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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背包里取出一只普通木箭,而右手的“镇山河”不知从何时开始换成了“银啸”,对准他的身后射了过去——敌人的头颅被一箭捅了个对穿。
他吐槽道:“又不是撸哔——,伤个屁的身体。”
“呵呵”虽然听不懂南山的意思,不过柳辰还是笑了笑,手中的剑很快帮南山挡下了一个偷袭的人,随后把目光转移到了不远处的留客雨的身上,挑了挑眉头,“你的朋友,那个不爱说话的家伙,貌似体悟到什么东西了。”
“体悟?”南山也跟着瞅了瞅,差点被人砍到,连忙收回目光说掉,“我只看出他的话越来越少了,再这样下去,他的语言功能八成会完全退化吧。”
“应该是上次给你输送内功时体悟到的。”忽视掉南山那些让人糊涂的语言,柳辰后撤了一步,手中的剑拐成一个弧度穿过南山的腋下,吓了他一跳的同时撕裂了某个敌人的胸口,“我记得他的武学好像是用内功和剑法进行连招的武学吧?”
“叫做‘断水剑法’,搞得和魔法师一样,在游戏里酷炫的很呢。”南山无所谓的说道,“之前靠着那套剑法打赢了没失去轻功的我,让我丢了个大丑不行!下次得报复回来才对!”
“”对南山的神逻辑彻底无语了一会,柳辰继续说道,“一般的招式武学都有‘绝式’的说法,这‘断水剑法’看他用了那么久,攻守兼备都有了,怎么就没有用过‘绝式’?”
“谁知道他,他的守式第三式之前不也一直藏着掖着吗,还是我亲自动手把它给逼出来的。”南山又恢复了得意洋洋的样子,一边切菜砍人一边说道,“八成那个所谓的‘绝式’也被他刻意隐藏了起来,从不向别人透漏过吧,”
“我倒觉得不见得是这么一回事。”柳辰还想发表一下观点,突然发现南山的动作停了下来,忍不住说道,“你干嘛发呆啊。”
“发呆个屁。”南山朝他翻了个白眼,“已经打完了!听到鸣金声了吗?”
“诶?收兵了?”柳辰十分意外道,“这次居然这么快?”
“至少辽国的那些人目的是达成了。”诛煦带着浓浓的黑眼圈走了过来,原本就十分颓废的面容现在更显颓废,“以多打少还玩消耗战,这辽国的军师肚子里都是墨汁儿吧?”
“消耗战?”柳辰一愣,随后严肃道,“我就觉得最近的战役多的有些不自然,而且往往很快就结束,原来在打这种主意吗?”
“以多打少打消耗战,这很不利啊!”南山这种几乎不怎么有军事思想的人都想到了这个点,由此可见问题的严重性。
“怕什么,他们消耗的人比我们消耗的人要多得多了。”杨涛走了过来冷笑一声,“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
“然而这次你杀了快五六十人,是不是觉得此生无憾了?”南山立马拆台,惹得杨涛忍不住再次拔剑相向。
“本大爷一定要找个机会教训一下你!”
柳辰连忙拦住他:“别内讧别内讧,想教训他等过几天去校场,我陪你一起教训。”
“话题偏了啊!”诛煦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重新把众人的注意力收回,随后才说道,“消耗战很难熬,我们的粮草和补给品也实在太少,根本打不得消耗战,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我决定”
诛煦瞥了瞥眼睛看向南山几人,微微一笑:“要主动进攻了。”
“主动进攻?”南山一愣,随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原来你还没有主动进攻过的吗?”
诛煦:“”
带着属下和所有副将进了帐篷以后,诛煦直接走到沙盘面前,看着上面的地形雏形,突然冷笑了一声:“这次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资格与我们打消耗战!”
“说得好听,你打算怎么做?”南山忍不住问道。
“两件事情,偷袭、夺粮草!”诛煦手指点在沙盘中央,眼神闪烁着光芒,那种颓废的感觉一扫而光——即便黑眼圈还是很重,但也没有影响他的威风八面,“敌军距离我们三百里左右的距离,处于地势相对比较复杂的地区,旁边有几座植被比较密集的小山坡,虽然看起来易守难攻,却也给偷袭造就了一个十分良好的环境。”
“这真是好普通的策略啊。”南山忍不住吐槽道,“你直接说打劫不就得了。而且事情根本不可能像你所说的那样轻而易举,你能想到‘偷袭’的手段,对方军师就猜不到了吗?指不定人家正守在军营里,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
“别急吗,的确,对方军师自然也能想到我刚才说的部分。所以我们的‘偷袭’只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而‘夺粮草’的方法才是我们最重要的内容。”火光之下,诛煦的笑容显得有些阴测测,忍不住让人毛骨悚然起来,“我打算拟定此计划,而计划的关键人物是徒弟、留兄、水果四人组()和等重要战力。接下来说我的部署方案”(。)
0172 剑与弓(十三)()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这个军营里的人此时刚经历过炊烟袅袅的时段,吃完了一天的晚饭。而他们军营里的晚饭似乎吃的比较晚,待大部分人进入睡眠之后,月亮已经爬上了半空之中,被乌云笼罩了起来。
而他们面前的战场某个地段,一伙勤劳勇敢的人民正在不辞辛苦的工作着。
“说是安排任务,结果让我跑过来做苦力,亏将军说得出口啊!”霍龙国忍不住朝甘哲吐槽道,“还说什么这是计划最关键的一环,让我们别多想拜托,就是添了这么一句话才会让人多想啊!”
甘哲忍不住抽了他一掌:“闭嘴,干活吧你!”
被扇了一掌的霍龙国只能满脸怨气的继续埋头挖地。
“从夜幕降临到深更半夜,咱们的将军还真是爱折腾人啊。”柳辰提着桶与南山并肩走在一起,看着南山呼哧呼哧的表情忍不住说道,“我说你不必要吧,就端几桶石漆而已,比水还要轻呢。”
“你说的倒轻巧有本事你和我换一下桶啊”南山的话断断续续,柳辰瞥了瞥他手里的巨大木桶,道,“恩我们聊聊其他事情吧!”
“话题转移的太僵硬了点啊喂!”
“你从哪找到的石漆,我在渭州城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发现过。”柳辰说道。
南山在白忙之中放下手里的桶,抹了把汗之后用不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你这叫没有一双善于观察生活的眼睛!我听说那家人打井的时候冒出了奇怪的黑水,后来凭着气味才猜出来这是石油,你看,我多懂得观察啊!”
“那也不该是眼睛的功劳吧,你靠着‘听说’和‘气味’发现的石漆,按理来说算‘耳朵’和‘鼻子’的功劳啊!”
南山无语了一会,重新举起桶说道:“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认真吐槽名句错误的小伙子不错嘛很有前途所以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
这次无语的人换成了柳辰。
“南山,柳辰,你们俩别提了。”杨涛一脸不高兴的过来当将军的传话筒,“将军要你们回归到自己的岗位上,战略马上就要开始。”
南山一下子放下手中的桶,如同挣脱牢笼的小鸟,冲向了蓝天的怀抱。
“这家伙”柳辰笑骂了一句,随后看向杨涛,表情有些严肃了起来,“你的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
“自然是早就好了,不然我怎么上的了战场啊。”杨涛不屑的表情有种故作轻松之感,这让柳辰皱了皱眉头,说道,“实在不行我去跟将军说一句,让你这次”
“好了,不用再多说了。”杨涛的表情也冷了下来,刚毅的脸庞有种视死如归的觉悟,“你曾说过自己不愿做逃兵,死也要死在战场上,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也一样。”
柳辰一愣。
“我知道我有家人和朋友,也知道我有一个还需要照顾的妹妹,但我也不想做逃兵,不想干不了自己应该干的事情。”盔甲下的手握成了拳头,杨涛的语气十分平稳,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其实这次战役的重要程度我早就知道了,我们的粮草已经快见底,最多还能撑七天左右,将军也是破釜沉舟所以才做出了‘偷袭’的策略,要是我今天眼睁睁的看着‘镇疆’倒在这里,我也无颜去面对我的亲人和朋友,更无法面对你!所以,不管怎么样,让我上场吧。”
柳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苦笑道:“哪怕你有可能死在这一次战役之中?”
“每一次战役都有可能死人。”杨涛说道,“这次的战役也只不过是其中一场罢了。”
最终,柳辰还是放弃了劝说,无奈的笑道:“怎么都拦不住你,看来我也只能靠自己来尽可能拉你一把了杨涛!”
“恩?”
“答应我,别死了。”
“放心吧!”杨涛挥手一笑,转身追着南山的方向离去了。
————————这是“flag真是怎么立都立不够呢”的分割线———————
藏在山上的阴影之中,南山轻微的眯起眼睛,冰蓝色的惑光顿时笼罩住了整个瞳孔:“东四、西三、南二、北三。”
“一共十二个瞭望塔吗”杨涛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有钱的军营!”
“带我们把他们全部打劫一次之后,这些钱就都是我们的了!”南山十分兴奋的搓了搓手,从背包里取出被绷带死死缠住的“镇山河”,朝身后说道,“留客雨!过来干活!”
“声音小一点啊白痴!”杨涛忍不住扇了一巴掌在南山脑门上,“生怕别人听不到吗?”
留客雨默默凑了过来,占据南山背后的位置。
“听我指挥,东边和南边的瞭望塔离我们最近,因此靠着杨涛和其他几个射箭不怎么样的家伙干掉。”
射箭不怎么样的杨涛:“你想死一次吗?==#”
“而我和其他几个射箭技巧比较好的人,西边三个交给你们,北边的三个交给我,就这么分组吧。”南山说道,“愚兄啊,这次还请你多多照顾了哟”
哟
哟你妹啊哟!
留客雨那张万年木头了脸都有些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双手很不情愿的放在了他的背后。
“注意指令!”
所有人同时搭弓,目标直接瞄准着瞭望塔上面的人。南山半蹲着身子,这种姿势让他无法全力使出“九影幻形弓”,却也进一步降低了反噬的伤害。
嘴角留下一丝血迹,冰蓝色的瞳孔仔细锁定着那群人,南山把一只铁箭搭在弓上,而剩下的铁箭则放在身后的箭囊里。向“镇山河”缓缓注入内力,火红色流光被遮盖在了绷带之下,没有一点动静。
“放!”
箭矢同时从黑暗中飞出,只见嗖嗖嗖几声,瞭望塔上的人纷纷中箭,大部分直接从上面衰落下来,“啪啪啪”的变成了肉酱。
成功的突袭!杨涛想到,随后看向了北边的瞭望塔,却发现上面的人都只是倒在边缘处,根本没有掉下来的迹象。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南山,发现南山正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战局,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
冷静的头脑,稳定的四肢,极其精准的动态视力,以及超乎常理的,完全无法想象的射程与箭速这个人,或许是天生的射手也说不定。不过再怎么厉害他也不喜欢这个家伙,这个连死亡都承受不了的,不配当他战友的家伙。
“转移!”南山命令道,所有呆在半山坡上的人同时行动起来。
除了一直给他输送内力的留客雨,没人注意到他的嘴角正留下一丝血渍。
(。)
0173 剑与弓(十四)()
让我们把时间往回退一点。
在巨大的帐篷里,辽国的二皇子,契丹的第三大将军与耶律得,此刻正和属下们一起享受美酒和美女的陪伴。婀娜多姿的女子们穿上如同轻纱一样的异域服装,在昏黄的火光下一跳一跃,舞姿曼妙,让帐篷里的男人们都心旷神怡起来。
除了某一个人之外。
这人的长相刚勇,身材魁梧,下巴上点点青色的胡渣,身穿着猎装显得十分豪迈,可惜他的左眼却有一道被灼烧过的痕迹,给这勇猛的面庞添上了一丝可怕的狰狞。
他全然无视那些在他面前左摇右晃的美女们,手中的杯盏灌满了葡萄酒,然后在沉郁的目光下一饮而尽,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老子很烦你们男的女的都不要过来招惹我”的气息。
“喂,魁寒,我们都在兴头上了,你就别摆出一副死了爹妈的脸,多败坏兴致啊!”见他这幅样子,耶律得也有些不太高兴,勉强朝着自己的属下安慰道,“不就是一只眼睛吗?以前看你把自己的右手食指剁下来都没说什么可惜,现在摆出这幅模样,至于吗?”
“大帅,这不是可惜不可惜的问题。”名为魁寒的男人再次灌满一杯酒,对准自己的喉咙直接倾倒了下去,咕噜噜几声之后,这才用右眼死死盯着自己空缺的食指,擦着嘴角说道,“若我在战斗中被对手砍,伤甚至是死了,这些我都无悔,但是”
一想到南山那双不可一世的眼睛,以及那绝世风华的一箭,心里的不甘和恼火就如同沸腾的火山一样爆发开来。
“在和他的箭术比试中,我居然输了!”
耶律得有些烦躁的说道:“输了就输了,真当自己用箭天下第一吗?现实点吧,中原到底有多少高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钻这种牛角尖。”
“大帅,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魁寒恶狠狠道,“那小子握弓的姿势,射箭的动作,都只是单纯照本宣科地模仿着其他人而已,他练习弓术绝对不久,甚至可能在射伤我之前根本就是一个门外汉的水平!”
不得不说魁寒真不愧为契丹族的第一弓手,居然一眼就看穿了南山的本质。
“一个门外汉,用这种半吊子水平的射术,居然把我给射伤了!还要不是内力把箭身燃尽,我就直接栽在了他手里啧!”
像是根本不想去思考这些问题,魁寒继续开始一个劲的喝闷酒。
耶律得旁边一个有些清瘦的人,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个人是契丹的军师,就是那个提出靠以多打少玩消耗站的家伙。
而耶律得大帅呢?这人本就是一个神经很粗的人,对于属下这种自我厌弃的情绪根本不打算去处理,在他心目中,反正契丹的男儿遇见困难只会勇往直前,哪还有什么少女情怀玻璃心的说法至于魁寒脑袋里正在想的事情,等过一段时间他亲自把“镇江”的那群家伙全部斩杀,也包括那个用弓的小子之后,没两天魁寒就会把那小子给忘了的
相信耶律得,这是他的经验之谈!…,…+
酒宴的气氛就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走向了最**。
“报——”突然,欢声笑语之中多了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这突然闯入进来的小兵让耶律得眉头一皱,屡次被人打扰兴致的感觉非常难受,他有些烦躁了起来。
“又怎么了啦又怎么了啦!”很不高兴的某大帅怒吼了一声,“没有急事还敢来烦我的话,我就把你四肢全都砍下来!”
那小兵打了个哆嗦,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大大大大帅,是是是是敌袭!”
“敌袭?!!”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耶律得的脸色相当难看,“‘镇江’的混账们吗?”
“是的是的”小兵头都要磕烂了。
“这群家伙,居然挑这个时候发动敌袭哨兵呢?瞭望台是摆着好看的吗?”
“瞭望台全全全全全灭了!都是被人直接射杀而死的!”
“什么???”暴躁的大帅恨不得直接把桌子砸在他身上,“相隔距离那么远还能被射杀,你当我笨蛋吗?”
“大帅你冷静点,敌袭是意料之中的。”开口的是他们的军师,只见他淡然道,“我们之前不就已经有所思考了吗,要是对方忍受不住发动偷袭该怎么办。”
听了这话的大帅也恢复了原来的状态,深吸一口气后下达命令道:“全体听令,所有人集结起来,把周围那些烦人的渣滓全部清空!”
“是!”
看着大帅出了帐篷,军师缓缓松了口气,随后又紧皱眉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过很奇怪啊,军营附近能埋伏的地方就只有那么几处,能同时把所有的瞭望塔给击破,这弓箭的射程到底有多远啊”
“呵呵”魁寒的笑容阴森森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魁寒副将?”
“是他,绝对是他”眼神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魁寒全身上下兴奋地开始发抖起来,“那个家伙的射程的确很远,我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亲眼见识?”军师反问道,“你怎么可能见识得到?那支箭不是被内力烧成灰烬了吗?”
“下坠速度你知道吗?”他说道,“箭矢的射程可以根据下坠速度来判断,而那小子手中射出来的箭矢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