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外,有几个狱警听到声音,匆匆赶来。
傅明烟挣扎中,余光瞥向窗户外面几个狱警的身影,他们似乎迟疑,想要上前又不敢。
男人发狠一般掠夺着她的呼吸,粗粝的手指抚在女子纤细的脖颈,不轻不重的摩挲,傅明烟的背脊抵在冰冷的铁门上,在男人的舌深入的时候,狠狠的一咬。
薄寒生吃痛的抽离,伸手微微的楷了一下唇角,看见手背上的殷红,唇齿间迅速蔓延着铁锈的味道,但是他却只是饶有兴致的一笑,看着女子绯色的唇瓣上。
沾着的血色。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放到她头顶,倾身。
傅明烟以为他又要吻她,冷冷的侧过头,垂下眸。
却没想,男人的吻落在她脸颊之后,冷冷一笑,大手轻而易举的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纤细的下巴,她消瘦的厉害,男人的手感完全都是坚硬的骨感。
薄寒生蹙眉,低头看着她。
她的肩膀上原本围着紫色的披肩在挣扎中落在地上,还有地面上微微泛着光泽的墨镜,镜片上在白炽灯下,倒映着两道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他的目光如烈焰一般,落在女子消瘦的肩膀上,眼底一沉,看着她倔强的抿着唇瓣,将他原本留在她唇瓣的血色晕染。
如同,最美丽的花瓣上,沾着血珠,越发的妖艳。
他低头,眯起眼眸一笑,伸出舌,在她的唇角添了一下。
傅明烟瞪大眼睛,越发使劲的推着他,发丝凌乱的散落在脸颊,被男人温柔的伸手拂去,他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手,傅明烟的手腕无力的垂下。
她的脸被男人的双手捧起,动作轻柔,但是男人的眼底,却承载着惊涛骇浪,“你不是走了吗?不是拿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让我放你走吗?我放你走了,谁让你又回来的。”
傅明烟想笑,但是脸颊被他的手捧住,所以,她只是轻轻的动了动唇瓣,上面,绯色的口红早已经晕染,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所以,我这次回来,只是要跟你说再见的。”
男人危险的眯眸,从喉咙深处逸出一丝笑意,重复着这两个字,“再见。”
他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在不远处,墙角一闪一闪的红色光点,唇息落在她耳畔燃烧,“你看,摄像头,你说,在这里做,是不是很爽。”
薄寒生说着,伸出一只手慢慢的停在她腰间,下移,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
傅明烟嗓音轻轻颤抖,似乎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这么做,她瞳孔一缩,看着闪亮的红灯,“薄寒生……你疯了吗?”
“这个问题,你问了我两遍了。”他的手指微凉,将牛仔裤微微的推了一点,“我可以很明确的跟你说,我就是疯了,我对你的好,你是不是都可以完全不在意,你从来都知道怎么来威胁我。”
傅明烟紧紧的咬着唇瓣,浓重的血腥味蔓延。
“我早就只能,你早有预谋,但是,我以为我对你好你能感受到,即使我以前做错了,但是,我不信你蠢的真的以为我以前从来没有爱过你,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薄寒生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声音沙哑,“你听得见心跳吗?晚安,叫我一声宴长我听听。”
傅明烟手指一颤,从掌心里传来心跳的声音像是一股火苗窜进她的血液,一直流淌,同样,一路燃烧。
她抽手,他我的更紧。
傅明烟闭上眼睛,睫毛苍白一颤,“宴长。”
薄寒生嗤笑一声,“你这个样子,是想表示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喊我对吗,那么都最后一次了,那你是不是留点纪念给我,让我知道,我曾经有多么蠢,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傅明烟肩膀轻轻的颤抖,然后感到身下一凉,男人的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傅明烟开始尖叫。
但是没有人进来。
窗外的狱警看见两人交叠的身影,也只是犹豫着然后转过身离开。
虽然薄寒生被关在这,但是谁敢去找他的麻烦,上面都交代了,当佛爷一样供着,说不定那天就高调的走出去了。
薄寒生皱眉,封住她的唇瓣,将所有的尖叫声吞没,他甚至调了一下位置,似乎是想更好的暴露的摄像头里,并且,手上的动作没停,粗粝的手指慢慢的抵入最神秘的地方。
傅明烟动也不敢动,背脊紧绷,惊恐的看着薄寒生。
男人薄唇轻笑,指着摄像头,“你看,我会把咱们这一场欢*爱录下来,等以后你离开了,我也好留个纪念。”
他说完,手指微微往前一伸,曲成一个刻意的弧度。
傅明烟咬着唇,身体上的反应让她更加的感到羞辱,她几乎都没有说话的力气,双腿发软,强撑着让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男人突然将手指抽离,傅明烟再也支撑不住,微微喘息着就要跌坐在地上,男人将她捞住,锁在自己怀里,他将自己的手伸到她面前,“你看看,都这么*湿,你不想要吗?”
羞辱与厌恶同时显现在她眼底,但是只是无力又无奈的阖上眼,耳边是金属皮口解开的声音。
下一秒,傅明烟瞪大眼睛,双手紧紧的攥着男人背脊的衬衣,指甲透过衬衣深深的陷入男人的后背,唇瓣抿到极致,毫无血色。
激烈的欢爱之后,傅明烟扶着墙壁,感受都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上滑落,她冷冷的看着已经收拾妥当的男人,突然笑了一下,脸颊带着淡淡的潮红,媚眼迷离,格外的妩媚妖艳,“薄当家,我和季先生的婚礼还没定下来,不过也快了,我和他正在商量,到时候,还希望薄当家能来赏脸。”
她说话的时候,手指紧紧的抠着墙壁,指甲裂了半截,但是她一点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下那股感受还在,她也只是扶着墙壁勉强能站起来而已。
她并没有告诉季凉峥,也从未和季凉峥商量过这种事情,这一刻,她只是看着男人冷漠讥诮的眸下意识的想顶一句,她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但是她再不对,他也不能在这个地方,和她……
还有摄像头录下来。
216。217心底阴霾()
男人眯起眸,“结婚?”
傅明烟红唇轻笑,“对呀,泛着我现在在法律上已经死了,咱们的婚姻关系好像……”
他走过来,粗粝的手指放在她腰际,感受到她浑身紧绷,他低声一笑,刻意的将手缓慢的下移,然后帮她把衣服穿好。
给她穿好衣服,男人捧起她的脸,低头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一下女子有些冰凉的唇瓣,从喉咙深处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那我可要恭喜你。偿”
傅明烟侧开脸,嗓音低凉。“当然,薄当家最好能去喝一杯喜酒,如果薄当家出不来的话,可要让薄太太去啊。”
“好。”薄寒生嗤笑一声,神情温柔但是额角跳起的青筋在隐现着男人现在无法压制的怒气,他突然狠狠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用力的吸允。
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着,“我一定带着我夫人亲自前去恭喜秦小姐的婚礼。”
傅明烟吃痛,唇齿间血腥味蔓延,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趁着男人怔愣之际,用力将他推开,她一把拉开门步伐有些踉跄的走出去。
狱警看着她,发丝凌乱,唇瓣红肿,明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不论哪个人,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狱警低下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站在探视室门外的女子,“秦小姐……”
傅明烟抬眸,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唇角,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嘶’的抽了一口气,她捏着纸巾,从包里拿出化妆镜,看着镜子里,唇瓣上的咬痕,一道是她自己咬的,另一道细小的伤口是男人咬的,正在往外冒着血珠。
傅明烟轻轻的抿了一下唇,看着狱警,“监控室在哪。”
“秦小姐请跟我来。”
狱警引着她来到监控室,监控室里面成片的屏幕,有一个是黑屏的,傅明烟看着坐在监控室里面的一位年轻的警察,那位正在值班的年轻警察看着傅明烟身边的狱警站起来打了个招呼,“王哥,有什么事吗?”
狱警说道,“这位是秦小姐。”
年轻的警察看见傅明烟,怔了怔,想到什么,然后脸一红。
傅明烟走过去,没有忽略民警不自然的神色,她的目光从一片片屏幕上掠过,最后停留着已经漆黑了的屏幕上,她淡淡的瞟了一眼值班的警察。
值班的警察立刻说道,“秦小姐,这个监控设备坏了。”
准确的说,值班的民警只是看到男人将她逼到墙角的画面,然后就脸红的想要关闭,他还没来得及关上,屏幕就自动的黑屏了。
警局里的监控系统完备,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题,这就是,有人故意这么做。
傅明烟伸手,“把盘带给我。”
值班警察点头,把之前便已经准备好的盘带递给她,为什么说是之前就准备好的,因为在屏幕黑了之后,张副局领着一个右手绑着绷带的男子走进了,那个男子嘱咐他如果等会有个女子来要底片,就把这个给她。
傅明烟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走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全身的皮肤都搓的发红才走出来,双腿还有些发软,她扑倒柔软的床上,困意来袭,加上浑身酸痛,她慢慢的阖上眼。
沉沉的睡着。
连中途,侍应生敲门送餐她都没有醒。
一直到晚上七点,侍应生再次来送餐,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侍应生来前台拨打了房间里面的电话。
傅明烟被电话的声音吵醒,下了床,打开门,侍应生走进来,将饭菜放到桌子上,“小姐,这是您的订的晚餐,请慢用。”
她确实有些饿了,吃了饭之后,她来到浴室重新洗了个澡,然后换上衣服,她离开海城来到这里只是带了几件衣,仅仅用一个普通的纸袋就装好了,并没有太多的行李。
当天晚上,她买了去华城的火车票。
第二天早上天色刚刚发白之际,就到达了华城。
早上的天色微冷。
傅明烟用手指梳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这个时间街道空凉,也很难打到车,她沿着记忆里的路线走着。
初春的早上,有淡淡的白雾。
她有些饿,目光停留在街角的一家餐馆的招牌上,天空泛着鱼肚白,因为有雾气的原因,光线朦胧,所以招牌上面闪着红色的灯光格外的显眼。
而且,因为太早,整个街道营业的商店不多。
傅明烟走进去,老板是一位看起来很和蔼的中年的女子。
“小姐,你要来点什么。”
傅明烟看着看了看菜单,点了一碗粥还有两碟素菜。
她拿起筷子衔了一块土豆丝,刚刚放进嘴里又吐出来,她皱着眉擦了擦唇角。
老板看着她的动作,以为是自家做的不好吃,赶忙走过去,“小姐,饭菜不合胃口吗?”
傅明烟摇头,“没有,你做的菜很好吃,只是我不想吃素的。”
她说着,伸手指了指菜单,点了两份荤菜。
这家餐馆在这里开了有几年,口碑很好,价格不贵而且干净,老板人也热情,因为现在还很早,厨子没来,饭菜都是老板自己炒的,老板对自己的手艺还是蛮有信心的。
老板说道,“小姐,大早上的吃油腻了不好,我建议你啊,还是吃的清淡的。”
傅明烟淡笑,从包里拿出钱,放在桌上,没有出声。
老板无奈,只能去炒了两盘肉菜端上了。
傅明烟并没有吃,只是看着,然后安静的把粥喝完。
薄寒生喜欢吃素,自从嫁给他之后,她都是每天按照他的口味来,有时候她连自己喜欢吃什么,都快忘了。而且,素食养生不是吗?她以前就权当养生了。
时间是一个可怕的习惯,久了就会成为惯性,就像现在,她下意识的点菜,点的竟然全是素的。
过了一会,菜馆里的人慢慢的多了起来。
窗外的阳光落在桌面。
傅明烟看了看时间,早上七点半,她站起身,走了出去,淡淡的白雾慢慢散去,熹微的晨光落在她身上,驱散了指尖的凉气。
经过垃圾桶的时候,傅明烟停下脚步,她打开包,将里面的摄像头的底片拿出来,扔进去,落进去的那一声轻微的响,让她怔了怔。
她伸出手,摸了摸依然微肿的唇瓣,上面两道细微的伤痕已经结痂,但是一碰,微微的疼。
她来到等车的凉亭,在长椅上坐下,看着站牌公交车发车的时间,在等半个小时就好。
公交车来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来。
傅明烟上了车,打开包,拿出手机,屏幕上跳跃着‘秦白鹭’三个字。
微微的犹豫,她接听,“喂。”
“你现在在哪?”
傅明烟并没有隐瞒,“我在华城。”
秦白鹭微微的沉默,片刻,“我也在华城。”
从海城到华城做轮渡只需要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并没有惊讶,“我只是来华城,想看看繁希,我怕以后……”
“嗯。等会你来秦家找我,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我。”
“好。”
傅明烟下了公交车,走过一个路口就来到学校门前,此时还不到上学的时候,傅明烟站在学校旁边高大的梧桐树下面,一直等着。
等到一辆辆车陆陆续续的停在学校门前,她仔细的看着,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人群,还有走下车笑容天真烂漫的一个个小朋友,等了一会,还是不见薄繁希的身影。
她看的很认真,不会有遗漏或者忽略,应该是还没来。
等到指针指到半点的时候,一辆白色的轿车缓缓的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车子在门口停下,她下意识的往树后面躲了一下,然后又探出身。
一道熟悉的小身影从车子上走出来,笑容和蔼的管家下了车,把书包给薄繁希背上,薄繁希背着书包,快要走进学校的时候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看着他。
他猛地转过身。
管家还以为小少爷在和他玩,佯装板起脸对他挥了挥手。
薄繁希抿着小嘴,看着学校门前旁边的几颗高大茂密的梧桐树,他刚刚明明觉得有人在看他,但是这会怎么没人了呢。
在看着管家爷爷严肃的脸,他皱着眉,跑进学校。
傅明烟在薄繁希转身的一瞬,闪到梧桐树后面,树木枝干粗壮茂密,轻而易举的遮住了她的身影。
她再次转过身的时候,薄繁希的小身影已经走进学校,看不见了,她有些焦急的走出去,对上管家严肃探究的目光。
傅明烟一怔,停下步伐,“张管家。”
关于那场婚礼的事情,估计早就传到老爷子耳朵里了,张管家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位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傅明烟微微一笑,“抱歉,认错人了。”
然后转身离开。
张管家看着傅明烟的背影,狐疑的皱起眉,他随着老爷子叱咤商界,也是个精明的人物,即使只是见了寥寥几面他也清楚的记得,这个女子,就是少奶奶。
一个月之前当家的婚礼上,新娘突然变成了那个叫莫离的女子,而少奶奶却被突然爆出死于意外。
老爷子震怒,打了十几通电话当家都不接,气的心脏病差点犯了,还未等老爷子这股子怒气平息,又突然传来当家非法交易进了局子。
老爷子直接气的进了医院,现在刚刚平复过来。
………………
秦白鹭命人来接她,傅明烟坐上车,司机是一位年轻的男子,长相清秀,傅明烟怀疑他有没有成年。
司机见到傅明烟,清脆的喊了一声“烟姐。”
对于这个称呼,傅明烟敛了眸,并没有出声反驳,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停在一处环境幽谧,风景宜人的景区别墅。
司机为她打开车门,“烟姐,九哥在里面等你。”
傅明烟重新打量着这个年轻的男子,十七。八岁唇红齿白的青春少年,应该还在上学,而且,他喊秦白鹭‘九哥’
秦白鹭让她来,但是并没有告诉她来这里做什么,傅明烟看着周围的环境,应该在山脚的位置,风中带着凉凉的花香,她抬起眸,目光跳远看着山上层层花海。
她的记忆里,没记得华城还有这个地方。
傅明烟走进去,佣人递上一杯茶,“小姐,先生在书房,您先在这里稍等一下。”
傅明烟看着佣人不情愿的将茶放在茶几上,面上带着丝丝的鄙夷,傅明烟挑眉,“不用了。”
她说完,往楼梯的方向走。
佣人想要阻拦,“这位小姐,你不能,,”
傅明烟冷冷的转过身,“我不能怎么了?”
佣人看着傅明烟冰凉的眼神,话语一塞,但是眼底鄙夷仍然,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