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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船的水手快速将小艇划了过去,将船绑在了渡口的支柱上,接下来为了尽可能演的逼真,我们一伙人对着波尔查一顿‘猛揍’,费了好大劲才把他‘赶’上了岸,途中还不忘踢几脚或是推上一把,波尔查也尽力配合我们,不住的挣扎想要挣断绳索逃脱。
正因为我们卖力表现,数百名教团军士从附近经过,也不关心运俘小队头盔下的真面目,我们踏着泥泞的土地穿过十几个方阵之后,终于抵达了树林外围,按照之前的观察。艾萨克的大本营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但接下来才是最困难的时间,如果我们在丛林中迷路。就会导致计划败露。
“这只邋遢的老鼠是谁?我记得布拉沃爵士对你们的头子下过命令,就算是麾下士兵,要进入后方也得先请示我。”
一名样貌俊美的恐惧骑士头领拔剑挡住了去路,身上的气势充满了敌意,就在我认为伪装已经穿帮,准备将手中的刀交给波尔查誓死一搏时,他却打手势要求我们冷静。自己椅着挣脱了两位队友的手,走到这名骑士面前。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不至于向艾萨克这狗种的狗腿子自报身份。有本事就砍了我呀?”
他的目的显然是为了激怒这名骑士,好让我们顺利蒙混过去,对方还真就下手了,戴着黑铁臂铠的拳头接二连三地捶在波尔查腹部。就连他所穿片甲上的几块钢片也被蛮力砸至变形。
“如果不是你穿着那件碍事的护甲。恐怕你就得爬着去见布拉沃爵士了。”
“切有本事就再使点力啊!就凭这两下子,若不是老子被绑着,徒手都能揍你。”
说罢,趁着雨水打湿骑士眼睛的一瞬间,波尔查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撞向毫无防备的对手,但对方以更快的速度踢中了他的侧膝,硬是让波尔查跪倒在地。再起一脚将他踢倒在泥地里,而他也毫不示弱。不断从泥水里挣扎起来继续挑衅对手。拒波尔查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性情坚韧的草原武士,但亲眼见他受苦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发凉,如果不出手做点什么,他恐怕会被对方活活打死。
“够了!你给我老实点!”
当波尔查再次抗住恐惧骑士的拳脚,准备靠冲撞反击回去时,我举起他的长刀,用刀柄猛击其后背,同时用比阿特里斯那样的巴里昂腔调怒吼着,假装被打倒的波尔查低头冲我们使了个眼色,我立刻派手下弟兄将他抓住,装作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真无趣,把这家伙拖走吧。”
那名骑士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泥水,冷哼一声走远了,我们成功瞒过了敌人,在两名熟悉地形的格罗尼亚骑士率领下进入了森林,开始在碧绿色的世界里寻找德鲁亚人的大本营
这片延绵十英里以上、占据了运河南岸的超长丛林线被达巴兰人称为‘自然的温床’,与卡拉迪亚内陆的格尔恩罗泽不同,此处并非幽影潜伏的远古树海,但同样充斥着潜在的危险。
刚开始的一段路程还算顺利,被高大乔木占据的丛林外围仍有许多教团军士站岗,我们按照敌人分布的情况推断出了敌营的方向,逐渐向深处移动。
沿途,敌军哨兵的分布明显分散了,我们开始朝毫不相干的方向移动,茂密的树叶在七八米高的地方组成了天然屏障,略微阻挡了强劲的雨势,被大量落叶覆盖的地面依然积了不少水,但比起被暴风雨直接冲击的沿岸地区,能够遮风避雨的丛林还是要强过不少的。
“雷米尔,到这里就差不多没人了,帮我解开绳子,挨揍的时候我把刀片弄丢了。”
“喂我怎么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而且还不止一个万一穿帮就惨了。”
我对波尔查耳语,雨水冲刷在头顶枝叶上的声响格外刺耳,越是在这种环境下,人的警戒水平就显得越高,他也只得继续保持被绑缚的姿态,示意熟悉地形的骑士带队继续往深处前进。
所有人战战兢兢地前进了一段距离,队伍中的两位水手因湿滑的地形而栽了跟头,从一处渐低的坡地滑了下去,为了保持队伍完整,我们也只得跟着滑下去援助两人。
以极快的速度滑进底部后,我们正身处一个积水不浅的水潭中,四周都是湿滑而不可攀登的泥泞陡坡,只有一些从上方垂下来的树藤勉强可供单人向上攀爬。
“还不赖,看来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水塘,给我松绑然后一个个往上爬吧。”
我们先替波尔查松了绑,他弯腰清洗了一下脸上的泥水和血迹,由于旧习而不忘吹一声口哨庆祝自由,但正是这个习惯将我们卷入了危险之中
就在一名骑士抓住粗壮的树藤向上攀爬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毒蜘蛛,落在了骑士的身上,他连忙松开双手从树藤上滑下。一掌拍死了这危险的毒虫。
他刚从危机中脱险,又有一条呲着毒牙的蛇从上边被人扔了下来,波尔查见状从我手中抢回自己的武器,拔刀出鞘的瞬间将近在咫尺的毒蛇一切为二。
就在一行人对这两起意外感到怀疑的时候,几个穿着暗黑教团装备的人影从斜坡上滑了下来,靠着滑行的冲力眨眼间就撞倒了队伍中的其他人,而我也在尚未察觉到危险之前被从头顶落下的人影击倒在水潭中。
“噗噗”
我的嘴里满是泡着烂树叶的雨水味道。连同其他人一起被这群德鲁亚士兵从水潭里拽了起来,只有波尔查像没事人似的站在我们眼前,完全没有被攻击的样子。
“你们这群呆子。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啊!知不知道我们跟了半天,差点就把你们当敌人处理掉了哎”
我的钢盔被人摘了下来,这伙伪装成德鲁亚士兵的袭击者原来是肖伊和她率领的另一半成员,她将身上的装备一脱。毫不留情的将我们数落了一番。在我说出这是逃脱计划之后。她非但没有没有跟我们道歉,反而还和其他人一起嘲笑我们。
难熬的唠叨时间过去后,肖伊终于又正经起来,同波尔查一起商量了些什么,便用手头现有的攀登工具带我们离开了这片水潭。
“其实呢,你们的计划还是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的,当然是在本秀加以完善之后啦不如将计就计,还是以押运俘虏的名义去一趟艾萨克的大营。我知道路,因为刚才已经去过一次了嘛。”
肖伊在这么说的同时。波尔查在一旁挠着头,看来刚才肖伊和他商量的就是此事,而我们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等她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囚犯的样子,我们就重整队伍以一支两军混编的“俘虏运输队”的模样朝她给出的营地位置移动
“真是个馊主意啊这下可好,连敌人老大的影子都没见着,就被晾在牢里等着见上帝了。”
穿着一身旧布衣的波尔查和十几名达巴兰难民挤在同一个悬空的囚笼中,不时有冰凉的雨水透过顶上的树梢缝隙冲刷在俘虏们身上,波尔查自己也是一脸憔悴,显然是被重点照顾了一下,但这个五米长四米多宽的方形铁笼明显不是为了关押战俘使用的,即使是波尔查这样的婿子也只能抱膝坐在角落,在正常站立都不允许的情况下,切断一英寸厚的粗铁条逃离此地更是无稽之谈。
再看四周,还有同样几个囚笼被吊在近四米高的树干上,关押的也都是一些来不及撤离的达巴兰村镇居民,整个营地被分成了数个区域,他所处的位置正是其中占地面较大的露天工场,德鲁亚人合理运用了密林深处的一切资源,威胁农民们伐倒树海的古木搭建了临时鹿砦作为大本营,艾萨克重兵把守的指挥所就设立在他视野之内,周围的教团工匠以优异的木工技术利用充足的木材制造出一台又一台的老式攻城弩车,再由巡逻队护送前往沿岸的攻城阵地用于对南门守军的作战。
每当一批苦工因体力不支而累倒,就会被无情的刽子手就地处刑并焚尸灭迹,另一批倒霉的难民就会接替前人的工作,如此循环直到营地内的俘虏全部耗尽。依波尔查的性格,他很早就尝试过逃脱,但看守囚牢的几名教团军士沉默的就像块冰,任其怎样嘶喊、谩骂,都不曾搭理只字片语,虽然手头藏有开锁工具,可就算设法打开了牢笼,也无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溜出此地,更不可能赤手空拳打赢多名装备精良的重装军士,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等待不幸的降临。
至于他陷到如此地步的原因,只因肖伊在最后关头改变了计划,只由麽麽茶设法混入敌军大营,并且要以不引起太多注意的身份,自己则重新伪装成德鲁亚士兵并适时现身继续原计划,可麽麽茶的运势一向不好,当他在林中一处伐木屋找到樵夫的住所并伪装成平民时,偶然经过的一支巡逻队立即注意到了不速之客,一顿臭揍之后将他带到了砦中关押起来,原本与肖伊会合的计划也因此泡汤。(。。)
第四卷 二十一章()
“真是个馊主意啊这下可好,连敌人老大的影子都没见着,就被晾在牢里等着见上帝了。”
穿着一身旧布衣的波尔查和十几名达巴兰难民挤在同一个悬空的囚笼中,不时有冰凉的雨水透过顶上的树梢缝隙冲刷在俘虏们身上,波尔查自己也是一脸憔悴,显然是被重点照顾了一下,但这个五米长四米多宽的方形铁笼明显不是为了关押战俘使用的,即使是波尔查这样的婿子也只能抱膝坐在角落,在正常站立都不允许的情况下,切断一英寸厚的粗铁条逃离此地更是无稽之谈。
再看四周,还有同样几个囚笼被吊在近四米高的树干上,关押的也都是一些来不及撤离的达巴兰村镇居民,整个营地被分成了数个区域,他所处的位置正是其中占地面较大的露天工场,德鲁亚人合理运用了密林深处的一切资源,威胁农民们伐倒树海的古木搭建了临时鹿砦作为大本营,艾萨克重兵把守的指挥所就设立在他视野之内,周围的教团工匠以优异的木工技术利用充足的木材制造出一台又一台的老式攻城弩车,再由巡逻队护送前往沿岸的攻城阵地用于对南门守军的作战。
每当一批苦工因体力不支而累倒,就会被无情的刽子手就地处刑并焚尸灭迹,另一批倒霉的难民就会接替前人的工作,如此循环直到营地内的俘虏全部耗尽。依波尔查的性格,他很早就尝试过逃脱。但看守囚牢的几名教团军士沉默的就像块冰,任其怎样嘶喊、谩骂,都不曾搭理只字片语。虽然手头藏有开锁工具,可就算设法打开了牢笼,也无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溜出此地,更不可能赤手空拳打赢多名装备精良的重装军士,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等待不幸的降临。
至于他陷到如此地步的原因,只因肖伊在最后关头改变了计划。只由麽麽茶设法混入敌军大营,并且要以不引起太多注意的身份,自己则重新伪装成德鲁亚士兵并适时现身继续原计划。可麽麽茶的运势一向不好,当他在林中一处伐木屋找到樵夫的住所并伪装成平民时,偶然经过的一支巡逻队立即注意到了不速之客,一顿臭揍之后将他带到了砦中关押起来。原本与肖伊会合的计划也因此泡汤。
“团长啊。妳们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靠!我为什么要这么窝囊啊,大不了就碰钉子碰死,总比窝着等死好!”
相邻的囚笼被降了下去,下一批牺牲者毫无疑问是他所处的这一笼难民,他最后观察了关押自己的铁笼结构,发现底部的铁配件并不坚固,牢笼底部上了三道锁,只需要撬开两道。就可凭借蛮力向下强行打破铁栅,如果看守正站在下方。还有可能创造一起事故令他们不省人事。
决定自己的计划后,他深呼吸数次,力求保持清醒防止被紧张影响了判断,趁着囚牢看守前往押送难民时迅速用隐藏的小刀割断捆着双手的绳索,从怀里掏出撬锁工具折腾起来,周围的难民们因被俘期间只能吃到稀粥和剩饭,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帮助波尔查逃脱,但他们还是主动挪动身子挤到一团掩护波尔查开锁,成功蒙蔽了返回来监视的看守。
波尔查作为盗贼,在撬锁方面经验丰富,老式的牢笼铁锁迅速被打开了两道,亦将最后一道锁撬开了一半,此时的铁笼已经嘎吱作响,给人一种将要解体的感觉,他打手势示意牢友们立即抓住顶部铁栅,自己猛地朝周围的铁条踹了一脚,这一举动立即吸引了数名看守来到底下厉声警告,此等千载难逢的机会,波尔查自然不会错过,抬起双臂猛地朝脚边砸了下去。
猛力一砸使底部铁栅整个塌了下去,加上波尔查约一百八十磅的体重,四名德鲁亚军士和一名木工匠瞬间被铁栅砸倒在地,他自己则翻滚着窜到一旁蛰伏起来,示意扒着铁条的难民们松开手逐个落下,接二连三的冲击硬生生的将这几人压得失去知觉,原本正在奉命干活的一批难民也加入了逃亡队伍,却惊动了更远区域的哨兵前来镇压。
波尔查快速从地上站起,幻想着如何指挥难民们跟自己一起闯开一条路逃进树海深处,但一支黑矢自几十步外飞来,正中眼前人的后脑,鲜血溅了他一脸,活生生将他从幻想扯回了现实,不得已抓住已死难民的尸身挡赘发弩箭,但跟自己一同越狱的十几个苦力已经全部倒在敌人的箭簇之下,只得暂时藏身于粗壮的大树后躲避射击。
此地正是大本营外围,因动乱而赶来的暗黑部队不计其数,几十名重装军士出现在视野尽头,而令人头疼的教团狙击手们却在这时用火力压住了波尔查,狙击弩和长弓的威力足以让未穿护甲的人瞬间毙命,眼看着步兵队就要逼近了,使得开的兵器都随着几名看守一起被压在了铁栅下,完全没有机会冒着箭雨抬起铁栅获得一把剑或者矛,但他却在这时找到了救命稻草,一件差强人意的兵器
与其说是武器,不如说是工具,他从一摞木板下拖出一把十来磅重的工匠锤,幸运的是他藏身的大树上正好缠绕着悬挂囚笼的锁链,末端就位于他抬手可触及的高度,一旦将关键的一条铁链摧毁,上边挂着的五六个囚笼就会一齐落下拖延住敌人,波尔查机灵的脑子飞速转动着,一根一根找出来是不可能了,而手中的大锤刚好能派上用场,他二话不说抡起锤子向树干上搭着的锁链串砸去,反复的冲击令大树频频椅,甩下阵阵落叶和雨水,伴随着一道金光从眼前闪过。
他当是自己眼冒金星。敲到第十锤时就有些喘不上气,好在链子也在这时被打坏了,被切断的后半条锁链像泥鳅一般脱出。悬挂其上的囚笼一个接一个落下,砸伤了少数前来追捕的教团军士,并暂时阻挡了敌军,波尔查来不及考虑更多,把锤子一抛撒腿就跑,一溜烟消失在密林深处,多亏他和难民们制造的骚乱。才能让一直潜伏着的我们获得深入敌营的机会
“奥格斯特团长?你没事吧没想到他会想打断铁链,椅的树干差那么一点儿就把我们都甩下去”
“幸亏我反应快早知道该提前告诉他计划的,居然蠢到被人抓住。害本秀都等得不耐烦了,雷米尔,轮到咱们行动了。”
我和肖伊就藏身在波被尔查作为掩体的同一棵树的顶端,在刚才的剧烈摇动之后。险些坠落的肖伊只靠膝关节勾住树杈倒吊着。波尔查的举动本该令我们的踪迹暴露,好在敌人没有注意到古树枝叶最茂密的位置,而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只见负重较轻的德鲁亚狙击手们迅速从铁笼附近的灌丛穿过,待一些身强体壮的教团军士合力将障碍移开之后,继续集结队伍追赶波尔查,甚至不惜调动了营地周边三成以上的守卫力量,原本在工场作业的德鲁亚工匠们也撤回了大营。除了一些坚守岗位的哨兵以外,从露天工场前往冥世之矛大营的道路几乎净空了。
可能侦测到大树顶端动静的士兵都走远后。肖伊迅速用腰部的力量将自己晃了上来,随手将捆在一旁的绳索抛下,我们顺着绳子从主营哨兵的视野盲点处爬下了大树,朝我们所处的位置东面的林间小道走约一英里即可离开树海,但率先离开的波尔查则是逃往了相反方向的更深层区域,我和肖伊商量之后,决定直接进入敌军营地内部搜集一些消息,并设法摧毁一些设施再前往树海深处寻找波尔查的下落。
东面的林间小道仍不断有巡逻队往返,职守分明的德鲁亚士兵并没有因为营地的骚乱而放弃巡逻工作,北面的区域是营地的辎重库,屯有远征军沿途掠夺的部分军粮,同样驻扎了整个营地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兵力,此时近在咫尺且相对薄弱的大营自然成了最好的渗透点,我们借着灌木的掩护,逐步摸到了工场的另一头……飘扬着红底墓碑旗的冥世之矛主营大门,但坚固的木闸门和尖锐木桩组成的外墙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雷米尔,小声点,有人来了。”
“我看见了,是艾萨克的马队,希望不会正面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