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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佛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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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

    我白了他一眼说:“别给我出去乱说啊,这是秘密!”

    他点点头,吐出一口烟圈儿,“看来,你小子还真不是个普通人,贺天蓉要是在天有灵,一定会知道你为她做的这一切。”

    我的身体恢复的非常快,可能跟我的血液有关吧,我的伤口竟然不治自愈,而且精神头儿也好得跟刚睡醒了似的。我吐掉烟头,呆呆地看了赵精一一眼,说:“我说过,我绝不放过你!”

    然后,我和老章站起身来,押着他们俩准备回看守所。这回知道了他们的把戏,心里一直是很戒备的,至于老章,他能够及时出现,一定是早就跟踪上来的,不用说,他也会非常小心,而且,他一定知道路。

    果然,走了不长的一段,就上了公路,那路边停着一辆特警队的偏斗三轮军用摩托车。老章说:“到了,我开车,你看着他们。”

    我点点头,催促他们坐进了偏斗,我则骑在了章章的身后。摩托车就开始风驰电掣般的在公路上狂奔。在这静谧的夜里,那马达的轰鸣声显得异常刺耳。

    而我的手,使劲儿地攥紧着赵精一的头发,生怕他发生什么变化。夜深了,公路上没有多少行人和车辆,只是在驶过一个红绿灯时,一辆暗红色的桑塔纳停在一个路灯杆下,驾驶室的车窗开着,一只夹着烟的手伸在车窗外。我多疑的心性又开始起作用,揪着赵精一的头发用力地攥紧着,疼的他啊了一声。

    我低喝道:“少给我耍花样,不然我现在就毙了你!告诉你,我可不是警察,老子做事向来是我行我素!”

    我拍了拍老章的肩膀,示意他快速地驶过,老章一拧油门儿,车子就往前一窜。我明显的看到,赵精一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我又开始紧张起来,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的同伙一定还要想办法救他。看来,这赵精一在他们那个犯罪集团还是个不小的人物嘞!

    嗯?我的目光又落到了老章的肩头,本来还没注意,刚才那么一拍,感觉确实不一样了,我仔细一看,老章肩头戴着的军衔是一杠两星的中尉。

    哎,怨谁呢?为了爱情,放弃了美好的前程,这不都是自己的选择吗?何必要羡慕战友提干呢?想到这里,我又使劲儿地攥了攥赵精一的头发,疼的他又一次啊地叫出声来!

    老章回回头,笑着说:“你现在欺负他干什么,早晚还不得被你枪毙?”

    我嗔怪地说:“你管呢!”又使劲儿地攥了一下赵精一的头发,他又是啊的叫了一声。

    摩托车排气管冒着白色的尾气,奔驰在深夜的公路上,马达的轰鸣声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显得异常的诡异而可笑。

第十六章 兄弟兄弟() 
逃犯赵精一终于被我再次扔到了牢笼里,这是他的宿命,即是不是我死命追踪,那也不会改变自己被枪毙的命运!这期间,遇到了许多让人无法理解的事实。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反应,事后也没有做过多的总结。那种看上去超自然的现象和我与之进行的搏斗,似乎还像一场梦在我脑海里盘桓。由此,我还毫无根据地推理,既然世界上有这么多超自然的现象,那么我又何尝不能见到死去的贺天蓉呢?

    再次把赵精一投入444号监舍的时候,我的心情非常复杂,他是一个具有一定邪术的罪犯。对于看守所和武警中队今后的警戒问题,在军警两家领导们开会的时候,我毅然闯进了会场,不无担心但又不能据实相告地提出了我的要求。我的要求是把赵精一固定起来,手铐脚镣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那晚他幻化出成百上千的活死人的情境依然历历在目,想起来岂止是惊心动魄呢?

    我的建议被采纳,尽管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提出这么残酷的手段,但发生了越狱这么大的事情,上面也不敢有所差池,他们按照我说的,把赵精一像耶稣一样钉在了墙上,由专人送饭,知道行刑的那一天。当然了,我不是恶魔,不是直接用钉子钉他的皮肉,而是用一种类似铁路工程上用的道钉,蘸了朱砂围着他的身体钉一圈,将他控制住,然后用铁链捆住,除了武警岗楼里的哨位,又增加了内部监视岗,多角度安装了摄像头,实行了24小时实时监控。

    至于叛徒陈,自然是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他不在我的眼里,在这里就不提了。

    接下来,就是枯燥而乏味的生活,这期间,我的发小章章从省城来看过我,我带着黄永志跟他去一个小面馆点了三碗羊肉烩面,那家伙,不管有没有酒,只要一吃饭就喋喋不休的,说的都是特警队的事,说什么又打了大胜仗啦,又配发了新装备啦,还有哪个学校请他去做战斗报告啦什么的,最后还神秘地告诉我,他跟那个学校的女老师好上了,而且得意地说,因为他有谈恋爱的资格!

    我看着他的黄色肩牌,讪讪地说:“别以为提了干就忘了你是跟谁混的”。

    他满面春风地说:“那是那是,要不是池班长把我领上这溜光大道,我也不会有这么辉煌的今天呀!”

    我刻薄地说:“要不是我离开特警队,给你腾出了位置,你怎么能戴上这中尉警衔?”

    他听出我内心的嫉妒,但仍然拍着我的肩膀说:“说这些干嘛,都是兄弟,谁是干部谁是战士,咱们都是祖国的血肉长城!”

    我厌恶地把他的手从我肩上拍掉,红着眼睛对服务员说:“来瓶酒!”

    黄永志急了,“翔子,别赌气,支队刚刚下了戒酒令呢。”又指着老章说:“还有这总队首长在这儿呢,你不要出丑好不好!”

    他这话,一下子就戳在了我的心上,我一拍桌子,指着黄永志的鼻子骂道:“谁是总队首长?啊?他从小就是我的小跟班,知道不?你以为挂个一毛二就是首长了?”

    老章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他听我这么说,立刻就火了,腾一下站起来,冲着小饭馆儿吧台就喊:“拿酒!两瓶儿白的!”

    我们俩,一双眼睛对视着,就像是好久不见的仇人,同时,用大拇指崩掉瓶盖,咚咚咚就栽起脖子往嘴里倒。

    黄永志看得都傻了,一会儿劝劝这个一会儿劝劝那个,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我率先喝完,把瓶子往桌上一墩,朝吧台喊:“再来一瓶儿!”

    我知道老章酒量不如我,一瓶白酒喝下去能要了他的命,他喝了半瓶就脸红脖子粗,眼睛里布满了恐怖的血丝。声音软了下来,“翔子,别喝了,比点儿别的行不,五公里越野怎么样?”

    我承认我当时小心眼儿了,而且我本身就非常敏感,坚定地认为,他不是来看我的而是来炫耀的!只有黄永志很崇拜地向他问这问那,左一个首长又一个首长地叫着。你说小哥儿我年轻轻的,肚子里有火,能不发脾气吗?老章已经晕的坐在了地上,胸脯上全是自己吐的秽物。

    然而,这并没能让我解气,反而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毕竟是多年的兄弟,况且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我也许现在早就死在了赵精一手里了。

    我复杂的心情让我变得非常暴躁,狠狠地把筷子拍在桌上,站起身就走。黄永志拍马屁地说:“首长可别怪翔子啊,他就是这脾气。”

    章章红着脸(我不回头都知道他红着脸),在后面喊:“翔子,我不是来炫耀我提干的,我是来激励你的!”

    尼玛的,屁!说完,我恨恨地吐了口痰,脚步却走得异常决绝。

    此后,章章回了特警队我依然当我的墙头兵。

    那个时候我心里满是委屈,经常独自站在岗楼里无声地哭泣。有谁知道我的委屈呢,有谁可以唤取红巾翠袖慍英雄泪呢?可是,在我的战友眼里,我也许不是英雄而是个懦夫!为了那个虚幻的美丽倩影放弃了战友,放弃了我钟爱的特警队,放弃了血与火的战斗,来到这里跟一个已经被困的囚徒过不去。懦夫!懦夫!池翔,你就是个懦夫!

    可是,路是自己选的,既然选择了,就一定要坚定地走下去。

    我仍然非常关注对那个案件的进展情况,赵精一一天不判,我就一天不得安宁。可是以前一直是章章帮我打听消息,自从我跟人家摔了筷子哪里还有脸去麻烦人家呢?但我知道,那个叫做赵精一的囚犯必死无疑,而且他必须死在我的手里!

    自那以后,章章给我们队里打过几次电话,每一次我都是直接挂掉。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本来我可以直接跟他重归于好,毕竟是多年的兄弟,但是我的内心当时很复杂。你可以说我是嫉妒人家提干,你也可以说我是自卑,但浑身肌肉的我内心还不够强大,我无法说服自己主动跟章章和好。

    可是就在一个阴霾的午后,我正带着战士们在沙坑里训练摔擒,队长在办公室里喊我,我浑身污垢地跑着过去了。队长手里夹着一根烟,无声地指了指桌子上的电话。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一定是章章的,而且,一定是有事发生,要不然他不会直接把电话打到我们队部。

    我心情复杂地拿起了话筒,只喂了一声,那边就传来了章章的声音,声音显得非常冷峻:“翔子,有大仗要打了,你不在我没把握!”

    我鼻子一酸,依旧没有吭声。

    那边章章又说:“我不敢奢求你回来,但是这次真的不一样,如果我挂了,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我妈!”

    听到他这么说,我哭得泣不成声,我内心里就像打翻了调料瓶五味杂陈,于是抹一把眼泪,强装镇静地说:“章儿,你小子别说那没用的,上次找女教师的事是假的吧,我还不知道你!?”我控制不住地哭着说,“我还不知道你小子,见了女人就犯晕,你给我好好地活着,你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呢还……”我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挂断电话颓然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等我哭够了,一只手掌在我肩上拍了拍,算是安慰我。我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猛地站了起来,把中队长吓了一跳,夹在手指中间的烟头被我顶得火花四溅。

    中队长没好气地说:“小子,你咋了?一惊一乍的。”

    我突然抓住队长的手,哀求地说:“队长,你让我回特警队一趟行吗?”

    中队长嗔怪地说:“干嘛?你想害死我啊,这我可做不了主!”

    我攥紧他的双手,哀求地说:“你可以跟支队长求求情嘛!”

    可他依然冷酷:“哼,省省吧,支队长那双老虎眼我还是少看几次的好!”

    “好啊,那就别怪我无组织无纪律!”我丢下这句话摔了门就往外走。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起着背囊出发了,队长站在队部门口苦笑着直摇头(这是后来黄永志告诉我的。)

    我步履铿锵地走出中队大门不久,后面就响起了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随着轰鸣声还有黄永志的叫喊声:“翔子,你等等!”

    我根本就不愿意理他,他很快地玩了个小漂移将摩托车横陈在我面前,脸上早已怒不可遏,用手指着我说:“小子,我告诉你,市中队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可你别太他妈任性了,你以为大家都怕你呀!”

    我低着头沉默着。

    他又继续怒不可遏:“你知道你这叫什么行为吗?啊?擅自离队!你不在乎自己的前途不要紧,我呢?队长和指导员呢?你他妈的看起来也算是条汉子啊,太他妈自私了!”

    他的话,我无法反驳。

    见我不说话,跟路过的炊事班采买打了个招呼,继续教育我:“知道错了没?!”

    我别着劲儿,简单地嗯了一声。

    他这才点点头:“行,你知道错了就行,我问你,从这儿到省城得多远?”

    我才低头看了看我的11号迷彩自行车,苦笑了一下。

    黄永志大声喊着:“一百多公里你跑着去啊,我的特种兵!以为自己是千里小马驹儿哪?看看,哥们儿给你准备了偏斗车,队长的意思,还不让我告诉你呢,这是啥关系,这是啥交情?好处是你的,事儿哥们儿帮你扛了。”

    我激动地跳了起来,一步跨上那部蓝白相间的三蹦子,对着黄永志说:“班长,告诉队长,我谢谢他啊,谢谢你们啊”。说完轰了几下油门,日地一声就跑得没影儿了。

    刚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就碰上了红灯,我焦急万分,也许我还能赶得上战斗,心里默念道:“兄弟,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执行任务的!”想到这里,我直接就闯了红灯,交警看了我一眼,当然就只看了一眼而已,因为我的摩托车前面插着的小旗儿告诉他,我有急事。那小旗儿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武警巡逻。

第十七章 矿珀(一)临危受命() 
那次的处突任务非常艰巨,对方不是一个或者几个歹徒,而是整个村子。那是个贫困地区,民风彪悍,他们的信仰里只有金钱,他们的人生里只有生存。“抢劫盗窃专业村”的名头让当地政府非常头疼,多年来治理无果,最后请示了中央,决定动用武警进行处置。

    我们的总队长、五十多岁的老将军吴思谦亲自出马担任总指挥,在上千人的誓师大会上问大家有没有信心?整装待发的士兵齐声高喊:有!有!有!

    但没想到的是吴少将竟然拍了桌子,打翻了话筒!

    气氛显得异常紧张起来,身经百战头、发花白的将军仍然有着气吞山河的气势,他在主席台上侧身伸出右手指着手持钢枪的士兵大声训斥道:我问你们有没有信心,你们这千把人竟然没有我老汉一个人的声儿大!(他有话筒)

    他继续说:你们这些80后的软后生,是蜜罐儿里长大的一代!是垮掉的一代!你们,还是红军的后代吗!国家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还拿得动枪吗?

    大家个个军姿挺拔,不发一言。

    这时,摩托车的轰鸣声打破了寂静,我翘着偏斗儿,绕着队列开了一圈,举起我的八一枪朝天放了一梭子,大声喊道:我们是红军的后代!我们是英雄的一代!

    大家受到鼓舞,齐刷刷地举起枪,哒哒哒,哒哒哒…

    我们…是…红军的后代!我们…是…英雄的一代!

    我继续开着摩托车在队列前逡巡着大声地问:当国家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拿的动枪吗?

    杀!杀!杀!在我的带动下大家群情激奋、杀声震天!

    在喊杀声的余音里,武警总队的运兵车和部分公安警车尘土飞扬地开进了那个叫做陈家峪的村子。那是个坐落在山坳里的山村,看上去静谧而安详,根据指挥部的安排,附近的制高点全部安排了机枪手和狙击手。

    章章见到我非常兴奋,紧紧地跟我拥抱在一起,高兴地说,小子,你他妈的不光打仗行,还他妈是个搞政工的材料,战前动员搞得相当牛逼啊。

    我摸着贴皮小寸头不好意思地说:一般一般,见笑了啊。

    那小子激动的又一次搂着我哭着说:就知道你够意思,不会撇下我一个人。

    我被他夹得脖子都快断了,“哎哎哎,别这样,让人家看见成了啥了,搞基呢?”

    有个警卫连的战士跑过来大声喊:池翔!总队长找你!

    到!啊?是!心说,这下完了,我本来就是违反纪律跑出来的,还在誓师大会上出了洋相,这下可惨了。

    我登上指挥车,吴少将很威武地坐在那里,目光犀利地看着我。

    我啪一靠脚,敬了个军礼。然后说话就软了,“总队长,您不能赶我走,您得让我参加战斗!”

    总队长不紧不慢但语气威严地说:小子,胆子不小啊,你哪个支队的?

    我嗫喏着说:x市支队市中队的。

    总队长竟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就是那个放弃提干的小子?抬起头来,誓师大会上嗓门不是挺大吗?这回怂了啊?

    我猛一抬头,下了决心似的说:处罚我行,但您得让我打仗!

    想当英雄,是吧?行,大部队进攻前,你带一个小分队去抓了匪首,我可告诉你啊,这匪首陈狗儿兄弟五个号称“五虎”,可都是练家子,手里有自制的火枪。

    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哦个屁啊,你不是英雄的一代嘛,敢不敢吧?

    我参加行,指挥怕是不行,我只是个上等兵啊。

    咋地,带我的军衔去?

    呵呵,不敢不敢,我这小兵就是带了您的少将衔儿也没人信哪!

    哼,油嘴滑舌!我看你的样子,好像有点儿眼熟呢,家里人有当兵的吗?

    那个,我舅舅当过兵。

    哦?在哪个军区?

    以前当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在云南老山战死了。

    什么?你舅舅叫什么?

    叫强子。

    李建强?是吗?

    恩,您说我长得跟他像是吧,呵呵,我们老家都说外甥子像舅舅。

    吴思谦将军脸色突然就暗了下来,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用右手扶着额头,轻轻地说:强子是我的兵,是我带过最好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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