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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听孔廉造反的消息,他对郭崇韬更是不满意再加不满意。
孔廉造反的消息,无疑是孔谦、孔雀故意放的风。
因为孔廉离这里比较远,孔廉就是真造反,消息也不会传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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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还得说一句,孔谦、孔雀一再让孔廉造反,他们一个是孔廉的亲哥哥,一个是孔廉的亲侄女,他们就不怕孔谦造反会牵扯到他们吗?造反不是户灭九族的罪吗?
他们不怕。
因为他们早和孔廉所谓断绝关系了。
什么叫“所谓断绝关系”?
就是孔谦、孔雀已经对天发过誓,和孔廉断绝关系了。
古代人最注重对天发誓。
孔谦、孔雀说了,如果他们还和孔廉有来往,就让他们车压、马踩而死。
他们已经对天发誓好长一段时间了。之前的好长一段时间孔廉是反对皇上的,没有孔谦、孔雀的发誓,皇上也不会留他们在身边。皇上一点也不信任他们,皇上能让孔谦做高官,能让孔雀做西宫娘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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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见郭崇韬家人的招供,一听说孔廉造反,他可气坏了。
皇上当时传旨:“马上处死郭崇韬!”
皇上一道旨意,孔谦照办了。
皇上让孔谦做监斩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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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谦拿到皇上的圣旨后,他高兴坏了。
孔谦急忙让人立法场,准备杀郭崇韬。
孔谦可没有想到,这时候李嗣源来了。
李嗣源到了洛阳后,他把他的人马驻扎在城外,他进城见皇上,这时他听到孔谦杀郭崇韬的消息了。
李嗣源见孔谦要杀郭崇韬,他可急了。
李嗣源急急忙忙见孔谦来了。
要救郭崇韬,得先见孔谦。
因为孔谦是监斩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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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李嗣源见到孔谦了。
李嗣源一见孔谦,他火大了。
李嗣源真恨不得上去揍孔谦俩嘴巴。
李嗣源心说:你这个祸国殃民的东西!
孔谦一见李嗣源来了,他心里也直“扑腾”。
孔谦心说:他怎么这么块就来了?
李嗣源问孔谦:“孔大人,你因何杀郭丞相?”
孔谦说:“杀郭崇韬是皇上的圣旨。”
李嗣源说:“先不要杀郭丞相,我要见皇上!”
“这……?”孔谦说:“杀郭崇韬,是皇上的意思!”
李嗣源说:“我知道杀郭丞相是皇上的意思,我只是让你待会杀郭丞相,我要见皇上给郭丞相讲情,我讲不下情来,你再杀郭丞相!听明白了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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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孔谦可真为难了。
孔谦手里有皇上的圣旨,他不听李嗣源的不行吗?
其实也行,只不过孔谦这个人特别怕死。
他怕把李嗣源得罪深了,将来没好日子过。更重要的是,郭崇韬该杀不该杀他心里也有鬼。万一李嗣源见了皇上后,李嗣源说一堆道理,说得皇上改变主意又不想杀郭崇韬了呢?孔谦知道,李嗣源挺能说,再加上自己心里本来就有鬼,李嗣源能把皇上说得改变主意不是难事。虽然他手里有皇上的圣旨,虽然这时候硬把郭崇韬杀了,皇上也不会因这个事怪罪他,让皇上不满意了也不好。
李嗣源对孔谦还不放心,他还安排了几个人在这里陪孔谦“聊天”。
哪儿是陪孔谦聊天啊,是派人看着孔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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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源见皇上说成破厉害,解救郭崇韬。
第六百三十一回、短暂地讲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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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回、短暂地讲和(四)
李嗣源见皇上去了。
李嗣源见礼已毕,他问皇上:“臣敢皇上,因何杀郭崇韬?”
皇上说:“郭崇韬投敌卖国理应当杀。”
李嗣源说:“臣敢问皇上一句,郭崇韬投敌卖国可有证据?”
皇上说:“有他的一个家人作证,孔廉造反也是证据。”
李嗣源说:“臣再敢问皇上一句,孔廉造反的消息可否属实?”
皇上说:“有些人那么说,确切的消息还没传到。”
李嗣源说:“只是一个家人说郭丞相有罪,孔廉造反的消息还不确切,臣认为皇上现在杀郭崇韬为时过早。皇上请想,郭崇韬也不疯也不傻,而且还特别聪明,他如果真谋反,他还敢回来见皇上吗?”
皇上一听:也是。
皇上想了想,皇上说:“也许他大败时被西蜀军抓住,在西蜀军的逼迫之下,他为了活命,他会答应西蜀什么条件。”
李嗣源说:“即便真是那样,郭崇韬的投降也是假的。再说,法律也是不能用‘大概、也许,可能’之类含糊其辞的词来给别人定罪的。”
皇上听了李嗣源的话之后,他点了点头。
皇上认为李嗣源的话有些道理。
皇上问李嗣源:“李丞相,你认为郭崇韬的案子朕该如何处理?”
李嗣源说:“臣认为,郭崇韬的案子应进一步审理,等查到郭崇韬确切谋反的证据后,再杀郭崇韬也不迟。郭崇韬是朝廷的重臣,万一杀错了可事关重大。反正晚几天杀郭崇韬也没什么。等查到郭崇韬谋反的确切证据之后再杀郭崇韬,也让众大臣心服。”
皇上一听:是那么回事。
皇上说:“好吧。”
皇上准本了。
李嗣源见皇上准本了,他非常高兴。
皇上还说下一步让李嗣源审理郭崇韬的案子。
李嗣源一听下一步让他审郭崇韬的案子,他更是心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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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源拿着皇上的圣旨,见孔谦韬去了。
很快,李嗣源见到了孔谦。
李嗣源见到孔谦后,他把皇上的圣旨对着孔谦一念,孔谦当时就咧嘴了。
孔谦心说:下一步让李嗣源审郭崇韬,不麻烦了吗?等查到郭崇韬谋反的确切证据之后再杀郭崇韬,郭崇韬没谋反的证据,到哪里查去?况且孔谦的心里也有鬼,他这次杀郭崇韬主要是因为他对郭崇韬那个家人屈打成招的缘故。
孔谦心想:下一步这个案子让李嗣源审,李嗣能审不明白吗?
孔谦像吃了八个苦瓜似的。
但是没办法,李嗣源手里有皇上的圣旨。
孔谦只好咧着嘴把郭崇韬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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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让李嗣源审郭崇韬一案,第二天李嗣源开始审郭崇韬的案子了。
差官衙役全都来到后,李嗣源让人把郭崇韬带上来了。
李嗣源已经是第二次审郭崇韬了,之前李嗣源曾审过郭崇韬一回,那回也是孔雀暗害郭崇韬。
郭崇韬上来后,李嗣源就问郭崇韬:“郭崇韬有人说你谋反,可有此事?”
其实,李嗣源也知道郭崇韬不可能谋反,这只是履行公事。
郭崇韬见李嗣源问,他就说了。
郭崇韬怎么说的,在这里就不必细说了。
郭崇韬说完之后,李嗣源让人把郭崇韬带下去了。
随后李嗣源又让人把郭崇韬的那个家人带上来了,就是让孔谦屈打成招的那个家人。
那个家人是被抬上来的,他都被孔谦打得走不了路了。
那个家人一被抬上来,他就喊开了:“青天大老爷,您可来了,快救命吧!”
那个家人可见到清官了!
昨天晚上那个家人在监狱里就听说了,皇上又派右丞相李嗣源审理郭丞相的案子。
李嗣源问那个家人:“我来问你,你说你家主人和西蜀经常有书信来往,你的话可是真的?”
那个家人说:“大人,为我做主啊,为我们郭丞相做主啊!那天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孔谦屈打成招让我说的,我不那么说,孔谦就要打死我!也是我没骨气,也是我贪生怕死,我昧着良心就说了那些话。”
李嗣源让人把那个家人说的话记下了,李嗣源也让那个家人按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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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源拿那个家人的招供就见皇上去了。
李嗣源把那个家人的招供拿到了皇上的眼前后,皇上一看,皇上就大吃了一惊。
皇上心说:难道郭崇韬的案子真是孔谦制造的冤案?
皇上当即吩咐手下人:“快把孔谦给朕叫来!”
一会儿后,孔谦来了。
孔谦一来,皇上就把那个家人的招供扔给孔谦了。
皇上问孔谦:“孔谦,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孔谦没办法,他只好闭着眼睛为他自己辩护。
孔谦说:“回皇上的话,是这么回事,皇上让臣审理郭崇韬谋反的案子,臣怎么问郭崇韬,郭崇韬也不说,臣想在郭崇韬家人的身上下功夫,臣把郭崇韬的家人抓起来审问,臣见郭崇韬有个家人眼珠子叽里咕噜直转,臣猜想那个人或许知道些什么,臣……,臣就对他们动了邢。”
皇上说:“你下去吧,以后注意。”
皇上没说怪孔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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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为什么没怪孔谦呢?
一,皇上认为李嗣源和那个家人的话未必是真的;
二,孔谦的女儿孔雀是他的西宫娘娘,看在西宫娘娘的面子上,他不好太深怪孔谦;
三,孔谦平时在皇上眼里的印象不错,孔谦平时挺会讨皇上欢心,如果不是大错,皇上不想深怪。
孔谦下去了。
这次见皇上,孔谦也吓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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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谦走了后,皇上问李嗣源:“皇兄,你认为朕该如何处理郭崇韬呢?”
李嗣源说:“郭崇韬是皇上的功臣,皇上应该对他从轻发落,郭崇韬和西蜀有来往的证据现在还没找到,皇上应该临时将其放回家中,郭崇韬已涉嫌和西蜀有来往,皇上应先将其官职一撸到底。”
李嗣源也想给自己留个退身步,虽然他心里清楚郭崇韬不可能和西蜀有来往,他可没敢说郭崇韬一定和西蜀没来往,万一以后能找出点郭崇韬和西蜀有来往的证据来呢。李嗣源也清楚,孔谦有可能给他兄弟孔廉写信,让他兄弟看孔廉造反了,如果孔廉造反,或许孔廉造反就是郭崇韬投敌的证据。
皇上说:“好。”
皇上又准本了。
不过,皇上下旨的时候,他在圣旨上可说了,朕可以放郭崇韬回家,但郭崇韬不能离开京城,郭崇韬必须随叫随到。
皇上把圣旨写好后,他马上让人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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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把郭崇韬的事处理完了后,他又问李嗣源:“皇兄,你说朕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李嗣源给皇上献计,先招孔廉入京,再与西蜀短暂讲和。
第六百三十二回、短暂地讲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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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二回、短暂地讲和(五)
皇上问李嗣源,下一步朕该怎么做?
李嗣源对皇上说:“皇上,下一步您应该下一道圣旨把孔廉招回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皇上说:“朕不听说孔廉已经反了吗?朕招他,他能回来吗?朕招他,不是多此一举吗?”
李嗣源说:“孔廉造反,只是小道消息,皇上还没听到确切的消息。臣认为这时候皇上应该先下旨招一下孔廉,如果他能回来,他没反更好,如果他不回来,他真反,臣好趁早处理。”
皇上说:“好。”
皇上下了一道旨,调孔廉回京,让于孝天接替孔廉守剑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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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剑门关的孔廉。
孔廉占了剑门关后,他一直在那儿等时机。
孔廉知道,郭崇韬这次进京有可能凶多吉少。
孔廉一天天地在那儿等着。
这天,有人来说,说他哥哥孔谦给他来信了。
孔廉一听说他哥哥孔谦来信,他就知道京城可能有事。
孔廉把他哥哥孔谦的信打开一看,果不其然,他哥哥在信说说了,现在皇上正怀疑郭崇韬对他有反心,他哥哥让他这时候造反,他哥哥在信上说了,只要他一造反,皇上一定杀郭崇韬。
孔廉拿着他哥哥的信,他就想,下一步我该怎么办呢,下一步我是造反好啊,还是不造反好?
孔廉怎么还左右为难呢?
他不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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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廉正想呢,苏丹红过来了。
苏丹红是铁了心了,一定要和李唐皇上李存勖对抗到底。
因为李唐皇上李存勖对她有杀父之仇。
苏丹红是孔廉的妻子,孔廉当然什么事都不瞒苏丹红了,孔廉见苏丹红来了,他就把也哥哥那封信递给苏丹红了。
苏丹红也是为这封信而来,她听说丈夫的哥哥孔谦给丈夫来信,苏丹红就想,一般情况下丈夫的哥哥不会给丈夫来信,丈夫的哥哥给丈夫来信,一定有大事。
因为孔谦、孔廉都是暗地里反对皇上的,一般情况下他们不通信,通信万一让皇上查到点什么呢?
苏丹红把孔谦的那封信拿过来一看,他笑了。
苏丹红心说:这回郭崇韬非死不可了。
孔廉见苏丹红笑,他就问苏丹红:“你笑什么?”
苏丹红说:“郭崇韬快死了,郭崇韬一死,皇上的江山就保不住了,我能不笑吗?”
孔廉说:“你还真不能笑得太早。”
苏丹红说:“为什么?”
孔廉说:“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我要放长线钓大鱼吗?”
苏丹红说:“当然记得了。”
孔廉说:“大鱼不久就要钓到了。”
苏丹红说:“你说的大鱼是李存勖?你是意思是,先不造反,先不让郭崇韬死?”
孔廉说:“我想让郭崇韬死的话,郭崇韬早就死了,还能等到今天吗,上次郭崇韬走剑门关的时候,那时候我杀郭崇韬易如反掌。”
苏丹红说:“你不会不是放长线钓大鱼,你不会是买鱼放生吧?”
孔廉说:“哪能呢?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对天发个誓。”
苏丹红说:“你还真得给我对天发个誓。我怕你把我骗了。”
孔廉像开玩笑似的,他真在苏丹红面前对天发了个誓。
孔廉在苏丹红面前说了,他要骗苏丹红,就让他五马分尸而死。
苏丹红见孔廉真发了誓,她不说别的了。
古代人最相信对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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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皇上的圣旨来了,传旨官是于孝天。
皇上在圣旨上说了,让于孝天接替孔廉守剑门关,让孔廉马上回京。
由于皇上圣旨到的时候是傍晚,孔廉要求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再走,于孝天点头了。
晚上的时候,苏丹红又和孔廉商量开了。
苏丹红说:“李存勖让你进京,你真进京啊?”
孔廉说:“是啊。”
苏丹红说:“你一进京,刀把可就让人家抓住了!你一进京,李存勖可说什么时候杀你,就能什么时候杀你。”
孔廉说:“放心吧,李存勖杀不了我。”
苏丹红说:“与虎同眠,你真能放心?”
孔廉说:“那天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放长线钓大鱼,不到河边去,怎么能钓得着大鱼啊?放心吧,我马上就要钓到李存勖那条鱼了。”
苏丹红说:“我怕。”
孔廉说:“要想报仇,就不要怕。要想办大事,就不要怕。”
苏丹红又说:“剑门关这么多的人马,你就舍去了?”
孔廉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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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孔廉带着苏丹红和几个家人踏上了回京之路。
书说简短,这天孔廉回到了京城。
孔廉回到京城见皇上,皇上也没想到孔廉能回来。
皇上见孔廉回来,他之前对孔廉的猜疑基本打消了。
皇上是这么想的,孔廉要是真反,他一定不敢回来,孔廉要是真反,他也不会舍弃他剑门关那么多的人马。
皇上哪儿知道,孔廉要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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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问孔廉:“有人说你造反,你知道吗?”
孔廉说:“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别人的嘴长到别人的身上,别人说什么,臣管不着。臣到底反没反事实可以证明。”
皇上又问孔廉:“你给朕说实话,你真对朕中心无二的吗?”
孔廉说:“皇上让我说实话,得恕臣直言之罪。”
皇上说:“好。朕不会因为谁对朕说一句难听的话,就谁的治罪。”
孔廉说:“是。皇上让臣说实话,臣的实话是,数年前臣是对皇上有过二心,因为臣的母亲是前唐的皇室,当时臣也年轻,后来臣见皇上坐天下已得万民称颂,皇上的虎威也牢固不可动摇,臣见再对皇上有二心对臣没有出路,臣就决定为皇上效犬马之劳了,这时臣的母亲也已经故去,臣的母亲也不会约束臣了。”
皇上说:“你到底对朕是不是绝对地衷心,朕不想再问,因为朕就是问,你也绝对不会说,你对朕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