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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雇佣,他们对我和亚特罗斯的恨意是无法消除的,此次受德鲁亚人的影响,定会倾巢而出袭击格罗尼亚。”
“不过有一点可以放心,他们虽然是叛军,但对陆上的居民并不抱敌意,所以东线的民众暂时还是安全的。其次,他们拥有三百名骑士和近两千名海军老兵,带给我们的威胁绝对不会比西线的德鲁亚人少。还有”
亚特罗斯补充了已知的最新情报,这支叛军已经在两天前从根据地出发。到达格罗尼亚的时间应该会和德鲁亚人同步,届时格罗尼亚将会遭到大军包围,城中虽有足量的守军。但即使成功消灭了敌人,自军的伤亡也绝对不在少数,也就无法再抵挡日后的入侵了。
“哦,还有一点,你们是从东部运河抵达城市的,所以西北的战局变化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德鲁亚人在进军途中派人收买了巴里昂沿海的一些乱军协助战争。虽然这些巴里昂人都只是被充做炮灰,但却使得西线的军势变得异常壮大。”
波尔查感觉事情不妙,问:“有多少人?”
亚特罗斯摇了摇头:“只知道个大概。乱军的帆船没有旗帜,而没有挂旗的船也有十四艘,他们已经在昨夜同德鲁亚人合流,今早就突破了运河的封锁线开始向城市行军。明早就会攻到城下。”
“城中尚有一千名骑士和八百扈从。海军的三千精锐已经折损了五百,但凭我们现有的军队只能死守城墙,时间一久绝对撑不下去,毕竟波兹人是十分骁勇善战的啊”
据安道尔所解释,这一波乱军多是波兹帝国的链甲骑士和铠兵,还随军装载了大量攻城器械,即便只是拿了钱替德鲁亚人办事,但他们给格罗尼亚带来的威胁几乎和海德瑞德的叛军骑士团相当。要同时面临无敌的暗黑骑士团和其他两路入侵者,渐渐让所有人失去了战意。除了她。
“本秀才懒得管这些呢,说的好像要放弃一样我可是为了帮你们守城才带着自由之翼来这儿的,城外还有两百多海盗盟军,有什么敌人敢挡路的话统统打飞就好了!”
肖伊说这番话的原因并非肆意狂妄,她有自己的理由,一处只对我们这些朋友谈起过的伤痛。约三年前,德鲁亚人攻陷禅达,自己的两位养父连同许多朋友一起战死,她却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事,因此这两年来她一直逃避与德鲁亚人冲突,不忍再目睹同伴死于暗黑之手,而此时的她已经克服了这一心魔,为了不让禅达的悲剧重演,她决定放手一搏了。
入夜时分,中心岛城墙,有限的视野内几条河道变得十分拥挤,居民们划着船从各处出现,又同时朝着步行街的方向移动
“那巴尔,你怎么看?团长这回可是出名了,经过她那一番话,亚特罗斯将军和安道尔王才得以重拾战意,现在全城都在忙活着吧,看那些小船?”
我小心的擦拭着安道尔王赐予友邦成员的佩剑,镀金的握把搭配淬钢的阔刃,获赠此等格罗尼亚海军精锐才得以配备的优质军用剑对我这样的海盗而言实在是令人兴奋,一旁的那巴尔却不以为然,将安道尔赠与他的名贵军刀丢在了军营中,应该是用不惯过于奢侈的兵器吧。
不远处的几名红骑士受到传唤返回驻地,另一个许久不见的苗条人影举着火把登上了城墙,并迈着轻灵的步子逐渐靠近了我们。
虽然她的脚步声很轻,但手中的火把迅速使我们察觉,转身就注意到了她,这位迷人的女士就是财宝猎人索菲亚,亚特罗斯的女儿,自从前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三年了,她的脸上仍旧带着那诡异的笑容,全套的黑皮紧身衣上缠着一条鲜红的围巾,腰带上还挂着金光闪闪的华丽马刀,显得格外个性和拉风。
“那巴尔船长,真是难得,你们居然会在城墙上欣赏夜景唉”
“谈不上欣赏,我们团长都把话说绝了,只是想在去搏命之前再好好看看这格罗尼亚的景观,倒是妳为何要叹气?女士。”
索菲亚没有回答,只是笑着从我们身边经过,继续沿着城墙巡视去了。之前,那巴尔忽略了我的问题,但索菲亚却能轻松让这家伙的榆木脑袋开窍,我不免感到些许不快。
“对不起,伟大的海盗船长那巴尔,麻烦你跟我说说城里到底怎么了,那些市民为什么要大规模聚拢?非得让我用这种语调跟你说话么”
他笑了出来,将满头的散发甩到另一侧,指着步行街的方向,说:“安道尔那家伙的确让人琢磨不透,他将即将找上门的战祸通知了公民们,但又向他们保证此战必胜,所以全城的人们都赶到步行街的广场参加庆典活动,水上的那些行船也正是因此而来。”
我也笑着说:“从白天的事件看来,这次反倒是亚特罗斯这位传说般的骑士主张回避战争,安道尔王则不愿放弃自己的国度,他举办庆典的目的应该也是为了带给国民最后的信心吧。”
下方的水面仍有许多鱼群浮出水面,夜空遭雨云遮蔽而不见半点星光,拒城里各处都点满了油灯,还是无法打消黑暗带来的压迫感。
我们本打算在有限的时间里去步行街走一遭,可波尔查在这时找到了我俩,要求我们前往西侧城墙协助修建防御设施,他则带着肖伊前往东侧,虽然错过了活动有些可惜,但在这风口浪尖上也没什么可挑剔的,我和那巴尔立即出发了。
“我已经不再是黑印骑士了,我是圣教的执行者,最后的瓦尔海特,自由之翼的斗士。——席格。瓦尔海特的自白。”
同一时间的步行街某处,席格正缓步跟随拥挤的队列前往中央广场,在经历了这些天的奔波之后,他陷在了难以忘却的回忆中,三个同旧时的他一般大的孩子向他打招呼,为了不扫孩子们的兴,席格冰冷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
“我们正要去看烟花,红头发的大哥,要一起来吗?”
领头的男孩向席格提出了邀请,由于在开朗的孩子们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席格舒了一口气答应下来,另一个活泼的小女孩立即抓住了他的左手,拽着他向前飞跑。
还有两人也飞快地追了上来,他们穿过了拥挤的人群,不断在后巷穿行,赶在大多数人之前抵达了早已是人挤人的中心广场。
今夜的庆典是安道尔王亲自注资的,圆型广场的中央被围栏圈出了一块空地,华丽的环形喷泉基座边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烟花等待点燃。从事各种生意的小贩一家挨着一家摆开了摊位,在最外层围成了一条列着各类美食的风景线,无偿为今晚的活动提供烧烤、饮料、水果、和各类糕点。来自西方的乐团坐在喷泉的水池边演奏着鲁特琴和风琴,一些搞笑艺人也在空地上耍起了杂技,更有来自洛克提的贵族舞者为市民们展示优雅的旋转舞,现长起了阵阵掌声和欢呼。
现场的警卫十分卖力维持秩序,所以拥挤程度并未达到刚才街上那般,但要在有限的五百四十平米空间里使三千多人都能充分享受活动的确很勉强,临近的几条街也都被堵了个水泄不通,就连广场周围的建筑上都挤满了市民,席格才明白自己和这些喧灵鬼同行是多么的明智。
转眼间,又一波人潮涌入了广场,他们所站立的台阶位置也变得拥挤,为了避免孩子们在人挤人的石阶上失足被绊倒,席格主张向前挤一段路,但三个许拒绝了,反倒是他们死拽着席格,将他从人群中拉了出来,并沿着广场绿化带附近人群相对稀疏的位置向中心移动。
“难道所谓的庆典只是类似节日庆祝的活动吗”
席格咽下了最后一块馅饼,苦于被孩子们缠住无法脱身,他不禁思考庆典究竟有何意义,时间也在人们的狂欢中渐渐过去了,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广场,突然就安静许多了,他们从一些低声交流的市民处得知,原来是安道尔王派遣的游说官到了。
一匹体型超过大多数良马的纯血白驹缓步从东面的街口走来,沿途的民众自觉的向两侧散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席格他们面前。
步行街原本禁止马匹通行,这三个孩子还是初次见到如此神骏的白驹,被马匹的魄力所惊而呆滞在原地不敢乱动,面上的表情难以用语言形容。
“小弟,你们挡着道了。”(。。)
第四卷 第十六章 :兵临城下()
骑马的是一个严肃的男人,身穿华饰皮衣,头上套着一顶皮帽,遮住了头发和侧脸,只露出几丝略卷的棕发。=顶=点===x=o此人有着弯剑一般的双眉和乌黑的瞳孔,饱满的脸颊长满了淡淡的络腮胡,于下巴处蓄了一撮喧子,即使是在示意席格他们让路的时候,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
席格立即拉着三个孩子退到一边,游说官继续前进抵达了广场中央,迅速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抽出马刀猛地扎进了广场上的花岗岩地砖缝隙中,干咳了几声示意周围的人群肃静。
“正如前日所通告的,明天一早,暗黑骑士团连同两支强力的叛军队伍就将攻到城下,但你们不必担心什么,只需安心呆在家中,格罗尼亚的城墙为城市提供了最完善的防护,也无需担忧身在城外的亲人眷属,他们都将在今晚的最后一支巡逻队的护送下安全抵达城市,直到格罗尼亚的战争过去。”
他简单的将国王的意向通知给了市民们,也没有人对此抱有任何疑问,他们认为格罗尼亚城的铜墙铁壁定能阻挡敌军,可游说官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俯身将马刀拔起,举在头前。
“拒我并不想说这些,城市的外墙是由岩石组成,但敌人同样具备了破坏力惊人的攻城兵器,一旦城墙被攻破,你们所依赖的保护就将全部消失。卡拉迪亚的古话说得好,三倍兵力方可破城。但此话在格罗尼亚并不适用,一旦城墙遭到攻击,凭现有的人手调度起来都很困难。”
“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
“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一些不知所云的市民激动地反问游说官,他也只是笑笑,将刀一挥:“很简单,我问你们,在场的公民之中可有曾在正规军中服役的退伍士兵?请举起你们的手。”
那一刻,许多市民自觉的举起了手臂,这些人除了少数退伍的老兵以外。大多数都是从三年前的卡拉迪亚救援战中全身而退的海军战士,经过了三年的和平,他们也隐约感觉到自己的使命被唤醒。经游说官一提问,他们立即站了出来。
“很好,格罗尼亚再一次需要你们了,你们中的大部分都见识过德鲁亚人的战力。以及他们的作风。但那并不会影响我们的精神,格罗尼亚人必将誓死奋战,有意者请在最后的时间里前往海军驻地报道,重拾你们过去的荣誉,保护你们的家园。”
眼前的庆典突然就变成了募兵现场,席格有些难以相信,当游说官领着百名自愿返回部队的士兵离开后,席格也告别了孩子们。广场再次热闹了起来,人潮转眼间就将他们的身影吞没了。
好不容易挤过了一条街。席格认定自己追赶的方向并没有错,便加把劲继续向外移动,终于在步行街码头追上了游说官,对方很好奇他为何一路追赶,便示意士兵们先登上一条大型运输船,自己留在码头与席格交谈。
“是你啊,红头发的小弟,我知道你是我们的外援……自由之翼的人,一路追来有什么事吗?”
“游说官先生,你为这场保卫家园的战争招募士兵并没有错,可他们都是前一次战争的幸存者,你不该让他们放弃来之不易的安逸生活,难道城墙的防卫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空洞吗。”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游说官,和安道尔王的宫廷更没有什么关系,今晚可是让我这个诗人过足了瘾啊!”
对方透露自己并不是王宫的人,而是冒充游说官替某人募集人手,席格心里的疑问又加重了,对方也从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什么,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别担心,这是亚特罗斯将军的主意,我也没有什么歹心。军事上的东西我并不知情,但亚特罗斯担心城墙会被攻破,才会想出这个办法,为保护城墙募集更多的人手。”
“既然如此,我也不该多问。可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人物呢,居然能让亚特罗斯亲自委托,更不要说是冒充安道尔王的游说官这种事了。”
他笑了笑,牵着自己的坐骑上了船,回头说道:“我在格罗尼亚生活了数年,只是一个不愿眼睁睁看着家园沦陷的诗人罢了,有缘的话,战场上再见吧。”
身后的步行街突然升起了几道火光,在五十几米的半空中爆炸,溅射出一阵阵五彩斑斓的烟花,这不仅仅是市民们对格罗尼亚军队的肯定,水城上空的火光也将这种自信向城外正在进军的侵略者们传递了出去。
一段时间后,席格回到了中央岛的骑士团驻地,他穿上了一套轻便的内衬链甲,系好了护腿板和前臂甲,重新在外披上了带有黑印的长衣,提着刀赶往城墙同伙伴们会合。
“基于古代矮人城市外墙搭建的岩石屏障,高78。74英尺,最上部厚17。1英尺,筑于本纪元751年……皇家建筑师。亚提曼爵士对于格罗尼亚外墙的研究记录。”
第二天黎明,天空仍是阴沉沉的,大雾弥漫的运河之上,最后一艘外出担任疏散任务的海军战舰归来了,从高耸的南部城墙顶端远远望去,浓雾的深处逐渐显出了大量帆船的影子,同时两岸马蹄声大作,伴随着震天的战鼓声逐渐逼近了格罗尼亚。
岩石筑起的城墙在质量上毫无问题,为了方便登上高墙,人们在城墙边搭起了多处金属高台,类似海军船坞的建筑结构,各个平台间以钢铁阶梯连接,为士兵登城守备提供了多条路线,而上方的五百名守军也早已整齐列队,每十名全副武装的海军士兵为一组。再由两名骑士率领将高墙的各处要点都看守的严严实实。隧道旁的几架起重机不断从城下的水域打捞起古建筑的残垣,为高墙各处平台的投石器提供了充足的石块。傍着西南城墙搭建的一处钢铁高台处,奉命守备南城的尤里乌斯设立了指挥所。此地视野极佳,即使在大雾之中,也可将来自西面的动静一览无余。
地平线的尽头,有无数的村庄正燃烧着,入侵者的阵势在守军的视野中已经十分明显,指挥官下令封锁海军避风港水门及城墙各处可供出入的通道,同时派出传令调集居民区所有的志愿兵赶来城墙增援。他将南门主港口净空作为运输船中介点,隧道顶部的平台当做临时军械库,来自守军驻地的士兵在登上城墙时即可挑严适的武器。方便以最快的速度融入防线。
到了清晨,城内的雾气渐渐散去,我们在夜间完成了守备工事的作业后便返回了居民区的临时住处武装自己,再次接到通知之后。一行人准时在居民区码头碰面。为了应付这场战事,席格早就换上了与骑士们相同的链甲装束,黑纹长衣的下摆仍随风飘动着,肖伊也在战斗夹克上增加了硬皮革的护肩和护胸,而那巴尔将他的老式镶皮甲拿去裁缝铺加工了一番,不忘在底下穿了一件轻便的锁子背心,只有波尔查身上的锁片甲在此次旅途中一直未曾脱下,今日也只是用砂纸稍稍刮去了些铁锈。就再次穿着它出阵。
不久后,接应的船只到来。一行人除了执意独自行动的席格以外,都在肖伊的带领下乘船前往南门,沿途除了同行的城市守卫巡逻艇,我们并没有遇上多少民船,昨天还是人来人往的主河道,到了战时就只剩下了少数志愿为正规军提供帮助的公民仍撑着船在各条水道中忙碌。
“喂,团长,亚特罗斯那家伙怎么把瑟沃勒的人调到北城去了?我们找他来就是为了合兵作战啊,结果老朋友丢了不说,还和一大堆完全不熟悉的城管分到一组了。”
“我有什么办法啊!调兵遣将的事归亚特罗斯说了算,而且席格也不肯同行。倒是你不停地敲那只手套,到底要干嘛很烦哎。”
亚特罗斯将自由之翼和城市守卫编成了一组执行最基本的防卫任务,此举令那巴尔有些不爽,于是不停地用手中的飞斧敲着左腕的钢手铠,如同在向附近几艘巡逻艇上的城市卫兵宣泄似的。逐渐,波尔查也受不了了,出手抢下了他的短斧甩到了一旁。
“怎么着,蠢马贼。我只是看那些卫兵不爽,你有什么意见?”(注:前作中苍鹰号被强制要求缴过泊船费)
“你这家伙就打住吧,看这高墙,投石台和火器的射程覆盖了城外环形水域几乎所有的区域,敌人做好充分准备前不可能进入守军的射程主动找死。虽然他们包围了城市,可在这座难以逾越的高墙后,我们撑得定然比他们久,所以你啊,别再抱怨什么了,团结一致才最重要。”
“就是,茶哥说的真棒!”
肖伊迎合着拍了拍手掌,又微笑着朝那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