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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真的忍住?(呵呵)所以,在这里我要给大家透个底,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因为,这完全属于军事秘密。在我讲出下面的话时,希望大家能够按照保密条例的规定,做到守口如瓶。
好了,闲言少叙,我现在就将我真正的使命讲给大家听。陈家峪村的案子非常大,那个地下鬼蜮非法制造克隆人的事件震惊了“上面”,一号首长非常重视,为避免不必要的恐慌,封锁了一切消息。
现在是事后,我把这件事的原委写出来,是否被允许我不得而知,但是作为我个人我真的是不吐不快,我只有把这段事件的来龙去脉讲出来,我才能够安心。为不违反保密的规定,本文中所涉及的人物、地点都用了化名。大家可以当做小说或者民间故事来对待,如果本人真的透露了什么绝密而遭到追究,那么本人是不会承认的。
自从陈家峪一战后,我拒绝了部队的挽留,拒绝了美好的前程,无奈地选择了退伍。其实,这些都是假象而已,因为,我得到了部队的秘密命令,将长期潜伏在民间,对克隆人一案进行秘密调查。之前,少将吴思谦与我有一段秘密的对话,我现在就把主要的内容写在下面。
那是陈家峪一战结束后的一天,我特地请了探亲假,但我没有回家而是来到总队。吴少将的秘书在总队办公楼下等着我,见到我后,很老练的说:“池翔,你既然跟总队长有这么好的个人关系,为什么不选择留队呢?”看来他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但是却不够灵通。
我不屑地对他说:“我们家世代没有依靠裙带关系的习惯。”然后,我就一声不吭地跟着他来到总队长的办公室。他的秘书先是整理了一下着装,很严肃地喊了声报告。里面,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进来!”
他就推开门,说了一句:总队长,池翔来了!说完就端起杯子要给我倒水。吴少将立即制止了他,说:“你出去吧,小池是我的外甥,我们叙叙旧,今天的其他安排都一并推掉!”听到总队长的这句话,他就出去了,轻手轻脚的,临出门前还用一种神秘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门关好后,吴伯伯站起身,走过来朝窗外看了看,然后就关上了百叶窗。他递给我一支烟后,捋了捋花白的头发,压低了声音说:“翔子,你能保证你是个忠诚的卫士吗?”
我郑重地点点头。
吴少将又说:“总部给我们配发了一套先进的装备,跟你参战的特战队员对地下鬼蜮的记忆已经全部消除!根据你之前所汇报的情况,我们有理由怀疑,那个犯罪集团的头目陈狗儿根本就没有死!他们利用了我们无法解释的手段进行着灭绝人性的罪恶活动。而这一切,靠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是无法完成的。那么,总队的决定实际上是我的决定是,让你退伍回家,然后长期潜伏调查。”
“那么我怎么工作呢?”
“你跟我单线联系,但只是在有足够重大的情况下才能跟我联络,其他一切的任务都需要你独自完成!”他吐出一团烟雾,放松了语调,“你觉得呢?”
我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保证完成任务!”
他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神情显得异常忧郁。
我说:“吴伯伯,别担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工作的。”
他又捋了捋额前花白的头发,弹了弹烟灰,说:“翔子,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你,对不起强子,当年要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死在老山。”
我低下头沉吟了一下,抬起头,眼睛里含着泪花儿坚定地说:“我舅舅的死是光荣的。我以他为傲。”
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说:“但这项任务更加艰巨,你将没有军籍,没有待遇,退伍后你的资料里只是一个上等兵!”
我说:“吴伯伯,我不在乎这些,真的,我不在乎。”
吴少将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你,你甚至要耽误你个人的幸福!”
我说:“你说的是,我不能找对象?为什么啊,如果我父母逼得我紧的话,我该怎么办?”
吴少将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只能自己克服了!”见我有点儿沮丧,他又说:“当然了,你不是在单独战斗,我还安排了一个人暗中帮助你!”
“是谁呢?哦,我知道问也是白问。”
他笑了笑说:“你们都是和我单线联系,你没有必要知道他是谁,我只能告诉你,他是你的战友。”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并肩战斗的当然是战友了,难道他还安排一个敌人来帮助我?
以上就是我与吴少将的部分绝密对话,至于其他的,呵呵,不便透露。
第三十一章 谁是谁的谁()
我的发小兼战友章章在另外一次处置突发事件的战斗中,受了伤,已经是上校的他被调回当地武装部任部长,于是我打通了他的电话。
“翔子?你他妈怎么从来不给我打电话?”我还没开腔呢,那老章就一嗓子捅过来。
听着这熟悉亲热的声音,我感到异常温暖,嘴上却调侃道:“兄弟一介草民不敢叨扰你这么大的干部,呵呵。”
他一如既往地拆穿我:“别装算!在特警队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客气。有事说有屁放。”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绕圈子:“那我去你单位找你?”
那家伙很豪气地说:“来吧,给你整点儿小酒。”
我来到区武装部,门口竟然还有俩兵站岗,心想,一个县区级武装部装什么大尾巴狼,搞的跟中南海似的。
但这俩兵看起来素质还真不错,我当了几年兵,可以说最大的收获就是锻炼了这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不是个能打得货色。有这样军事素质的兵在地方武装部还真不多见啊,可能是特种部队转业的吧。
我转而一想,这个老章,跟我玩这套,哼哼!
可我接近大门的时候,也没见那俩兵动手,但却一本正经的跟我要证件,看这组织性、纪律性,应该是刚离开部队不久。
我奇怪地说:“证件?我跟你部长是老战友,我来找他的。”
他俩听我这么说,脸上就露出了笑容。矮个子说:“是池班长吧,久仰久仰哩!”
左边的高个子倒不多话,很干练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刚迈进门槛,就感到脑后有一阵拳风袭来。我心说:“哼哼,终于来了,你们还嫩点儿!想小哥儿我当年出生入死,上天入地的,如何就怕了你们两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
我转马格挡一个背摔将那矮个子掀翻在地,高个子准备动手,但拳还未出,我一计杀颈手逼在他的喉咙上,使他动弹不得。我盯着那高个子的眼睛说:“就这两下子?再练几年吧。”
话音刚落,一个带着大校军衔的人拍着巴掌,走了出来,腿稍微有点儿跛,但仍不失矫健。
我松了手,拍拍巴掌说:“老章,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
章章吐掉口中的烟蒂,神态还像从前那样悠然,笑声和烟雾爆破似的从口中喷出,“你小子这身手还是不减当年啊,哈哈,我告诉你,翔子,别小看咱这武装部,有的是能人,看见这俩兵了没?正经八百的海军陆战队!当然了,比你这功夫是差了点儿。”
别看他说的玄乎,那两个所谓的海军陆战队可真是不敢恭维,被我一不小心就制服了,虽然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还是要给人家留面子,况且,咱们本来就是找人家来帮忙的。
我给让进章章的办公室,好家伙,这个办公室的布置虽然秉承了军人简朴的作风,但是在空间和功能上却一点儿也不含糊,一张巨大的大班台都快比我的床都大了。
我打趣道:“老章,你可真是发达了啊。看这个办公室就知道你是个大官儿了。”
老章脸上笑开了花儿,却还装着谦虚摆摆手说哪里哪里,然后就铁了脸叫人倒水递烟,我一看是刚才那个小个子“海军陆战队”,这种人一看就是腿脚勤快,嘴上抹蜜是各种企事业机关单位领导们喜欢的类型,他倒了水就退出去了,临出门还一个劲儿地冲我点头讪笑。
一看没了人,我跟老章也就不必寒暄,开门见山地说:“还是想让你帮我找一些有关贺天蓉的线索。”
他拧着眉头说:“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没完呐?凶手不是都让你亲手枪毙了吗?”
我这暴脾气,嗓门一下子就提了上来:“可他妈死的时候,赵精一变成了刀疤脸陈狗儿!你他娘的见过这么诡异的事吗?”
他沉默地看了我半天,说:“诡异的事情你不是见多了吗,当年追捕赵精一的时候,碰见了活死人,在陈家峪地下鬼域,还见过远古海洋生物板足鲎······”
我打断了他的话:“是啊,在那黑暗的地洞里,一会儿一个你,一会儿一个你,都把老子搞晕了!”
他摸了摸鼻梁,又点了一支烟说:“你不是看到了吗?我被泡在玻璃缸里了!”
我哼了一声,道:“那些家伙,还他妈会玩克隆这么先进的东西!我后来失去了意识,醒来后,你个老小子,却安然无恙!”
老章说:“其实,都是你救了大家,我当时想,你小子就不是个普通人,胳膊伸那么老长,一下子就掐死了刀疤脸陈狗儿,所以他的把戏就全完了。你遇到的一切其实都是他制造的幻象,只要他一死,一切就都恢复了本真!”
我呵呵冷笑了一声,道:“我谢谢你夸我!可谁知道你是老章本人,还是被他们克隆出来的替代品?”
他一下子就火了,朝我肩膀头子上就是一拳。我没躲任由他打。我心里期待着他打呢,这才是真正的老章。你想啊,如果是克隆的替代品,真的能这么真吗?
可是,也正是这段对话,使得我疑心乍起。吴少将在我离开部队时,曾说过,他们采用了先进的设备消除了我那些参战战友的记忆,可是老章竟然还记得这么多事情。
他还说,除了我之外,还安排了一个人协助我。难道,难道这个人就是老章?
可是又不像啊,如果是专门协助我的,那他怎么对这件案子这么漠不关心呢?不仅漠不关心而且还表现出了极大的反感。
章章跟我曾经是生死兄弟,但他对于我这样执着于这个案子非常恼火,忿忿地对我说:“你对贺天蓉了解多少?他是你的谁?你又是她的什么人?”
我说,“没有了解,甚至一无所知。而且,哼哼,我也在问自己,谁是谁的谁?”
我隐瞒了在当年在陈家峪地下鬼域见到贺天蓉魂飞魄散的往事。尽管,我亲见她化作点点光斑,魂飞魄散,可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那种事情到底是真是幻,我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
他嘲讽地说,“她不是你的女神吗?”
我说,“要是以前,我和她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可是,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系,甚至没有一点儿有价值的故事,也就是说,以前我跟你说的那些我跟他之间美好的事情,全部都是我臆造出来的!”
他说,“可就这么个人,你为什么非要揪住不放呢?况且她都已经死了!”
我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吴少将交给我的使命来,而且,他没有给我寻找那个战友的权力,我只能跟吴少将单线联系,而且还是在有非常重要的情况的时候。
于是,我沉默地看了他很久说道,“结束我的臆想,重新生活,给自己一个交代吧。”
武装部长沉默了,点了支烟,把一个档案袋扔给了我,说:“这些都是警方关于贺天蓉被杀一案的所有资料,其他的我也爱莫能助了。”
我黯然地从武装部出来后,那俩海军陆战队向我友好地点了点头,我心里有事,也只是礼貌地咧了一下嘴,算是微笑。
至于警方的那点儿资料,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贺天蓉的死,那不是凡人可以侦破的。我应该关心的,是贺天蓉的死和刀疤脸陈狗儿之间的联系,因为,赵精一死后诡异地变成了刀疤脸。
从我个人来讲,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我跟贺天蓉的关系,到底我是他的谁,她又是我的什么人呢?烦死了,管他,爱谁谁!我就是喜欢她,放不下她,而已······
第三十二章 。意外相亲()
我刚从武装部出来,就接到了老爸的电话,他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说这次的绝对好,我恩恩地答应着,心里实在不敢恭维老爸的眼光。
可是没办法,我不想伤老爷子的心,他老人家为我成家立业的事情伤透了脑筋,甚至有点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意思了,从我20岁退伍到现在的这些年间,我爸给我介绍的对象加起来大概已经有一个加强连了,什么样的珍禽异兽我也见过了。
当然我不是贬低那些女人,只是我压根就没有把找对象这件事放在心上,我也没法放在心上,在我的使命没有结束之前,我不能谈恋爱,这时多么残酷的现实,可又能怎么样呢?
而对于我个人来说,我总得给我的少年时代一个总结吧。
我要给自己总结什么呢?一事无成也是一种总结吧,在人前总是把自己说得很小的我,还想紧紧地抓住青春的尾巴,至少,在将我的少年时代总结为一事无成之前,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一事无成罢了。
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一个普通的女孩儿,我认为我有足够的能力将贺天蓉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让那段记忆永世不得翻身,让柴米油盐的生活淹没我整个少年时代的梦想。我带着这种心态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相亲,我对所有相过亲的对象,都相敬如宾,但都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大多数只是见一次面就没了下文。
老爸已经对我进行了长达3年的魔鬼式教育,3年,内战都打完建立新中国了,而我却依然无动于衷,我一直很烦,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心理真的出了问题。
我也一次次地告诫自己,就用一事无成总结了自己吧,做一个好矿工,也许还能当上劳动模范之类的,把照片挂在厂区了,穿着劳动布的工装,带着大红花一副满足的表情。
父亲告诉我这次必须一定要跟这个对象见面,特意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她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薛梅格。而且,为了这次相亲,父亲定好了一家装潢较为考究的中档饭店,让我直接去那里等。并特意嘱咐我要提前到,不要让人家姑娘等。
我如约而至。
那是一家很小的饭店,但很有情调,设计复杂而优雅的吊灯,温暖适中的灯光,闪闪发亮的餐具很让人留恋,特别是紫色的高背沙发保留了较好的私密性。我坐在预定的位置等。
时间并不长,我看了表,她大概是掐着表进来的,时间分毫不差。
你好你好的打过招呼之后,她就落座了,一身职业装扮得体而矜持,落座时还用双手顺着裙摆捋到大腿处,显示着她姣好的身材和良好的教养。
她坐好后,将两肘轻放在台面上,微笑着说:“你看起来挺年轻的嘛。”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那多年不变的装扮,牛仔裤、格子衬衫和软而舒服的帆布球鞋,衬衣敞开着,胸脯上还挂了一个弹头做的吊坠。
“你当过兵?”她问的好直接。
我看着她又卖弄了一下自己的“火眼金睛”,说,“恩,你是不是中学教师,教数学呢还是物理?”
她笑的很女人,肩膀一耸一耸,花枝乱颤的。说:“你爸爸没有告诉你我是什么职业吗?”
我摇摇头:“那我是猜错了,对不起。”
她却爽快地说:“你没有猜错,我是在学校工作,但不任教,在教务处。”
我这次就更尴尬了,咧着嘴呵呵了几声说,就是抓着捣蛋的学生狠k的那种?
她又花枝乱颤了一次,说:“你怎么这样啊,还是当过兵的人呢?”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梁道:“我从小就怕老师,特别是教数学、物理的,再就是教务处的。”
她竟果断地一挥手,“别说这个了,你当的什么兵啊?”
“武警,”我简洁地答到。
她继续问:“可我听说,你是特警啊。”
我面无表情地答道:“恩,是,在武警a总队特警队。”
她皱了一下眉头:“那你怎么回来了呢?貌似很有前途的样子。”
我沉默了一阵子说,“累吧,太累了。”
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可是你宁愿退伍回来到煤矿工作吗?”
我索性不绕圈子:“至少是正式工。”
她往靠背上一样,伸了个懒腰:“我以为会有什么故事呢,没想到……”
我扬了一下嘴角道:“特警也只是一个职业而已,没有什么神秘的。”
她突然就朝我的胸口伸过手来:“哎,你胸口的子弹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