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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持续不断的笑声中有时高兴,有时悲哀,有时激动,有时难过,有时兴奋,有时凄凉哀
他又再次的用坚硬的黑靴子狠狠的踹了一脚艾莫,然后用靴子踩在艾莫的后脑勺上。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阿尔方斯一边重复着让别人难以理解的话。一边用靴子在艾莫的后脑上来回的驱动,让艾莫充满鲜血的脸和眼球与地面痛苦的接触着。
艾莫脸上的鲜血随着阿尔方斯靴子的来回驱动不断地在地上摩擦出道道红色的滩记。那颗被刺破的眼球本来耷拉在外面。但现在却在地面上被慢慢的挤碎、碾压,混合着一大堆肮脏的液体渗在地面上。
“”塞巴斯在一旁静静的站立着,观赏着这难得一见的情景。
为了不让营帐内的声音传出去,塞巴斯特意制作了一个隔绝声音的小魔法阵。
这样的话,即使营帐内的人发出再怎么凄厉的叫声,也不可能传出去,当然,现在的艾莫充其量也只能被蒙着嘴巴呜呜做叫。
阿尔方斯现在已经癫狂了,当他看见自己曾经不可一世的对手倒在自己身下呻吟时,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从他的心中传来。艾莫的脸色越惨淡,他就感觉到越兴奋,也许只有敌人的痛苦才能给他快乐。“这样就不行了么?伯爵阁下,我可是很期待着你继续的惨叫声!!”阿尔方斯抬起了脚,用力的又踹了一下倒在地上因疼痛而翻腾的艾莫。
“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艾莫嘴中的麻布被他吐了出来,沾满了唾液的麻布混着鲜血就这样掉落了下来。
撕心裂肺的惨叫在这个帐篷中响起,如果要不是隔音魔法阵的作用的话,这样的惨叫声绝对会传遍整个军营。不过帐外执勤的士兵并没有发现这里面的异动,不得不佩服塞巴斯施展的隔音魔法很有效果,帐内的声音世界与帐外的声音世界完全的隔绝了开来。
“叫!!再继续叫!!快!!我忍不滋续听你的惨叫了!!”阿尔方斯的双眼赤红,平时看起来身子有些孱弱的他,此时此刻**上竟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脚比一脚重的猛踢,让艾莫的凄厉声越来越大,他现在除了疼痛其他的任何感觉都没有了,甚至连脑中的思路都是关于疼痛的字眼。这样的疼痛让他后悔为什么刚刚将嘴里的麻布吐出来,如果咬着麻布的话,疼痛感说不定会降低一些。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眼眶中碎掉眼球的疼痛,身体被坚硬的靴子狠踹的疼痛,脸上被踩在地上与地面摩擦的疼痛,鼻梁被打断的疼痛,被自己往日视为白痴者打败的屈辱所带来的疼痛
“好!\好!!!!”看着在地上如同蛆虫一样翻滚的艾莫,阿尔方斯嘴角露出了邪气而又疯狂的笑容。
阿尔方斯将双臂屈展开。闭上双眼听着艾莫的惨叫,脸上显现出了一种享受的神情。这种神情就正像是传说中聆听圣子传道的信徒一样狂热。他缓缓的走向了帐篷的一角,拿起了艾莫最喜爱的一把佩剑。
这把剑身长一百二十公分。是一把细长而又锋利的利剑,不过如今这把剑却要用来对付自己的主人,这可真是一个一diǎn都不好玩的冷笑话。
“唰!”阿尔方斯将这把华丽的剑抽出,一步一步的向艾莫走去,准备做出更加让他舒心的事情,不过正在闭着眼睛满地打滚的艾莫并没有看见阿尔方斯的举动。如果看到的话,艾莫的惨叫声绝对会更大。
“啪!啪!!”来到艾莫身前的阿尔方斯发现艾莫依旧没有发现自己,于是用剑身重重的拍打着艾莫的脸颊,钢铁与血肉碰撞出来的声音是那么的让人愉快。沾满了鲜血的脸颊让这把剑上也附着了一层红色的斑记。
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后,艾莫终于发现了拿着长剑站在他眼前的人,这个少年曾经在他的眼中是那么的渺小,除了他的身份和无比的美貌,没有什么值得艾莫去妒忌的,但现在,这个少年竟然主宰了自己的生死。
“不不,你要做做什么?”艾莫用着断断续续的话说道,说完之后他又因为身上的疼痛而惨叫起来。
看着艾莫因为与地面摩擦而将皮肤剥落的脸。阿尔方斯露出了厌恶的神情,他是喜欢折磨自己的仇人,但是却不喜欢不完美的事物。红彤彤的血肉在没有皮肤的掩盖下,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一股腥味从上面散发出。艾莫脸上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肌肉、鲜血到处涂抹在他的脸上,在鼻梁处。甚至还露出了阴森的惨惨白骨。
“我要做什么?!你猜呀!!啊!你猜呀!!!”他的声音忽然高亢起来,就像是剑锋一般尖锐。说完之后阿尔方斯轻轻踱步到了艾莫的身后。
年轻的王高举着长剑,将剑刃对着艾莫的脚踝。狠狠的劈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艾莫全身痛苦痉挛起来,口水不自觉的从嘴边流了出来。
阿尔方斯的体质孱弱,力气也比同龄的人小上许多,所以这一剑并没有将艾莫的脚踝整个的切下来,只是深深的嵌了进去,嵌入了艾莫的脚踝骨中。
这种痛楚远比脚踝整个的切下来要痛上许多,脚踝骨从中间向上被切成了两半,传导痛苦的神经恪尽职守的传导着这份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切”阿尔方斯的脸上依旧露出了一种狂热的态度,并没有因为这一次没有砍下来艾莫的脚踝而烦躁,反而他嘴角的弧度上升的越来越大。
“看来我还真是需要加强锻炼了呀,塞巴斯。”阿尔方斯将头瞥到了肩膀后面,邪气的看着塞巴斯。
“如果您真的是这样想的话,我会帮助您的,陛下。”塞巴斯饶有兴致的看着有些疯狂的阿尔方斯。他最喜欢的,就是看着人们的疯狂,这是他最大的乐趣之一,阿尔方斯现在的状况很好地满足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莫忽然感觉自己脚踝处的痛楚原来越大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因为这种痛苦而崩溃。
他低头看下去,脑中的神经又再一次的因为承受不住刺激而在此崩溃。他看到阿尔方斯正拿着他的剑,一diǎn一diǎn、一diǎn一diǎn的在他的脚踝上慢慢拉锯,就正像那些用锯子伐树的人一样。阿尔方斯手中的剑已经变成了锯子,他的脚踝变成了树木,那不断向外迸溅的鲜血之类的东西就是纷飞的木屑。
“咔。”随着一声咔声落地,艾莫的脚踝被阿尔方斯锯了下来,就像是森林中被伐断的树木。
“杀啊啊啊!!杀了我!!!!!”艾莫眼中的鲜血、泪水都忍不住的流了出来,脸上混合着一堆肮脏之物。
“哎呀,塞巴斯,他说让我杀了他,你说怎么办?”阿尔方斯没有理会艾莫,撇过头去看着塞巴斯。
“您请随意,陛下。”塞巴斯微微躬身,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
第十卷 第二十五章()
弯刀似的月亮随着夜晚乌云的散去,也随之滑落到地平线下,沙漠的灼热即将在白日的烘烤下展现在世人的面前。
随着第一缕阳光在地平线上的出现,圆日从天边缓缓出现,虽然只是初生,但还是散发着一股逼人的热浪,一个崭新的日子开始了。同时这新一天光明的出现也结束了昨晚在沙漠中的一场残忍屠杀。
可是每一个人都没有如往日因为早晨初醒而产生的困意,他们的神经现在完全被眼前的情景、昨晚的混乱绷得紧紧的了。
没有几个人知道到底来了多少个袭击者,但是凭着鼻尖嗅到的浓厚的血腥气息,就知道昨晚的袭击者绝对不在少数。
为什么?营地的上空秃鹫正在盘旋,尖锐的目光紧盯着营地里随处可见的尸体,随时准备啄上一口。
对于食腐动物来说,有什么比尸体的香味更加美妙呢?
“沙沙”维科斯和夏巴克走在营地中,靴子与沙子地面接触所产生的凹痕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两个人深一步浅一步的慢慢前进。
“你说老乔克他们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夏巴克一边看着营地过道两旁搬运尸体的士兵,一边向维科斯问到。昨晚的杀戮,导致死亡的人数太多了。
“谁知道,但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维科斯的眼睛一直直视着前方,没有因为路两旁惨死的尸体而有任何异变。
他们两个人之所以这么早就从帐篷里出来,就是为了去与老乔克他们汇合,确认他们两人的情况。毕竟在这个沙漠中。他们两个人唯一认识的就是老乔克和列支登了,同样老乔克等人也是。虽然这四个身份各异的人口头上并没有说过什么。但是每一个人都将自己划分到这四人携团中去了。
“你为什么敢这么肯定?”夏巴克嗅着过道中弥漫的血腥气味,用手微微扫了扫鼻尖的空气。血腥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闻。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了吗?”维科斯用眼睛撇了撇路边躺着的一个尸体,从这个尸体身上的衣着来看,这个尸体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呵”中年大叔样子的骑士笑了笑,维科斯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却知道维科斯要向他传达的意思。
什么意思呢?维科斯用眼睛撇了一下旁边的尸体,就是让他注意这具尸体的身份,很明显,这是一个死去的贵族,而在这一路上仅仅夏巴克和维科斯所看到的尸体就有七十多具。其中有接近二十具是贵族的尸体。
不要小看了这不到死亡总数一半的贵族人数,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经常是几百乃至几千个人中才有一个贵族。即使这一次的征伐战争中,圣科莱斯芒公国出动的士兵和贵族数量都是空前的庞大,但是这其中的士兵和贵族(包含骑士)的比例才是二十比一,这还是算上了远道而来、根基不稳的新贵族。
整个军队的人数也就是两万出头,大大小小的贵族、骑士也只有一千人左右,仅仅是他们两人在营地的一角所发现的贵族死亡数就有二十人左右
他们所在的营地一角也仅仅占到了整个营地的二十分之一左右。
这一切是什么呢?夏巴克和维科斯都很清楚。这些贵族是被人有意的屠杀的!按照正常的战损率,贵族的伤亡绝对没有如此惨重。而且,其他被杀死的士兵显然不是普普通通上战场没有任何家底子的贫民,而是贵族们的侍卫。
那么是谁干的呢?夏巴克苦笑了一下。看着身旁的金发青年。是袭击者么?不,如果是袭击者他们的袭击对象应该是阿尔方斯五世或者补给,这样的话才能够这次远征以重大打击。而不是这些身份不高的旧贵族。杀死旧贵族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利益可图。
如果顺着这条线索理下去,谁杀死这些旧贵族获得的利益最大呢?
基本不用多想。消灭旧贵族对于国王、新贵族等人的利益是不可言喻的。但是事情真的就有这么简单么,夏巴克并不这样认为。这件事情后面。肯定还有着更大的阴谋。
谁有又那么大的胆子去开罪王国中最大的势力,如果此次行动失败的话,这场屠杀的策划者的下场绝对凄惨。但是目前看来,这次行动貌似是成功了。
正在他们两个人进行着无营养的对话时,两个猎人也正在一起并肩走着谈话。
“吧唧吧唧。”老乔克嘴里咬着一根青翠的树枝,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列支登依旧是沉默的看着老乔克。
他不明白老乔克嘴里的树枝有什么好咬的,而且这种树枝竟然在市场上能够卖到十个托利亚铜币的价格,这足够他去卖上两支箭矢了。
这种树枝据说能够帮助人们来提起精神,但是危害却是会让别人上瘾。
“吧唧我说其实吧唧你也不小了,应该学会吧唧享受了。”老乔克看着一言不发的列支登说道。
“”列支登无奈的望着老乔克,快步的向前去了。
“啧啧,这个幸伙,吧唧”
他们两个人与维科斯等人的想法一样,急着去会和。
“咳咳子爵阁下,骑士大人。”老乔克和列支登也在向维科斯所在的营地方向前进,正好碰见了有着同样目的的维科斯二人。不过此时,老乔克已经咬下了一截应经没有作用的树枝,剩下的被他别在了腰间。
列支登依旧是一言不发面色冷静的跟在老乔克的身后,不过他的视线中却透出了一股警惕,这种警惕并不是针对维科斯和夏巴克的。而是对于周边环境的应对方式。
在袭击者的夜袭中,几乎所有的人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了袭击者那一方。基本上没有注意这些贵族们所在的地区,因为贵族区的防卫可以说是这个营地中最森严的。没有人会想到昨天夜里最大的屠杀竟然是在这里进行。
看见老乔克等人平安无事,维科斯转过了头,对着夏巴克挑了一下眉头,好像在传达着一个信息,信息的内容就是――看吧,我说的没错吧。
还真是孩子。夏巴克在心中笑了一下,为维科斯的沾沾自喜而稍感可笑。
阿尔方斯的举动还真是令人难以捉摸,按理说在营地内旧贵族受到如此大的死伤情况下,正常人的选择是放弃这次出征。回到公国内进行休整。
因为这群贵族的死亡,同时宣布着这支军队中不少一部分基层指挥官的阵亡。
这个时代的军队,只有那些庞大的、拥有完整国家机构的帝国,在出征或者和平状态下才能够给每一个部队配备上经过一定专业训练才挑选出来的基层军官。其他的喧家,诸如圣科莱斯芒公国只能够用自己国家贵族及贵族的私人武装来暂时征召起来组建军队,理所当然,基层指挥官的重任也就落在了这些提供私人武装的大大小小的贵族身上。
圣科莱斯芒两万多人的军队中,只有五千人左右是属于两大骑士团和皇室的正规部队,这些部队属于常备军。装甲精良,俸禄也是最丰厚的,他们不必在平日里进行农耕或者其他活动,只用专心于如何战斗与训练。因此这五千人的战斗力与纪律性是最强的。
剩下的一万五千人中。有五余人是公国中各个贵族的私人武装,他们在某种意义上属于贵族私有的常备军,因为他们是由各个贵族直接支付薪水的部队。但是平日里并没有像正规军一样聘请教官专门训练,因此战斗力比之正规常备军要弱上几分。这些人的直接指挥官就是他们所效忠的贵族。因此指望他们能够符合大部队共同的行动是不用多想的了。不过公国中大部分的骑士都在这五人的私人武装中,其中仅仅是艾莫自己所掌握的嫡系部队就有三千余人。
来自大陆上其他地方的新贵族们所带来的军队有两千左右。这些部队的战斗力并不算多么的强大,但也不算是多么弱小,因为这些人很少有在沙漠中战斗的经历,所以他们发挥出来的战斗力还有待考量。而且这两千余人中说不定就有一些非常精锐的部队,毕竟并不是每一个新贵族都是毫无准备的来的。那些妄图在公国中渗透自己势力的别国大贵族,绝对给这些人提供了不小的助力。
这两万人的队伍中最弱小的部队,恐怕就要数那些只有一腔热血的六千余人的征召民兵了吧,往常他们只在田地间耕种,战斗能力并没有让人抱有多大的期望,指挥官们只是想让这六千人的部队能够暂时抵挡敌人的进攻就可以了。他们的生命并不是多么的受人关注,这样的征召民兵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还有两千人,他们的装备也许不是最好的,纪律可能也不是那么的严厉,团队配合也不是多么的训练有素,可是他们的个人战斗能力却一定是拔尖的。他们的身份就是雇佣兵,这些专门为了钱而战斗的人是最不怕死的,每一次敌人的鲜血迸溅,都代表了金币的迸溅。他们的士气也是最高昂的,对于他们来说,这次的战斗仅仅是比往日的战斗人多了一diǎn罢了,他们可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了,怎样有效地杀死敌人早就让他们琢磨透了。
不论是新贵族还是老贵族或者骑士团贵族,他们在整个军队中掌握的人数就有一万一千多人,而且那两千多的雇佣兵也是他们招募来的。因此昨晚的袭击,让这一万三千多人的贵族体系受到了重大的撼动,即使仅仅是旧贵族受到了血腥的屠杀,但是却同时造成了军队中指挥调控的一次大变动,大部分的贵族军官阵亡。
这支军队如果不及时解决军官问题,军队将会面临重大的危机,不仅仅是军队战斗力下降。更有可能让整个军队失控。昨晚的屠杀并没有进行的多么的干净,依旧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