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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强梁-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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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求道一阵愕然,随即难为情地道:“大人过谦了。大人,梁军将军士们盼着你回来,如今大人到了东大营,还请上台为将士们鼓鼓劲。”

    许梁爽朗地道:“好,本官也好久没有与将士们谈话了。”

    司马求道陪着许梁登上平台。司马求道朝那指挥梁军操练的掌旗官挥手命他暂停下来。

    梁军方阵停止操练之后,众将士便看清了平台上的许梁。嗡的一声,梁军方阵中暴出一片惊呼声。

    “是大将军!大将军回来了!”

    如潮的惊呼声汇成一片,随后。六千梁军齐齐跪倒,高呼道:“参见大将军!”

    如雷的呼声,热切的眼神。面对这种情况,许梁不禁热血上涌。这些才是真正忠心于自己的人马!最自己最后的倚仗!目光众数千双眼睛中看扫过去,许梁很容易便认出了许多熟悉的眼神。那是一路跟随许梁从江西建昌县的巡防营过来的人,这些人从最基层的士兵做起,累经几年,如今已成为梁军中的中坚力量,基本都在哨官,把总一级,更重要的是,这些人的忠心不用置疑。

    司马求道上前两步,双手在半空中往下压了压,沉声道:“请大将军训话!”

    “请大将军训话!”

    校场上,如雷的呼应声再次响起。

    许梁挺起了胸膛,直视着校场上数千梁军将士,待呼声渐渐停歇下来,许梁才朗声说道:“诸位梁军将士们!几个月前,我把你们交给司马将军的时候,就曾说过一句话,无论我许梁身居何职,人在哪里,你们,始终是我许梁的生死兄弟,只要我许梁在,梁军的军旗便永远不倒!”

    “大将军!大将军!”校场上的震耳欲聋的呼声再次响起。

    许梁在校场上的讲话持续了半个时辰,然后司马求道陪着许梁回到东大营中军大帐。

    一进大帐,许梁脸色便严肃起来,盯着司马求道,沉声道:“司马将军,本官此次回来,是要做一件与我梁军上下生死悠关的大事,司马将军,你可愿随本官一道前往?”

    司马求道早就猜到许梁此次突然回来,肯定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听得许梁神情郑重,司马求道也是肃然应道:“末将的身家性命,早就托付与大人了!大人但有指令,末将莫不遵从!”

    许梁审视地盯着司马求道,缓缓点头,道:“好,司马求道,本官果然没有看错你!传令梁军,尽起梁军步兵两万,骑兵三千,炮兵两千今晚子时起程,奔赴固原城!”

    司马求道一脸惊骇,震惊地看着许梁。如今西北各地民军都相继被招安,西北的动乱局面获得了短暂的安定,而主持招安事务的三边总督杨鹤,凭借着这些功绩,一度受到朝庭的嘉奖。而眼前许梁与三边总督杨鹤的紧张关系,司马求道极为清楚。

    尽起梁军主力奔赴三边总督府所在地固原州,这意味着什么,司马求道很快便想明白了。

    “怎么,你有疑问?”许梁问道。

    司马求道神情一震,脸上甚至还有一丝兴奋之色,郑重应道:“末将领命!”

    安排了梁军的事情,许梁不在东大营停留,一行人再次出了东大营,径直由平凉城北门,进了城,然后回到许府。

    许府的管家下人丫环们乍见着家主突然回来,又惊又喜,急忙派人去平凉商会禀报许府大夫人冯素琴。

    而许梁和铁头么直进了书房。

    “研墨!”许梁坐到书桌之后,吩咐铁头道。铁头熟练地找到砚台,纸笔,站在书桌旁,默不作声地磨起墨来。

    许梁头枕着椅子背,闭目沉思起来。

    过了一会,铁头轻声唤道:“少爷,好了。”

    “嗯,”许梁缓缓睁开眼睛,接过铁头递过来的毛笔,对着桌上铺开的信纸,落笔。

    许梁对所写的东西早就在脑中想好了,是以落在纸上的时候,写得很快。一封写完,又接连写了好几封。

    铁头静静地站在许梁身旁,墨迹吹干,便利落地装封。

    最后一封信封装完,许梁盯着铁头,沉声吩咐道:“这几封信,对今晚的行动至关重要,让得力的人马上送出去,中途不容丢失,一定要亲手送到收信人手上。”

    “少爷放心,阿铁明白。”铁头道,说罢,将几封信拢在怀里,转身走了出去。

    许府大夫人冯素琴得了消息自平凉商会匆匆赶回来,几拨送信的青衣卫刚刚自许府离开。

    冯素琴进了许府,便察觉整个许府的守卫无端多了许多。她的心底一格登,打听了许梁还在书房,便径直去了书房。

    推开门进去,只见许梁站在书桌后面,右手捏着枝沾了墨汁的毛笔,笔尖上一滴黑墨汁在冯素琴推门的一刻,嘀嗒一声,滴落在白纸上,迅速染墨了一块。

    然而许梁恍如未见,依旧紧盯着桌面上看。

    冯素琴轻手轻脚地走到许梁身旁,朝桌上看去,只见许梁紧盯着的,居然是个大大的静字。

    “唉,”许梁长叹一声,将笔放到笔架上,转头朝冯素琴苦笑道:“虽然已下定了决心,但真当要行动的时候,还是做不到心如止水啊。”

    冯素琴听了,心中的担忧更加沉重。她轻轻地从许梁身后环抱过去,温柔地说道:“相公,既然决定了,那便放心地去做吧,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支持你的。”

    许梁愣了愣,缓缓点头,拉着冯素琴出了书房,两人走在曲折的游廊中,许梁说道:“今夜子时,我便要出发了。在我回来之前,府里的守卫不要撤。”

    “嗯。”冯素琴点头应道,他也没有问许梁到底要做什么事情。

    许梁想了想,又吩咐道:“如果三天后,我没有回来,你便”

    尚未说完,冯素琴一只手便掩住了许梁的嘴,定定地看着许梁,冯素琴摇头说道:“相公,别说不吉利的话。”

    “好。”许梁握着冯素琴的手紧了紧,点头说道。(。。)

第五百零二章 兵围总督府() 
深夜,固原城内,三边总督府。

    三边总督杨鹤坐于案台之后,正读着一份奏报,他的后背挺得笔直,正二品大员的官服摆得方方正正,看不到一丝皱折。熟悉杨总督的人都知道,杨总督是个极看重仪态的人,在杨总督看来,一个人的仪态,便代表着这个人的品性,仪表轻浮,那这人品性也就差劲。

    师爷宋时文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对于这位宋师爷,杨总督给了他特权,进出杨总督的书房可以不经通报,径直进出。

    “东翁。”宋时文站到案台前,轻声唤道。

    杨总督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看一眼宋时文,道:“时文兄,这么晚了还没歇息哪?”

    宋时文将手中两封公文呈到杨总督面前,道:“东翁,一刻钟前,固原游击将军万文山递了封书信过来,说他得报山里有乱匪扰民,已连夜带兵出城剿匪去了。”

    “剿匪?”杨总督轻哼一声,冷笑道:“整个陕西境内的民军都归顺得七七八八了,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乱匪?这个万文山,又不知道想搞什么鬼把戏!”

    宋时文眉头跳了跳,指着另一封公文,道:“巧的是,固原知州陆澄源也在傍晚递了公函过来,说他头痛又犯了,已经连夜出城寻医去了。”

    “嗯?”杨总督从宋时文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寻常。在整个固原城内,除了杨鹤这个三边总督之外,身份最高的便是固原知州陆澄源。固原游击将军万文山。而在同一天,这一文一武两位高官同时借故离开固原城。这就显得极不正常了。

    宋时文指着桌上的公函道:“傍晚时分陆知州将这他的那封公函送到总督府的时候,我还未曾注意。方才那万游击又送了一封公函过来。我才察觉情况有异。东翁,这两个人同时出城,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妥之处?”

    杨总督沉吟一会,仔细回想了半天,可惜仍未想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便问宋时文,“先生以为,有何不妥?”

    宋时文这进杨总督书房的一路上,其实就在想这个问题。可惜仍未能想明白,便无奈地摇头道:“最近咱们除了安排人加紧与巩昌府境内的上天龙。四小姐两支民军接洽之外,其他方面,也没什么大动作。我实在想不到咱们有什么地方会刺激到这两人。”

    杨总督听了,便道:“兴许是我们多想了。这样罢,派人去查一查这两人的去向。”

    “是。”宋时文拱手应道,见杨鹤又低下头去看东西,便劝道:“东翁,夜已深了,早些歇息罢。”

    “唔。我知道了。你去吧。”杨总督摆手道。

    宋时文出了杨总督的书房,安排了人手去查证万文山和陆澄源离开的去向。一阵困意袭来,宋时文便有了睡意,回到自己的住处。宽衣躺下。

    原本以为很快便会进入梦乡的,结果却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踏实。而且右眼皮老跳动个不停。

    试了几次,都无法入睡之后。宋时文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总感觉今晚会出什么大事情。宋时文心神不宁地起来。套了一件厚外套,再叫醒了两名总督府的侍卫,一行三人便去了城门口。

    宋时文先去了东城门,见城门早已落锁,守城的校尉也算尽职。再去了其他各处城门,逐一确认各座城门都没有问题之后,宋时文才重新回到总督府,这一次由于心里有了底,便睡得很踏实。

    意外总是在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时候发生了。

    宋时文是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的。宋时文听得出来,这阵脚步声还夹杂着武器的拖地撞击之声。

    起初宋时文还以为是总督府的卫队在操练,随即例醒悟过来,卫队的操练时间是在下午,而现在是大清晨!

    宋时文匆忙穿戴整齐之后,奔出卧房,便见一队队的总督府卫兵正执着兵器紧张地往总督府前院赶去。两队弓箭手甚至攀上了屋顶上,占领制高点。卫兵们紧张的神情,如临大敌!

    三边总督杨鹤急匆匆地往总督府外走,宋时文忙跟了上去,吃惊地问道:“东翁,出什么事情了?”

    杨总督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边走边叫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堂堂三边总督府,居然被人包围了!”

    宋时文闻言一愣,随即震惊地叫道:“谁,谁这么大胆,竟敢包围总督府!”

    杨总督怒道:“还能有谁!整个西北,除了那个刺头许梁,谁敢如此大胆!”

    “是他!”宋时文惊叫道,“他,他怎么进来的?”

    杨总督瞪了宋时文一眼,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宋时文随即也醒悟过来,既然许梁能够派兵包围总督府,而城内的城防军却毫无动静,那便说明,许梁带兵入城,根本就没受到任何阻拦!

    城防营,已不可用!再联想到昨夜万文山,陆澄源相继出城的事情,宋时文转眼间便将其中的门道想明白了。万文山和陆澄源之所以会选择在昨晚之前离开固原城,就是为了方便许梁带兵入城。

    想通了这一点,宋时文头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子便落下来了。他着急地拦着杨总督道:“东翁,许梁此次来势汹汹,咱们还是暂避其锋芒为妙啊。”

    杨总督闻言,怒喝道:“混帐!本督堂堂三边总督,岂能被一个许梁吓倒?”

    “呃”

    知道劝不住杨总督,宋时文便朝身边的总督府亲兵大叫一声:“保护好总督大人!”

    总督府的大门外,上百名总督府的亲兵正与门外的梁军对峙着,而在总督府所在的整条街道。包括周边的民宅,此刻都布满了梁军士兵。梁军的弓箭手早就找好了制高点作为射击位置,面对着刚刚登上屋顶的总督府的弓箭手。

    两队总督府亲兵鱼贯而出。然后三边总督杨鹤和师爷宋时文两人出现在大门下。

    宋时文一见着一身戎装,大马金刀般直立于总督府大门前的许梁,不禁又惊又怒,指着许梁尖叫道:“许梁,你想造反吗?”

    许梁冷冷地看一眼宋时文,轻哼一声,转而盯着三边总督杨鹤,将面前直插到地面上青砖缝间的朴刀轻轻一弹,刀身便发出一阵嗡鸣之声。

    许梁朝三边总督杨鹤轻轻一拱手。道:“在下梁军大将军许梁,见过三边总督大人。”

    杨鹤自走出总督府大门之后,双眼便很快地将总督府周边的情况看了个遍,此刻听到许梁报出的名号,不禁为之一愣,许梁是陕西参政,在自己这个三边总督面前居然不称下官,不报参政的官职,而是报出个梁军大将军的名号。这本身就说明许梁的立场,再瞧见许梁一身戎装,身前一柄大朴刀直插入地,周围梁军将士杀气腾腾。

    杨总督的心便沉了下去。看向许梁。杨总督冷哼一声,道:“好一个梁军大将军!许梁你今日兴兵到此,可是要杀官造反?”

    许梁微微一笑。道:“总督大人言重了。本将军听闻总督大人对于梁军的存在一直耿耿于怀,前几日居然又向朝庭上折子。要求裁撤梁军。在下身为梁军的大将军,不得不为底下几万梁军将士的处境考虑。是以,今日特地赶来,奉劝总督大人认清形势,不要做那自我毁灭的蠢事。”

    这么隐密的事情,许梁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杨总督心底翻起惊滔骇浪。在上一次上奏要求裁撤梁军和平凉总兵营未果之后,这次杨总督放小了目标,再次上向朝庭上折,要求裁撤梁军。

    这距离奏折送出去才几天功夫,许梁居然就知道了消息!

    杨总督脸上迟疑不定,而师爷宋时文此刻也看清了自己的处境,面对层层包围的梁军大军,宋时文色厉内荏地叫道:“许梁,即便你对总督大人裁军的提议存在异议,大可以向总督大人提出来,何至于兵围总督府!此举形同造反,你可知罪?”

    许梁仰天哈哈一笑,道:“宋师爷说得轻巧!只是本将军向来知道,自杨总督上任那天起,本将军便难入杨总督的法眼,杨总督无时无刻,不想把本将军除之而后快。本将军若不拿出点商谈的本钱出来,怕是连总督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你”宋时文为之气结。

    杨总督面色一沉,道:“许梁,你兴兵到此,无非就是为了保住梁军的番号。若是本督不答应,你当如何?”

    许梁听了,森然一笑,右手在面前的朴刀背上轻拍一下,道:“方才宋师爷有个词用得非常妙,说本将军是形同造反,这形同二字,用得极妙。杨总督,我许梁到底是形同造反还是实实在在地造反,这可就取决于你的态度了。杨总督若是一意孤行,死不悔改,那说不得,本将军今日就要血洗总督府了!”

    “你敢!!”杨总督惊怒交加地道,“许梁,你胆敢如此!莫要以为这固原州便是你许梁一人的天下!本官乃是圣上钦封的三边总督,你行此大逆之举,朝庭追查下来,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即便你一意孤行,那你那些远在江西吉安府的许氏族人,你就不为他们考虑考虑?”

    许梁哈哈一笑,不以为意地道:“这个就不劳总督大人费心了!不妨告诉总督大人和宋师爷,此刻固原城四门紧闭,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而且,城外尚有一万梁军,三千梁骑,更有两千火炮营守着。即便我今日把总督府杀个鸡犬不留,也绝对不会有一丝风声传出去。完事之后,自有固原州的知州陆澄源陆大人向朝庭递奏折,说辞我都替他想好了,就说民军首领上天龙假意接受招安,带兵血洗固原城,而本将军得到固原游击将军的告急之后,连夜带梁军赶来救援,只是奈何为时已晚,三边总督府自杨总督以下,几百口人,皆被上天龙所杀,无一幸存总督大人,本将军这么说,你可还满意?”

    许梁每说一句,杨总督的脸色便白一分。待许梁说完,杨总督已是面无血色,颤着手指着许梁,杨总督怒道:“你,你如此颠倒黑白,残害朝中二品封疆,你当圣上和朝中大臣们都是傻子吗?会相信陆知州的说辞!”

    许梁微微一笑,淡淡地道:“如果仅仅是陆知州一人的话,圣上当然不会相信了。可如果连杨总督身边最信任的师爷宋先生也是这么说呢?”

    宋时文惊得几乎跳了起来,指着许梁叫道:“胡说!我怎么可能这么说?”

    许梁瞥了眼宋时文,冷笑道:“宋师爷活着的时候自然不会这么说,可那时候宋师爷已经被乱刀砍死,死得不能再死了,那本官想要宋师爷怎么说,宋师爷就得怎么说。想想看,圣上拿着宋师爷的绝笔与陆知州的奏折这么一对照”

    宋时文登时浑身一哆嗦,指着许梁惊恐地道:“你好卑鄙!”

    许梁不再理会宋时文,转而看着杨总督,道:“总督大人,这天色都快大亮了,你考虑得怎么样?是不是决定坐下来好好听一听本将军的劝告了?”

    杨总督脸色阴晴不定,瞪着许梁。

    宋时文见状,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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