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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悲歌-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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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另一道斩击如同迅雷般迎向半空中的奔马,布莱克高高跃起,双手挥剑斩向骑士——铁面骑士以枪拄地,弹身在马背上跃起。反击的枪花瞬间割破了布莱克的肩胛。

    “走!”贝蒙德跳到马背上,一把将双手和肩胛流血不止的布莱克拉到马背上。咬牙用小刀扎在马臀上,猛地纵马奔逃。

    “别想逃!”坠地的骑士弯腰、退步,奔逃的两人一马在的他瞳仁中汇成一点寒星——他呼喝一声,猛地将手中长枪射向布莱克的后背。

    “叮——”一柄银色飞刀后发先至,击歪了骑士呼啸而去的长枪。然而去势沉猛的长枪仅仅是失去了贯穿心脏的准头,却依旧洞穿了布莱克的肩膀,刺伤了贝蒙德的后背,让诺萨穆的鲜血流满了德赫瑞姆外的河滩。

    “看看背后,铁疙瘩。你的对手是克雷斯大人。”克雷斯跨步上前,护住了看起来明显不对的马蒂尔德,目光上下打量着罗伯特,“真威风,这盔甲剥下来能卖几千第纳尔吧。”

    “苏诺呢?”马蒂尔德缓过神来,拔剑和她并肩而立,挑眉道。

    “那个乡下小姐么,才欠我十个第纳尔,居然就落荒而逃。”克雷斯拿出另外五把飞刀,目光灼灼地盯着罗伯特护颈处露出的肌肤,却不忘讥讽苏诺小姐,“不过也许是晕过去了,总之没跟上来。”

    “小姐们,到此为止吧。”驮着昏迷贝德蒙和布莱克的黑马渐渐远去,黑甲骑士罗伯特慢慢卸下了自己的头盔,“只好先从你们开始了。”

    月下的逆光里,隐隐可见罗伯特的面容。他是一个看上起温润沉默的中年男人,浓黑的眉毛斜飞入鬓,双眼仿佛很疲倦一般微微闭合,隐藏着无数岁月中湮灭的沧桑故事,然而右眼角泛白的伤痕却昭示了他凶险战斗的辗转半生。他的下巴蓄着刚硬有力、狂野不拘的胡须,然而嘴角却始终保持着彬彬有礼的、绅士般的微笑——每一处五官都蕴含着矛盾然而引人入胜的魅力。

    “长得不赖,我都不忍心用飞刀扎了。”克雷斯评价道,“不过和那身盔甲比起来也不算很值钱。这脸蛋在后街只能换一杯啤酒。”

    罗伯特深深地皱起了眉,“嗯?”

    “骑士先生真有绅士风度。知道脱下来的头盔不易坏,更能卖个好价钱。”马蒂尔德晒然一笑,“其实我们并不认识,也没有过节。您现在没有武器和战马,我提议您再把护甲脱下来,穿着罩袍体面地投降。”

    “不错的建议。”罗伯特的双眼猝然睁开,“如果你们有命的话。”

    草丛中,湿漉漉的苏诺小姐拨开面前的长草,嘴里吐出几片草叶,却刚好瞧见那个黑甲的男子猛然压低重心,从四把闪电飞至的飞刀中一掠而过,手指和肩头飙出血花,然而身子却如同猎豹一样扑出,一往无前地踏地跃起,铿锵的铁甲在地面上踏出一个深沉的脚印。

    那一刹那,罗伯特张开十指,里面赫然是两把银光闪闪的飞刀。

    “现在有武器了。”罗伯特长声大笑,背后的斗篷猎猎起舞,他的双眸之中,是冷然持剑的马蒂尔德,和她身后默然不语的克雷斯。

    “不要死啊!说好了一起走的,臭烘烘的女仆。”苏诺小姐猛地把一个制作精巧的木头簧片塞进唇间,“别白费了我跳进那河里找了这么久!”

    微风吹拂的月下森林,马蒂尔德的心跳逐渐加快。

    “你的口音来自诺德北方一个尊贵的古老家族,你是身上流淌着尊贵血液的女士。”罗伯特双手之间血流如注,然而他的长眉却平淡如故,目光如鹰地锁定面前的女人们。“我向来不向尊贵的女士动手,然而,今天你们决不能活着离开。”

    “按着古老的礼节,我是不是应该深感荣幸,骑士大人?”她忽然意识到面前这名不惜十指被刀刃洞穿,也要在利剑斩击中步步逼近的黑甲骑士,在沉默的双眸下掩藏了一颗如何桀骜自负的心,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麻烦在墓碑上把我和我丈夫的家族徽章刻在一起。”

    “乐意效劳。”罗伯特的眼睛依然波澜不惊,然而却又平静地逼近了一步。

    “蓝眼睛,我没把握。在伯爵的厨房里,我的飞刀能一刀射下来3个苍蝇,”克雷斯走进一步,轻声说“然而却被他空手抓了一半去。你比我管钱些,你跑吧。”

    “你倒识货。不过你会死的。”马蒂尔德挑眉,“不如一起把这个铁罐头拆成八块。”

    “我可不是白干,夫人。”克雷斯好整以暇地咽下最后半块核桃酥,“记得折算8个第纳尔——我的小命大概能管这么多钱。寄到那个老女仆家里,就说是我在苏诺当上了挤奶工,过得很好。”

    然而就在她们轻声交谈的一刹那,罗伯特本来如平静如山的身子猛然放低,他曲腰、跃足、舒臂、挥掌、弹指,电光火石间犹如黑色魅影般扑向右方,十指中银光迸发,竟是在一瞬里射出了两把沾着自己鲜血的尖锐飞刀。

    “妈的,我好不容易穿一次小姐们的裙子!”克雷斯的肩头溅出血花,一把飞刀擦伤了她的肩膀,“给我死!”

    “叮——”列无虚发的飞刀让那个扑腾而起的黑影一个趔趄,薄弱的肩颈勃发出一道血迹,然而却依然一往无前地扑向了诺德女人。

    “赞美奥丁!”马蒂尔德挥舞诺克迎身而上,长剑磕飞了激射而来的飞刀,“帮我!”

    那一往无前的骑士忽地沉肩低头,仿佛一个踉跄翻倒在地,却避开了最锋利的剑芒——马蒂尔德扬眉抖剑,有力的长腿猛然前踢,长剑如毒蛇般攒刺而下。

    剑刃呼啸中,罗伯特扬眉侧身,忽地扬臂而起,一面巨大的披风自他背后抛洒而来,罩住了悴不及防的马蒂尔德,然而后者只是微微一怔,一个迅猛的剑花噗地把坚韧的披风洞穿成漫天碎屑。

    “飞刀!克雷斯!”

    克雷斯深吸一口气,踏前挥手。

    她的手凝在了半空之中,眼眸因为震惊而有些失神——罗伯特的右手洞穿漫天碎屑强硬地握住了细长的宝剑,然而左手却有力地卡住了马蒂尔德的脖颈,将这个漂亮的诺德女人高高举起,旋转着她的身子对转了克雷斯。(未完待续。。)

第059章:(上)() 
他的右手中又流下了新的深刻伤口,却恍若不觉一般紧扣住眼前女人的脖子,平静的黑眸里依旧没有一点感情,“作为一个骑士的许诺。请告诉我您和您丈夫家族的徽章,我会把他刻在你的坟墓上。”

    “要命,这两个蠢货。”草丛中,苏诺小姐用双唇含住了簧片。

    “罗伯特;我很愤怒。”树林里传来一个阴沉而压抑着威严的男音,“为何没有在我命你去的地方,却在这里徒劳无功地流着鲜血。”

    “吾主……”罗伯特手指一颤,让近乎窒息的马蒂尔德得到了大口吐气的机会,“哈劳斯大人?”

    “我视你为臂膀和最忠实的仆人,你却不能忠诚执行我的命令,罗伯特。”那声音越发冰冷,“马上丢下这两个肮脏的诺德女人,却找寻那个人。”

    “可是……”罗伯特慢慢放下马蒂尔德,然而目光中似有桀骜,“哈劳斯大人……”

    “我说的是,马上。”哈劳斯不容否定的回答道。

    “如您所愿,尊敬的大人,王国最后的骑士。”罗伯特叹了一声,谦卑地向着暗影里微微鞠躬,然后平静地将大声喘息的马蒂尔德平放于地,一步一步后退着走入了树林之外。

    “为什么不拆穿那个小女孩低劣可笑的口技,红叶之影阁下。”树林外,一个黑甲黑披风的老者静然站立,似乎早已等待在林外多时。树叶斑驳的阴影遮蔽了他的身躯,只能隐约瞧见他的须发斑白。然而全身上下肌肉的轮廓分明,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苍老而被夺去生命的蓬勃爆发力。“暗影议会的命令,让我们在这里清洗掉卡拉德伪帝的后裔。”

    “不错。但难道你不觉着,在那座城里的哈劳斯行动之时——”罗伯特的目光穿越树林和月光,望向德赫瑞姆的方向,“我们为苏诺空悬的卡拉德王位送去一个愚蠢的女继承人,更能让这个腐旧和有罪的帝国更快地陷入崩溃么?”

    “这样的计划会把复仇变为帝国的分裂和动乱。”老者淡然自语,“这也许不是我们的初衷,红叶之影阁下。”

    “百年前的背叛与仇恨我们都不曾忘记——以暗影之名。点燃这等待百年的复仇之火。”言罢,罗伯特难以自已地长声大笑,踏着柔软的泥土步入阴影之中。向着德赫瑞姆的方向前去。“与我同行,苍狼之影!”

    被称作苍狼之影的老者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望向天际,他望见一片乌云缓缓东来。遮蔽了明亮的皓月。

    月下。熄灭的篝火旁蜷缩着三个惊魂未定的女人。

    “好了,够了,你们救过我,我也救了你们,算是拉平了。”苏诺小姐故意在手中把玩着木头簧片,“没想到这种低人一等的玩意,有时候居然能发挥用处。”

    “谢谢你。”马蒂尔德真诚地说。

    “克雷斯大人表示感谢。”克雷斯挠着后背,毫无诚意地说。

    “我马上要去苏诺。你们是逃犯,我们最好不要在一起了。”苏诺小姐有些嫌弃地看着克雷斯大人。“尤其是你乱糟糟的样子,糟透了。”

    “喜欢喉咙上插着飞刀?”克雷斯懒洋洋地在手指间旋转着亮晃晃的小刀。“或者我不介意把你的牙齿敲下……尊贵的苏诺小姐,我是你谦卑的仆人克雷斯。”

    两个金晃晃的第纳尔扔到了克雷斯面前。

    “很好,我喜欢身边有人服侍着。”苏诺小姐兴奋地打了个响指,“咱们快马加鞭赶到苏诺,我会赐予你给我擦鞋的荣誉。”

    “我拒绝。”马蒂尔德突然出声,“我要去拯救我的朋友,他的名字叫尼扎。”

    “你的男人?”克雷斯继续挠着背。“看你一副要当寡妇的表情。”

    “他是我的朋友,但是却因为我大闹了整个德赫瑞姆,最后被绑得像块鱼干一样结结实实地带走了。”

    “就是那个关在我隔壁,浑身上下淌着血,还絮絮叨叨地说自己长剑如闪电的无耻男人?”苏诺小姐的鼻头皱了起来,“那个混蛋看起来倒没你说的那么英武,一听说要被送到温科德堡监禁审问,顿时吓得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温科德堡?”

    “是的,温科德堡,我们伟大帝国的龙兴之地、亚纶山脉的龙脉之所、罗多克山民的朝拜之地。”苏诺得意洋洋地说。“那里面的奢华装饰,恐怕你们一辈子也见不着。”

    “那就去见见吧。”马蒂尔德把长剑装入剑鞘,长身而起,“克雷斯,那里也许有比核桃酥更棒的东西,我猜是一仓库的宝石。”

    “我只希望我的八个第纳尔你还记着。”克雷斯恬不知耻地把苏诺小姐的2个第纳尔揣入怀中,“记着,克雷斯大人建议你和我们一路,这样比较不容易死。”

    “该死的诺德女人!该死的乡下仆人!”苏诺小姐追着两个人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诅咒着,“等等我!我的第纳尔掉进那肮脏的河里了!而且我的尊贵的身子好像受了寒!”

    她的咆哮声越过树林,惊起了三五只夜鸟。

    那突然受惊的鸟儿飞过明亮的河流、斑驳的城墙和无数个散发着古怪气味的民居的窗口,飞进德赫瑞姆宏伟的内城,在古朴大气的城堡顶楼上久久盘旋,却一刻也曾落下。

    只因那本来灯火通明的城堡里,此刻漆黑如墨,隐隐有垂死者的莫名呻吟,更潜伏着刺鼻而腥臭的鲜血味道,就连百米高空之上的飞鸟,也被这罪恶的屠戮惊得长鸣不已。

    在这一夜,光与影的命运就此交会而过,仍旧显得软弱的英雄们正在命运的河流里逆流而上,而卡拉德的最后的王在暗夜的树林里向着宿命的方向踟蹰而行,恍然不知新兴的斯瓦迪亚人的双子皇帝,已相逢在漆黑的杀戮之夜,为着同一个腐朽而华贵的宝座,在历史的帷幕之后露出了赤红而阴沉的眼眸。

    在这一夜,光与影的命运就此交会而过,仍旧显得软弱的英雄们正在命运的河流里逆流而上,而卡拉德的最后的王在暗夜的树林里向着宿命的方向踟蹰而行,恍然不知新兴的斯瓦迪亚人的双子皇帝,已相逢在漆黑的杀戮之夜,为着同一个腐朽而华贵的宝座,在历史的帷幕之后露出了赤红而阴沉的眼眸。(未完待续。。)

第001章() 
窝车则,位于半岛上的诺德城市,亦是诺德人最早在卡拉迪亚侵入的城市,而长期同维吉亚的战争导致这里越来越贫穷,商路几乎完全被封锁,坐在酒馆的法提斯喝着淡边无味的麦芽酒,看着盘子里的腌干鱼发愣。

    几个月前一到晚上这里还会满座,但现在,奶酪、鲜肉都没有了,更别提葡萄、橄榄那些还得从别处贩运的水果。夜里除了几个常坐的酒鬼,大厅里空荡荡的,加上又是冬季。诺德人破旧的木质建筑墙缝里透着的冷风吹得法提斯打了个寒噤。

    “老板,你就不能把你的墙板修一修吗?”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寒冷让他患上了严重的风湿。

    “唉,有什么办法,如果有那些钱,店里就不会只卖咸鱼干了。。。。。”店老板摇着头叹气,“据说拉格纳国王现在正试图拉拢斯瓦迪亚,照这情形,同维吉亚的战事怕是又要持续一阵子了。”

    正当两人说着话,店门突然被推开来,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带着一身的风雪走了进来,法提斯偶然的看到一缕金色的长发从那兜帽沿边散下来。一个女人。

    来人走到柜台前,朝老板要了一杯蜂蜜酒,听说店里只剩了咸鱼干时,她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挑了一个靠炉子的座位,将湿掉的斗篷脱下来,倚着一样东西靠桌子放着,法提斯看见了那斗篷中鼓起的边端。

    在诺德这种民风彪悍的地方。女人使用武器并不少见,眼前的女孩却大概只有十六七岁,也没有诺德女人那般高个。护手剑不是诺德人喜欢用的武具。秀丽的长发下一张精致恬静的脸,法提斯觉得这更像是一个南方女孩,在维鲁加那样的温柔乡长大的那种。

    “啊哈,那边有个小美人。。。。”靠角落的那边传来的含混不清的声音,看样子说话的人实在是醉的不轻——法提斯听出那是这家店的常客,窝车则城中一个出了名的泼皮。

    现在大约已经是早上凌晨,喝了一夜的酒客们少说都有了八分醉。一听有人说‘美人’二字似乎都兴奋了起来,除去法提斯之外,在场的五六个汉子都从座位上站起。

    酒店老板看到这种状况很识趣地躲到了里屋。几个男人围住了女孩——她仍旧不动声色,慢慢呷着杯中的蜂蜜酒,法提斯见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剑。

    “哦。这小。。。。小娘们长的。。。可真是。。。。”

    “可不是么。比起家里的。。。。那个黄脸婆。。。那可真是。。。。”

    酒鬼们脸上毫不掩饰的淫邪的笑,带头的那个伸手就想去摸女孩的脸,女孩只是抬手将其格开,其余的男人们见状一个个都变得更加兴奋,笑声几乎要把整个房顶掀起来。

    一只手搭上了女孩娇弱的肩,法提斯站了起来,将右手按在了剑柄上,女孩还是没有动静。那只手便渐渐下滑,移向她的前胸。。。。。

    “住手!”法提斯拔出了剑。

    然而。事情却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一直沉默的少女,猛然间握住了那斗篷下的东西,肉眼难辨的动作朝围成一圈的男人们脸上一扫,酒鬼们反应本来就迟钝,此时也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身体后仰地倒在了地上。

    “妈的,臭婊子。。。。”带头的那人气急败坏的想要抽出随身带的剑,可女孩比他还要快得多,黑色斗篷散落在地上,显露出一把外饰精良的长剑,拔剑、刺击,剑锋直指倒地者的咽喉。

    “乓!!”

    紧接着的是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只见锋利的剑尖刺穿了那人的左耳——护手剑的走向稍稍偏离了目标,法提斯握剑站在女孩右侧。

    “闹出人命店家不好做生意。”

    女孩扬起眼角看了看站在身边的中年男子——法提斯看到那一双翡翠般的眸子平静如水——将长剑收回鞘中,将杯子底剩余的一点酒喝干,将几个第纳尔扔到了柜台上,径直上楼去了。

    躺在地上的人们惊恐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好凌厉的身手。”躲在里屋的店老板这时从里面走到了柜台,看样子他刚才一直在偷偷看着。

    “是啊,那女孩不简单。”法提斯叹息着一边将剑重新插回剑鞘。

    太阳难得的从天边露出脸来,当法提斯从床上睁开眼时,已经是临近中午的时候了。

    “唉,昨夜是不是喝的有点多了。。。。”整理整理衣服和头发,他拿起床头的剑便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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