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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舒服的眯着眼,好不得意的回答:“因为我在长个子啊。”说着挑起下巴指了指卧室门口的方向。
在木制门框的地方有着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的三四根用刀刻的痕迹,“我刚过来的时候才一米五六,喏,最底下的那条就是我在房子修好的时候依照直尺量的,第二根是我们刚搬进来的时候刻得,第三根是昨天早上刻得,这估计有长了快十公分吧。”
他以前还一直担心自己以后就在一米六的下面徘徊,看来是他青春期姗姗来迟了,以这种长个子的速度,估计没多久也要变声了。听说他要到三十才是正式的成年,那么他的长得多高啊,估计也有个一米八吧。
虽然前世一米七八直逼一米八的个子直接秒杀百分之六十的南方男士,但是一到北方念书,那个子就完全不够看了。尤其是在篮球场上总是被人身高压制大盖帽的时候,白水尤其恨的咬牙。
唐樽的神色有些微微诧异。雌性不比雄性或者亚兽人,生长期大多是相当的缓慢。打个比方,就像是东方人和北欧人的那种区别。
毕竟要是没有那些坏境压迫,谁乐意长得那么着急呢。
“哎,你今天有什么事吗?”
唐樽不比他,作为一个暗地操控一切的老大,压在身上的事自然是不少。他都已经在办公室睡了一个多月了,要不是这次白水突然发烧给惊动了,他还暂时不会回来呢。
但是唐樽没有回答,反而看着白水,微不可见的挑起了左边的眉毛。
白水明白这是“你说”的意思。
“沈林给我弄来的那批人已经把加工厂的那些人调教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再过一周就让他们带着东西回去新联邦。我想让他们弄一船专门运输货物的飞船,中小型就可以了。”
这要求很合理,而且唐樽早就私下办了,便对白水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白水翻身从床头柜的柜子里抽出一份厚厚的计划书,抛到了唐樽腿上,一针见血道:“食神集团内部已经稳定了,调味品植物油这边我们也赚了盆满钵满,所以我打算将制作的方式公开。”
这话一落,唐樽微微蹙眉:“这样子太亏了。”
但一方面也了解白水这人不是个吃亏的傻子。而且要公开的话,在两年前就说了,还上市什么公司?
这人心里一定是在打什么小九九。
唐樽低头看了眼那本到处写满乱七八糟笔迹或者批改的计划书,才看了一小段,神情顿时就有些不一样了。
“你要开餐厅?”
白水眼笑眉飞:“不仅是开餐厅,还是那种平民也能消费的餐厅!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先彻底打入餐饮业,并且还要是在那些蔬果的价格下降为前提才行。”
唐樽定定的盯着白水:“会得罪人。”
白水没有说什么,反而在混的乱七八糟的计划书里貌似随意的抽出一份报告书出来伸到唐樽的眼前。
“酱油的做法被泄露?”唐樽的脸色有些不悦。
当然,泄露对于唐大校而言不算什么,关键是是这泄露出来的内部人员是他安排的人,这无疑是在他的妻子面前扫了他的脸面。
“你知道我大姐为了空出那些位置出来开除了不少人,有些人自然心有不甘,再加上那些人觊觎我们调味品的生意已经不是两日,只有天天做贼的哪有天天防贼的。会被泄露我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白水也有想过,这东西要是有些人有心,以现在的科技,按照里面的成分弄出酿酱的方法也是迟早的事。
所以对于调味品的生意,除了一开始那会就不是特别的放在心上。
“这是我的失误。”唐樽一脸的义正言辞,“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白水伸出手指翻了几页纸,指着说:“酱油外泄不怕,因为这还是要花时间才能做出来,只要赶在他们之前将酱油的做法公开便就没事了。经过这次教训,我也发现独吃鳌头迟早会招来祸事,所以植物油和醋的方子我也想卖给一些比较有权有势的同行,一来分担注意力,二来也互相交个好。”
白水前世刚做小本生意的时候,还带着农村的木讷实诚,相信劳动致富,勤勤恳恳的埋头苦干。其结果就是受到所有人的排挤,硬是将他从一个市逼到另一个市这才罢休。
吃啥最补脑?唯有吃亏。吃亏二字里有着道不尽的心酸和血泪。
他便是如此,才慢慢从一个木讷呆板的憨厚伙子,变成了油盐不进、攻心为上的白老板。
关于如何收买人心,总的来说就是两*宝:人情和利益。
这不仅是政客的手段,商人更是懂得融会贯通,从四字里变幻出了九九八十一种招式。
既然别人家大业大根基稳固,人情债是没法子用,那么就从利益下手。
白水观察过,自复古餐饮的火烧起来后,除了初期那会的确是出现了不少美食调味品,各个目前熟知的大厨也都是这个时期纷纷崛起。但后来越到火热的时候,餐饮业却变得“荒芜”了起来。
来来去去就那几个样式,味道也都千儿八百几乎一个味。每当有新式人才出现,也都因为各种的“意外”而胎死腹中。
这对于饮食复苏的计划其实非常的不利。但是这种专业领域偏偏又不是那些上位者能够轻易决定的。
厨子,自古以来就是很不显眼又在某些人的观念里是很卑微的,但是上至皇帝首相,下至乞丐平民,却都不能离了他们。
无论是“杀子以适君”的易牙,还是善制菜蔬糕点的“金陵八艳”董小宛,抑是背负鼎俎为商汤(注:商部族首领主癸之子,商朝开国君主)烹炊,以烹调、五味为引子,分析天下大势与为政之道,劝汤承担灭夏大任的厨师鼻祖伊万。
在他们的身上都可见一个厨子若是有那份聪慧谋智和超常的手艺,他甚至能在不经意或刻意间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走向。
尤其在如今的时代,厨师的地位更是空前,影响力大到上位者也不得不顾虑他们。
但是厨师这一行业,本就需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还需要“海纳百川、博采众长”。一昧的为了手艺的传承保密,只会导致原地踌躇,得不到创新和进步。
历史最悠久种类最繁多的中国八大菜系、世界精美菜肴著称的法国菜、自然原味为“杀手铜”的日本料理、西餐之母的意大利菜……
作为21世纪还是颇有资产的地道中国人白老板,自然是很多爱好美食者一样,品尝过它们散漫在舌尖的美妙味道,听说过那寄生在菜肴上口代相传下来的奇幻故事,也亲自动手体会过烹饪的妙趣和魅力。
这是穿越重生给予他的福利,不管他莫名其妙来到这的意义何在,但是白老板是打算物尽其用了。
不过,这么做注定是要让这个饮食界大洗牌,所以白老板想要抓些同伙来跟他一块挡刀子,哦!不对!应该是改革丰富饮食文化,顺便同患难共富贵。
富贵!
对的,就是钱!利润!
万能的金钱常常与人类最深沉次的*紧紧相关联!
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白老板只是这么稍微一提,唐大校就顿时就明白了他老婆打的什么主意以及暗底下步步紧逼深入的庞大计划。
唐樽注视着白水那双泛着他以往从没见过的,狡猾睿智光芒的黑色眼睛,眼神变得深邃。
他一直知道他的老婆不是一般的雌性,不仅仅是性格脾气方面,脑袋里也总是有着各种各样令人惊奇的想法和主意。但除此之外,他就是一个温柔乖巧,柔弱爱依赖他的小雌性罢了。在顶多的就是还有一点贤惠能干。
但自从那天晚上和他谈话,并且亲自管理食神集团了后,白水整个人的心境行事也都有了不一样。只是这个变化也就他和切尔连等认识了有两年的人才能发现,而在那些摩洛哥居民的眼里,他还是那个逢人就笑、清秀谦和的小雌性。
唐樽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白的情绪在胸膛翻涌,不知道是因为白水变得更加优秀而自豪,还是因为他变得更加难以掌控而暴躁,或者是因为他的锋芒初露而大大的惊异,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个心目中一尘不染谪仙一样的人变得这么“市侩”“狡诈”而怅然若失……
渐渐的,那股子情绪化为了其他的东西,唐樽的视线从白水的眼睛往下移。菱形的粉唇因为热,颜色比以往更加的深,一开一合的,洁白整齐的牙齿和那滑溜深红的舌头……
唐樽的脑子轰的一热,弯下腰狠狠咬在了白水的嘴巴上面,趁着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舌头也钻进了对方湿热馨香的嘴里勾着比他还要香软小巧的舌头吮吸纠缠。
双手也跟着不老实的钻进被窝里,隔着被汗湿粘在身上的衣服四处搓摸。
当兵去三年,母猪赛貂禅。这句话搁在这种状态下的唐大校是再适合不过了。
好不容易娶了一个老婆,结果还有好多年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就是拉个小手亲个嘴巴也都要偷偷摸摸着来。
尤其是来到了这个摩洛哥星球,可怜的唐大校每次火气上来次次都是翻五姑娘的牌子。不过五姑娘明显多年没有上岗,其工作效率让唐大校很是不满意。
足足憋了好几个月的唐大校在摸上了白水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白水简直吓懵了,不知道明明前一刻就还在一块说着正经事,怎么下一秒就变成18x的画风。
手脚齐上的挣扎也没有换的身上的男人一点怜惜和放松,反而越发朝着狂暴猛烈带点强j味道的画风奔腾而去。
嘴巴里塞得太严实让他没法发狠咬下去,撸不直的舌头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白水惶恐无奈的觉得恐怕今天又要贞操不保了。
但是在唐樽那根都抵在后面,手指也在门口徘徊的时候,不知他的哪根筋回过了神,居然停了下来。
太过粗暴刺激了……
白水本来又在生病,脑子里昏了好一会这才慢慢的缓过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白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路,撇过头一看,立刻吓了一跳。
唐大校此时的表情实在是太过可怖了,面色通红,额头青筋暴起,那件衬衫也都被他身上一块块鼓起迸发的肌肉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衫。
“我不想强迫你,白水,我是你丈夫,我希望这是两情相悦的交合,而不是我单方面的……”
如果不是对方的神色那么吓人,后面那根也硬邦邦的强调他的存在感。白水都会觉得那话有几分可信度了。
平心而论,白水同是男人,同情并理解唐樽。但人都是有私心的,即使现在心里某方面已经把唐樽当家人接纳,可是人的性取向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改变?再加上第一次太过惨烈,就是已经隔了这么多年,白水也不是没有心理阴影的。
况且,他现在的身体还太小,连青春期的遗精都还没有来,何谈男人正常的*?所以“下半身爽了人也就弯了”,这种理论对现在的他而言,也都是没有用。
“我还没成年呢。”白水犹豫了好半晌,还是拒绝了。
“我会很温柔的。”唐樽弯着身子,用嘴唇轻轻厮磨着白水的脸蛋和脖子。
这还是唐大校第一次对人*,以往永远都是直来直往、脱了衣服就干!
但是这次难得温柔的对象明显不接受。
白水伸手推开唐樽的脑袋,目光态度特别坚定:“我还是孩子呢……对了!我还在生病,你要是这么继续下去就太禽兽了!”
白水给自己找了一个相当合理漂亮的借口。
唐樽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他的小妻子现在还发着烧呢。
最主要的是唐大校身边的人都太耐打耐操,就是顶着一身刚刚缝好的刀疤跟人再来一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他一时之间没有想到。
幼兽养大本来就不容易,生病的时候更是随时都有被病毒感染的危险,以他这种体格要是真的来上一回,白水这种样子估计也就只剩出的气了。
所以,依依不舍的再蹭了几把后,唐樽直起身子站了起来。抓起放置在床头柜上的军装外套就往身上穿上。
“你好好睡吧,我去办公室处理一些事,等会去洗澡或者还有哪里不舒服的,你就拉铃喊人过来,知道没?”
“你就这么去?”白水抬头看了一眼一脸正色的面瘫男人,又低下头看了那处军装裤子都遮不住的勃发。
这样子走在路上真的没人会说闲话吗?
唐樽面上没有半点的羞赧,跟平常一样镇定自若:“没事,不用管……”
话还没说完,唐樽虎躯一震,当场愣住了。即使是那张面瘫脸,都难掩他的震惊。
一只柔软指节纤长的手带着湿漉漉的热气摸上了他的……
“唷?夫人,你已经好啦?!”
厨子染看着那个被棉衣兽皮裹得浑身上下,只有一张清秀白皙的脸露出来的人,十分惊诧的叫出了声。
穿的太厚以至于手脚有些笨拙,白水慢慢的跺着步子,朝热火朝天的厨房走了进来,边说道:“只是小小的感冒,出身汗就好啦。”
染和其他厨子看着白水这模样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他穿的实在是太厚了,以至于走起路来颇似蹒跚学步的婴孩。
“不过夫人的身体可真好,我就是在皇都那边也很少见到只一个晚上就能这么快就好了的小雌性。”
“就是,小夫人你可别强撑啊,不舒服还是回无菌室躺着啊,要是被感染了就难好了。”
即使白水现在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的样子,这些人也忍不住有些担心。
白水摇了摇脑袋:“真的已经好啦,你们不用跟小七那样紧张兮兮的好吧,瞧,我今天穿成这样就是他和几个阿么硬逼着的。”
说着还摆了摆手,展示了一下他的“行动不便”。
这幅娇憨的模样逗得他们一干人又一次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整个厨房一片和乐融融。
白水也跟着和他们一起打趣笑了一会,这才提起他的来事。
“哎,这段时间我也没有什么空,厨房那些的事都甩给了你们,很多情况都不怎么了解,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一个膀粗腰圆留着一把八字胡的厨师就打断了他的话:“夫人放心!这里的事都好着呢,跟夫人在的时候一样,一切照旧!”
“夫人送过来的那些菜单我们也看了,真是太奇特了,要不是亲眼看过了,我们还不知道那些菜还能那样做呢。”
众人七嘴八舌,都是大同小异的内容。
看着这个柔弱可爱的小雌性脸上的笑容越发浓烈,一些为白水突然乍到而心有忐忑的人纷纷都松了一口气。
哎,到底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弱小雌性罢了,他们也真是紧张过头了。
听着众人七嘴八舌报喜不报忧的话,白水暗地里其实气得不行,这是把他当傻子糊弄呢。
众人绞尽脑汁的把好话夸尽,才发现白水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但就是不说话,张着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盯着他们。
有几个眼睛尖的,看出来了白水虽然是笑着,但那笑容却半点没有渗入眼底。
心里猛地一抖,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
越想越觉得心虚,便忍不住拉了拉旁边几个没眼色或者轻视白水的人,被拉得人一看伙伴那脸色,心里也是咯噔一声,脸上强堆的笑容都顿时拉了下来。
于是,整个厨房没一会就从欢声笑语变得极为沉默,只听得到汤锅里炖着的高汤咕噜咕噜和灶台上大火燃烧的的声音。
有几个人高马大的,站在白水身边还像个做错事被老师喊进办公室的小孩一样,埋着头像个鹌鹑,看着颇有些滑稽。
但是谁都不敢像先才和白水开玩笑那样打趣了。
沉默的气氛会让人神经紧绷,再看着白水的时候,他们这才惊觉这个人小小的个,身上的气魄却一点都不弱。
就是一脸和以前一样和善的笑容,也让他们心头剧烈打鼓,惶恐的不得了。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的未成年小雌性有什么可怕的。
看着威慑差不多了,白水这才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你们知道你们错在哪里了吗?”
就这一句话,众人身上的冷汗唰唰的下来了,满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他果然知道了!
八字胡的那个厨师,也就是染立刻站了出来,弯腰致歉:“对不起夫人,这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管好下属。”
白水冷冷的望着他,语气森冷:“不,你最大的错误不是没有管束好手下,而是打算欺上瞒下!”
最后一剧白水几乎都是吼出来的。
白水是个爱笑的人,所以看起来人格外的和气纯善,就是属下们把蛋糕糊他一脸,或者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