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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冒险指南-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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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战斗,他们是我们心灵力量的源泉。”德兹科像一个牛头人长者一样老成的说道。对于牛头人部落来说,萨满祭司并非只是单纯的施法者,治疗者以及战士,他们还代表着传统,依靠智慧以及从先祖之魂那里得来的启示来引领人民。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这让迪亚戈心里轻松了许多。

    “你们说,有个哥哥是个什么感觉?”他有些忐忑的问道。

    “还不错,从我记事起,总是喜欢跟在哥哥屁。股后面疯跑,他在森林里找到好吃的果子总是会给我留下最甜的,而且他还会在我被其他孩子欺负的时候帮我出气。”玛斯雷第一个回答道,他的童年过得很幸福,暗夜精灵的幼年期极其漫长,这也意味着他们的兄弟姐妹彼此相伴的时间也更长。

    “我不知道有个哥哥是什么感觉,但我知道怎么当好一个哥哥,”兽人大大咧咧的说道,他是家里的长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如果这些小猴子皮痒了,你就狠狠揍他,多揍几次他们就都老实了。”

    牛头人德兹科也没有哥哥,所以他没有吭声,安静的扮演着一个忠实的听众。牛头人妇女并不以多产而闻名,像他这样的独生子在部落里也有不少。

    “众所周知,矮人大多数能活二三百岁,所以矮人兄弟们之间有时候差很多岁,相差几十岁的也不罕见,对于我来说,忙于国事的父母照顾我的时候很少,我大多数本事都是哥哥们教的,他们就像一个严肃的老师,令我由衷的感到尊敬和畏惧。”布莱恩?铜须回忆着剑术训练时哥哥穆拉丁毫不留情的鞭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顺着对亲人的思念,他想起了家乡丹莫罗的雪,还有卡拉诺斯的雷霆麦酒,这让他回家的心更加迫切了。

    这个话题勾起了众人的兴趣,他们开始热烈的聊了起来,漫长的旅程在这种活跃的气氛中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难捱了。

    虽然从银色黎明的秘密营地到壁炉谷口的直线距离并不远,但难以攀缘的陡峭山脉无情的阻挡了他们的道路,一行人只好先往南走出山间林地,然后沿着大路往西,再往北折向壁炉谷的方向,兜了一个大圈子。这条路线有时要穿过茂密的森林,他们偶尔会看到幽暗的密林间闪闪发光的野兽的眼睛,多是些灰狼,但有时也会出现几头棕熊。奇怪的是这些原本攻击性极强的狂暴生物现在变得温驯了许多,看到这些外来者,它们也只是抬头看上两眼,然后就继续在地上寻找着什么。

    “它们在找什么?”血矛好奇的问道。

    “它们在寻找能治愈自己的药草。”玛斯雷回答道。这并不奇怪,在艾泽拉斯,一些动物能寻药治病,是因为在大自然中它们经常会受到伤病的威胁,出于生存本能,他们会寻找一些特殊的植物来治疗自己,一代又一代,关于这些药草的疗效被牢牢印刻在他们的血脉记忆之中,随着它们种族的延续而被传继了下来。

    现在当阳光重新照耀到这片土地上之后,这些被瘟疫折磨的快要发疯的棕熊和野狼终于迎来了喘息的机会,它们急切在树林间寻找着能治疗自己的药草,想要缓解自己的痛苦。

    迪亚戈突然想起,有种特产于瘟疫之地的植物似乎可以用来制作净化药水来着。他为此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瘟疫之地这个地名提醒了他。

    “玛斯雷,我记得这里似乎有种叫瘟疫花的药草和冰盖草搭配,似乎可以制作一种净化药水!”迪亚戈含含糊糊的说道,他并没有学过草药学和炼金术,只是对这种对疾病、诅咒和毒素都有疗效的神奇药水有些印象而已。

    “什么?!”正在往着远处眺望的暗夜精灵差点从科多兽背上蹦起来,他两眼放光的盯着猎人,眼神里满是期待,“迪亚戈,这种净化药水可以治疗瘟疫吗?”

    实际上,不光是玛斯雷,其他人也都闭上了嘴巴,眼神直勾勾的瞪着他。要知道,天灾瘟疫之所以令人恐惧,就在于它的强烈传染和不可治愈的特点,如果这种净化药水能治疗瘟疫,那对于所有活人来说,都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大好事,甚至值得记载进历史之中。

    “不能!”迪亚戈想了想,令人失望的说道。他知道,即使在几年后,部落和联盟远征北方诺森德的那个时期,天灾瘟疫都依然是无药可解的。最有名的例子就是感染瘟疫的圣骑士布莱登布莱德,无论是蕴含自然恢复之力的翡翠橡果,还是掌握着生命魔法的生命缚誓者——红龙女王阿莱克丝塔萨的吐息,都无法治愈他体内的瘟疫,即使是纳鲁阿达尔的圣光之力,也仅仅是保证他在死后不变身为天灾军团的一员。

    玛斯雷失望的叹了口气,自从天灾瘟疫爆发以来,大德鲁伊玛法里奥?怒风专门培育出来的野性浆果也只能预防瘟疫,做不到治愈。

    “嘿,伙计,别灰心,即使不能治疗瘟疫,但我相信这种净化药水也是有用途的,”德兹科温声安慰道,他看了看迪亚戈,“至少它能治疗其它疾病,是吧?”

    迪亚戈连忙点了点头。

    “你知道那个见鬼的瘟疫花长什么样子吗?”玛斯雷不屑的问道,他之前从没听迪亚戈说自己懂草药学,现在突然吐出这个配方来,他对这个方子的疗效深表怀疑。

    “不知道,但现在的瘟疫之地,还在开放的花能有多少呢?”

    这句话说很有道理,就连德兹科也非常赞同,现在的西瘟疫之地百草枯萎,树木凋敝,他们他们走了一早上,连一丝绿意都没看到。如果有还有活的植物,而且还在开着花的,肯定就是这种植物无疑。

    他们在接下来的路上,开始分外注意起路边的草丛,而且在几个小时后,德兹科在一棵枯萎的松树后面发现了目标,牛头人一族在草药学方面的天赋帮了他很大的忙。

    这是一株毫不起眼的小草,枯黄干瘪的椭圆形长叶让人很容易以为它已经枯萎了,如果不是细长笔挺的花茎顶端的海星状紫色花朵吸引了牛头人的注意,冒险者们很可能就与它擦肩而过了。

    “这不是哀伤苔吗?”玛斯雷凑过来,突然插口道,“达纳苏斯的药剂师们经常用它和山鼠草配合,制作猫釉药剂。”

    “哀伤苔?这是精灵的叫法吗?我怎么看不出它与苔类有任何相似之处?”牛头人好奇的问。

    “或许它原本叫哀伤苔,在瘟疫之地变异了之后才叫瘟疫花这个名字的。”迪亚戈在一旁猜测道。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潮提起这茬来,这太浪费时间了。

    “好了,伙计们,我们先把它挖出来路上再研究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烦躁的说。

第三百六十四章 信物() 
关于瘟疫花的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耽误冒险者们太多时间,再次上路的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原本百无聊赖的状态中,只有玛斯雷和德兹科还在兴致勃勃的研究着那棵瘟疫花,一心想要发掘出它蕴含的秘密。

    因为距离壁炉谷口还远,血色十字军并没有往这一带派出斥候,大路上罕有人迹。天灾瘟疫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原本盘踞在这一带的密林之中的赤松豺狼人已经被迫迁离了西瘟疫之地,他们对于危机的嗅觉远比人类更加灵敏。少了这些天生的强盗,而野兽们也无暇旁顾,这一路走来,倒也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血矛半睡半醒的打着盹儿,兽人和座狼的配合是如此默契,他摇摇晃晃的看上去似乎随时都可能摔下狼背,但却总是能奇迹般的保持着平衡,仿佛被黏在了狼鞍上一样。

    布莱恩骑着的是一匹银色黎明给他特意找来的矮脚马,这种马身材矮小,但四肢粗壮,足以承受穿的跟只铁壳螃蟹似的矮人。他正拿着一只扁酒壶,罕见的小口小口的啜饮着。这是秘密营地里的一个矮人铁匠的私人收藏,这种产自家乡的矮人蜜酒他已经好久没有喝到过了,可舍不得一口气喝完。

    迪亚戈也有些无聊的整理着挂在科多兽背上的装备,以此来打发时间,但是他的装备从来都打理的井井有条,除了兽鞍旁多出来的一个牛皮鞍袋,那里面装着的东西是提里奥给他的信物。

    看着这只牛皮鞍袋,迪亚戈不禁想起了出发前和提里奥?弗丁的对话。

    “您总得给我些什么,好让泰兰相信我是您派去的吧?”

    提里奥想了想,从一个柜子里把这个袋子找出来,放在了桌面上,然后解开了束口的皮绳。

    他从袋子里取出的第一个东西是一把木头做的战锤,这只战锤只有制式战锤的三分之一大小。借着烛光,迪亚戈看到锤头上面刻着一行小字:给我最亲爱的儿子泰兰。

    “这是他七岁的时候我送给他的,这个玩具是他最珍爱的礼物,一只小小的战锤,那是我的战锤的复制品。在我因为叛国罪而被放逐的时候,他妈妈告诉他我已经死了,他被带到了我的“坟墓”前,把这只小战锤和对我的记忆永远埋在了那里。”提里奥伤感的说道,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见过自己的儿子了,最近一次看到泰兰还是在他成为圣骑士的封号仪式上,但即使那一次,他也是伪装成观礼者混进去的,甚至都没敢走上去和泰兰说一句话。

    他收拾了一下心中的悲伤,然后从袋子里取出第二件物品。那是一面被水浸的发白的战旗,旗面上绣着的是白银之手的徽记,在旗帜的一角用蓝色丝线绣着字母“L”和“D”以及长短不同的四把剑构成的洛丹伦皇家徽记。经过战火的洗礼,战旗的尾端已经破损,旗面上也残留着武器穿刺造成的孔洞。

    “当乌瑟尔被杀之后,白银之手骑士团完全解散了。但泰兰仍然竭尽所能地坚持着,他率领着自己的壁炉谷士兵们在东瘟疫之地继续战斗,当他们被逼入战火纷飞的北谷时,他做了最后的抵抗。然而,没有人与他们并肩作战,也没有任何人前来支援,在这孤立无援的绝望战斗中,‘骑士团是否还有别人活着,这场战斗还有什么意义吗?’的想法一直在他心头萦绕,正是带着这样的想法,陷入迷惘的泰兰带领着士兵们逃离了战场,回到了壁炉谷。他把骑士团的战旗和自己的荣誉遗弃在了北谷那浸满鲜血的土地上。”提里奥满脸沮丧的看着这面旗帜,心中充满了懊恼——如果自己那个时候陪伴在泰兰身边,肯定可以避免他犯下这样的错误,这将会是这个孩子一生的污点。

    提里奥?弗丁从袋子里拿出的第三件物品是一副两尺宽的油画,为了防止折损和画漆剥落,它被卷在一根光滑的榉木画轴上。弗丁温柔的拂拭着并不存在的尘土,小心翼翼的把油画展开。

    油画上画的是一家三口,穿白色长裙的女人和穿绿色马甲的男子,他们身前站着的是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看得出来,这是幸福的一家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迪亚戈一眼就认出,画上的男子就是提里奥?弗丁,他看上去正值壮年,须发乌黑,身材壮硕。

    画家的技艺非常高超,他们身后的码头栈桥,蔚蓝色的湖水以及远方连绵起伏的群山,色彩细腻丰富,层次感极强,更重要的是他通过对一些细节的描画,比如夫妻俩交错相握在一起的双手,父亲轻抚在儿子脸颊上的手,以及儿子因为父母的陪伴而兴奋雀跃的双眼,把一家三口的爱情、亲情表达的淋漓尽致,跃然纸上。

    “凯尔达隆岛在西瘟疫之地南部的达隆米尔湖中央,当泰兰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全家经常去凯尔达隆度假。我们最后一次去那里时,一位名叫瑞弗蕾的艺术家为我们画了一张在湖边漫步的画。这是最能让我回想起与泰兰和卡兰德拉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的东西。那个时候我牵着我的妻子和儿子,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爱意。”提里奥?弗丁强忍着眼里的泪水,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幅画,但是对亡妻和儿子的思念仍然使他感到情难自禁,潸然泪下。

    迪亚戈在一旁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作为一个私生子,看着自己的便宜老爹这样在他面前思念自己老妈以外的女人,迪亚戈很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不过,可能是提里奥也意识到了这样子有点不太合适,他擦了擦眼睛,继续给迪亚戈讲解起这些东西的来历来。

    “前段时间,几位冒险者在东瘟疫之地来往奔波,帮我找回了它们。”提里奥?弗丁有些感慨的说道,他把画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然后把它和其它东西一起放回到了袋子里,“别的东西还好,这幅名叫《爱与家庭》的油画被那位画家珍藏在斯坦索姆,你也知道,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到处都是天灾军团的活死人和血色十字军的疯子们,我特别请了一位来自拉文霍德庄园的盗贼才把它从里面偷了回来。”

    “我相信,泰兰是个好人,他只是需要指导,把他从血色十字军的虚假狂热中拯救出来。他仍然心怀正义与荣耀,只是迷失了方向而已,我知道那信念就在他心中,他也知道自己做的都是错误的,但是需要有人帮助他,帮助他从那个泥潭中挣扎出来。”提里奥把袋子捧在手里,郑重的递给了迪亚戈,“孩子,我需要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帮助他唤醒内心深处的信念。”

    迪亚戈沉默的把袋子接了过来,点了点头,准备出门,但就在这时,提里奥拉住了他的肩膀:“相信我,孩子,在我的眼中,你们都是我最珍爱的亲人,一样宝贵,一样不可或缺!”

    迪亚戈郑重的捶了捶胸口,转身走了出去。

    即使弗丁不是他的父亲,泰兰也不是他的兄弟,单纯出于对提里奥?弗丁的尊敬,他也是会这么做的,他并不想这位传奇英雄承受一次丧子之痛,既然他来到了艾泽拉斯,来到了西瘟疫之地,某些事情,将注定不会再发生!91181

第三百六十五章 幽魂之狼() 
冒险者们走了几乎整整一个白天,望山跑死马,你要走的路永远比你看到的要更加漫长。自从王国毁灭之后,这条横贯整个瘟疫之地的大路就再也没有被修缮过,到处都是坑洼,有些路段还整个被雨水冲毁了,他们不得不绕上大老远才能过去。不过当夕阳西下,晚霞漫天的时候,他们终于赶到了壁炉谷。

    这是一条只有一端出口的曲折山谷,足有十几里长,峡谷的尽头就是群山环抱的玛登霍尔德城堡,这座城堡被坚固的城墙和林立的哨塔所环绕。依靠着这易守难攻的地形和坚固的防御工事,无论是第二次兽人战争,还是天灾战争期间,壁炉谷都没有在敌人的围攻之下陷落。在洛丹伦王国毁灭之后,这里是原洛丹伦国土上少有的几个幸存者聚集地之一。

    事实上,在距离壁炉谷还有一段路的地方,冒险者们就已经能看到玛登霍尔德城堡派出的巡逻队了。他们小心翼翼的避开这些巡逻队,沿着道路两侧的密林穿行,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这并不可行,因为科多兽体型太多庞大了,它们在林间行进的时候经常会不小心蹭到两侧的树干,把整棵树撞的摇晃个不停,即使在几百米之外都能看得到动静。

    “要我说,我们还是把这些大家伙留在这里,步行进去吧。”当第三次避开前来查探动静的十字军哨兵后,矮人布莱恩有些烦躁的说道,他实在受不了这样提心吊胆的前进方式了。

    迪亚戈点了点头,他也觉得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再走不了一里远就肯定会被发现的。他们往密林深处走了一段路,在一片林间空地间停了下来。这里似乎原本是一个赤松豺狼人的营地。在这些强盗离开后,这里被废弃了下来。营地里到处都是胡乱丢弃的劣质青铜武器,打满孔洞的骨头笛子,破损的兽皮帐篷,以及其它一些说不上名字的小玩意,看得出来,他们走的很匆忙,甚至都来不及收拾自己那点可怜的家当。

    冒险者解开科多兽和座狼嘴边的缰绳,让它们在营地里自由活动,以科多兽的块头和座狼的凶悍,这片森林里很少有野兽能威胁到它们。

    他们继续往前走,很快就进入了山谷。可供他们选择的路线并不多,因为他们既要躲开谷底大路上来回巡逻的血色十字军,又无法攀上两侧陡峭的山壁,只能在山壁与谷底之间狭窄的山坡地带穿行,不过好在山壁上风化坍落的沙土还算肥沃,丛生的树林为他们提供了足够的遮蔽,但越深入峡谷,这些树林就越发稀疏。

    当他们来到峡谷中段时,树林完全消失了。一座巍峨的哨塔矗立在大路之旁,为了修建这座哨塔,从这里往北,一直到玛登霍尔德城堡,峡谷两侧的林木全部被砍伐一空,变成了建筑它的材料。以至于山坡之上童山濯濯,一片荒凉,一到雨季,经常会有雨水携带着砂石泥土,从山上倾泻而下,把大路整个堵塞。也正是这个教训,壁炉谷伐木场被搬迁到了峡谷西南方的一片平坦的山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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