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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后,她犹豫了一下道:“还是你们查案要紧。另外我也想见见她,看她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你先细问她,近来发没发生什么事情,然后再让她来茶楼吧?我想,她可能会知道一些什么东西。胡扬帆的性格你是知道的,除了张浩之外,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在本市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熟悉的朋友。”
胡丽云眯着眼睛望着我,显然她已经知道韦雪漫回来的消息。我挂断电话,她就迫不及待道:“是我嫂子吗?她怎么说?她已经都知道了吗?说没说她想怎么办?会不会真的不管我哥了?我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怪我跟,跟嫂子没有关系,可是她……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不管啊,这可是人命……”
“她说,等我们两个谈完话之后,你就可以去找她了。她一会儿就去茶楼。昨天她收拾了一些你哥的东西,恐怕已经让托人转送给你哥了。”我皱了皱眉头,这个胡丽云,还真是孩子脾气,都到了这个时候,似乎还不能分清孰轻孰重。
胡丽云擦了擦眼泪,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现在我总算有个依靠的人了。快说吧,你想知道些什么。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这几天,我倒是见过林丽柔,她去过我们家。”
“去过你们家?她去做什么?”我很好奇,之前没有听人提起过,还是说,他们的调查只限于林丽柔身边的人,并没有想到去找胡丽云问话。
“我是凑巧回家,正好就赶上了。她买了一堆东西去我爸妈,而且还说是我哥的朋友。还好,我爸妈也不喜欢她那样的人,你也知道,老人喜欢的就是我嫂子那样的,看起来脾气好、又不怎么爱打扮的,所以只是很客套地跟她说了几句。我回去之后,她就急忙找了个借口走了。大概是怕我当面跟她撕破脸吧。”胡丽云愤愤不平道,“你看看,她多有心计,这分明是想要讨好我爸妈,将来好进我们家大门吧?”
“她当时穿的什么衣服?你还记得吗?当时的状态怎么样?”我继续追问道,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们都不太清楚,林丽柔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胡丽云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道:“恩,那天很奇怪,她打扮得……一身粉红色的运动服,脚上一双浅色的运动鞋,出门的时候,还背了一个粉红色的包。那样的打扮……太奇怪了。当时她的头发也梳起来了,并不是像平常那样披着头发。如果只是看背影的话,我还以为她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我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问题,恐怕胡丽云是为数不多的之前见过林丽柔的人。
“没有,还能说什么?当着我爸妈的面……我可不想让他们担心,以为我哥真的要离婚了,那样他们还不得气死啊?你都不知道,我嫂子在我爸妈的心里,比我这个亲闺女还要亲……对了,我送她出门的时候,她对我爸妈说,有时间的话,她还会再来的。说完这些,我就把门关上了。”胡丽云依然愤愤不平道,看样子,依然是气愤难消。
“她说自己还会去的?”再闯到老人家里,就说明林丽柔并不是在打没有把握的仗,她显然是想给老人家一个好印象,接下来的目的就不言自明。“这么说起来,她好像很有把握让你哥娶了她是吗?可我想不太明白,她似乎没有跟你哥结婚的打算?”
“没有跟我哥结婚的打算?这话又该怎么说?”胡丽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她的世界太复杂。随你们去调查吧。我现在只是想好好的静一静。事情真是太多了。我哥……怎么可能呢?平日里,就算是我嫂子在这里,他也不太可能每周都回来的。这个林丽柔,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几乎让我哥每周都得从那里回来一趟,真是太过分了。对了,你不是说过,林丽柔还没有离婚吗?她真的离婚了吗?”
这其实也正是我关心的,徐辉那里自然还是调查,一时间还没有完全下定论,从林丽柔那边得来的消息看,她似乎暂时没有离婚的打算。
送走了胡丽云,秦鸣从监狱带回来的消息证实了我们之前的调查:林丽柔的丈夫,从来没有听林丽柔提过要离婚的事情,而当地的法院也没有收到林丽柔的起诉书。换言之,林丽柔到临死之前,都没有想要离婚的打算。如果她真的要打算离婚,最起码会跟自己的丈夫谈一下条件,争取协议离婚吧?
三十八。疑惑()
“更奇怪的是那位丈夫的反应。”秦鸣的表情有些古怪道,“听说林丽柔已死的消息之后,那个男人哭得跟个孩子一样。那种伤心,绝对不可能是假装出来的。之前我们曾经猜想,林丽柔可能跟他的丈夫提出过离婚,但那绝不会是一个正常的被妻子抛弃的男人的表现。我觉得很奇怪。如果他不是在演戏,那就是林丽柔对他而言很重要。”
“你说的不错。”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在那些或真或假的传言中,林丽柔的丈夫都是个冲动而且又不顾后果的男人,所以才会锒铛入狱。而林丽柔也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所以才不得不定期出现在那里,该如何评判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呢?“这么说起来的话,还需要认真地查一下。她的丈夫被判了多长时间?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出来?还有,他的丈夫那边可还有什么家人?”
“10年有期徒刑,好像已经坐了两年的牢。我们已经认真地调查过了,他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现在……她的母亲好像搬离了原来住的地方,另外又找了个老伴。林丽柔应该是跟他关系比较近的人了。他说,之前林丽柔看他的时候曾经说过,要等他出来之后,跟他一起过好日子。”秦鸣认真地翻出了自己的小本,翻看着上面的记载。
那果然是林丽柔吗?我微微叹了口气,她最起码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最起码,她比我想象中更会安抚男人的情绪。
我把胡丽云出现在这里的前后情形又认真地说了一遍,同时心里也在不停地盘算着,这林丽柔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既然她不打算离婚,那就不太可能会嫁给胡扬帆,可她又跑到胡扬帆的家里做什么去了?秦鸣当然跟我有同样的疑问,他问道:“这么说起来,林丽柔是打算脚踩两只船吗?不可能的,胡扬帆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会上她的当?”
“是啊。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不太明白林丽柔这么做的用意啊。”我皱了皱眉头,总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似乎其中少了一环。
徐辉带来的消息更让我们所有的人吃了一惊:从韦雪漫的家中带回来的那把刀,和他林丽柔身上的伤口相吻合。可奇怪的是,刀上没有血迹,除了最初拿到那把刀的张浩的指纹之外,也没有查出第二个人的指纹。
“奇怪了。”秦鸣的手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像是在懊恼,又像是在抱怨,连声道:“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怎么可能呢?我小姨家里当时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最起码有五天以上没有人进出过,如果那把刀是杀死林丽柔的刀,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所有的窗户,我们也都是亲眼看见的,都是从里面反插着的,从外面绝对打不开。我小姨家的钥匙,不是也都在吗?”
这也正是让我迷糊不解的地方。原本以为只是一个谜团,现在才发现,问题比我想象中要多得多。看着徐辉的表情很是严肃,我有点儿无奈地开口道:“是不是还有什么能让我们吃惊的消息,一起都说出来吧?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吓人的吗?”
“事实上,可能是……”徐辉有些困难地开口道:“法医已经给出了结果,林丽柔并不是死于刀伤,而是死于中毒。”
“你说什么?死于中毒?你确定吗?”秦鸣有点儿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瞪大了眼睛询问道,“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这绝对不会有错的。当时你不也怀疑,为什么被刺伤了之后,却只是流了那么少的血。事实上,据法医说,那刀口是在死者死亡了之后刺中的。”徐辉有些无奈道,“所以我们之前收集起来的证物,都要再重新检测一遍。”
这样的结果让我也是一愣。过了一会儿,我才勉强出声问道:“她是死于什么毒药?”
“**。”徐辉看了一下手里的单子,像是在确认。不过他的表情也变得不那么自然,见我看着他,有些无奈道:“这一点儿我们还真是疏忽了。原本以为她是被人刺中了胸口导致的死亡,所以除了当时茶几上留下的那些东西之外,我们并没有对她厨房里的东西进行取样,所以恐怕还要颇费上一番功夫。”
“估计在她的厨房不会有太大的发现,她应该不会自己动手做饭。你没发现,她的厨房里只有一个烧水用的壶吗?”我皱了皱眉头,看着徐辉道。
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有些古怪了。为什么明明已经中毒身亡的林丽柔,还会被人插上一刀呢?难不成是对方是生怕林丽柔会死而复生吗?秦鸣同样不解,他看着徐辉,皱了皱眉头道:“如此一来,和她最后见过面的人最可疑对吗?**中毒,反应时间会很快,恐怕只是瞬间的事情。这么说,最后出现在那里的胡扬帆,嫌疑更大了是吗?”
徐辉点了点头,他疑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小剂量中毒?时间或许会稍微长一点儿?”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小剂量中毒的话,中毒过程可能会持续15到40分钟,会出现口腔及咽喉麻木,流口水、头痛、恶心及一系列中毒状态,随之而来的就是呼吸加快、心律不齐,直到中毒身亡……但是这不太可能。难道你们不记得林丽柔的邻居们说过,他们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要知道一个垂死挣扎的人,绝对不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的。”我皱了皱眉头,同样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秦鸣吃惊地看着我,“你不会是……”
有些影响,都已经进入了骨髓了不是吗?我是不经意间说了出来,才意识到这些都是那个人曾经对我说过的。我勉强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只要平时多看一点儿书,不就能知道这些常识性的东西吗?”
三十九。追问()
“常识?”徐辉看着我,看起来像是有些无奈。他叹息道:“怪不得……怪不得秦队非得把你调来,我还以为只是……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多懂一些东西,对办案的确有好处。你们在这里继续忙,我赶去那里,看看还能不能发现点儿什么线索。”
调查当然会在继续。首先要排查的,自然是林丽柔认识的这些人。可奇怪的是,除了我们这些人之外,林丽柔似乎在本市并没有其他的朋友,就连原来跟她有关交往的那些人,能躲多远自然躲多远,生怕会惹上一点儿麻烦。甚至还有人出言不逊,而这批人大多是那些跟林丽柔来往密切的男子们的妻子们。毕竟林丽柔同时跟许多男子有交往,让这些妻子们不爽也不是一两天了。也正如我之前猜测的一样,林丽柔从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得到不小的一笔钱。这些大概也很快就能从她的银行账户的明细上得到证实。她的收入并不低,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得到钱财呢?还是这仅仅只是双方的自愿,仅仅只是交易而已?
“这不是很奇怪吗?”秦鸣看着那些资料叹了口气道:“我们见到的林丽柔,好像是一门心思地跟那些人交往,可正常的交往,不应该涉及到金钱上的往来对吧?就算是喜欢占别人的便宜,也只会接受别人的礼物吧?你们听那些人说吗?不管他们送什么礼物给林丽柔,她都回绝,就算是迫不得已收了东西,也会折成现金。她就那么喜欢钱吗?”
“或许还有别的理由。”我淡淡道,可那理由会是什么呢?连我自己也在疑惑。同时疑惑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那个陪着林丽柔去医院检查的人,而且那个女子,似乎也猜到林丽柔可能造假,所以特意跟过去监督。那个女子又是什么人?
调查暂时还没有结果,因为本市的监控录像还是有盲区的。更奇怪的是,那个女人和林丽柔,都有意识地避开了那些监控的所在,只能根据监控录像,大致确定她们可能下车的地方。原本要想避开监控,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可她们像是有专业的人指点一样,做到了遁迹无形,如果不是提前做好了功课,是不太可能做到的。
“我总感觉我们像是遇到了高明的对手。”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了这句话。希望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吧。
秦鸣看了我一眼,忽然笑起来道:“我现在唯一觉得安慰的是,事发当时我小姨没在这里。要不然的话,她也会被调查的。你看看,原本以为很老实的胡扬帆,居然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对林丽柔的态度变化,差不多就是在知道林丽柔怀孕的时候,所以我想,如果不是林丽柔耍了那么多的手段……”或许,事情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很多人才会觉得可惜。
秦鸣摇了摇头道:“他应该知道我小姨的性格。只是我却想不明白,为什么林丽柔会看上胡扬帆呢?你知道,除了我小姨之外,胡扬帆对谁都不会很大方,他看起来很老实,但却很小气。你也看到了,林丽柔恐怕也没能从他的身上占到多大的好处吧?”
“你不会就这样跟我在这里胡思乱想吧?”我瞪了一眼秦鸣,事实是怎么样的,不还得继续调查吗?“对了,林丽柔的账户所有的细则都一一对应过了?近期有没有额外的大笔收入?我是指比较突出的那种?”
这些自然也在调查之中,不过因为之前是考虑到凶杀,再加上林丽柔的财物并没有出现遗失,所以一直都没有优先调查。我不经意之间提到的这句话,让秦鸣一愣道:“这个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不过暂时还没有结果,你说的这些,我还真没有太在意。我马上通知他们再细看一遍……”
就在等着这清单的空闲,韦雪漫出现了,她见我和秦鸣在一起,倚在门口道:“案子可有了什么进展?你们两个都在这里,想必很快就能查出来真相吧?我听人说过,破案的关键就在前几天,不然的话,就有可能会变成悬案。”
“小姨?你来这里做什么?”秦鸣一愣,急忙迎了上去。
韦雪漫走了进来,在询问确信不会妨碍我们工作之后,这才微微叹了口气道:“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坐得住呢?我今天去见了林丽柔曾经的一位男朋友,一位姓庞的男人。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问了他关于林丽柔的事情。他虽然说警察已经找他问过话,但他跟我说了一些话,你们也可以听一下。”
说到这里,林丽柔打开了自己的手机,里面传来一个轻浮的男人的声音,“林丽柔是个贪财的女人,为了钱可什么都能做。那样的女人我还真是没见过。她对钱深恶痛绝,但是又让我感觉……好像除了钱之前,没有什么东西能补偿她对我的感情。正因为那样,所以我每次都是主动给她钱。跟她断断续续差不多一个月,给了她一万多块钱。不过很奇怪,一个多月之前,我再找她的时候,她就突然变了个人,开始是假装不认识我,后来像个泼妇一样把我赶出来了。”
那声音到这里就停住了。韦雪漫看了看我们,有些无奈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找上门去。这个人……我想你们可能在茶楼见过,就跟韦雪漫在一起。后面还有些话,你们就不太方便听了。他说在警察们的面前没有全说,因为当时他老婆也在,说谎的目的,自然是因为那些钱的数目。而且他还说,恐怕除了他之外,别的男人也给了林丽柔不少钱。”
“恩,这一点儿我们已经查证了,这样正好可以两相对照,说明那些人并没有说谎。”我望着韦雪漫道。
四十。隐患()
韦雪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庞老板说林丽柔很奇怪,她曾经和庞先生的老婆见过面,但戏却做得很足,就好像跟他完全不认识他。我的意思是说,林丽柔和那些男人交往,似乎并不是为了婚姻。那胡扬帆呢?我觉得他不太可能出手那么大方。胡扬帆的性格……怎么说呢?他是个把钱看得很重的人,有时候会表现得有些吝啬。除了对他自己认为比较重要的人之外,他是不会那么大手笔地给自己的情人……我是指林丽柔,那这么说起来,林丽柔对胡扬帆是真爱?所以才会用怀孕相要胁,让他娶了她?”
我和秦鸣对视了一眼,表情同样的迷惑。林丽柔的目的是什么?在那之前,恐怕还得问问胡扬帆,究竟给了林丽柔多少好处,才能让她费那么大的力气破坏胡扬帆的婚姻。不是为财,那又为什么?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解释不通?韦雪漫之前提到的那个男人,就仅财力而言,并不比胡扬帆差。既然是所谓的爱情,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