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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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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明烟轻轻的般过椅子,坐下,目光落在男人绑着绷带的手臂上。

    她想了想,站起身,微微俯身将被子拉开一点,有些犹豫,手指碰到男人病房上的扣子,还是解开了。

    入目的是男人绑着白纱的胸膛。

    “你说你,不是很厉害吗?堂堂薄大当家,怎么还躺在这里。”她伸手,没怎么用力气的戳了戳他绑着绷带的胸口,啧啧的轻笑,“美女救英雄啊,勉强算你是吧,那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啊。”

    将衣扣给他扣好,傅明烟站起身,将床头的灯关了,然后想要离开。

    细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傅明烟本来想走,但是还是俯下身,他的声息很弱,她将耳凑到他唇边,才听出来他想喝水。

    将灯打开,傅明烟倒了一杯水,隔着玻璃杯壁试了试水温,凑到他唇边。

    男人的唇瓣泛白,干涸的皮崩裂、

    她将水杯半倾着,水流一大部分流了出来,她抽出纸巾擦拭着,男人喝进去一点,就呛得咳嗽起来。

    傅明烟将杯子放下,心想着自己刚刚就应该走,抿着唇将男人半扶起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男人的咳嗽声一声一声的强烈,傅明烟看着他英俊的眉宇因为疼痛而凝起,她手指碰向急救玲,还没有按下。

    病房的门就被推开,温淼走进来。

    昏暗的光线下他眼镜片反出一抹冷光,温淼大步走过来,一句话不说,从傅明烟手中接过薄寒生。

    傅明烟知道温淼对她意见大,怪她今天没接电话。

    她拿起包,直接往病房门口的方向走。

    指尖刚刚碰到门把手,就听见温淼的嗓音,“当家,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

    病房里蔓延着很淡的消毒水味。

    麻痹神经一般。

    就像刚刚回响在耳边,男人粗哑的嗓音。

    “以身相许,我也只想相许你。”

    耳边有蝶翼碰撞的嗡鸣声,哗哗的泛着白光,然后,她转过身,步伐优雅的走到薄寒生身边,就这么站在这里看着他。

    温淼离开了。

    窗外的夜色更加的暗了。

    空气更加的沉寂了。

    男人的嗓音白烟过雾,“如果你不希望我去看小七,我可以不去,我也不会再去查她,秦白鹭我也可以暂时放过他,只要你跟我好好过,你可以不喜欢我,你也可以忘记我,不管你是真的忘了还是在假装,我都可以不在乎,你喜欢什么,你告诉我,我能得到的都给你,你喜欢那个类型的男人,我可以试着改,虽然我可能并不能完全的改成你喜欢的。身体上的原因我改不了,如果你嫌弃,我尽量的控制,只要不是下雨天,走路的时候都会太跛,不会让你丢人好吗?”

    就像是有一把刀,在神经上掠割。

    在他说会给她丢人这一句话的时候,傅明烟的瞳孔,慢慢的缩起。

    他说他不会查小七,那么说明苏江镇的查小七的人确实是他派出去的,他说可以放过秦白鹭,秦白鹭是他的弟弟,那么,怎么说也是一个爹生的,若非她,他还真赶尽杀绝吗?

    她在大火后苏醒的时候,确实在那一瞬间不记得他是谁了,但是过了两天又记起来了,老天爷就喜欢和她开玩笑,给了她一次真正忘记的机会,她却背道而驰。

    傅明烟紧紧的抿着唇,然后端起放在床头柜的玻璃杯,将里面的水都喝了,她喝的很急,有水渍溢到领口,她微微的呛得咳嗽。

    看着他眼底,无法掩盖的深邃情深,像是世界上,最深最悠远好看的湖泊。

    “你慢点。”他看着她咳嗽,想站起身,她明明就在他咫尺,但是他站起来的时候,动作一顿。

    薄唇紧抿,他慢慢的坐下。

    这杯已经温凉的水似乎将心底燃烧的野草熄灭,她平静下来,看着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傅明烟更想说,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听见了她的话。

    医生不是说他失血过多,陷入昏迷,而且有麻醉,要明天才醒的吗?

    诚然,不可信。

    她转过身,大步的往前走,没有在听他说的话。

    薄寒生站起身,额角的青筋凸显着,他抿着唇在压抑着足以让他昏厥的疼痛,在走廊的拐角追上有些步伐凌乱的傅明烟,从身后抱住她。

    “我没有要骗你的意思,我只是感觉到你在我身边,我想睁开眼又睁不开,好不容易睁开了,你又要走,我真的很高兴,你能来看我。”

    他说话,有些吃力,说完这一句,额头已经积了一层汗。

    傅明烟能够感受到,身后他每说一句话,胸口微微的颤动。

    她的视线,垂下,落在环住自己腰肢的那一双手臂,绑着白色的绷带,男人的手指依然修长好看,只是现在连握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手背上,还有两个乌青的针孔。

    想起温淼责怪的神情,她有些无奈,还有莫名的情绪,“你回去休息吧。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他声音很虚弱,“你要去哪?”

    “………”现在应该凌晨一点多了,就算她在这带着顶多也是到天明就回别墅,傅明烟回道,“我不走,你快去休息吧。”

    他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真的不走?”

    她点头,“真的。”

    “那好……”

    他说完却没有了动作,傅明烟刚想推他,让他快点回病房,男人揽在自己腰肢手手臂一松,身体前倾。

    似乎他一直在强撑着,得到她一句话,然后就再也撑不住了。

    傅明烟转过身,扶住他倒下的身体。

    “薄寒……生……”

    他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昏迷了。

    傅明烟看着他紧阖的眼,扶住他的身体,微微的感觉到体温不正常。

    她蹙着眉提高了嗓音,“温淼。”

    她根本扶不起他,即使扶起来,也走不了几步,男女的力量悬殊。

    而且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她喊了几声,温淼才赶过来,扶起薄寒生,走回病房。

    傅明烟走到病房的时候,温淼已经给他检查完,看样子只是沉睡了,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她不着痕迹的微微松了一口气。

    等温淼走了之后,她坐在沙发上,才发现,她的背脊一直都是僵硬的。

    她找了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

    时间是凌晨一点四十。

    秦白鹭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是九点半的时候打来的,应该是已经把繁希送回家了,想起已经这么晚了,他应该睡了,她就没再拨过去。

    她真的打算,做到早上七点,然后就回别墅。

    但是,慢慢的,她感觉特别困,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不受控制的阖上了。

    算了,睡吧,到早上再说吧。

    傅明烟这一觉,直到温暖的阳光落在眼皮上,微微的痒,刺眼,她才睁开眼睛。

    醒来就是八点五十了。

    她一边挠着自己的头发,一边下了床,她一怔。

    看着自己躺的地方。

    再看看离自己不远处的沙发。

    她记得昨晚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怎么会在薄寒生的,,病床上。

    虽然病床很大,但是她知道,他似乎是怕她不喜欢,所以,让她一个人睡在床上。

    因为,傅明烟看见,身侧的位置是整齐的。

    她睡觉的时候一般都和安静,睡相良好的那种,一张床,她一般只占一小边。

    床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和男人身上的味道。

    还有,淡淡的药香。

    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无端的让她心情平缓,她用手指随意的梳了梳头发,穿上外套,将手机装进包里,从包里拿出镜子,看见自己的头发有些凌乱,她又用手指梳理了一下。

    拿起包,就走出病房。

    她答应他陪他,也是昨晚,不,凌晨。

    现在他醒了,她也醒了,应该走了。

    刚刚打开门,就碰见端着药盘走进来的护士。

    她一侧身,让护士进来,就要走。

    护士道,“小姐,您知道病房里的人呢?要换药了。”

    傅明烟不得不停下脚步,“抱歉,我也不清楚。”想了想,“可能是他有什么事情,等会就回来了吧,麻烦你稍等一下。”

    “好的。”

    来到电梯门前,等了一会数字下动的极慢,她摇了摇头开始往楼梯的方向走,经过一间病房的时候,听见一声女子尖锐的叫声。

    她只是脚步一缓,皱了皱眉,就往前走。

    身后,传来步伐匆匆的脚步声,且凌乱。

    奔跑的声音。

    傅明烟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看,肩膀一疼,被人大力一撞,她的步伐惯性的往前踉跄了几步。

    手上一松,包落在地面上。

    “啊,求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啊,啊,求求你们了。”

    女子哭泣哽咽的声音,嗓音沙哑难听,就如同玻璃摩擦一边。

    “你们放了我,放了啊啊……”

    像是野兽呜咽的声音,极其的悚人入骨。

    傅明烟揉着被撞疼的肩膀,转过身,看着坐在地面上,长发凌乱,穿着病服,身上皮肤可见的地方都绑满了绷带,挣扎哭泣的女子。

    几个看似保镖的样子的人上前将她拉起来,但是她挣扎的厉害,而且,有些癫狂的意味。

    傅明烟没有看戏的打算,既然被一个疯子撞了一下,那么,想必对方也不是故意的,她也不好和一个疯子过去不去。

    将落在地上的包捡起来,走廊里,渐渐的人多了起来。

    推着医药车的护士经过,那女子猛地冲上去,夺过车上的药剂,然后将车子推翻,拉住护士的手,“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啊………救救我啊。”

    护士虽然见过很多病人,但是也没有遇见这样的场景,惊慌的后退,“你快放开我。”

    几个保镖没想到她能挣脱,赶紧上前重新将她控制住。

    傅明烟本来要走的,但是听到保镖的声音她又停下脚步。

    不单单是保镖说的那句,“陈小姐,你冷静一些。”

    而是傅明烟觉得,这道声音,她似乎在哪里听过,果然,她转过身看见唐毅将那女子控制住,但是手下的动作,刻意的放轻。

    耳边,还有窃窃讨论的声音,混合着那女子挣扎哭喊的声音。

    傅明烟看着那女子的背影,走过去,唐毅看着傅明烟,一怔,随即道,“太太。”

    傅明烟弯唇浅笑,看着那女子因为挣扎哭喊而有些扭曲的脸,脸颊上带着伤痕,但是看起来并不深,嗓音清冷的吐出两个字,“陈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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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你这么诚实做什么,很浪漫的事情也被你弄的不浪漫了。() 
陈羽的意识似乎已经停留了一个极端,她看着傅明烟,瞳孔猛地扩大,然后就昏厥过去。

    陈羽被推进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唐毅看着去而复返的傅明烟,有些为难,“太太。撄”

    傅明烟笑了笑,“连你也不打算跟我说说,唐毅,我要听你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说一遍。”

    “是,太太。偿”

    唐毅应道,他的话还没有说,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轻重不一。

    傅明烟弯唇笑着更深,她没有回头,嗓音更加的清冷,“唐毅,你怎么不说了?倒是说呀。”

    唐毅低声提醒道,“太太,当家来了。”

    薄寒生走到她身边,薄唇轻动,“怎么来这里了,我以为你走了。”

    “我是要走的,被一个疯子撞了一下,怪疼。”傅明烟说着,伸手揉了揉被撞到的肩膀。

    “还疼吗?”薄寒生说着,伸手放在她揉着肩膀的手上,眼底带着没有掩饰的温柔,如同深海沉溺。

    傅明烟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地上他的阴影,又往后退了几步,直至走出他的阴影之内,凉凉的说,“你还是担心一下,手术室里哪位吧。”

    薄寒生皱着眉,嗓音低沉,“她怎么回事。”

    温淼看了唐毅一眼,唐毅点头应道,“今天早上七点的时候,陈小姐醒过来,她身上的烧伤面积比较严重,医生来给她检查,她突然间将医生推开,猛地冲了出去,因为当时她刚刚苏醒,而且身体处于微弱的阶段,所以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跑出病房。”

    唐毅说的,目光落在傅明烟身上,“我和几个保镖很快跑出去想要将她拦下,但是陈小姐似乎已经到了疯癫的地步,逢人就祈求,还撞倒了太太,我将她拦住不久,她就昏厥了,现在正在抢救。”

    男人抿着唇,不语。

    温淼挥了挥手,让唐毅离开。

    傅明烟眼底闪过一丝讥诮,“一场爆炸,她只是身上烧伤,那张脸倒是没什么事情,倒是,把握的很准。”

    薄寒生看着她,她脸上妖艳的笑容落尽他的瞳孔里,他慢慢开口,“当我和她,及时跳到了海里,她……”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医生走出来。

    医生看着走廊里站着的三个人,“请问,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

    傅明烟摊了摊手,看着一言不语,如同雕塑一般站立的薄寒生。

    他穿的还是病服,淡蓝色,头发没有怎么精心打理,落在额前有些凌乱,唇瓣干涸泛白脸上一点的血色都没有,透着一股颓靡病态的英俊。

    他似乎也是听到陈羽昏厥的消息,然后匆匆的赶过来。

    刚刚落在走廊上,深浅不一的脚步声现在好像还在耳边细细徘徊。

    傅明烟挽着唇角,看着他苍白英俊的脸,“姓薄的男人都这么薄凉吗?不是说她救了你才伤的这么严重?哦,也对,六年前你都能这么狠心的对我,果然薄凉至极啊。”

    原本微凉的空气一寸一寸的降下去,像是落入无尽深渊的寒潭,薄寒生垂在身侧手指,紧紧的握着,手背上,骨节泛白。

    男人的眼底带着浓不可破的墨色,浓稠的像墨汁。

    傅明烟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身后的男人,走到长椅上,慢慢的弯下腰,紧握的手指松开,无法控制的微微颤抖,掌心全是苍白深刻的指甲深陷的痕迹。

    温淼走过,扶着他坐下。

    空气里沉默,医生迟疑了一声,“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家属这两个字,似乎意义不凡。

    温淼说道,“我是她朋友,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道,“在她的血液里检查出含有海。洛。因。”

    温淼一怔,他看着薄寒生,“当家,她……”

    薄寒生似乎也很惊讶,他抿着唇,想到从船上跳下来之后,费力的游到岸边,但是没想到被另一群人拦住,当时陈羽还没有昏迷,那波人将他们带走,明显不是景正辉的人。

    他和陈羽被带到岸边一处废弃的仓库,接着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为首的那个人,带着银色的面具,刻意压制真实的嗓音,说让他和她选。

    当时薄寒生的视线有些模糊,就看见陈羽看着他,然后将那个男人递过的两个针管,全部扎进自己的手臂里。

    陈羽说,“薄寒生,我喜欢你,从来都没有比盛晚安差过,你让我一辈子都不能来澜城,我还是来了,如果我死了,我也愿意。”

    ………………

    傅明烟没有回瑜山别墅,而是给周婶打了个电话,就打车去了秦白鹭的别墅。

    兰姨出去买菜去了,杭景萦正要给小七冲奶粉,听到门铃声,从楼梯上下来,手里还拿着奶瓶,打开门,就看见头发有些凌乱的傅明烟。

    “明烟。”杭景萦侧过身让她进来,然后将奶瓶塞到傅明烟手里,推着她,“你快去给小七冲奶粉,我去把厨房收拾一下,我早早让兰姨买菜去了,还没来得及收拾。”

    杭景萦一直没觉得她是这间别墅的主人,也没有以主人的方式自居,每天帮着兰姨一起打扫别墅,抱着小七去花园,浇水,修剪枝叶。

    这是傅明烟哥哥的家,傅明烟的哥哥经常来看小七,是一位长相优雅温润的男子。

    今天早上还来了。

    杭景萦常常看着小七,睫毛特别的长特别密,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不是很像明烟,应该像爸爸,还有那个小正太,萌的不行,感觉眼睛和小七很像。

    杭景萦收拾完厨房,将手洗了,走出去就看着傅明烟抱着小七坐在沙发上,小七伸手抓住傅明烟的衣领,咿呀咿呀的笑着。

    傅明烟弯起眉眼,杭景萦走过来,笑着轻轻拍了拍小七抓住她衣领的手,“你这只小色狼啊,这么小,就知道扯妈妈的衣领。”

    杭景萦坐在傅明烟身边,一边逗着小七,一边问,“小正太小时候也这样?”

    傅明烟笑道,“繁希是一直喝母乳的,和小七不一样,后来繁希不在我身边,应该他有请阿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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