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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邪蝶恋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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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丁不一眉毛一挑。
  “肯定。”余小二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依我所见,她不是小贞的姐妹,也与她定有什么关系。”
  丁不一的心中暗自好笑,难道女白如水和碧姣月与小贞也会有什么关系?
  余小二压低声音道:“一定得想法子结识这位小姐。”
  丁不一唬着脸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结识小雯,对不对?”
  余小二眼鼓道:“难道你不想结识这位小姐?”
  这句话说中了丁不一的心思,这位小姐除了貌似贞之外,还有一股特殊的气质,说明她是个不平见的女子,她那种恬静、高贵的气质,很使丁不一想结识。
  “可是怎样才能与这位小姐结识呢?”用一般结识女子的方法,是绝对不行的。
  丁不一望着亭外的雨丝在沉思。
  余小二皱着眉头道:“听刚才小姐所言,她器重的是正人君子,你得用个正人君子之法去结识她。”
  丁不一心思一动,口中诗句缓缓吟出:“冥冥寒食雨,客意向谁亲?泉乱如争壑,花寒欲傍人,生涯长刺促,老气尚轮困。不负年年债,清诗断送春。”
  此是刘一止的一首名诗,诗以首句标题,等于无题,诗句行间,不言思念乡,怀念亲人,而深沉的思与怀都有反诘语,蕴藉不露,人与花融成一体,人、花不辨,意境浑成,在这雨景中石亭之中吟出此诗,别有一番风趣。
  丁不一吟罢,对方毫无反应。
  小姐是无意回吟,还是不懂此诗句?
  余小二暗踏丁不一一脚:“再吟一首。有道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丁不一豪性顿发,又吟出一首苏轼的诗句:“黑去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般。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
  丁不一吟罢,深吸一口气,等待对方的回音。
  小姐背向丁不一,眼望天默然无语。
  余小二扁扁嘴道:“金公子,这首诗是谁作的,诗中说些什么些?说给咱们这些不懂诗的人听听。”
  丁不一欣然道:“这是熙宁五年苏轼在杭州任通叛,这年六月二十七日,他游览西湖时所作的王首绝句,我吟的是第一首。”
  “哦。”余小二拍手道:“一共五首,你吟的是第一首,哎呀,真是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还有四首啊。”
  那边小雯有了反应,冷哼一声:“哼,少见多怪。”
  丁不一不加理睬,犹自道:“苏轼那时是坐在船上,船正划到望湖楼下,忽见天上涌起一片黑云,就像是散翻了一盆墨汁,半边天空刹时昏暗。乌云奔湖上而来,泼下了场倾盆大雨,只见湖面上溅起无数水花,纷纷打倒船上,就像是撒下千万颗珍珠,船上都吓慌了,嚷着要靠岸,可诗人知道,这只是一场过眼云雨,转眼就要收场了。”
  就在丁不一说话之间,亭外的雨渐渐小了,缠缠绵绵,清清凉凉。
  丁不一轻叹一声:“人生聚散,也如这进眼云雨一样,雨过天睛,群山依旧映阳光,全无半点雨意。”
  丁不一连吟两诗,小姐会都无动于衷,他心中冰凉,见雨已小,但对余小二道:“雨小了,咱们走吧。”说罢,丁不一纵身走上前几步,双手递还手给那位小姐,“这位小姐……”
  忽然,苏轼的《望湖楼醉书五绝其二》从小姐口中莺莺吟出:“放生鱼鳖人来,无主荷花到处开。水枕能令山储仰,风船解与月徘徊。”
  声音悦耳动听,令人如痴如醉,丁不一听得痴了。
  丁不一还在痴迷中尚未苏醒,那小姐低头道:“我叫苏小玉,是宝座万楼暖春阁的歌伎,公子若有机会到宝应,望来暖春阁,我金公子抚琴一曲。”
  苏小玉说罢,小雯扶起她的手臂,袅袅走出石亭。
  大上驰来一辆华丽的马车,在路旁停住,车夫立身高挠缰绳,马扬起前蹄打着喷嚏。
  小雯打开车门,苏小玉跨入车厢内。
  小雯手在衣兜里摸了摸,转身狠狠地瞪了石亭一眼,犹豫了一下,也钻进车内。
  “叭!”一声清脆的鞭响,马车向前一窜,风也似的刮过大道,在远处消失。
  丁不一在石亭中捧着手帕仍在发痴。
  他并非迷恋苏小玉的美色,也非为苏小玉留下的这块手帕而忘其所以,他惊异地发现苏小玉走路的背影,甚至抬手的举动都酷似白如水。
  是自己神智错乱,目光有错,还是世上真有这怪事?
  余小二撞撞他道:“你这个傻大哥,怎么不说俩也是去宝座?这样咱俩就可以搭她们的马车了。”
  丁不一已收住心思,将手帕放入怀中,笑道:“你以为苏小玉会让咱俩搭车?”
  “一定会。”余小二极有把握地道:“我看得出来,那位苏小姐已经看中你了。”
  “哈……。”丁不一发出一阵豪爽的大笑,大步走出石亭。
  雨,已经停歇。
  乌云散开,露出一块雨后的碧净天空。
  笑声在空中飞扬,飞过乌云,飞向碧空。
  申牌时分。
  丁汪和余小二进入宝座城。
  两人顾不上吃喝,便急忙奔向城西街的万寿药堂。
  万寿药堂是百毒帮的一个分堂,两人特到此来打听白如水的消息。
  堂门关着,铺板也关着。抬头看看,看不到“万寿药堂”
  的招牌。
  丁不一问道:“你有没有搞错,是不是这个地方?”
  余小二瞪眼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我曾来这里打探白如水的消息。”
  丁不一又问道:“可现在怎么关了铺面,连个招牌也见不到?”
  余小二道:“你问我,我问谁?我怎么会知道变成了模样。”
  丁不一跨前一步,敲响了堂门!。
  门内静静,没有任何反应。
  丁不一正想退回,余小二抢上前去,抬起脚在门上一顿乱踢,口中高喊道:“里面有人没有?都死绝了吗?”
  “哎,来啦!”门内传出了回音。
  余小二得意地歪起头。
  “吱——”门拉开了条缝,伸出一个干瘪的人头:“谁呀?”
  “买药的。”余小二答着话,一只脚尖寒进门缝里。
  “买药?对不起,我这里已经不卖药了。”干瘪的人头缩了回去,门砰然一关。
  “哎唷!夹住我脚了”余小二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门再次打开,一个瘦老头堂站在门人。
  丁不一看到店里一片凌乱,堆满了各种杂物和木材、工具。很显然,万寿药堂是易主了。
  他上前一步,客气地道:“请问这位大爷,万寿药堂的人哪里去了?”
  瘦老头瞪了余小二一眼,对丁不一道:“万寿药堂的人三天前就走了,去了哪儿,我不知道,老爷买下这药堂,准备开家盐庄,现在正打算改修面门,叫我在此守店。”
  “谢过大爷。”丁不一拱手施了一礼,没再问,他知道再问,也是白问。
  “喂,万寿药堂的花老板娘没留下什么话吗?”余小二伸过头来问。
  “砰!”堂门猛地关上,门叶正撞中余小二的前额。
  “哎哎唷!”余小二捂着前额哇哇大叫,刚才夹脚是假装,现在可是当真了,额头上撞起了一个紫血包。
  “妈的,剁八刀的死鬼、老鬼、老乌龟王八蛋!”余小二跳着脚叫骂。
  丁不一望着紧闭的大门发怔。白如水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此时,一个人佝偻着身子从药堂旁的巷口里钻出来,走到丁不一的身旁。
  “金公子爷是想打听百毒帮的消息吗?”那人低声问。
  丁不一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衣裳褴褛的流浪汉,他点点头:“是的,你知道百毒帮的消息?”
  流浪汉抬起一双混浊的眼,张开手伸到丁不一面前。
  丁不一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给流浪吧。
  “哎。”余小二伸手抓了过来。
  这位花金公子真够大方,出手就是五两一链的银子。这五百两银票能够几天开销?
  “站到一旁去。”丁不一挥手一抓,将余小二提到一旁。
  余小二鼓起嘴,生气地站到屋檐下。
  丁不一对流浪汉道:“你知道什么,全都告诉我。”
  “金公子爷。”流浪汉将银子塞入怀中;轻声道:“百毒帮在三天前已奉命解散了,帮里的人都领了一笔遣散费,鲁自归回家乡或是去投亲靠友,万寿药堂是百毒帮的分堂也依命解散,花分堂主今天动身回山东去了。”
  丁不一问道:“可有叫堂和白帮主的消息?”
  流浪汉道:“有的,总堂百花堂已被东厂番子炸毁,夷为平地,白如水帮主已丧身在火之中。她死得很惨,连尸骨都烧得辨认不出来。”
  丁不一的心中一阵痛楚:“她的尸骨在哪儿找到的?”
  流浪汉道:“在百花堂秘道口,是花分堂主找到的。”
  丁不一心像刀割似的痛,沉默不语。
  流浪当忽然恨声道:“白帮主遭此不幸,全是那个钻人胯裆的窝囊废,花花公子丁不一。要不是为了他,帮主怎么解散百毒帮?又怎么遭此不测?这个该咒的、该死的、万人骂的无赖。”
  余小二咧着嘴在笑。
  丁不一未等流浪汉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心沉重而痛苦,牙齿咬破了嘴唇。
  他暗自下定决心,要学好武功,重新做人,让世人瞧瞧,他丁不一究意是何人物!
  余小二再三向丁不一道歉,两人才言归于好,在街口的一家小酒店坐下。
  是该吃饭的时候了。
  丁不一随便点了几道莱,要了一壶酒。
  此刻,时值黄昏,偏丁的斜阳自西边林梢投入,使街口沉浸在一片柔和的金黄光光芒之中。
  店小二将酒菜送到桌上。
  丁不一抓起酒壶,蓦地,他想起八桥镇一幕,百花堂卧室之情,恍如隔世,心中一片凄然。
  “得得得!”马蹄声急。
  三骑从街口飞驰而过,清脆的鞭声在空中爆响。
  有两人路人闪避不及,脸上吃上一鞭,血花进溅。
  只有惊呼,没有叫嚷,只有呻吟,没有斥骂。挨锗是敢怒而不敢言。
  丁不一坐在店门左侧,他恰巧看清了三骑者的脸。
  三人中两个是行武人的打扮,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皆是一绺绺胡须,另一个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一张小白脸,蓄着两撇八字胡,神态骄横已极。
  这三个是谁?为何如此强横霸道?
  丁不在思想之间,旁边桌上的一酒客将酒杯往桌上一蹲,忿忿道:“呸!仗爹的势力,威风得几时?”
  丁不一问还站在桌边的店小二道:“伙计,刚才这马上的骑者是谁?”
  店小二急忙道:“客官,您请饮酒吧,最好别管闲事。”
  那位蹲杯的客人主动搭话道:“让我来告诉你吧。这小子是本地驻军三镇兵马总指挥贺定坤总兵的儿子贺金,人称金太子,暗称两脚种猪。”
  “哎。”店小二扭头对那客人道:“齐石英,你今日敢情是喝多子,你不怕有人听见,传到四金太保中,要了你的命?”
  齐石英睁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晃着酒杯道:“我不怕,砍头有什么可怕的?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好!”余小二霍地站起,将脚跳到板凳上道:“这才是真正的英雄!齐壮士,请过来共饮一杯。”
  余小二最爱热闹,这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齐石英倒也爽快,拎着酒壶和酒杯,一翘腿就坐过来了。
  齐石英双手朝丁不一一拱道:“在下齐石英,人称‘快口肠石义士’请教二位大名?”
  丁不一还礼道:“杭州万隆绸缎庄金沧海,这位是小兄弟金小江。”
  齐石英道抚掌道:“久仰金公子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定是三生有幸。”
  丁不一浅笑道:“石义士见笑了,小弟此次还是初次离开杭州呢。”说着,对店小二道:“再添两道莱,换上一壶好酒。”
  “是。”店小二不愿招惹是非,急忙退下。
  余小二鼓起了小嘴巴,干嘛无缘无故地请别人吃莱,银子有多少啊?
  丁不一并不想交结齐石英这样的朋友,只是余小二既已将他请来,就与他聊,散散心也好。
  丁不一道:“刚才见石义士的样子,仿佛与这位贺总兵的儿子有什么过节?”
  “呸!”齐石英耳是狠狠地一呸,“岂只是过节,简直是不用江四海之很,不共戴天之仇!”
  丁不一替齐石英抓起酒杯:“当然可以。说实话,我妹妹就是他妻子,他就是我妹妹的丈夫。”
  “哈。”余小二插嘴道:“像是他的大舅子!”
  “大舅子,舅个屁!”齐石英恨声道:“他在娶妹妹前,曾说好是连我一齐娶过去的……”
  余小二忍不住“噗”地笑道:“连你也一齐娶过去?你是个大男人,他怎么娶你?”
  “哎呀,”齐石英道:“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妹妹他为妻,他就管我的衣食住行,吃喝玩乐。”
  余小二故意问道:“他管住了没有!”
  齐石英忿忿地道:“管个屁,妹妹嫁过去还不到三个月,他便一脚把我踢出了府门,别说是吃喝玩乐的钱,就连酒钱也不给我,这岂不是欺人太甚了么?”
  丁不一眉头微蹙,这可是遇上了真正的窝囊废了!
  齐石英吁了一口酒,又道:“更气人的是,他把妹妹关在府里,自己却每夜往妓院里跑,而耳还专啃鸡仔。”
  “专啃鸡仔?”余小二的眼瞪圆小眼,表示出无限兴趣。
  齐石英伸头凑近余小二低声道:“这里的妓院私凡是到了新姑娘,都要请他去破瓜。若哪家妓私自破瓜,他就用爹爹的兵去砸封那家妓院。”
  这四金太子果真是霸道。丁不一心中暗想。
  店小二将要的两道菜送上。
  齐石英和余小二一面抢着吃菜,一面继续对话。
  余小二饶有兴趣地道:“如此说来,宝应城妓院所有的姑娘的瓜,都是他破的了?”
  齐石英红着眼道:“可以这么说。”
  余小二伸出舌头:“唷唷,真是只两脚种猪,名副其实。”
  齐石英抓起酒壶往自己酒壶往自己酒杯中倒酒:“你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上这儿来了吗?”
  余小二鼻涕、口水一齐往外流:“是哪家妓院又到了要破瓜的姑娘?”
  齐石英摇摇头道:“不是。现在他对破瓜已不顾兴趣了,他已看上了一位姑娘,这姑娘是宝座数一数二的美人,虽是位歌伎,但心性高傲,从不卖身,使许多男子望之若渴,却又无法近身。今天他就是专程为她而来的。”
  余小二问:“这位大美人是谁?”
  齐石英将杯中酒一口吞下,缓声道:“万花楼暖春阁苏小玉。”
  “苏小玉?”余小二和丁不一同时一声惊呼。
  “二位认识苏小玉?”齐石英问,未待两人答话,他自己笑道:“凡来宝座城的有钱男人,谁会不认识苏小玉?”
  丁不一斟着酒道:“他打算如何对付苏小玉?”
  齐石英接过酒杯,低声道:“老办法,先压倒对手,进入暖春阁,然后用迷香将苏小玉迷倒,再强行占有她……”
  “卑鄙!”丁不一一巴掌拍在桌上,心火顿炽。
  齐石英眯起醉眼道:“听说她身旁还有个叫小雯的小丫头,他准备也一起……”
  “噗”余小二一口酒菜喷到齐石英的脸上,从板凳上高高跳起,厉声道:“妈的!我操你种猪十八代!”
  齐石英怔了怔,举手抹去脸上的污物,也高声一叫:“妈的!”
  店内所有人的眼光都射到他们三人身上,不知他们究竟在骂谁。
  丁不一咬紧了嘴唇,已决定今夜无论如何要去搭救苏小玉。
  宝座城内,一场好戏就在这小店内拉开了序幕。
  第十五章 万花楼好戏开场
  入夜。
  踞在运河岸畔的宝座城灯万点,热闹非凡。
  在南大街的万花搂门前车水马龙,人头激动,喧哗声如同海涛。
  万花楼上好火通明,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丝竹轻歌,透过重帘,直送到街上。
  好热闹的场面。
  今日是苏小玉逢七出阁接客的日子,怎的不热闹?
  衣着华丽的丁不一和神气十足的余小二,踏步走进了万花楼。
  “万隆绸缎庄大色子金沧海到!”楼堂门前侍者,扯开了嗓门喊得惊天动地响。
  十两银子的小费,掏得余小二心疼,但换来的喊声却也值得。
  堂内的客人都将目光注往丁不一和余小二。
  丁不一经过精心打扮,显得顾长,俊美绝伦,每一个挥手,抬脚动作,都显出潇洒飘逸,英挺脱拔。
  这股子潇洒劲,使堂中群客瞠目结舌,自叹弗如。
  余小二锦衣珠帽,收拾得当,绣花红缎小包,斜挂肩头,每一步一摆、一摇一晃,都显出高贵、富有和目空一切的。
  这般得意神色,使堂中群客都失去了与之抗衡的通气。
  “金公子请坐!”堂中侍者将丁不一和余小二引到上宾椅中坐下。
  立即有人沏上香茶,送上酒、筷和小碟。
  丁不一正襟危坐,二指挟起菜盘,抿了一口茶水,又轻轻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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