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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看厨房没人,以为那贼跑进吃饭的房间去了,那门关着的,他声势浩大地一脚就把饭厅的木门给踢开了,里面就一张木桌四根长凳,贼要在里面,一眼便见,
“发生啥事了啊,,”外面响动这么大,辜大叔夫妇也被吵醒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出来问情况,
我告诉他:“辜大叔,家里进贼了,你屋里没事儿吧,”
辜大叔一听进贼了,慌问道:“哪儿呢哪儿呢,贼在哪儿呢,”
赵阿姨也出来了,皆是闻贼色变,“贼呢,贼,”
“没看见,是不是跑你们那屋去了,”
辜大叔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进屋里去了,我们以为他进去看是不是贼进去了,就到了门口问:“大叔,屋里没事儿吧,”
辜大叔没回答我们,只从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不是打斗声,我们也就没进去,毕竟那是人家两口子的卧室,就在门口看了一眼,他们的卧室就是床、衣柜、桌子还有一个梳妆台,
“望秋,你真的看到那贼进厨房啦,”堂哥又把厨房这两间屋找了个遍,回头来问我,
“我肯定看见啦,我还以为那贼是你,和他说了一句话,他还回我了,”说到这个背后就一层冷汗啊,我当时得有多神经大条,竟然没听出来,那声音不是堂哥的,
得了这个肯定回答,堂哥立刻又拿着电筒出去,和雨君把其他三间房子找了个遍,结果是一无所获,
这就奇怪了,那贼就前后一两分钟说话的时间,就这么消失了,
我很肯定的说:“我跟雨君在门前说话的时候,那贼肯定还在厨房里,我一步都没耽搁,就守在厨房外面啊,”
半夜三更闹这么大一出,大家全部惊魂未定,总觉得那贼还在屋子里,
堂哥把我和雨君拉到一边小声问:“你真确定,你守在厨房门外面前,那贼还在里面吗,”
“对呀,要是他在那时候出来了,我不可能听不见吧,对吧,”
雨君立马证实我的话道:“我当时也在,厨房那边没光,但要是有人从里面出来,那么近的距离,我和望秋也不瞎不聋,绝对不可能发现不了,”
堂哥思索了片刻说:“若是真进贼了,其他屋我都找了,唯一没找的,就是辜大叔他们那个屋了,”
望夏凭着他没亲自找过就怀疑的原则,他觉得那贼应该藏在辜大叔他们的卧房里,
此刻赵阿姨点着蜡烛,在屋檐下查看她的瓜框,见此我们也很是无言,堂哥嘀咕道:“那个贼会蠢到半夜三更到家里来偷西瓜啊,”
雨君说:“早些年日子不好过,农村里家里的鸡蛋都有得偷,还有那几十斤的老款彩电也是贼娃子惦记的,不过这些年日子好了,谁还偷这些玩意儿啊,城里的贼都直接偷金器、手机、现金啥的,这农村里的贼,能牵头猪牛也还是不错,西瓜还真没哪个笨贼会冒着生命危险跑来家里偷,”
我目光扫了一眼雨夜里的辜家,“关键他家的猪前几天刚卖了,除了十几只鸡,没别的了,”
堂哥说:“我怎么觉得刚才辜大叔的反应,家里藏着几百万呢,”
说到钱,堂哥的包里才真是装了不少钱呢,他刚才出来时,都背着呢,
这时,辜大叔从屋里一脸慌张的跑出来喊道“不见了,不见了,”
我们诧异的看过去,估计是他刚才听说遭贼了后,进屋里去找的什么东西不见了,
我想着是不是前几天他们的卖猪钱被贼给偷走了,但看赵阿姨的反应,又不是:“啥不见了,孩他爹,别一惊一乍的吓到秋妹子他们,”
“哎哟,”辜大叔却是难掩脸上的惊恐,蹲到了地上抱脸垂头,
堂哥这时基本心里有点谱了,就关心的走过去问:“辜大叔,家里是不是丢什么贵重物品了,不然报警吧,”
“报警也没用,那东西警察听了也觉得不值钱啊,谁会没事管这个啊,”辜大叔难过的讲,
“什么东西啊,”
“就是我爹当年留给我的一个旧荷包,”
辜大叔说完,赵阿姨也不是很清楚的问:“你说俺爹给你留的那个旧荷包啊,丢了就丢了吧,那么旧一荷包,也不值几个钱,你说你大惊小怪啥呀,”
赵阿姨想法简单,哪里会去思考,一贼跑家里来偷一荷包的原因呢,
东西反正是不见了,我们也不清楚,这贼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偷了荷包全身而退的,我们也追他不回来,安慰了辜大叔几句,他们进屋了,
我又问望夏:“哥,你觉得那贼怎么回事,”
他一本正经的说:“只有一种可能来解释今晚的情况,”
雨君比我还想激动的问:“什么可能啊,”
“望秋说她看到那贼从院子里进来,去了厨房里,望秋还站外面和他说了话,一个男人回答了他,后来就没见那男人出来,你说那屋里有谁是男的,”
我心头一亮,问他:“你不会是说,和我说话那个贼,就是辜大叔吧,”
辜大叔自己在家里面,何必装贼呢,我喊他他就回答也不用闹这么大动静了吧,而且他的旧荷包真不见了,想想都不可能,
堂哥看我不同意他的观点,就强调:“辜大叔家丢的那荷包,绝对有点名堂,他也有很多事没告诉我们,反正明早我们起来我们就走吧,那荷包,也不关我们的事,”
我侧身睡过去,就看到郤坐在站在床边,外面的天还没亮,白色的居士衫穿在他身上出尘脱俗,他目光望着窗户外的院子,
我翻身站起来,开心的喊道:“郤,你来了呀,”
眼前的郤,自然不是真的郤,而是到我梦里来的郤,
可他就那么真实的站在那,外面的天,不像现实里雨风不断,而是一轮圆月当空,皎洁月光照进来,将他的影子印在了地面上,
“我怎么不能来,”他反问我,然后伸手就取来一盏油灯,柔和的光线打在他脸上,俊美似仙,
此刻我真想变成他手上那盏油灯,这样就可以被他捧在手上了,
这时郤开门从这屋里出去,我跟在后面,与他走在月夜中的院房里,他先走到茅房那边,看了看低矮的院墙,又往回走,来到了辜家的厨房里,
我好奇的问:“郤,你在做什么呀,”
“看看那贼是怎么跑掉的,”他清淡回答,踏步进去了饭厅,数着步子退回来厨房,又朝辜大叔的房间去了,
“别进去呀,这时候人家在睡觉呢,”
“我在你梦里,怕谁人见,”郤随意答上一句,已推门进去,我就站在外面,不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我凑上去激动的问:“郤,你发现了什么,那贼怎么跑掉的,”
他提着油灯站在厨房中央,表情如旧的回答:“谁告诉你,那贼跑掉了,”
“那贼当然跑掉了,我们把这所有屋里都找了……”我想到睡前堂哥的话,问他:“你不会也觉得,那贼就是辜大叔自己吧,”
却不想,他用手轻拍了头顶一下,“蠢,”
我怔了一下,这还是头一次他用手打我呢,我不解的望着他:“那你说那贼没跑掉,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贼还……”
郤便比出食指,指了指我们头顶的房梁,
083:被盗的旧荷包()
我望上去,农村的房梁修得很高,都是整颗的实木造的梁,粗壮结实,如果要在三角区域藏个人也不难,
当时我们所有屋都找过了,还真没注意过房梁上什么情况,一是这梁实在太高,那么短的时间,别说贼了,以我和堂哥这样的身手,也不见得能神不知鬼不觉爬上去,二是当时没电,光线有限,视线被阻隔了,都没注意到梁上的情况,
郤这样一提醒,我简直是细思极恐,当时我们几人到处找贼的时候,那贼就趴在房梁上看着我们呢,
“这么说,那贼是等我们都回来睡觉后,才离开的咯,”我问他,
“自然,”
“那他跑来辜家偷个旧荷包做什么,”堂哥说那荷包有名堂,我看也是,
郤便回答:“辜海军自己的旧荷包放在家里,他要没拿出去说过,也不会被贼惦记,至于这贼偷荷包来做什么,贼才知道,”
辜大叔叫辜海军,连我都不知道,可见郤这开了挂的技能,有时候也挺方便的,
“咦,”我耍着小聪明说:“你不是能入人梦吗,你入辜大叔的梦里去看看,那荷包到底有什么名堂呀,”
“没空,”他冷飕飕回答我这么两个字,我转念一想,他现在要是去辜大叔梦里,不就从我梦里出去了吗,他是不是想和我多呆一会儿呢,
如此想,我心头美滋滋的,含羞一笑道:“郤,还没谢谢你呢,昨晚给我烤鸡吃,”
郤却并不领情,还是那副高冷模样,“谢我做什么,我自己想吃,也不过借着你的记忆尝一尝味道罢了,”
我听后心里一酸,郤从小的身体除了呼吸,什么也做不了,存在方式就和植物人一样,自然也没真的吃过东西,
即便他能借别人的身体,但是不能吃东西,唯一能尝着味儿,还只有在别人的梦里,简直太不公平了,
人这一辈子,也不过吃喝拉撒睡了,他除了睡,啥也没戏,真是替他难受,
“郤,我们去吃好吃的吧,”我走过去,伸手去牵他手的动作十分自然,为什么呢,因为我就觉得他是我一个很亲的人,
我记得在梦里,摸到他的肌肤是冰冷带滑的,触感真实,
他应该没想到我突然会牵他的手,在我触碰到他时,他便条件反射的躲开了,
“你都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他冷着脸说,对我不经他同意牵他手有丝生气,
我强调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呀,”
虽然是在梦里,但我还是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冷淡的眸子扫过我的脸颊,提醒我:“南望秋,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同情,”他明显误会我了,我赶紧发自内心的说:“你怎么能觉得这是同情呢,我就是觉得……我第一次在梦里看到你……那个你救我……我看不到你我那个什么……”
原谅我从来未表过白,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
而郤呢,就这样平静的看着我,
梦里的月光凄凉,寒进了我心里,我小心问他:“你是不是讨厌我啊郤,”
想来我也不那么受人喜欢,不然从小到大,男人缘怎么如此差呢,
郤不回答我,我感觉自己第一次告白被残忍的拒绝了,自尊心无处安放,
“不啊,我挺喜欢你的,”在我就要彻底觉得自己失恋了时,他又回答了道,只是声音变得尖细,好像个女人,
我眼睛一亮,管他女人男人,只要是郤就好了,马上转悲为喜:“真的吗,你真的也喜欢我吗,”
“当然了望秋,你这么可爱,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好喜欢你呢,”
这回答简直跟做梦一样,我欢呼雀跃的从床上坐起来,天已经大亮了,雨君坐在我床边,笑着问我:“你怎么会突然问我喜欢不喜欢你这种问题呢,你哥以前常常给我讲起你小时候的故事,我还没见过你,就喜欢你得不行了呢,”
我瞬间就石化了,还以为是郤在跟我告白,原来刚才那声音,是雨君的回答,
“望秋啊,你怎么啦,不开心吗,还是身体不舒服,”雨君看我脸色难看,便关心的问道,
我能告诉她,自己刚才梦里表白惨败了吗,
当然不能,甚至一觉醒来,都不知道那是梦里入了郤,还是郤入了梦,真真假假,简直分不清,
最近,我感觉自己都有点精神分裂了,
“没事,我们要走了吗,”我从船上下来,穿好鞋,感觉外面的雨停了,
“是要走啦,不过你哥还在想昨晚那贼的事,现在正在辜家厨房里转悠呢,”
我把自己的东西收拾起来,提到屋外面,果然看到堂哥兴致勃勃地从厨房里出来,说:“我知道了,我知道那贼是怎么离开的了,”
“我也知道,我昨晚就知道了,”我强调得很大声,仿佛是在为自己梦里告白被拒绝后的泄愤,
堂哥不信,“少来了,你那木瓜脑袋会想得到,我都是今早天亮了才发现的,”
我就直说:“那贼在我们到处找他的时候,藏在房梁上,等我们都回屋了,才跳下来跑掉了,你说对不对,”
“嘿,”堂哥刮目相看的瞅着我:“这都给你蒙对了,”
“切,你以为就你会思考啊,”不过这确实不是我发现的,是郤发现的,但我不打算告诉他们,因为郤拒绝了我的告白,我很生气,
雨君听到这个答案,后怕的捂着嘴说:“不会吧,那贼就在我们头顶躲着啊,这太吓人了吧,”
“那可不,这贼可厉害呢,竟能徒手爬梁,这是走的飞檐走壁的路数啊,”堂哥百思不得其解的说:“这么个人物,跑到辜家来偷个旧荷包,那旧荷包到底有什么值得偷的呢,”
“想知道就去问辜大叔呗,”雨君提醒说,眼光还瞟了一眼门那头,
这时候赵阿姨从厨房里给我们端了窝窝头来做早餐,我们一人吃了一个,始终没看见辜大叔,
“赵阿姨,辜大叔呢,”我关心的问,
对方指着院门外面回答:“昨晚把我公公那旧荷包丢了,他心里难受,在外面蹲着抽烟呢,”
堂哥就好奇的问:“那旧荷包里是有钻石还是玛瑙啊,辜大叔那么在意,”
赵阿姨心善,也知道我们没恶意,不隐瞒的讲:“海军呀,是个大孝子,他爹走得早,他总觉得自己没尽孝,每年都要专门回一趟他家的祖屋祭拜,公公走时,也没留什么遗物,唯一留下的,也就是那个旧荷包了,”
我忙问:“辜家的祖屋吗,不会是在辜官村吧,辜大叔不是说,他从来没回去过吗,”
“没呀,他家祖屋是后来搬出来的屋子,在丰县张乡,辜官村他当然没去过,你们去地图上瞧瞧,丰乡根本就没有什么辜官村,那就是我公公小时候给他讲的鬼故事罢了,谁家的孩子小时候,没听过长辈讲的鬼故事呢,”
这么说,也确实,
我和堂哥不就是听着爷爷的鬼故事长大的吗,
赵阿姨进去厨房忙碌后,堂哥表示不服的说:“关键是我爷小时候给我讲的鬼故事都特么成真了呀,”
我们走到院门口,便看到辜大叔坐在屋外的一颗方石上抽烟,他的背影沉重,好像肩头上压了一座大山,
雨君见此,便叹道:“若是至亲唯一留下的遗物,他难过也可以理解,”
“难过自然可以理解,可这么难过,我理解不了,”堂哥十分冷酷的分析道:“你说啊,他爹死了最少一二十年了吧,你看他那神情,不知道的,以为他爹又死了一次呢,”
“望夏,你嘴怎么这么损啊,”雨君生气的掐了他一把,不准他在这样说,
他直喊疼,躲开了,却不知悔改地强调道:“我也没乱说什么啊,就是直说自己的感觉,你们别太虚伪好吗,你们自己说说,一个旧荷包丢了这个表现,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算了吧,我们也管不了,”雨君无奈一声,
我们就商量着跟他们道别,然后上路去西城,
刚走出院子,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看见是谁的号码,我赶紧接起来,声音带着惊讶,“郤大哥,”
“嗯,是我,”
“一大早,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啊,”他没事可不会打电话的,所以我猜,这通电话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堂哥听到我喊‘郤大哥’也提着他那黑色帆布包靠了过来,
郤续在电话那头说:“你昨晚不是给我说西城丰县吗,昨天太晚了,不想打扰你睡觉,今天我要给你说一下这件事,很重要,”
“什么事啊,”一听到很重要,我身体都站直了,
“你上次不是给我提过,玉守公子要找他脸的事吗,我前几天找我那位神卦朋友卜了一卦,用卦寻人寻物对他来说不算难事,但具体得看寻的什么东西,若是普通的物件,连几时几分在何处遗失被何人所得,他也卜出来,但这种带了灵气的东西,却相对比较难,”
听了这些解释,我比较急的问:“所以他卜出来了吗,”
“卜出来了,不过答案不够细,只卜算出来在西城的丰县附近,具体在哪里,便不晓得了,”
听了这个答案,我有丝兴奋:“真的吗,你朋友真的卜到是在丰县附近,”
“嗯,”
084:西城邵家()
这可让我激动得不行,堂哥不是说,相当于买彩票中大奖,嘿,真就给我买中了,
我便在电话里,把我们遇见辜大叔发生的事,简略的给郤续讲了一下,他听后,也觉得辜大叔故事里那个辜官村,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