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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正在朝我这边走来,
她用的走,走姿不再像曾经那样僵硬笨拙,她如果不用这可怕的眼神看我,我感觉她就像个活人在走路,
这难道是她逆生长到更高的境界了,再往后长,会是什么样,
我不敢想象,疯了似地一口气就跑到铁门那里,
“邵云繁,邵云繁,”我想提前通知外面的邵做好准备,这大东西出来啦,
可我连喊了两声,都没听到他的回答,我再出去一看,发现刚才我们迷晕看守的那个地方,那些看守还趴在那,但邵云繁不见了,
这家伙不是在外面放哨吗,人呢,
我心里顿时骂娘了,这家伙该不会早知道里面关的是陈巧红,专门骗我进去喂肉的吧,
这时候,我也没那么多时间思考这个问题,陈巧红要出来了,我不能让她出来,所以我跑出那扇铁门后,就把门拉过来,用铁链子缠了又缠,再用那把锁把门锁上,
在我做这些的时候,铁链敲打铁门的声音,十分响亮,而那锁被邵云繁弄坏了,现在根本锁不上了,我试了好几次,浪费了十几秒钟,都没能锁上,心头越来越慌,
突然,
一只女人手从里面伸出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可以清楚看到那手指上的尖甲正镶进我的皮肉里,
“唉呀妈呀,”我痛得尖叫,条件反射的抽出腰上的钢刀,对着那手一顿猛插,
陈巧红嘶哑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可以感觉得到,我伤到她了,
还好我身上的是这把钢刀,要是其他的,根本就对付不了她,
她把我的手一松开,我立马退了几步,铁门是从外面被铁链缠着的,不知道如今的陈巧红有没这智慧,从里面把锁拿掉,因为那锁只是套在上面的,没锁上,
而此时,几个大汉站在通道那头的另一扇铁门后面看我,
他们看见我了,应该是被刚才我的尖叫声引来的,我知道他们马上要来,回头就往刚才我们下来的那个楼道钻,
邵云繁还是没看见人影儿,我心里越发觉得他丫是在害我,一口气跑到二楼时,就听到下面有很多人追上来的脚步声,
“那女人在楼道里面,快去抓住她,”
从二楼上三楼时,听到楼上也传来声音,这下好了,上下都是人,我只能从二楼的出口穿出去,
这里也和上面三楼一样,是那种一间一间的包厢,但看起来,明显比三楼要豪华得多,
我往走廊那头走,发现岳伟的人也从那边过来,后面也有声音传过来,可见这里有多少人正在找我,
最糟的就是,我在这个走廊里,目标实在太大了,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一会儿三个方向都来人把路一堵,我怎么突出重围,
我要是孙悟空就好了,我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个年头,这样我就可以拔一根汗毛,变成苍蝇飞出去,
我身上又没有邵云繁那些个工具,要是有那迷香也好啊,点上一卷,没准能让帮我解一时困,
邵云繁,你个贱人,别他么让老子再看见你,
“快点,她在二楼,”楼道那边又传来声音,
这下我心想完了,薛天命在这,他抓住我,就是直接抓去喂陈巧红啊,
妈呀,陈巧红呐,
我宁愿一头撞死,也不愿意去面对她那张邪恶的脸庞啊,
突然,我左边的一道包厢的门开了,我以为里面是岳伟的人,正要攻击,那个人顺势抓住我出拳的手,一把将我拉了进去,门瞬间被关上,
我脑子很清楚,就刚才那么一刻,便感觉到这人身上有功夫,竟可以如此轻松接住我出的拳,证明还很厉害,
我自然不可能这样束手就擒,被对方控住的是右手,我身子反过来,欲出左手拳去攻击他,此人似乎早料到我的套路,他将我往他面前一拉,我身体在完全被动的情况下,没有任何助力的被他拉到了跟前,
但我还没完全失去反抗能力,我还有腿啊,所以下一秒,我就用膝盖去攻击他下盘,这家伙真的,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当我抬起膝盖那一刹那,他突然松开控我右手的手,用力推了我一把,我一只脚离地,瞬间身体就往后面倒去,
我以为自己要侧倒下地了,那个又跑上来,抓住我胳膊将我拉了回来,
“别闹,”他用极其低却很好听的声音告诫我,
这不太像是敌人要拿我干嘛,更像是朋友之间,打闹而出现的话,我就很听话的真不反抗了,
“你们看到那女人了没,”包厢外面,传来寻找我之人的气喘吁吁的声音,
“刚才她不是跑到楼上去了吗,”
“我就是从楼上下来的,根本没看见她,”
“那她跑去楼下了吗,”
“要是让她跑了,伟哥回来,有我们好受的,”
那些人就在外面,隔着一道门,声音清晰,只要这个人稍微喊一声,这些人就会冲进来发现我,
可是他没有,他与我相对站着,一只手还控着我另一只手,夏天的气温,导致体肤冰凉,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紧张的氛围在我们之间蔓延着,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不知道这男人有没有听到,
“看看,她是不是又回去楼道里了,快回去好好找找,不能让她跑了,”走廊里又传来那些人的声音,我心头跟着一紧,可以确认这个人是在帮我,
这张脸,我确定自己没见过,此男大概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包间里灯光是桃红偏紫,将他菱角分明的脸照得多了几分朦胧,
他不似岳伟和这里追赶我的任何一个人,黑帮流氓气息十足,他身高和堂哥差不多高,从他得体而讲究的穿衣上可判断,他出生应该不差,也许是在这里的客人,
客人……我又觉得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这种地方的客人,
而且他为什么要帮我,
“你是那个……”我意识到他的声音,不正是刚才薛天命称为‘杜先生’的人吗,但我还没说出来,他的手掌,已经把我嘴巴捂上了,
“嘘——”他离得我很近,身上的男士香水味,被我呼吸进了身体,
而我却没第一时间意识到,一个陌生男人正右手抓住我的手,左手捂住我嘴的动作,是多么的暧昧;如果换了往常,我早就挣开了,没准还会狂扁他一顿,可是现在,我乖乖的站着,两只眼睛只顾着看他的脸,
是的,这男人身上有种十分吸引人的魄力,这种魄力,并非单纯长着一张帅气的脸,可以达到的,
我刚才失策了,人丑声美这种理论,不能以偏概全,
眼前捂着我嘴的男人,上天不仅赋予了他主播一般的声线,还给了他一副好皮囊,
这样的一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刚才薛天命对他,似乎很客气的样子,他该不会只是无聊,想英雄救美一下吧,
擦,都什么时候了,我脑袋竟在想这问题,真特么想反手挥自己一巴掌,
再看这位杜先生,目光冷冰的打量着我的小脸,仿佛已将我整个心思看穿,
接着,他又不动声色,目光从我脸上移开,我身上的紧张感,才随之去了一些,
“楼道里没有,她不见了,”这时,那些找我的人又跑回来了,就在我们所在的门外停下来,我甚至可以看到那小窗外面,被那些人的身体遮住了光,
“不可能,她绝对还在里面,会不会让她藏到这些贵宾室里去了,”
“有可能,”
我内心又紧张起来,这些人一旦找不到我,就会进来搜的,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来,这些人果然来搜我了,
“杜先生,你在里面吗,”
“在,”姓杜的回答时已经将手从我嘴上移开,换过去抓住我的手,将我带道沙发和茶几旁边,我没反抗,他急迫地给我指了指,示意我蹲下去藏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缝隙里,
这包间里,怎就没个箱子柜子什么的,那些人要是进来,这么个沙发缝咋藏得住我呢,
“那我们进来了,”外面寻找我的人说,我也顾不得了,立刻蹲下去,
门开了,外面的光照进来,我卷在地上,杜先生已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我担心自己的腿露出去,头只好用力顶着他的腿,这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
我视线往上走,直接可以看到这位杜先生俊俏的脸蛋的,我心里真怕他露馅儿或者突然把我出卖了,看他表情如此沉着,是我想多了,
“杜先生,对不起,我们正在找一个人,所以……”外面的人并没有进来,听语气,这些人十分怕这位杜先生生气,
“所以你们觉得我杜某把这个人藏起来了吗,现在是来审问我,”不知何时,杜先生手里多了一根雪茄,他用火柴点时,眸光低垂下来,正好与我仰视他的视线撞在一起,我心头一颤,暗骂,这男人的眼睛,怎么带着电啊,看得我一身麻酥酥的,
110:逃生()
我赶紧把视线移开不敢看了,再看下去,我感觉自己都要燃起来了,
可我的脸,现在又抵在他膝盖上,我双手是趴在地上的,这动作实在太尴尬,
这时候,站在门边的岳伟手下连忙解释说:“怎么敢呢,只是那个闯进来的女人很是毒辣,我们怕她闯进来,伤到您,既然您安全,那我们就出去了,不过杜先生,您现在可千万别乱跑,”
杜先生微低着头抽了一口雪茄,烟雾从他口中吐出来,一部分扑打在了我脸上,
这还是我第一次闻到雪茄味儿,两个字来形容,真香,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抱歉啊,”杜先生看都不看对方一眼,那些人就识趣地退出去,顺便还把门带上了,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赶紧从沙发缝里钻出来,起身感激的问道:“谢谢你啊,不过你认识我吗,”我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有人缘,随便遇见个帅哥,就无缘无故来救我,而且这个人,应是岳伟他们十分在意的贵宾,不然他的手下平日里跋扈惯了,怎么在此人面前,变得跟条狗一样,
他冷淡扫了我一眼,不过多回答,指了指后面被窗帘盖住的窗户,“你要走就赶快,等会儿薛天命回来了,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哦对对,”我连忙点头,虽对这个男人身份十分好奇,但现在这种状况,容不得我在这里多做停留,
接着,他就几步走过去,将窗帘拉开,打开窗户后,还往下面看了一眼,估计是帮我看看下面有没有岳伟的人吧,发现没有才给我动了动指头,说:“来,”
我听话的走过去,这里是二楼,不算高,但五米的高度还是有的,直接跳下去的话,我容易受伤,所以我选择爬下去,
杜先生让岛一边,我抬脚上了窗户,整个身体到了外面,我才趴在窗沿上,小声对他讲:“杜先生,若有机会,我一定亲自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需要,”这男人直接忽视了我的感激涕零,扭头去注意身后的情况,
“没事,你不用跟我客气的,”我发自内心的说,他都不知道,自己帮了我多大一忙,
这时,他转过头来,眸光落在我脸上,张了张口,似乎要对我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我也不能等着他说出来,着急地低下头去,注意着脚下的情况,靠着四肢,攀在窗台上,往下面爬去,
这里没有水管之类可以辅助的东西,我完全靠臂力支撑着,没下到两米,额头上就全是汗水,
余光中,头顶一直有一道视线注意着我往下的动作,我多想抬头去看看那人的脸,结果脚下踩滑,身体就落了下去,
还好只有三米左右的高度,摔不死我,
不过我摔到下面的水泥地面上时,疼得我感觉屁股都开花了,
杜先生一定看到我摔下来了,我想对他挥挥手,告诉他我没事,但抬眼一看,二楼的窗户边上,已经没有此人的身影了,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救我时一句话不说,我说要谢他,他竟然说不需要,
还有,刚才他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她在那里,快去抓住她,”这时,从侧面的一个小门里,跑出来几个人,不用想,全是从酒吧里出来追我的,
我赶紧爬起来,往后面的黑暗的巷子狂奔而去,
这一段路,大概有三十米长度,因为所处环境脏乱,失于管制,路灯坏了,都没人修,空气里弥漫着垃圾箱被热气蒸烤的酸臭气,
我之前,并非从这一边进去酒吧的,这里应该是另外一边,
挨着酒吧的有好几排房子,都是那种灯红酒绿,弥漫着低迷腐烂气息的声色场所,我所在的这条没灯的巷子,应该就是这些房子之间的一条,我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前面的一个光点跑去,等跑得近了,才发现那个光点会动,大概是有个人,站在那玩手机吧,
“她跑不见了,”巷子那边,追赶我之人的声音如此之近,但因为我跑进了黑巷里,他们没发现我,
我肯定不可能退回去,直朝那个玩手机的人跑去,
走近了,发现确实是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机站在那,这也不奇怪,这些地方,经常出没着那些卖肉的JI女,既等待顾客的毒贩,
这一路过来,我只不过刚好凑巧遇上了一个,
我路过那个人站的区域时,出于安全考虑,我有意离他远一些,万一是个疯子什么的,突然扑过来攻击我,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呢,
当我离这个人还有三米远的地方时,我才看清楚,那个人手里的光点根本就不是手机,而是一个发着光的圆球,
圆球,
不就和邵云繁给我的那个一样,
可是,那个圆球被我弄掉了,现在应该还在关陈巧红的地下室里,
陈巧红这个名字,突然又回到我脑子里时,我后背上立刻冒起了一层冷汗,
那人似乎也知道我在看她,便将手里的光球往我这边一丢,光球从地上滚了过来……
这条昏暗的小巷里,少得可怜的光亮便到了我这边,而那个丢球的人,却瞬间隐入了黑暗里,只剩下‘咯咯’一声,吓得我差点尿出来,撒丫子就往前面的巷口狂奔,
但这次,我没那么顺利跑掉,有几个垃圾桶立在我前面,我给陈巧红吓得六神无主,被垃圾桶绊倒了,但我没停,又爬起来继续跑,后脚跟却被一双女人手一把抓住,像拖死猪一样,她把我往她身边拖了过去,
“我去你大爷的陈巧红,”我急得大声怒骂,本想去摸钢刀,但没摸到,把邵云繁的枪摸出来了,
我举着枪,对准陈巧红的方向用力抠了几下,发现这枪抠不动,才想起邵云繁教过我,要先把保险打开,于是我在黑暗里胡乱摸索了几下,只听见‘咔’一声,是保险开了,我没有任何停顿,对着拉我脚的陈巧红‘嘣嘣嘣’连开了三枪,
枪声一响,旁边那坏掉的路灯突然亮了,
这一亮不得了,视觉刺激下,使得我凉气直入,眼前的陈巧红还穿的她那条肮脏带血的碎花裙,但她的脸已完全看不出腐烂的痕迹了,只是两个发黑的眼眶凶狠异常,绝对不是活人能模仿得出来的阴邪,
她抓住我的脚踝,背部微微弓着,脖子以上像乌龟头一样伸在前面,死死地盯着我,她也发现我的枪拿她没办法,就偏着头咧开嘴,对着我笑了,笑了,
我被她这一笑搞得莫名慌乱,躺在地上重新举着枪,只对着她的脸打,她的脸也不是完全的刀枪不入,子弹也打进了她的皮肤,但一撞击到见她的骨头便进不去了,对她似乎也没多大影响,却苦了我,看着一整张脸上,全镶着子弹,密集恐惧症立刻让我浑身不自在,
知道枪对付不了她,我只好去摸刀,
陈巧红似乎知道我要摸能伤她的刀,发狠地过来,抓住我的腿将我朝地面上一摔,我顿时感觉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这个疼啊,让我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我清楚,自己恐怕是要挂了,
妈呀,我就要这样挂了吗,
“南无弥勒尊佛,”突然从我后方出来这么一声,声音宏亮,我感觉自己又得救了,
接着,便看见一个顶着圆肚子的矮老头跳出来,飞快地伸出右手掌,往陈巧红额头上一打,这挨千刀的阴长尸猛然间退了朝后退了几步,跟人一样被打懵了似的,
“胖爷,”真的是胖爷啊,我感动得差点没哭出来,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胖爷没有回答我,又是一句:“南无弥勒尊佛,打人打鬼降妖除魔……”
我是躺在地上的,可以看见陈巧红被胖爷打过的额头上,竟然在冒青烟,这应该痛到她了,她咧起嘴来发狠地朝胖爷扑过来,
胖爷虽胖,可身体却非常灵活的往旁边一躲,他嘴里不停的念着经,在陈巧红下一次朝她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