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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十一点,调查到了现在总算是可以暂时告一个段落了。不过这里的取证工作还在继续。或许是因为有一种错觉吧,我感觉就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人正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你怎么看墙上的那幅画?”坐在车上,秦鸣提出了一个让我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题,“你不是说过,自己也能认识一些画家的作品吗?”
“可这不代表我对那位画家很了解。”我瞪了一眼秦鸣,不过同时心底也升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感觉,“那幅画无论是用色还是构图,跟那位画家的风格都很像,尤其是那幅《向日葵》,如果说不是那位画家的作品,恐怕谁都不会信的。”
“可惜了,这位被称为凤姑的女人已经死了,要不然我们还可以认真地调查一下。”秦鸣看了我一眼继续道,“她当年是凌风的助理……”
“这也并不意味着我们找不到答案了。你难道忘了还有陈家的后人吗?我想她既然曾经在凌风的身边待过,那总会有答案的。我更奇怪的反倒是大贵的死因,根据我们的调查,他是死于他杀。”皱了下眉头,说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微微皱了下眉头。
事情到底会是怎么样的?恐怕进一步的调查还要等到明天才能继续进行。对周围监控的提取发现了一些疑点:林子和其他同事们发现,有一段监控的录像似乎曾经被什么人篡改过,因为原本应该出现在镜头里的两个人,始终没有出现。不过,因为天色太晚,所以他们需要明天一早才能继续自己的工作。
一切似乎都归于沉寂了,不过我们都很清楚,这一起命案恐怕会将多年前被掩盖的真相全部揪出来。时间……还有地点,以及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回到家里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苏阳吓了一我一跳,他居然就守在楼下,甚至都没能引起我的注意,直到他挡在我面前,我才认出口他。
“很意外对吗?”他开口说话,眨了几下眼睛,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味,显然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不短的时间。我下意识地后退,双手环在胸前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我在担心你的安全。听说……你的好朋友邵音被抓起来,我记得我是认识她的对吧?”他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我想你一定很为她担心吧?而且我还听说,她离开的时候,从别人那里拿走了一幅并不属于她的画。”
他的消息实在是太灵通了。我有些紧张地望着他脸上那股邪魅的笑容,勉强出声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你不会跟那件事情有关系的对吧?不可能没有关系的……因为凌风也是被你们利用的人之一。”
我的声音有那么一丝发抖。他眼中闪过的那是无奈还是心疼?我想一定是我眼花了。苏阳叹息着摇了下头道:“我就知道你一直都会对我有偏见的。但是晴儿小姐,我想有几件事情你可能真的弄错了,我也有自己迫不得已的苦衷,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我只是希望……”(未完待续。)
一百。阻力()
“希望能从我这里打听出来什么消息?好像你的心上人邀功对吗?”冷冷地接了一句,我的脑海里再度闪过苏安琪那张不安的脸,还有她望着苏阳时那份说不出来的感情。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另外一个奇怪的问题,苏安琪为什么跟他是同姓?
“什么心上人?你是指安琪吗?既然你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的。现在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能不能不要插手这件案子?就算是跟邵音有关,也不是你应该插手的事情。这比你们想象中要复杂得多,是两股势力的碰撞,但我希望你能置身事外。”苏阳十分恳切地出声道。
“弯弓没有回头箭,难道你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吗?我只是想要还死者一个公道,更想要把邵音从泥潭里拽出来。”我长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有办法和苏阳沟通的。
“那么你对邵音了解多少?”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苏阳的脸上多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个择友很审慎的人,但邵音却是一个例外,对于她做过的那些事情,我想你未必不反感吧?为什么这一次还要帮她呢?自己做过的事情,就要学会负责,你不能每次都帮她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吧?如果她惹的麻烦,是你处理不了的呢?你难道要这样照顾她一辈子吗?”
我怎么都想不到我们的谈话会转到邵音的身上,但很显然苏阳似乎发现了什么。所以虽然没有明明白白地指出,但话里话外却透着几分对邵音的不满。这个问题一下子让我愣住了,事实上,我的确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苏阳淡淡道:“她是一个被男人宠坏的女孩子,但她的确有几分姿色,也有几分小聪明,所以她能玩转各种各样的人,也能惹来这么大的祸。可这一次的事情,她恐怕以为自己能像之前一样,让别人不会计较吧。可她真的错了……”
“你认识那个叫孙戴维的人吗?”这个名字莫名其妙地在我的心头浮现了出来。忽然想到或许人脉圈如他那般广,肯定比我更容易找到这个人的资料。林子查到的东西,似乎并没有那么可信。
苏阳点了下头道,“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那就是一个无赖至极的人。而且他在老家有一个妻子。虽然没有领结婚证,但是你也知道,在不少地方。都更承认仪式的正式性。所以邵音这一次真的遇到了对手,她的确是被骗了。”
“你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望着苏阳,他说的话太让我吃惊了,以至于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过了好半天,我才认清这个事实,“你说的是真的吗?邵音怎么可能会被人骗呢?这么说那个男人……也有可能是有什么背景吗?”
“没什么背景,他是一个满足跑火车的人。也可以说他是情场高手,因为他对付女人的确有一套。”苏阳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苦笑,“你不是说过,‘食色,性也’这句话,是男女通用的吗?那个家伙的确不是什么靠谱的人,可是老天给了他一张俊秀的脸,所以他仗着那张脸骗不了少人,邵音只不是他骗的诸多女孩子中的一个,恐怕也是最有钱的一个。或许有一天你找到了他,就能明白什么两巧舌如簧了。”
“你说只是凭着一张嘴,就骗了邵音?”我感觉自己的三观瞬间崩塌了,那可是一向以实用主义出名的邵音,没有利益的事情,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做的。可现在……难道分开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她真的转变了那么多?还是说她真的遇到了心仪的人,所以才会如此盲目地做那些事情?
“我不该说那么多的,毕竟每个人的感觉不一样,说出的评价也会大不相同。”苏阳皱了下眉头,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又继续道:“话只能说到这里,现在的邵音,应该和你认识的邵音已经完全不同了。你可以像她伸出援手,但我劝你还是要理性一点儿,不要因为太讲义气,而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说完这些之后,苏阳沉默了,他似乎并不打算结束我们之间的这一次对话,但我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是林子打来的,询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恩,照理说刘雨的安排是不会有错的,可如果是有心的人,还是有可乘之机的。”苏阳咳了两声,
我很想要开口询问跟他有关的问题,询问他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我能感觉到才不过是一个多月时间,他的眼中似乎多了几分沧桑,直到留意到我们的目光居然胶着在一起,我才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咳……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自己多保重。其实我也知道,说这些话,其实也没什么用。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听从刘雨的安排,做一份清闲的工作,打发自己的后半辈子不好吗?如果当初……”苏阳定定地望着我,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
“现在还不存在所谓的时空旅行不是吗?”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轻松,事实上,我总感觉自己的记忆里少了一块什么,可到现在为止,我依然还是想不起来,“所以我们都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我只是劝你要好自为之。”
“我会的,如果还可以的话。”苏阳叹了口气,他定定地望着我,慢条斯理道:“你再不上去,那位脾气火爆的姑娘可能马上就要下来找你了吧?我可不想让她像是审贼一样的问来问去。我看着你回去吧,希望下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会是正大光明的会面……”
“等一下,关于朱猛收购那家药厂的事情,你们是否也参与了?”我很认真地提出了这个问题,恐怕也只有他才能解开我心头的疑问。(未完待续。)
一百零一。提示()
“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便必再去问?”苏阳有些无奈地朝我摆了下手道,“看来他们说的没错,让我离你远一点儿,还是很有好处的,要不我早晚我都会掉到你设好的陷阱里。↑,。你不是也有着同样的担心吗?这只是一个序幕……好吧,希望我们这一次都能远离风暴口。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祝你好运吧?”
“你们……和这件案子有关吗?难道你们也相信那个有关宝藏的传说?”我再度好奇地追问道。
“就看你对宝藏的定义是什么了。可能有些事情远远超出了你能理解的范围。”苏阳表情虔诚地解释道。
他的话说得莫名其妙,却让我听得胆战心惊,这么说,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恐怕那颗不定时炸弹早已经被埋下,只是等待合适的时机就会被引爆。而眼下,恐怕还有更多的危机正埋伏在我的周围。
独自一人呆在家里的林子显然也没有闲着,她把家里完全当成了办公场所,正针比对曾经出现在陈家那座小楼附近的人。果不其然,正如我们设想的一样,大贵是出现在那里的常客,而且他显然一直都在忙着推销自己,并试图获利。
“真的有人出钱买他说的那些消息,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端着咖啡出神的林子忍不住出声追问道,“既然明知道可能是假的消息,为什么那些人还心甘情愿地上当呢?难道说那些人看不出来他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吗?”
“或许他说的一部分是事实呢?最起码,我认为他说的话对那些人来说是有价值的。”我皱了下眉头。那天我曾经和大贵接触过。他的确是个看起来神志不怎么清醒的人。正常人的反应,看到他之后应该马上躲开吧?为什么还会有人上当呢?我没有答话,反倒十分认真地回想着他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可能从他口中说出了来的某些东西,还是引起了那些人的兴趣不是吗?要不然,那些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出钱呢?”
“他还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吗?”林子冷哼了一声,“不过也说不定,那些人原本的目的就是为了寻宝,绝对不愿意错过任何有用的线索。”
同时电脑上面的画面还在继续播放,那是大贵从那座小楼里走出来的身影。原本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画面。不过他突然停下了脚步。鬼鬼祟祟地往后看了几眼,随后闪身进了一个小胡同。画面就一直是空白的,我看了一下时间,五分钟之后。他从那胡同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多了一个暗色的小包。而他脸上的欣喜更是掩饰不住的。
“那这胡同是什么地方?”我好奇地望着林子,“能调出来那里面的监控看一下吗?”
这当然难不住林子,不过那条胡同里并没有监控。林子费了半天的力气。几乎是在大贵走出那个胡同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人从胡同的另一头走了出去,那个人虽然戴着墨镜,但身影我们再熟悉不过了:陈建业。
“怎么会是他?”我和林子面面相觑,显然我们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可不会有错的,因为陈建业走路的姿势太有特点,所以我们能肯定绝对没有看错。
“这么说起来他们两个认识?其实也正常吧?”林子迟疑地开口道,不过这样的发现显然也让她特别意外,这是我们远没有想到的结果。
大贵和他认识完全在情理之中,毕竟当初大贵的家人曾经在陈家工作,他也曾出入那里。看他的年龄,和陈建业年岁差不多,说不定两个人还曾经愉快地玩耍过。只是如今很显然走上了不同生活道理的两个人,为什么会在这个微妙的时刻有了交集呢?大贵的死,会不会和陈建业有关?我们两个有着同样的担心,或许明天应该再和陈建业再见上一面,跟他谈一谈有关大贵的问题。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并不平静的周末。早上5点,我就被冷敖的电话吵醒了。电话那头的他显然还有些小兴奋:他们对采集到的所有指纹进行了比对,同时也对那座小楼的天台上所有的东西进行了取样,之后有了惊人的发现,其中包括一枚是属于陈建业的指纹。
“他出现在那里应该是挺正常的吧?”我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回到自己的脑袋中来,昨天晚上和林子的发现依然还让我头大,我勉强道,“那不是他自己的家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你觉得那时机有些太凑巧了吗?”电话那头的冷敖对我的反应显然有些不满,他嘟囔了一句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好吧,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你们处理吧。好像秦鸣已经到了办公室,我想听听他的看法。”
这会是一个多事的早上吗?秦鸣居然也会去那么早?就在我刚刚收拾好,时针指向早上六点的时候,没想到再度接到了一个邀请我共进早餐的电话,打电话来的人居然是陈建业。他已经等在楼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怎么大家都这么早?”我望着揉着眼睛从卧室里出来的林子,有些无奈地晃了一下自己的手机。
林子笑道:“恐怕昨天晚上对不少人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吧?能等到现在才出现,恐怕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
她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出现在我面前的陈建业脸色有些憔悴,明明是打着请我吃早饭的旗号,可他显然完全心不在焉。直到我快速吃完面前的东西之后,他才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昨天晚上我才听说老宅子那边出了点儿事情,真是没想到……你们查出了那是怎么回事情吗?是意外还是谋杀?死的人……真的就是大贵吗?我也是昨天晚上才从旁人的口中听说了这件事情。他应该早点儿向我汇报这件事情的。”
“你认识死者?”假装诧异地望着他,我点了下头道:“我们已经证实了死者的身份,不会有错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尚在继续调查之中。所以我也想听一听你的说法。你跟死者……关系怎么样?”(未完待续。)
一百零二。真实与谎言()
“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但要说关系怎么样,小时候还算可以吧。照顾我的……保姆之一,叫凤姑的,从小一直都在照顾着我,她那个时候时不时会带着大贵来我家,我们就成了玩伴。大贵是个很有个性的人,而且从小就被他们家人娇惯的得太厉害,不只不守规矩,而且总是到处乱跑。当初我还曾经求过母亲把他留下来……可大贵根本就不想受半点儿委屈,更吃不了苦,所以只能作罢。我想如果不被娇惯得那么严重,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陈建业很坦白地开口道,似乎并不打算对我隐瞒这些事实。但他提起那个叫凤的保姆时,神色有些异样。
陈建业侃侃而谈,但是在我看来他说这些话似乎是为了自己一种安慰。他似乎并不太愿意提起凤姑其人,所以话题很快跳到了大贵的身上,直到我再度把话题引到凤姑的身上时,他连连眨了几下眼睛望着我问道:“你不会对她那么感兴趣吧?我知道她曾经在我的母亲身边待了很长的时间,是母亲很信得过的人。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出国了。”
“出国了?”这是我听过的最惊讶的消息,更让我们没想到的是,陈建业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显然他认为这就是事实。
我的反应把他吓一跳,他喃喃道:“难道不是吗?当年她离开的时候,我多少还感觉有些惋惜。那个时候她也经常会教我做不少事情。可母亲说。她有自己的计划,所以就让她走了……你不会见过她吧?”
“青秀园八号楼二单元。就这是她的住址,她一直都住在那里。”我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同时也在留意着他表情的变化。
“你说什么?”陈建业有些失态,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连声问道,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连声道:“真是抱歉,我有点儿反应过激了。她一直都在国内?可是当初……这么说是有母亲有意隐瞒了这个消息?为什么我一点儿都不知道?为什么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