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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傲又忠诚的女人,真的会愿意归唐大校所用么?
白水想到马格利特身受重伤还忍受着酷刑绝不屈服的模样,有些动摇了。
事实证明白水是想多了,马格利特走过来后将大剑一把插入地下,深深陷入了近半米,却神色丝毫不动,接着,她弯下了膝盖,垂下了她高傲的头颅。
“大校,我们来晚了。”
白水……(⊙_⊙)
不会吧……
唐樽目不改色,装13的机能早就是满点,只是平静的说:“你们来的刚好,叫你们查探的事如何了?”
马格利特双手作揖,恭敬的不得了:“回大校,船长已经派人打入了敌人内部,我们还在附近等待接应。”
我这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Σ( ° △ °|||)︴白水闭紧了嘴巴,埋着脑袋数他已经采集了的蔬菜。
大校不说不问,他就绝不多嘴!
看看摩地纳他们这些亲信中的亲信,居然也是很镇定的模样,看来是早就知道这个海盗团子已经被收服了吧……
“小夫人,两年不见了,你还好吗?”马格利特转移了注意力,看到那身体过分纤细,完全撑不起丛林行军服的人,忍不住嘴角扬起了一抹有些坏坏的笑,对他打招呼。
“啊?……”白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她点了点头,回答,“还好。”
马格利特看他那迷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水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口心中的疑惑,而是望向了唐樽。
“冬雷被解体后,就已经降归我的麾下,现在是私人军队的其中一个领队。”唐樽如是解释。
白水有些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关于冬雷他还是在事后有些了解,虽然是个“恶名远扬”的星际海盗,但在某种程度上还是说得上是个“义匪”。要真的是大奸大恶的,早就当场给喂枪子喂药了,还关他劳什?
人才是哪个地方都是稀缺,唐大校把他们吸收过来也就不是那么不能理解了。
虽然想到那个电车痴汉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的不太舒服。
“我怎么可能在不保证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带你出来。”唐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捏了一下白水的手。
“……谢、谢谢。”
不知为何,竟被这个亲昵的小动作弄得脸红心跳了一下,白水立刻转移话题:“对了,既然马格利特在这里,那么博古呢?”
白水的话音刚落,唐樽就猛地扑过来将他压在了身下:“有埋伏,趴下!”
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长官一声令下就纷纷以最能保护自己身体的姿势趴在了地上。
然而就在那瞬间,头顶上就传来了嗖嗖的破箭声音,不绝入耳。
白水被近两百斤的唐樽压在身下,没死也喘不上一口气。但又听到几乎是擦着头顶过去的声音,脸色都白了。
差一点,他们就成了筛子!
但没一会,白水就感觉到了脸上滴下了一些温热的液体带着白水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白水心里猛然一颤,虽然被压得极为难受,但还是努力发出声音问道:“大人、大人……你是……是不是又受伤了?”
“没事,小伤,你别担心,别说话。”
白水于是闭上了嘴巴。
但眼睛却在四周到处观察。
虽然还是看的不是很清楚,但白水还是能看得出来那些模模糊糊的身影在向他们靠近,只是太过模糊,看不清他们手里到底有什么,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
就好像一个七百度左右的大近视眼取下眼镜后看人。
白水忍了忍,但看见有人已经接近了一个还浑然不觉的士兵,高高举起的手好似要用什么东西攻击他,白水终于还是叫出了声:“东南39度士兵往左边滚!”
很多士兵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朝白水他们这个方向看过来,那个士兵还好反应快,发小白水说的就是他,居然很听话的就往左边滚了一圈。
但到底还是迟了一步,一条胳膊挂上了彩。
“叫你不要说话!”
唐樽看起来十分的气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白水这才发现唐樽竟是伤到了眼睛,一只眼睛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看起来好像伤到了眼珠子,可怕极了。
白水这才终于反应过来。他招来了敌人的觊觎!
再望向四周,模糊的身影越来越多,冰冷的寒光一晃一晃着他的眼睛,一股浓郁的香到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完了!都是我害了他们。
这是白水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他怎么还不醒来?会不会是哪里受伤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用的药太大量了,他的身子又比雄性和亚兽都要弱的多,多睡一会就能醒了。”
“他好小啊,还没有成年吧?居然都已经给标记了,真可怜。”
“这么小的孩子,真不知道他那丈夫怎么下得了手。”
……
“哎,你看见这个小雌性的丈夫没有,在牢里都快发狂了,眼珠子再不管下去,可能就会废了。”
“看到啦,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这么折腾,当这里是新联邦么,感染了就等死吧。”
白水其实意识里已经开始一点点的清醒了,那些人这几天在他的耳边说什么他都听着,默默的记在心里。
但是听到唐樽出事了,他顿时就淡定不下来了。努力着让自己的身体能动弹。
这都是他的错,他不能害了唐樽他们因为他白白死掉。
他的努力还是有用的,但是用力却过猛了,把自己从床上摔了下来,摔得七荤八素。
“啊呀!你怎么了?来人啊,来人啊!”
白水的视线恍惚了一下慢慢聚焦,这才发现他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围了一大群穿着皮裙,像极了原始人(野人)的人们。
白水虽然吓了一大跳,但是看见这些人的眼里其实并没有恶意,甚至明显的还有些关心担忧的味道在里面。所以慢慢的就没那么害怕紧张。
“不用害怕,这些人没有恶意。在你昏迷的时候还一直在床边仔细的照顾你。”’“小嫩芽”见白水醒了,便出声安慰道。
“我看出来了。”白水在心底默默的回答它,“这些人看起来应该都是属于照顾家庭的人,没什么武力值。”
大家看起来对这个小雌性很是恭敬好奇和关爱,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推攘了半天,才让一个年纪看起来比较大的亚兽老人出面。
老人很慈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药草香味。
他对白水保持着距离微笑道:“你好,我叫利利木,可以坐在你的身边吗?你不要害怕,我们伤害不了你。”
一边说一边缓慢的靠了过来。
白水没有答应,但选择了默认。
利利木老人在白水的身边坐了下来,慈祥的眉目让白水忍不住想起来那个给他看病体检的老医生。对唐樽和他的徒弟老是动不动的就吹胡子瞪眼,但是对他总是慈祥的笑着,还和他讲故事喝茶(虽然不正宗,但可是很昂贵的东西),毅然已经成了忘年交。
“孩子,你还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吗?”
就是问话的方式也非常相似。
白水摇了摇头回答:“没什么大事了,不用担心。”默了一会,“我可以问一下这里是那里吗?”
他在假性昏迷的时候其实都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这里是摩洛哥星球,我们是生活在这里的猎户。”老人和蔼的回答。
“那么……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我丈……我家大人的消息,他怎么了?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白水诚恳的望着老人,希望老人能给他满意的回答。
老人的眉微微皱了一下,犹豫一会说,“你丈夫知道你被我们带走,很着急,不肯接受伤药还和我们的人打了起来,现在连送饭的都不敢靠近他。”
白水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其他人呢?”
“都和之前抓到的人一起关着呢,你别着急啊,我们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他们的。”说着,老人似乎生怕他不信一样,还说道,“等你恢复了过来,利利木爷爷就带你去看他们好吗?我发誓,他们真的还好好的。”
白水倒是有些愣了。
不是说这个地方民风剽悍,嗜杀好血,还没有道德伦理神马的吗?可是他怎么看着都觉得淳朴憨厚比较合适呢?
白水已经是成年人,当然不会随便相信不认识的可疑的人的话。
从床上跳了下来,抓着利利木的老人的手,做出焦急的模样:“请你带我去看看他好吗?我很担心他,我有听到你们说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怎么了?”
老人看起来心肠软极了,摸了摸白水的头,安慰道:“别急别急,我跟城主他们说一声,看他们同不同意,好吗?不怕不难过啊。”
说着,还真叫人去叫城主。
“……”o(╯□╰)o
白水坐在凳子上,竟生生的有种欺骗了老人的罪恶感……
作者有话要说:不愧是学艺术的,花儿一样的学妹看的学姐我心情好灿烂啊,给她们扛行李我都好幸福!想到这些娇花要去军训,就好心疼啊。学妹啊,奉劝一句那些对你们献殷勤的学长可千万不能信啊,他们也就那一天像个男人……
第八十二章 :食材下()
老人没有骗他;果然没一会就来了一个个高身壮;一看就是个猎户的男兽人。
他跨进门后,白水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脸上竟有很多的伤疤,使一张原本还可以说得上帅的脸变得狰狞怖人。
这些伤以现在的科技其实都是可以修复的;但他并没有,这其中的蕴意倒是让人忍不住猜测了。
“你可算是醒了。”
男人的声带好像是受过伤;说起话来有些沙哑。
语气十分的平淡,白水听不出他的情绪,看得出来此人是属于喜怒不显于色的人。这种人一般来说不是性格使然就是比较有地位的人。
因为他们的情绪变化有很多人都会看着;无形之中牵动着他周围的人。就是白水;也养成了时常浅浅微笑的习惯,礼貌又宁贵。
白水张了张口;还没说出口;对方就微微抬手,止住了他的话。
冷静又舒缓的说道:“你不用多说了,我知道你想见谁,正好我还想请你帮我们一个忙。”
白水到了才知道唐樽把这个地牢已经是搅得人仰马翻。
阴暗粗陋的地下室,带着枷锁脚链,一身旧血混着新血的男人手持一把断裂的匕首,将另一个男人狠狠的按在墙上,断裂的匕首锋利的刀锋已经在他的脖子上拉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不深却吓人的血口子。
一只眼睛红肿并且血肉模糊,另一只眼睛完好,但眼白的部分已经因为充血爆出了一根根狰狞的红色血丝,混着他凶狠阴冷的表情,恍若疯狂的侩子手。
白水被那个男人吓了一跳,推开包围唐樽却因为顾虑某个男人的性命而不敢接近的人们,冲了进去。
“大人!你快松手,你已经受了很重的伤,再不管就会发炎了!”
白水和唐樽在一起也几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受这么吓人的伤,一下子就是有些慌了。
这种时候的唐樽其实已经几乎没有了意识,中了迷药还受了重伤已经开始了感染的预兆,全身都被烧的滚烫。一直都是靠坚强的意志力和怒火才勉强撑着不倒下去。
但是,恍恍惚惚中,他还是认出来了,那个抱着他双手的人正是他最担心的小妻子。
“你……你没事吧……”
长时间没有喝水还发烧,再加上之前的嘶吼,唐樽的咽喉其实已经被弄得甚至出了血。说话的声音难听又沙哑的差点听不出来说什么。
“我有什么事?!你才有事才对,快点松手啊,让他们给你看病!”
白水难得拉着脸厉声说话。
“咣——”
唐樽一阵头晕目眩,竟将手里的匕首掉落在地,武器脱手的瞬间,唐樽的危机感就迫使他恢复了一部分的感知。将白水拉过来死死的护在了怀里,靠在墙上,恶狠狠的瞪着周围的觊觎者们。
他的身体已经明显的在摇晃,但却倔强的为了怀里的人不愿意倒下。
白水活到这把岁数,父母早逝,还是一个男人,自然是从没有享受过被人保护的滋味。就是他那剽悍的比他还像个爷们的老婆,到底也是个女人,对于她白水有着男人天性的保护欲。
然而,唐樽这个野蛮甚至没有啥情调呆木的很的男人却做到了。虽然简单粗暴没有一点情调,但白水却总能被他戳中心里柔软的那一点。
他不敢让人知道的,他其实是一个胆小的男人,他会害怕,也渴望有个安全的庇护点让他能放心休息重新加油站起来。
“别担心我。”白水反护住了唐樽对他而言太过笨重庞大的身体,“我明白我明白……没事的,我会保护你,没人能够伤害到我们,相信我……”
白水耐着心一点点的哄,双手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唐樽的指头。
男人的视线又是凶狠又是迷茫,最后缓缓的闭上,倒了下来。
白水是绝对没法凭自己抱起唐樽这个大个子的,但是也没有像之前料想的一样摔在地上,而是被旁人接住了。
白水抬头一看,竟是那个被唐樽要挟的男人。
红发褐眼,麦色皮肤,身材高瘦,有着俏皮的小虎牙,看起来是偏向阳光类型。只是那双眸子太过不羁张扬,让它看起来有点混社会的感觉。
白水怔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但白水没有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什么不好的气息。不,不对!这里的人都没有什么有害的气息。
白水想了想,还是礼貌的对他点头示意:“谢谢你。”
“嗤——”对方有些不屑的嗤了一声。但是手上却十分小心的将唐樽接过来背在背上。
白水看到心里十分的感激。
他觉得这里的人其实都是好人,传闻什么的全都并不可信。
他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地下室楼上的一间房子里,土堆石砌的,看起来极为简陋,木头的床也是硬邦邦的,连软垫都没有,只有一张比较厚的兽皮铺在上面。
白水在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过这么寒酸落后的居住地了,就是在21世纪也是极为难得看到。但是在这里却是随处可见,可见这里的人其实生活的并不好。
唐樽身上有伤更是连这种床都不能睡,所以还在兽皮上盖了一件已经洗的发白发破的床单,这很明显也这个地方不符合。白水一眼就看的出来这个东西是打哪来的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说。
之前的那个老人带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走了进来,给唐樽处理伤口。白水在一边的凳子上坐着,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认真的盯着他们。于是他们只好作罢。
白水看了没一会就皱住了眉头。处理的方法太粗糙了,连消毒的酒精都没有,只是用一些药草盖上。
这其实很容易在伤口里混入杂质,等伤口长好的时候会看起来很难看。而且唐樽还是伤的眼睛,再深个几毫米都能够把他的眼珠子看到了,这对眼睛也不好。
“我们已经尽力了,他能不能撑过来就看他自己了。”发烧是细菌感染的第一步,在这个时代基本上被那些进化过后的超级细菌感染就已经只剩4成活下去可能性了。
白水闻言,心脏紧缩了一下又一下。
最后他选择留在唐樽的身边陪着,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
不放心这里的人(怕生)是一方面的原因,更多的是害怕唐樽会死,人生有太多的意外,永远都不知道这一面会不会就是人生的最后一面。其他人也拿他没有办法,所以就默认了,每一顿的饭都按时送了过来。
唐樽已经两天一夜没有好好的休息,这下子倒了下来愣是一天一夜都在睡眠中进行身体修复。
白水倒也有那个耐心也有过照顾瘫痪人员的经验,安安静静的陪着,无论换药换衣服还是把尿都亲力亲为,让一干人等都傻眼了。
他们已经不相信他们仅仅是因为身体结合而产生的感情了,而是真爱啊!
再看他两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好在唐樽福大命大,在弹枪雨林里摸滚带爬已经锻炼出了一身钢筋铁骨,这次的折腾都没有要了他的命。只是他醒来的时间有些不对……
视线往下一看就能看见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脱了,好一个风吹蛋蛋真凉爽!更尬尴的是刚刚醒过来身体的反应还不能自我操控,眼睁睁的就看见自己……尿了……尿了!!
与面瘫脸波涛心的唐大校不同,白水除了开始有些尴尬和别扭,现在已经很淡定了,把着对方的小兄弟给他把尿,还给他抖了抖之后再小心的塞回裤裆,穿好,拉上。
“躺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