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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案录-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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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化妆箱也绝对不是那么随便不见的。我又细问了瑞阳几句。他的话说得很简单,早上他是被石姨的好朋友芦姨接回来的,车子开到门口之后,他就先从车上下来了,看到门口 有一个化妆箱,打开之后还看到了那个古怪的信封,所以就很自然地把它给带了过来。

    “你不是每天都会外出跑步吗?今天回来的时候就没有留意到门口有东西?”童娇阳显然余怒未熄,她瞪着陈然问道。

    陈然显然有点儿莫名其妙地中枪了,他略带几分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的确是出去了,可不代表我一定会发现外面的东西吧?而且我回来的时候,门口的确什么东西都没有,再说这么大个儿箱子,放在门口我不可能看不到,我也认识这是娇阳的东西,如果真是看到了,我巴不得马上拿回来。可能是在我回来之后放在那里的也说不定啊。”(未完待续。)

十五。不安() 
大概是因为众人的反应大大出乎瑞阳的意料之外,原本就有点儿紧张的他就僵在那里,看起来有点儿不知所措地。△,。如果不是童娇阳看不过去,警告他别没事儿杵在那里,恐怕他会一直站在那里吧?

    “你是看你爸没有在这里出现,所以才敢这样对他指手画脚吧?难道你忘了上次招惹他是什么后果了吗?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还是别再去招惹小朋友了。”路一菲有点儿幸灾乐祸地在边上冷笑道,目光扫了一眼对瑞阳充满警惕的童娇阳。

    “我会怕他?”这句话像是戳中了童娇阳的痛点,她张了张口,似乎还打算替自己辩解两句,不过看了一眼已经坐在最靠近桌尾的瑞阳,愤愤不平道:“不过就是个被芦姨捡来的小孩子嘛,不知道他们发什么神经……”

    说这些话的时候,童娇阳愤愤不平地瞪了一眼瑞阳,那个凌厉的眼神,把瑞阳吓得低下了头,但在低下头的同时,他并没有能掩饰住自己的愤怒。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欧庆朋突然招呼他,我怀疑他可能会在难堪之中离开这里。

    这却是我第一次听说瑞阳的身份。五年前的时候,我只不过听到石姨提了一句,当是话说得很含糊。他们口中的芦姨,就是从小和石姨玩到大的好朋友,只不过芦姨好像是一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再加上职业的原因,所以一直都是单身一个人。或许是在承受不了别人逼婚的压力之下,就在十几年前。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抱回来了这个小男孩,而且宣称是自己的儿子,算是对自己的家庭有了个交待。当然,在那个年代里,能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举动,也是颇让人难以理解的,当时闹出了特别大的风波,不过闹了那么一阵之后,芦姨的态度很坚决,而且完全没有想要妥协的意思。所以很快瑞阳的身份就被默认。那些传言也就很快沉寂了下去。

    这个小男孩名义上就是芦姨的养子,只不过他的身份看起来颇为特殊,或许是因为心疼孩子的缘故,石姨还是自认瑞阳的干妈。随后硬逼着自己的丈夫当起了孩子的干爹。如此一来。他就成了童娇阳的干弟弟。当年我也只不过听童娇阳颇为不满地提了一句,后来就没有了下文。只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昔日那个小孩子。真的已经长大了。

    石姨就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最起码在我看起来是那样的,她对身边的人都特别的热情,估计这也是她之所以会搬来照顾路一菲的原因。

    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太过在意那个化妆箱,以及那封信里所提到的内容。不过秦鸣显然比我想象中要严肃得多,在吃过饭之后,趁着众人都在忙乱的机会,他把我拉到了一旁,低声地询问,看是不是找一找他的同学帮下忙,能不能查一下上面的指纹。

    “恐怕上面不会留下指纹的,就算是查,可能也没有什么线索。”我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事情可能有些复杂了。这封信无疑是想要我马上离开这里,可是到现在为止,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只觉得,这里可能有一个大谜团,等着我们解开。”

    “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怪怪的。”突然冒出来的李典在边上插了一句话道:“明明都是年轻人,可为什么每个人都感觉像是老气横秋。不过他们也说了,饭后要一起出去走走。我们还是出去转转吧,要不然我非被闷坏了不可。”

    或许他那里还有一些我想要东西,我跟秦鸣交换了一下眼神,很快就做出了一项决定,一会儿无论如何都要和李典再谈一谈,看看这五年里在这里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有多少被我错过的细节。不过我现在却有点儿犹豫,李典能查到多少有用的资料,有多少又是我们能做得到的?

    就趁着我们这路上准备全副武装出门的时候,我却再度被陈然留住了,他一本正经地望着我问道:“你们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任务?”

    “特别的任务?你是不是脑补得有点儿过头了?”我哭笑不得地望着他,“我来这里不是收到了邀请函吗?不过在我看来,这应该是一次愉快的假期,而不会惹来任何的麻烦。”

    “可是麻烦已经来了。”陈然一本正经地望着我,他举起了胳膊,看起来是想要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但终究却放下去了,“那一封古怪的信,还有那个被拿走的化妆箱。我想这一次被威胁的应该是你们两个人,为的就是逼你们马上离开这里。”

    “我们两个人?你指的是童娇阳和我吗?”对陈然如此神经过敏的反应,还是把我吓了一跳,我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反应过来道:“这可真的是太夸张了……不过听起来好像还真的有点儿道理,你觉得有可能是什么人写的恐吓信?为什么要让我们离开?这里还有可能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难道五年前的事情你忘了吗?”陈辉压低了声音,表情也变得神经兮兮的,“五年前的事情,我们不都是一直都认为可能是意外吗?你的身份是警察,这是我们都知道的。所以我认为,是有人不想你留在这里追查真相。而且我认为……写这封信的人,肯定就是我们身边的人,说不定就是……欧庆朋。”

    “哦?理由呢?”陈辉的语气让我莫名其妙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勉强让自己回过神来,“你总得给我们一个合适的理由吧?要是随口乱说的话,小心有人可能会追究你的责任。”

    “这还用问吗?谁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惦记着路一菲?他的家庭跟我一样,早就没落了,而且他父亲的公司听说最近也陷入了困局,他画画卖得那些钱,早就被拿去给他爹还债了。”(未完待续。)

十六。“客观”() 
陈辉对欧庆朋一向是有敌意的,这与欧庆朋对他的态度正好相反,不过欧庆朋好像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甚至我们很少看到欧庆朋失态的时候。¥f,。陈辉看起来颇几分愤世嫉俗的模样,对同龄人总是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不满,尤其特别针对欧庆朋。不过我猜想他针对欧庆朋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路一菲。据说他曾经向路一菲表白过,不过最终却狠狠碰了个钉子,据说还被童娇阳狠狠嘲笑了一番。

    不过话说回来,陈辉碰钉子也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当年路家的确是本市首屈一指的人家,不只是家庭富裕,最为重要的是,路一菲的父亲早年曾经留洋,对孩子的教育也非常的重视,听说早在路一菲幼年之时,就有不少人有意与路家结亲,虽然是开玩笑的意味,但无疑说明了的确有不少人盼着与他们家结亲。有貌、有才还有着良好的教养,唯一让人觉得难以接受的就是她对说谁都淡淡的态度。不过那丝毫阻止不了别人的热情,就算是到了现在,听说每年西方的情人节,鲜花都会堆满一楼的整个客厅。陈辉想在诸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以他那样的人品,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我记得谁曾经跟我提过一句,陈辉是一个心眼儿不大的人,凡是曾经得罪过他的人,他一直都会记得,甚至有些事情过去了很久之后,他依然还会翻出来跟人算旧账。正因为如此,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才让我觉得并不太可信。

    陈辉一脸不悦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欧庆朋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一向不都是那样,看起来是闷骚的一个人,什么话都不说,可他认准的东西,哪有弄不到手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那个红衣女的故事吗?就在五年前那个夏天……”

    “红衣歌女?”我感觉陈辉的话越扯越远了,他一向喜欢夸张,一向都有人说过,陈辉的话只能信五分的。

    “大家都快收拾完了,你们两个还在这里磨叽?”套上红色羽绒服的童娇阳站在门口。不满地瞪了一眼陈辉。

    原本还颇有兴致的陈辉。在看到童娇阳之后显然变得有些紧张,他转过身去,背在身后的手朝我摇了几下,对着童娇阳道:“就知道你们最快了。没办法。谁让我一把年纪了呢。不过你也得小心点儿。可不是什么人都像你这么好的心。”

    目送他进了自己的房间。童娇阳吐了下舌头对着我道:“陈辉跟你说什么来着?他不会又发什么神经了吧?自从他自己开始做生意之后,就总是变得神神叨叨的,这一阵子被我们说了还算是好一点儿。之前他出门之前还得什么黄历呢,什么不宜出门、不宜聚会那样的话,总是要被他叨叨上几句,把自己折腾成了半仙一样。不管他说了什么,你最好都不要信,谁知道他又在做些什么。”

    “他的生意就在附近?做得怎么样?”我跟在童娇阳的身后一起出了房门,能听到客厅里已经热闹起来,想必是秦鸣和李典已经出现在那里。

    童娇阳摇了下头道:“那就不知道了,听说还不错,最起码上半年看起来还不错,因为他的父母早年在附近租了一座山头,所以成本的问题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都没有想到,他还真是一块做生意的料,今年我们私底下猜测,他差不多应该有百万的进帐,可以填补家里的亏空了。”

    “亏空?”我依稀记得当年陈然家做的好像也是实业,而且一向是不错的,怎么今天看起来似乎也不太景气吗?

    童娇阳显然对我的问题并不太感兴趣,她很认真地摇了摇头道:“这样专业的问题,还是问专业的人比较好,而且负责掌管陈然公司财务的人就是他妈妈,她也只是每个季度末来审查陈然公司的账目问题,这些话就是她说的。不过就像是我爸说的那样,今年整体行业都不太好。”

    说到这里,童娇阳似乎也想起了别的事情,微微叹了口气道:“我们这几家人,大部分人家也都只剩下一个空架子罢了,值得庆幸的是我爸这一行还不错,毕竟人总是要生病的,要不然……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快点儿搬回市里面住,好大那里的配套比较好,要不然,我假期的时候只能窝在这里,连个热闹的去处都没有……”

    童娇阳显然并不太喜欢住在这里,更多的原因有可能是因为这里是路家的财产吧?她跟路一菲从小就暗中较劲儿,眼下两个人虽然已经成了大人,可终究还是存在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问题。可她显然也很明白,依石姨的个性,他们绝对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从李典那里,我得到了更多有用的线索:的确五年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让太多人的生活轨迹发生了变化,比如说最出人意料的就是陈然,其实早就在两年前他就结过婚了,不过那场几乎是轰动了全市的婚礼,也只是让那场婚姻持续了一年而已。他的妻子……准确地说此刻已应该称为前妻的女人,在离婚三个月后又火速嫁给本地另外一位富家子弟,至于其中的缘由,当事人似乎都没有提起过;再比如说欧庆朋,因为师从国内有名的画家,再加上天份极高,所以他创作出来的作品已经颇有市场,甚至有些画作已经卖了十万左右,所以他的收入成为他家庭的重要经济来源,不过在大部分时候,他都是留在这里,极少回到家里去,而且他也有着绝对的自由,家里人完全没有干涉他的自由;至于陈鸿雨,他看起来是最令我们觉得惊奇的一位,一方面他依然在南方的一所知名高校里求学,而另外一方面,靠着对电子游戏的热情,再加上家里人的大力支持,他的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目前为止,是他们几个之中最有成就的一位。不过他每年差不多都会花上不少时间留在这里,目的似乎只有一个:他爱上了路一菲和童娇阳中的一位,不过碍于他自己有些含蓄的性格,所以我们眼下并不能肯定他喜欢的是哪一个。(未完待续。)

十七。较量() 
“她们两个女孩子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放在哪里都是一等一的漂亮姑娘,只是童娇阳的家庭条件相对比较简单,所以嫁入豪门的话算是高攀,嫁给功利心没那么重的人,说不定也有好日子过。±,。倒是路一菲,所有的人都很好奇到底会花落谁家呢?她可是本市不少单身公子梦寐以求的情人。”李典一脸艳羡道。

    但我还是不太明白,这和今天他们请我来这里有什么关系。或许,作为局外人才能看得更清楚吧?尤其这些人的家庭条件和李典差不多。当我把这个问题抛给李典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凝重,慢条斯理地问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照理说,他们的父母就算是都特别恩爱的那种夫妻,也不至于把他们全部都扔到这里来吧?还有他们之间,就算是感情再怎么好,也不会这么长的时间都在一起吧?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这还真是一个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或许是因为五年前就已经习惯了他们这样的状态,所以到现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的。现在反过来想一想,除了石姨之外,似乎其他人的父母都只是存在于他们的电话之中,甚至很少打电话问候他们。或许这也是富贵人家的通病吧?因为总有些事情在他们看来比孩子更重要。

    “他们的父母可都是真实存在的,而且都能在媒体上查到的,这一点儿完全不用怀疑。”李典朝着我投降似的举起了双手。过了一会儿才又继续道:“我只是负责提供可靠的资料,至于其中还有什么,只能靠你自己去调查了。那位秦警官的表情是不是太过严肃了一点儿,从昨天开始,他都没有笑过。你们到底是来度假,还是来查案的?”

    说着这些话,我们从客厅里走到了外面,瞬间就感受到了冬天的威力,呼啸而过的风借着衣服的每一个缝隙钻进身体里,让人不由得夹紧了衣服。而一向穿得单薄的路一菲被风吹了趔趄。所幸的是车就停在门口。出了院门之后。我们就依次上了一辆商务车,瞬间空荡荡的车被塞得满满的,除了瑞阳之外,所有的人都上了车。

    “还是去玻璃花房吧。那里可以去参观的。我已经跟那里的人约好了。”陈然很快下了命令吩咐道。显然这一次他打算当一回主人。

    所有的人都没有提出异议,于是车子被稳稳地沿着湖朝东边开去,就在山脚下那是一处玻璃花房。原本以为是私人花园,但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还对外开放,而且规模也相当大,只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门口还开着一个小小的售票处。进去之后,我们才发现里面虽然种满了花,但是中间却留出了小路,参观的同时,还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购买看上的花,随着人们经济状况的转好,花的价格已经不菲。

    “其实也就是白天售票,到了晚上6点左右,这里就清空了,可连那些养花的人也都信息。门一锁,这里就没什么人了。”陈然兴高采烈地向我们介绍道。

    这里的确养了各式各样的花,跟外面刺骨的寒冷不同,这里就是一种温室。而且玻璃上的东西全部都是智能化操作。不过,只有最靠近里面种植的兰花上空安装了监控,其他的地方都只能看人眼才能监控到,他们显然也考虑到了成本问题。

    “哎哟,我的大宝贝,这么冷的天你不待在房间里,往这边来干什么?这里……啊嚏……”随着几声喷嚏声响起,一个娇娇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穿着裸色水貂大衣的女子抱着一只猫站在门口,朝着我们的方向招了下手。

    原本还谈兴十足的陈辉像是瘪了的皮球一样,无奈地看着那个穿得有点儿夸张的女人,低声叹了口气道:“怕什么就来什么啊,不是跟她说过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来打扰我的假期吗?真不知道她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直到陈辉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我们才知道那个女人原来是陈辉的母亲,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据说她当年也是一位没落企业家的女儿,在家势未完全衰败之前嫁给了陈辉的父亲。不过结了婚之后,她虽然也插手家族的生意,但因为比较喜欢打麻将,所以不上班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放在了麻将上。对陈辉,她还是相当尽心的,因为她给陈辉零花钱一向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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