “这话可没根据,”杰姆斯挠了挠头:“楼下的酒馆老板就活的很开心。”

    “那么,杰姆斯。”雷萨里特扫了一眼坐在阴影里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克雷斯,道:“你是和克雷斯一起去的吧?”

    “那是当然。”杰姆斯对闻言看向他的克雷斯笑了笑。

    “如果,领主来了。强迫你去当兵。你怎么才能反抗?你如何才能继续守着你的克雷斯?”

    “额”杰姆斯一时语塞,然后应付道:“我可以去亚伦。听说罗克多实行的是民主政治。”

    “你觉得可能?”

    “好吧,你说道点子上了。不可能。”杰姆斯摇了摇头:“但我又能怎么办?克雷斯可不能跟着我一起去当佣兵拼刀子,她要学点东西!至少得让她去上学!”

    克雷斯看着杰姆斯,感到心中一暖。

    “至于这一点,我可以帮你解决。”雅米拉温和的笑了笑,然后看着克雷斯说道:“我在帕拉汶诗歌学会呆过一年。我相信我有这个资格。”

    “那,那克雷斯的安全”

    “那么她可以成为一名弩手,或抛投手。这类职业除了吃饭时噎死外死亡率是最低的。”艾雷恩插嘴道。

    “”杰姆斯没有回话,而是眉头紧锁的低下了头,像是在思考。半晌,他看向克雷斯,缓缓道:“你的意思呢?克雷斯。”

    “我我无所谓,杰姆斯医生”克雷斯微笑着说道:“我只要跟着你就行了。”

    诺德人包围了日瓦车则!

    北方的消息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库劳。在人们的心头上蒙上一层不安的阴影。但战争归战争,生活归生活,其间的关系就如日瓦车则的咸鱼涨价并不能影响库劳的面包价格一般。所以除了街头多出了一张征兵令外。库劳城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鬼天气。”

    法提斯看着门外阴沉的天空,抿了一口麦酒。抱怨道。

    “嗯。”

    阿拉贡将硬邦邦的黑面包咽下肚,附和道。

    “”法提斯看向阿拉贡,沉默了一会,感叹道:“都有钱了,你还是这么节俭啊。”

    阿拉贡报之苦笑。

    这是他们到达库劳的第三天,佣兵们在到达旅馆的第一件事就是蒙头大睡,结果一睡就是一整天。第二天才朦朦胧胧的爬起来。介于杰姆斯从起床后就一直嚷嚷着给自己配置武器和给克雷斯定位职业的事情,所以众人又忙碌了一天。到了第三天才算真正的悠闲了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艾雷恩把自己的佩剑廉价卖给了杰姆斯,自己又去铁匠铺重新订制了一把护手剑。

    突然,周围亮了起来。

    阿拉贡转头看向身后,原来是光线太暗,酒馆老板不得不点起了灯。

    “不知为什么,”法提斯深沉的说道:“我感觉苏诺的灯光都比这亮很多。”

    “你很讨厌维基亚吗?”阿拉贡敲了敲黑面包,感觉在敲着一块橡木,心里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节俭过了头。

    “不,我只是想起了家乡而已。”法提斯放下酒杯:“我给你说过吗?苏诺那四季如春!”

    “苏诺啊那可是个好地方,我跟随我的领主去过那。吟游诗人好像称那儿为圣城。”阿拉贡道:“但我在那连一天也没呆过。我的领主只是路过了那儿。”

    “你的损失。”法提斯显得有些失望,然后对阿拉贡做了总结性的评价。

    阿拉贡报之苦笑,但刚刚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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