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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强梁-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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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许梁朝身边的青衣卫示意,很快便有青衣侍卫找来白纸和笔,放在陆澄源面前。

    许梁沉声道:“我说,你写!”

    陆澄源冷冷地瞪着许梁,道:“你知道我现在全身都快冻僵了,哪还能写字?”

    许梁道:“那是你的事情。”

    陆澄源怒视着许梁,终于受不了身上越来越重的冷意,使劲搓了搓手,蹲下去拿起了笔。

    许梁一把将笔夺过来,扔到一边,冷哼一声:“用墨写的字据想来不够庄重,你用自己的血写!”

    陆澄源登时起身,暴怒道:“士可杀不可辱!”

    许梁轻叹口气,看着陆澄源道:“看不出来陆大人还挺有骨气!”他指着那口井,悠悠然说道:“陆大人可以不写。你看到那口井了没有?我会把你再次丢进井里去,再往井里填些土石,陆大人便要祈祷,这回会不会又有这么好的命,能够留得性命?”

    陆澄源转头看着那口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井,光溜溜的井口上还留有青苔的痕迹。他身子再次剧烈颤抖起来,脸色铁青,怨毒地盯着许梁。

    许梁仿佛没有看到那道目光,眼睛盯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头,自顾自地说道:“陆大人该知道,我许梁也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嗯,你考虑的时间并不多,我数到三,你不答应,那我只好当作从未救过你。”

    “一。”

    陆澄源死死地盯着许梁,未说话。

    “二,三!”许梁忽然快速地数道,随即喝道:“把他丢下去!”

    陆澄源愕然地睁大眼睛,心里狂呼:耍赖啊这是,哪有这般数数的?

    当两名青衣卫狞笑着欺身上前,对死的恐惧很快便战胜了那点可笑的自尊。陆澄源恨声道:“我写!”(。。)

第三百二十七章 总督府争议() 
许梁紧盯着陆澄源。

    陆澄源颤抖着伸出右手食指,端详半天,小心地放入嘴巴中,闭紧眼睛,用力一咬,想要咬出点血出来。

    “啊,哦!”伴着一声尖叫,陆澄源在那里又蹦又跳,使劲地甩着手指头,痛得眼泪直流。

    甩动一会,陆源源打量那根手被自己咬痛的手指头,只见上面极深的两个牙印,通红通红,但终究是未曾破皮,只是两个血点子。

    许梁登时无语,命人找来把匕首,扔到陆澄源面前,冷哼道:“用刀子,直接点。”

    过了会,陆澄源捧着破开口子的手指头,急忙对准了面前的白纸,紧张地看着许梁。

    许梁昂首而立,在小院里踱着步子,幽幽地道:“大明罪臣陆澄源,泣血坦白:罪臣有负皇恩,贪图蝇头小利,背住弃义,助纣为虐,会同韩王爷,密谋造反”

    许梁一边踱着步子,一边将平凉城里最近发生的一些大事情,都栽赃到可怜的陆澄源头上,谋害东厂王公公,投靠韩王密谋造反,鼓动固原州官军兵变等等,一桩桩,一件件,都有陆澄源的份。

    陆澄源沾着自己的鲜血书写着,起初还心疼手指头,担心失血过多会要了小命,写到后来,听着许梁几乎将所有的坏事情都栽赃到自己身上,心中的恐惧渐渐超过了对流血过多的担心。

    字迹越发潦草,看向许梁的眼色惊恐无比,如同看见一个吃人的魔鬼一般。

    当许梁吐出最后一个字。陆澄源划出最后一笔,瞪着鲜红。粗大的字据,再见许梁笑吟吟地脸色。想到日后许梁手中握着这么一份够杀自己八百回的字据,顿觉以后的生活黑暗无比,悲呛之中,两眼一阵翻白,咚地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许梁皱了皱眉头,喃喃道:“这么快就晕了?”揭起那张血字据,许梁看得十分满意,小心地折起。放入怀中,又上前踢了躺地上的陆澄源两脚,见他没什么反应,便挥手让两名青衣卫将他像拖死狗一般拖回屋里,随意地找了床棉被盖上,免得真冻死了他。

    许梁安排了士兵把守州衙门,便带人赶去总督府。

    三边总督府的大门已经塌了,府门内外战死之人的尸首早已被先前赶到的京营官兵清理完毕,只有地上。墙上的斑斑血迹,尚能证明昨夜总督府里曾经发生过剧烈的争斗。

    许梁下了马车,自门口的京营校尉口中打听到昨夜乱军与总督府的亲兵皱夺总督府的控制权到深夜,见久攻不下。乱军才撤走。也正因为如此,武总督尚在府内,未曾受到伤害。许梁大步朝总督府里面走。进了防卫严密的总督府议事堂。

    一进议事堂,许梁便见三边总督武之望。两位钦差大人,陕西参政洪承畴等人都坐在堂中。洪承畴等人正关切地看着武总督。

    许梁拱手施礼,朗声道:“下官平凉同知许梁参见总督大人。”

    武总督满脸苦意,见了许梁,抬了抬手,轻声道:“国忠你也来了?别多礼了。”

    许梁便在堂中找椅子坐了,看看诸位官员,细心听着。

    刑部尚书乔允升道:“武大人,如今虽然乱军主动撤离了固原州,固原城暂时无忧。然则乱军有近万人,又得奸人鼓动,若任其在外为乱,后果难料。本官建议,武大人尽早调拨虎狼之师,发兵清剿。”

    武总督神情萎糜,看上去像是惊吓过度一般,深叹口气,道:“乔大人所言甚是。固原兵变,酿成如此大祸,本督难辞其咎。本督这便调遣人马,追击乱军。”

    其实也不用怎么调遣,三边总督武之望手中可用的兵也就几支,平凉的梁军,庆阳的守备军,延绥的总兵,至于几万边军,那是想也不用想的。

    堂上几位大人们在商量着怎样调兵,许梁插不上嘴,便悄悄出了议事堂。在总督府内随处看了一阵,便见固原游击将军李英,一脸悲愤地朝议事堂大步走来。

    许梁连忙拦住他道:“李将军,堂上武大人他们正在商议军事,不便打扰。”

    李游击愤愤然叫道:“乱军已经撤走了,还商议个屁,直接打过去便是!”

    许梁见李游击悲愤莫名,像是受了什么大刺激一般,不由愕然问道:“李将军这是怎么了?”

    李游击惨嚎一声,朝许梁叫道:“许大人,他们太没人性了!末将府上一十七口人,全部被杀了!可怜我那刚过门的第三房小妾,如花似玉,我见犹怜,死得好惨哪!”

    原来是家中遭了殃!许梁暗道,想必是李游击带了从许梁手中借来的一队士兵,赶回住处后,发现的事情。

    李游击抹了把眼泪,愤愤然往议事堂走,叫道:“末将已要打听清楚了,兵变一事,全是那个挨千刀的赵永远搞的鬼!末将这就向总督大人请命,非得带兵出去宰了他不可!”

    许梁听得心中一动,忙跟上去循循诱导道:“我记得李将军曾说过,赵永远进军中乃是平凉知府张凤奇安排的。如此说来,固原兵变,张知府也脱不了干系!”

    李游击愣了会,点头道:“不错,狗日的张凤奇,如果不是他,末将何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们得上奏弹劾张知府!”许梁道,“李将军敢不敢上折?本官愿与你一道上折。”

    李游击愕然问道:“张知府也得罪了许大人?”

    许梁道:“平凉西城门事件,张知府得了某些人的庇护,至今未受到惩罚,本官看不惯。”

    李游击点点头,与许梁一道重新进了总督府的议事堂。堂上,乔尚书好像与武总督起了争执,两人别着脸,谁也不看谁。旁边陕西参政洪承畴正在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比较好。

    李游击走到堂中央,推金山倒玉柱,对着武总督迎头便拜,悲呛地道:“总督大人,兵变一事,全由恶贼赵永远鼓动引起,末将请命,带兵追杀此贼!”

    武总督问道:“赵永远是谁?”

    李游击道:“此贼,原本乃是韩王府的侍卫统领,由平凉知府张凤奇大人引荐,得以进入军中,没成想此人包藏祸心,其罪可诛!”

    “哦?”武总督惊讶地道:“此人还曾是韩王府的人?”

    许梁闻言,抢在李游击之前大声答道:“总督大人,赵永远有命案在身,下官一直在追查此獠的下落,却毫无线索,不成想他居然会藏身于军中。此獠能够进入军中,与张知府脱不了干系,下官以为,张知府与韩王府牵连颇深,应当即刻解职待查!”

    佥都御史张年运不悦地喝斥道:“许大人,今日乃是商讨如何发兵追击乱军一事。许大人莫要转移话题。”

    许梁对这张御史向来没什么好感,闻言登时怒喝道:“张大人如此回护张凤奇,可是得了张府台不少好处?”

    张御史登时就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脚叫道:“许大人休得诬陷本官!张府台与那赵永远之事,单靠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一面之词,如何能够定罪?”

    许梁嘿嘿冷笑道:“本官记得,平凉西城门事件,安东中卫叶延庆之所以胆敢从梁军手中夺取城门驻守权,便是靠着张府台的一张手令,这才让韩王府成功往外运送了几十车兵器!此事西城门事件的案卷案宗上都有记载,人证,物证俱在!依张大人的逻缉,难道也是一面之词吗?”

    议事堂上的诸位官员都有些傻眼了,明明是商议怎么出兵的问题,怎么转眼间许梁和张年运就为了张知府的事情吵起来了?

    武总督苦恼地揉着眉心,沉声喝道:“够了!本督今日只议出兵之事,其他事情,休得多言!”(。。)

第三百二十八章 延绥总兵() 
武之望乃是三边总督,他说只议出兵之事,没有人会去反对。

    议事堂中,几位陕西境内屈指可数的大人们就如何调兵出征商讨起来。

    从始至终,许梁除了与佥都御史张年运争吵过后,便垂下眼皮,未曾再发一言。他的眼神平和,视线透过议事堂的门窗,落到屋子外面的薄薄雪景之上,看起来像是对眼前的战事漠不关心,即使几位大人们终于商定了出征的军队和领军将领,梁军赫然在列。许梁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散会了,许梁沉默地起身,拍拍袍裾,走了出去。

    陕西参政洪承畴看着许梁出门的背影,脸有异色。

    议定的领军将军是延绥总兵贺虎臣,庆阳守备贺人龙和许梁作为支援军队,拨在贺总兵的管辖之下。

    贺总兵尚在延绥,率军赶到固原尚需时日。

    许梁带来的六千梁军开始维持被乱军破坏的秩序。等待贺总兵到来的空档,许梁参加了固原游击将军李英为家人举办的葬礼。

    李将军神情悲伤,扶着他刚娶回来的第三房小妾的棺木哭得稀里哗啦,劝都劝不住。旁人只当李将军是有多喜欢那个小妾,只有许梁恶意地揣测李英将军多半是为自己的前程伤心。相比之于家人的离去,李游击由一名统兵四五千的游击将军,经历兵变之后成为了光杆将军,手下连一个亲兵都没有。

    临时搭建的灵堂里,几名在大街上随机抓来的僧人正在垂头闭目。吟诵经文。许梁宽慰了李游击几句,实在受不了里面的气氛。便出来,来到李府的院子里透气。

    许梁打量着李游击的这栋挺阔气的宅院。内心里想着李游击可能的去处,想着有没有可能将他收归帐下。

    便在这时,陕西参政洪承畴站到了许梁身边,用随意的语气说道:“马上要随贺总兵出征了,国忠你有什么感想?”

    许梁收回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轻笑道:“贺总兵乃边关老将,经验老到,由他来挂帅,必能一战功成。总督大人这般安排。恰当至极,我能有什么感想。”

    其实西北有两员虎将,都姓贺,一是延绥总兵贺虎臣,一是庆阳守备贺人龙。论能力水平,两人不相伯仲,只是贺人龙锋芒太盛,加之脾气不太好,是以进步得慢一些。

    “其实。本官最瞩意的领军之人,是国忠你。”

    洪承畴幽幽然说道。

    许梁没料到洪参政会有如此想法,不由哑然失笑,问道:“大人为何有如此想法?”

    洪参政道:“贺总兵和贺守备两人带来的兵都不会很多。充其量三四千便了不得了。而许梁你挥下随时可抽调上万梁军出征。如此显然的兵力优势,武大人居然没有想到你,说实话。我很意外。只是武大人虽然此举,定然有他的考虑。许梁你可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

    许梁笑道:“我心服口服。”

    “可是,我看你在议事堂上。并不是很愉快。”洪承畴道。

    许梁道:“与出征的事情无关。”

    固原州衙门已被收拾利索,驻守的梁军挑了间最明亮暖和的屋子给许梁歇息。幸存的十几名衙役和州衙胥吏开始在衙门里战战兢兢的办公。兵变的乱军几乎将整个固原州洗劫一空,大片大片的房舍被烧毁,上万百姓流离失所。兵乱后的城池修复重建,商业店铺的恢复,遇难官员的抚恤等等一系列的事务,固原州衙看上去很忙碌。

    许梁是比较清闲的那一个。他上午去固原知州陆澄源房内看了看,可怜的陆知州原本就是井下冻了一夜,被许梁救起后又连连受了惊吓,心神的疲惫加上受了寒气的损伤,陆知州终于不出意外地病倒了。

    许梁在他卧房里出现的时候,陆澄源身上盖了三层厚棉被,依旧簌簌发抖。见着许梁进来,陆知州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看向许梁的眼神很复杂,从最初的怨恨,惊惧,逐渐转为臣服。

    在建昌的时候,陆澄源表现得很强硬,很有骨气,为了上位不择手段。而在许梁手里握着足以毁灭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时候,陆知州转变得很快。

    虽然许梁看不透陆澄源的内心想法,但至少表面上,陆澄源很恭顺。趿着棉鞋下地,陆知州对许梁躬身大礼参拜,谦卑地说着归顺的话语。

    许梁对陆知州的表态很满意,温言安慰一番,嘱咐他好生休息。

    许梁并不指望陆澄源能够真心归顺,然而只要陆澄源顾及着他手中的字据,不敢明目张胆地给许梁下绊子添乱,许梁的目的就基本上达到了。在救起陆知州的那一瞬间,许梁曾经想过悄悄地把陆澄源干掉,然而很快许梁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很显然,如果陆澄源死了,朝庭肯定会再派另一个人来接替固原知州的位置,而这个接替的人,许梁未必会有多了解。相反,陆澄源虽然讨厌,但好歹自己也算熟悉的人,况且许梁又掌握了他谋逆的证据,那么,放一个傀儡知州在固原,总比朝庭再派个陌生人过来强。

    收服了陆澄源,许梁在平凉的势力便又稳固了不少。虽然上面仍有一个知府张凤奇挡道,然而许梁相信,即便张知府京里有人,许梁仍然能够设法将这个挡道之人踢开,一举坐上平凉知府的位置。

    因为,那位置,原本就是许梁的。

    想着三天前总督府议事堂里,三边总督武之望只谈兵事,不涉及其他的话语,许梁便感到一阵烦闷。

    如此明显的证据摆在眼前,张凤奇居然还能稳稳地当着他的平凉知府,许梁便不由得感叹,朝庭不公,世道不公。

    听说李游击连着两日都在刚开张的酒楼里一个人喝闷酒,许梁决定去酒楼里陪这位老兄一起喝,顺便再鼓动他上奏弹劾平凉知府张凤奇。

    随同延绥总兵贺虎臣一道到达固原州的,还有一个坏消息。几天前由京营官兵押解进京的安东中卫指挥使叶延庆和指挥同知黄子仁在刚出陕西境内的时候,被一伙不明强人解救,去向不明。负责押送的京营官兵死伤过半。

    尚在固原城中的两位钦差大臣听闻此事之后又惊又怒,也等不到大军出征的时候,两位钦差大人告别了三边总督武之望,率京营官兵前往事发地点。

    许梁也很诧意,谁敢如此大胆?

    知晓许梁与黄子仁之间的关系的平凉官员都在暗自猜测,会不会是许梁下的手。那些猜疑的目光令许梁很无奈,暗叹道:真不是我干的。

    四天过去了,庆阳守备贺人龙还在庆阳城里磨磨蹭蹭。延绥总兵贺虎臣的四千兵马和许梁的六千人马早已集结在固原城外。

    然而却不能再等下去了。

    静宁州守将罗汝才用八百里加急的快马传回的求援信息,撤出固原城的乱军在赵永远的带领下一路向南,顺利与龟缩在静宁城外大山里的流贼会师,两军隐隐有合作之势,一天之内攻克隆德城,兵锋直指静宁州。

    尚未准备充分的朝庭官军连夜起程,兵发静宁城。

    一夜急行军。许梁的那辆马车再次踏上前往静宁城的道路。

    马车里的许梁斜靠在车内的软垫上,看着戴莺莺细心地切着果脯点心,放在两人之间的小方桌上的手微微颤抖。

    戴莺莺柔声问道:“你有些慌?”

    许梁握紧了拳头,叹息着说道:“我不能不慌!据青衣卫侦缉处传回的消息,流贼和乱军合拢之后,兵力达到了四万余人,而静宁城里,只有罗汝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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