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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强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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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思德心知眼前这两人是自己尽早出去的唯一机会,再错过可就真要在这又黑又暗又臭,脏兮兮的牢里过大年了,摇着铁门大喊:“两位别走!我,我有重要情报向许大人禀报!”

    两青衣卫听了这句话,不由又走了回来,惊疑不定地问道:“重要情报?什么情报,说来听听?”

    伍思德听了,想到自己被关进牢里就是因为楼家大公子抓走了许大人的夫人,于是叫道:“我,我知道许夫人在哪里!”

    两青衣卫吃了一惊,惊喜地问道:“你当真知道?快说,少夫人被带到哪里去了?”

    “我,我不说。”伍思德摇头,暗道我要知道许夫人的下落,早就被放出去了,哪还用被关到现在。但这话要是对眼前这两人说了,说不定不但出不去,还要遭一顿毒打。伍思德故弄玄虚地道:“这么重要的消息,我只能当面对许大人讲。”

    两青衣卫对视眼,都有些怀疑这人在说谎,但两人心知许梁对少夫人的重视,万一这楼记二掌柜真知道少夫人的下落,那报告到许大人那里,定是大功一件。两人将伍思德放出来,带了他去见许梁,路上恶狠狠的威胁道:“要是让哥俩个发现你小子在骗我们,哼,有你好受的!”

    许梁听说有了冯素琴的消息,急忙将人带到县衙二堂详细询问,待看清了堂下的伍思德,不由大失所望,朝押他来的两青衣卫骂道:“胡闹!这人是楼记二掌柜伍思德,他对楼家的情况毫不知情,如何能知道少夫人的下落!”

    两青衣卫这才肯定自己上了别人的当了,被许梁骂的不敢还嘴,将一肚子怨气撒到伍思德头上,拥上前踢了伍思德两脚,就要将伍思德押回牢里去好生收拾。

    伍思德挣扎着大叫道:“许大人,小的,小的真有话说。”

    许梁听了,将两青衣卫呼退,看着伍思德,冷然问道:“你有什么话说?”

    伍思德扑倒在地,磕头叫道:“大人,小的知道楼家那混帐大公子得罪了您老,可小的对您可是尊敬得紧,决无半点加害之意啊。眼下小的向大人您交待了是大公子抓走了尊夫人,这楼家咱是回不去了。”伍思德提头朝许梁看了眼,重重磕头道:“从今住后,小的愿在许大人混口饭吃,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许梁好笑地看眼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伍思德,道:“本官手下这碗饭可不容易吃,今天你这么急着拜入本官门下,无非就是怕楼家报复,嘿嘿,要本官收容你倒也不难,只要你能让本官看到收容你的价值所在。”

    伍思德一愣,抬眼眨巴着眼睛,仔细回味着许梁的话意,许梁说得明白,自己今后要靠在许梁这棵大树下,总得贡献点好处。只是自己这十几年来一直在楼记粮店做事,算算帐,管管进货出货,码柜台是可以的,若说其他本事,却很难拿得出手。想了会便想到方才在县衙牢里见着的那两名新抓进去的楼记伙计,伍思德记得这两人是偏远店面的留守伙计,起初并没有被抓进来的,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被抓进去,于是伍思德小心地问道:“小的见牢里新关了两名楼记的伙计,却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许梁就不知情了,便看向两名青衣卫。一名青衣卫见状冷哼一声,道:“我家大人下令查封镇原城内所有楼记店面,这两人不知死活,居然敢阻拦,那只好抓他们到牢里去反省反省。”

    伍思德“啊”的一声,惊喜地说道:“原来大人要查封楼记的店面,那真是太好了。镇原城里楼记摆在明处的店面并不多,有几间是暗地里控制的,旁人未必清楚,小的却是清楚的得。”说着朝许梁拱手说道:“大人,若是小的将镇原周边所有楼记的产业清点出来,还请大人接纳小的,保全小的一家老小安全!”

    这真是意外之喜,没想到这伍思德还有这般大用处,许梁哈哈笑道:“那是自然。”

    当下由两名青衣卫带着伍思德去清理楼记的产业。由于伍思德自知已没有退路,一心一意地要在许梁面前好好表现,于是将楼记在镇原城周边的明里,暗里的产业指点得清清楚楚,查封帐册报到许梁那里,总价值竟然近三万两,许梁大喜之下,心中由于冯敏儿诈去的一万两银子带来的些许不痛快已经消散得干干净净。许梁见伍思德如此卖力气,大为赞赏,许了他在罗百贯手底下做事,专门接管许府从楼记接管的门面。

    转眼到了年三十,镇原巡检司巡检黄子仁的婚礼如期在新购置的黄府举行。其实这时候的结婚礼仪复杂的紧,从纳采,问名到请期,迎亲,一步一步有“六礼”之说。若是完全按规矩来只怕一个月都未必能准备妥当。好在黄子仁本就不是正统的大明人士,冯敏儿的母亲也远在江西建昌,两人的本意就是为了图个热闹,是以应有礼仪一切从简。请了许梁做为男方家的长辈,主待拜堂仪式,三拜之后送了新娘子入洞房就算走完了全部过程。

    余下的节目便是敬酒劝酒了。这天到场的大部分是梁军和镇原巡检司的官兵,少数几个镇原县衙的官员书吏也到场庆贺。邢中山,刘戈,胡小勇,罗百贯等建昌老人和黄道周,贺诚,毛玉洁等镇原新秀尽数到场。

    由于绝大多数的宾客都是行武出身,大大咧咧,吵吵嚷嚷,在新郞官黄子仁敬完一圈酒后,便各自开怀畅饮。有两桌的弟兄喝尽兴了居然拼了桌子,撤了酒席,当场投骰子赌钱,旁边围了一圈人观看,也有即兴下注的主。

    大凡从军之人无不好赌,赌桌一开,很快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一群人。许梁和黄道周等坐在主桌的官员见了不由哭笑不得,由于这不是在军中,又是这么喜庆的日子,众将领也就听之任之,未加阻止。

    许梁见黄子仁端着一柄铜酒壶一步三摇地回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粗声粗气地捏起筷子夹菜吃,脸上一片红晕,心道这小子多半是喝高了,晚间恐怕得苦了新娘子,随即想到那冯敏儿仗着自己表姐冯素琴的面子,蛮横任性的样子,心里便暗爽不已。

    许梁正想着忽听得大门外一串鞭炮声响,随即有唱礼的高声唱道:“安东中卫千户龙大人前来贺喜!”

    许梁等人听了,都是大感竟外,起身朝大门方向看去,便见一身便服的安东中卫右千户所千户官龙峰带了两名随从,笑吟吟地进了大门,四下里打量眼,见院中一角一堆人挤在一块吆喝着赌钱,愣了愣,随即看清了前方主桌上的许梁等人,微微一笑,大步流星地走上来。

    许梁等人与龙千户互相见礼,着人添上干净的碗筷,坐下寒暄。许梁与边上的黄道周对视眼,都很疑惑这镇原小县的巡检成亲,怎么着也不会惊动远在平凉的正五品千户官前来贺喜吧?一时弄不清这龙千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虚情假意地客套一阵,又听得门外一阵鞭炮声响,唱礼官在门外高声唱道:“泾州富绅梁员外前来贺礼,恭贺黄大人新婚大喜!”

    众人转头看去,便见长须飘飘的泾州富绅梁隐之在一名锦衣青年的搀扶下走进门来。

    许梁顿时吃惊不小,镇原小县的一场普通婚礼,居然把正五品武将和泾州富绅都引来了,这真是太意外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上门生意() 
黄子仁见龙峰和梁隐之居然能在自己的婚礼上出现,一时意气风发,喜气洋洋,推杯换盏趁着酒兴又与龙梁二人各喝了两杯。两杯下去,他脸上就更红润了。

    龙千户抹干净滴到络腮胡子上的两滴酒滴,倒满酒杯朝黄子仁咧嘴一笑,眼睛余光瞟了许梁一眼,道:“兄弟远在平凉,便打听到黄老弟今日大喜,顾不得回家与老婆孩子团圆,急匆匆地跑来喝黄老弟的喜酒,怎么样,兄弟我够意思吧?来来,黄老弟,干了这杯!”

    黄子仁盯着面前的一杯酒,打了个酒嗝,朝龙千户嘻嘻笑,晕晕乎乎地道:“早在泾州城的时候,我,我就看出来了,龙千户你,是个,讲,讲义气的人”说罢一口闷了眼间这杯酒。

    龙千户笑得更加大声,眼光若无其事地看向微笑着的许梁,再举杯,脸上尽是亲热神色,道:“黄兄弟看得起我龙某,我真是太高兴了。日后黄兄弟到了平凉,你我同在叶指挥手下做事,咱俩可得好生亲近亲近。”

    这许说出来,许梁和邢中山等梁军将领的脸色就变了,惊异地看着龙千户。

    只听得黄子仁嘿嘿直笑,头趴在桌沿上,眯着脸瞧向龙千户,醉眼迷离地摆手道:“龙千户太,太客气了,这,这八字还没,没一撇的事,就不必说了”话未说完,就见黄子仁头一偏,竟是趴在桌沿上睡着了。

    众人见许梁脸色铁青,很是难看。龙千户见状很惊讶,道:“呀,许大人脸色怎的这么难看?莫不是喝多了?”

    许梁抬眼盯着龙千户,冷然问道:“方才千户大人说与子仁在叶指挥手下做事,这话是什么意思?”

    龙千户满脸惊愕,问道:“怎么许大人还不知道么?黄巡检不日便要高升安东中卫千户官了。这你没听说?”

    许梁摇头,道:“本官未曾听说。这是怎么回事,还请千户大人说道说道。”

    龙千户见状,两手对拍一掌,恍然大悟又懊悔不已地道:“唉呀,看我这快嘴!这事指挥使司衙门还未批复,我怎么就给说出来了!”又朝许梁和邢中山等人连连抱拳拱手,连声说道:“抱歉抱歉,我也是道听途说,具体情况,也不甚清楚,哈,来,来,我敬许大人一杯,权当赔罪了!”

    许梁端起杯子,与龙千户碰了碰,凑到嘴边轻抿一口,心里冷笑连连,什么道听途说,骗鬼去吧。今日这龙峰遮遮掩掩地说出这么件事情来,定是上面已要有了结果,甚至于今日龙千户巴巴地赶到镇原来喝黄子仁的喜酒,本身都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只是龙千户话头到此为止,后面任凭许梁和邢中山等人怎么套话头,他都在装傻充愣,顾左右而言他,竟是一句都不再提起。许梁无奈,见黄子仁趴在桌上像没事人般睡得正香,嘴角口水流了一大块,摇摇头,叫过黄府新来的管家,让他安排下人将黄子仁扶进新房里去。

    出了这等事情,酒席再吃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许梁告了个罪,先行离席出来,沿着黄府大院内的碎石小道边走边打量着黄子仁花了一万两买下的府邸。只见院内房舍整齐,院中亭台楼阁,花草树木,池塘假山,应有尽有,从布局看,这规模气派,与自己的许府已是不相上下。

    许梁走了一段,思绪又回到龙千户所说黄子仁要升迁的事情上来。从龙峰的话语和黄子仁的反应来看,这事十有**是板上钉钉的了。看情形黄子仁也早就知情,只是为何他一直没有对自己说起呢?许梁猛然记起前几日率梁军解围泾州城,大胜之后向平凉报功,当时是自己一人去见了平凉知府洪承畴,而黄子仁在进知府衙门前就被安东中卫指挥使叶延庆使人带走了的。如此说来,多半是在那时,黄子仁便知道了升迁的事情。

    许梁又想起当日站在平凉知府洪承畴书房外的两排全神戒备的刀斧手,心底隐约觉得这黄子仁凭白无故获得升迁有些不妥。

    “啊,原本许大人在这里散步!”一声苍老的呼声在许梁身侧十步开外响起。许梁猛地回头看去,见泾州富绅梁隐之和那名随他同来的锦衣青年在十步开外正微笑着向自己打招呼。

    许梁拱手道:“自泾州一别,梁员外别来无恙啊。”

    梁隐先道:“当日大人在泾州城一战,老夫对大人十分仰慕,前日听闻黄大人成亲大喜,今日冒昧来贺,希望许大人和黄大人千万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梁员外言重了。”许梁见这梁员外年事颇高,胡子眉毛一大把,眼神却明亮异常,透露着精明之色,便一边客套着,一边猜测着这梁隐先的来意。

    梁隐先自知向黄子仁贺喜只是个幌子,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就没意思,笑呵呵地朝身边一脸谦恭之色站着的锦衣青年道:“子期,这位便是当日率军解围咱们泾州城的许梁许大人。”又对许梁拱手道:“许大人,这位是犬子。”

    梁隐先的儿子梁子期便朝许梁施礼说道:“梁子期拜见许大人。”

    许梁打量着这锦衣青年,见他神情与梁隐先颇有几分相似,想起这青年人自进黄府后,便安静地陪着梁老员外就座,吃酒,话不多,谦恭有礼,颇有涵养。心中好感大增,便赞道:“梁兄弟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将来在朝**定有一番大作为。”

    梁子期听得,脸上虽还带着笑,神情却显然一暗。梁员外神情也有些不自然,忙岔开话题道:“咳咳,许大人过奖了。听闻许大人府上最近购置了好几家店面,想必府上也有人要开店做生意?”

    许梁对这梁家父子的神色看在眼里,寻思着自己刚刚的话头并没有什么过份的地方,一时没想明白这两人为什么对朝庭做官一事讳莫如深。听得梁员外说起许府在镇原城里开店的事情,许梁心中暗惊,青衣卫将原有楼记的店面产业大举查封也就是两天前的事情,镇原城内的大部分人都不甚清楚,想不到这消息居然能传到远在泾州的梁隐先耳朵里。

    许梁语气不由谨慎了几分,盯着梁员外不冷不热地说道:“梁员外说笑了,想我大明朝庭早有明令,在朝官员,不得经商谋利。许某身为正七品的镇原知县,怎能知法犯法?”

    这真是睁着眼说瞎话了。梁隐先打听得清清楚楚,前两日镇原城里闹得鸡飞狗跳,一夜之间,楼家堡在镇原城周边的生意产业被人连根拔起,虽然到目前还没有人正式承认,但明眼人都知道,眼下镇原城里有这等手段和能力的,除了掌握着一支秘密军队和镇原县衙大权的许梁外,谁还有这么大的能耐?

    但这话要说破可就没意思了。泾州梁家虽然世代居于平凉府,但几代下来,梁家的势力和影响力已是一年不如一年,特别是自梁隐先这一代到其子梁子期,男丁稀少,单脉相传。而且由于祖上传来的训示,梁家子孙世世代代,不得入朝为官,是以虽然几百年来,梁家财大气粗,却一直恪守祖训,即便族中子弟才华横溢,也只能在田园,商贾中发挥才智,不得当官。

    眼下梁家势微,西北动乱,作为当代梁家家主便少不得要为梁家的子孙做打算。梁隐先一贯最擅长审时度势,他从许梁上任镇原知县以来的一贯作法中揣测出许梁这人极有手段,将来定非池中之物,迟早要飞黄腾达,特别在许梁带兵解围泾州后,梁隐先就更加肯定了这一点。自那日许梁离开泾州后,梁隐先便千方百计地寻找着与许梁再次加深印像的机会。

    为此,梁隐先不惜调动族中势力,在镇原城内开了两家店面,目的就是为了多打听些许梁的情况。当他听说许梁派人查封了楼记的店面,看样子像是想自己开门做生意之后,梁隐先如获至宝,喜出望外,借着黄子仁成亲的机会,巴巴地便亲自赶到镇原来。

    梁隐先见许梁说得一脸义正严辞,内心好笑,表面却十分认真,他道:“老夫对许大人的为人品性自然是深信不疑的。许大人身为朝庭命官,自然要极力维护朝庭的纲常法度。只是老夫虽不在朝为官,却也知道似许大人这般地方官员,既要官做得体面,又要维持该有的吃穿用度,这每月的开销想必不小。咳咳,老夫前几年曾到京城访友,我见那京城里的大人们也如许大人这般恪守法度,然而这些大人们的族中子弟,却也有不少开店经商,这些情况想必圣上都清楚,却也未加阻止。这个,老夫听说大人府上的人买下了不少门面,想必也是大人的族中子弟想要那个自食其力,不愿拖累了大人。”

    许梁听得这老员外在那自圆其说,将一番鬼话说得冠冕堂皇,不由好笑,也不解释,顺着梁员外的话意连连点头道:“梁员外说得不错。本官此次来镇原为官,家中确实跟随着一位哥哥,他也曾跟本官说过要在城里开几间粮面布匹之类的铺子。”

    “啊,这便是了。”梁隐先哈哈一笑,笑得像极了只千年老狐狸,他指着陪笑的梁子期道:“不怕许大人您笑话,梁家在泾州乃至整个平凉府,都算得上是个大户人家,名下田亩地产颇多。每天收获的粮油棉麻也有不少,大人家中的这位咳,哥哥若是恰巧想做粮油棉布生意,我梁家倒能帮得上大忙。这些事情向来都是由子期处理,日后许大人若是用得着,尽可找子期联系,梁家定然给许大人,哦不,是许大人家的这位兄弟开出最实惠的价钱。”

    梁子期听得老父亲说得这般直白,讨好的意思太过明显,俊脸微微一红,尴尬地朝许梁拱手称是。

    至此,许梁终于弄明白了这位梁员外的来意,心中又惊又喜。许府在镇原城里开张的两家粮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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