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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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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起打开,开始喝啤酒。再看邻座那桌,白酒过后,也把啤酒换上,蒋大军、李思琪俩人呼朋引伴,率先垂范,那桌酒也是喝的热火朝天。

    要说这酒啊,若是喝的是高兴酒,多喝两杯也没问题,若是喝的是有心事儿酒,也许半杯就多了。按照正常酒量,沈哲喝了三两白酒后又喝了两瓶啤酒应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不知怎么了,今天的副班长沈哲喝了一瓶啤酒后,状态就好像喝多了似的。

    酒多喝了几杯,酒席宴间大家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任红玉难免旧事重提,话头又岔道了霍彩霞死的事情上来。任红玉说:“就从霍彩霞班长的死上看,要说这人活着也真是没啥意思。”李冬利说:“我看咱们还是忘记昨天,展望明天,过好当下最重要。”吴林芷说:“嗨,别想那么多,霍姐这是自杀,你看今天掉飞机,明天火车出轨的,那件事情是我们人为能控制了的啊,要我说咱们就是活在当下,乐在当下的好。”

    沈哲此时已经喝多点了,端起酒杯说:“人啊,死了也就死了,就那么一口气的事情。为了吴姐你说的活在当下,乐在当下,我敬吴姐一杯。”

    沈哲端着这杯啤酒,正要跟吴林芷同举。任红玉说:“沈弟,你若是不能喝就少喝点。”沈哲说:“红姐,你放心,我没事儿。”端起酒杯,跟吴林芷俩人喝干了酒。喝完了这杯酒,看到沈哲有些失态。举起筷子想夹菜,筷子停到了半空中,沈哲突然之间嚎啕大哭起来。坐到沈哲身边的吴林芷问:“沈弟,你怎么了。”

    沈哲止住悲伤说:“我对不住霍彩霞啊,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她呀。”这话一出口,把在场的两桌人都搞愣了。姜竹则说:“沈哥,人家霍姐是自杀,与你有一毛钱关系呀。”

    沈哲说:“你们大家有所不知,听我慢慢的跟你们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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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的青春之青春的恋歌45() 
已经醉酒的沈哲大哥,舒缓了一下悲伤的情绪,用餐巾纸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泪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也认为这句话说的很对。沈哲论人品端正,论学习不错,论社交也是人中佼佼者。今日沈哲大哥酒醉失态,大概是确实戳到了心里最温柔的痛处。沈哲说:“霍姐其实论年龄没我大,因为她总是热心帮助别人,大家都叫她霍姐,所以我也就随着叫霍姐了。我跟霍姐相处以来,霍姐对我非常好,也经常帮助我。但是我们之间是那种纯洁的同学友谊,没有其他的感情因素。”

    任红玉插言说:“这也许就是霍姐的伤悲之处。据我观察,霍姐对你的关注已经超过了同学之间的友谊。霍姐对你有意思,而你总是若即若离,保持一种让人难以琢磨的态度,她能不伤心伤神吗。”

    沈哲说:“霍姐确实向我表达过好感,那时候她还不知道我有对象呢。我也没有隐瞒我有对象的事实,然而霍姐依然对我关照如故。霍姐说过,你有你的选择权,我有我的选择权。我这人跟再续是一个态度,就是谁对我好,我就对他好。”

    吴林芷说:“喜欢谁,喜欢和谁在一起。这些都是人生的缘分,有些人有缘有份,有些人无缘无份,有些人有缘无份,这些或许都是天意。霍姐人已经过去了,再说这些也没有啥意义。”

    沈哲大声的说:“你们都不知道,得知霍姐补考事件后,我找到霍姐跟她聊天,劝她要想开些,你们猜霍姐怎么说的。”田晓蕊问:“霍姐说啥了。”大家也都想知道霍姐跟沈哲私聊谈话的内容,所以大家也都仔细的听沈哲接下来的话。

    沈哲说:“霍姐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失败。”我说:“霍姐你很好啊,在咱班中大家都很信任你,并且你学习在咱班也是数一数二的。作为一名学生。能把学习做好,在此前提下又能积极参加社会活动。已经很好了。”霍姐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我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袒护她说。我说:“帮助同学是应该的,但是你帮助李小刚、成青他们几人考试作弊,就是不对的,就是没有原则立场的行为。”霍姐说:“我感觉这事情是个小事儿,也没想那么多。今天上午事情闹大了,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父母,因为违反纪律让高堂父母远道跑到学校来,我深感不安和惭愧。”

    那桌武林、林芳冰也凑过来。武林问:“你就没有劝劝霍姐。”

    沈哲说:“我劝她了。我对霍姐说,是人就有可能犯错误,犯了错误不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改正错误。况且,只要表现好,即使给个处分也能拿出去。”林芳冰说:“这样说来霍姐也该没有包袱了。”

    沈哲说:“是啊。说到这里的时候,霍姐思想上的包袱已经没多少了,情绪也稳定多了。”任红玉疑惑的问:“照你这么说,霍姐就不该第二天晚上自杀了。”

    沈哲说:“你们有所不知,劝好霍姐后。霍姐邀我在湖边散步。我俩边走边聊,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霍姐再次向我表达了好感,我以我已经有了对象为理由。再次拒绝了霍姐。”沈海燕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直接拒绝人家呢。”李思琪说:“霍姐就没有说什么吗。”

    沈哲想了想说:“霍姐说,你是不是看不上我,是不是觉得我挺傻的吧。”李冬利问:“你是怎么回答的。”我说:“霍姐你人很好啊。霍姐又说,我人好你怎么不跟我好,非要跟你乡下的老婆好呢。”

    任红玉说:“我听出来了,霍姐在她最需要你安慰她的时候,你却把她从你身边推开了。你给她的感觉是,无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都伤害了霍姐的一颗爱你的心。”

    沈哲说:“现在想起来。霍姐或许就是因为在她最需要我关心她的时候,我却把她推开了。并且让她认为我看不上她。不管怎么说,我就是感觉我对不住霍姐。”

    号称我们班的情感专家范美华一直没有说话。在一旁听着沈哲的絮叨和大家的提问,最后范美华说:“要说我们大家都是青春年少不懂事,把事情搞糟了的。我认为,有时候,说假话未必就会害人,相反会帮助人。假如当时你能说两句假话,在霍彩霞最需要关怀与支持的时候你借给她一个宽阔的肩膀,让她在你的肩膀上哭泣一次,也许事情就会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沈哲说:“美华,你所说的,现在我感觉是对的。真是因为当时太直白了,恐怕是伤了霍姐的心,所以我才惴惴不安的啊。”一直没有发言的陈诺说:“不是我悲观失望,大哥你也别为这件事情老自责了。人生有些事情,就是天注定的事情,根本无法改变的。一切在冥冥中早就注定了。正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霍姐大概也是命该如此啊。”

    做为我最崇敬的大哥,有了情感纠葛,我怎么能袖手不管呢,我们宿舍的其他几人听了沈哲的话后,也大概明白沈哲今天大哭的原因了。“人死不能复生,沈哲你再怎么后悔,霍彩霞她在天上也看不到了,你就把这份忏悔之心压到心里吧。”蒋大军这么说。我感觉这么说的结果是压力不但不减,反而会给沈哲造成更大的心里阴影。

    小邸说:“我认为沈哥做的没错,没错当然就不用自责了。”陈阵说:“我还小呢,不懂你们大男大女的心事,但是我总认为做人要真实,做人要简单,只有真实简单,才能有快乐和幸福。一切都不要着急,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拼命的追也追不到。”

    姜竹说:“其实我更倾向说句假话,救活一个人的观点,谁都说过假话,谁也不保证一辈子不说假话,如果说了句假话可以救一个人,我宁愿说假话。”

    我说:“时间不早了,关于人生和世界观的话题聊一夜也聊不完,我看咱们还是回去休息吧。”任红玉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走吧,账我已经结了,你们哥几个把沈哲扶回去吧。”

    大个子蒋大军、小邸俩人连说带劝将沈哲架起了,一群酒醉的青年人吵吵嚷嚷的朝宿舍走去,田晓蕊和我走在最后,俩人边走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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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的青春之青春的恋歌46() 
公元2044年9月25日即将入夜,田晓蕊我和急匆匆的从龙子湖边往宿舍方向走去,突然田晓蕊放慢了脚步。我停住脚步,看着田晓蕊说:“怎么了。”田晓蕊说:“再续,在霍彩霞死这件事情上我总感觉我心中有愧,晚上睡不好觉,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坚定的说:“在这件事情上,你没有错误,我们不过是委婉的说不了。霍彩霞她不会说不,大是大非面前犯了错误,是导致她这场悲剧的导火索。真正深层次的原因是,性格决定命运,命运决定一生。霍彩霞她乐于助人,然而缺乏正确和错误的底线,不能明辨是非,大是大非面前站错了队。这是她性格导致的。另一方面,霍彩霞习惯了顺境,突然的逆境就把她的自信一扫而光,她的性格也太脆弱了。还有一个方面,她不善于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也许是这场悲剧的另一个原因。人生中,爱情只是一个小小的部分,除了爱情,还有父母情,朋友情,为啥把一个部分的问题,放大到人生呢,这也是她因小失大的一个错误。人的一生中,顺境也好,逆境也罢,都要以随心所欲的态度,过随遇而安的生活。通过这样的分析,我只能说霍彩霞太不成熟了,她的死用孙院长的话说就是,不值得。”

    田晓蕊听了我说的话,沉思了片刻,小声说:“再续,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我说:“就是啊。”田晓蕊说:“有人说,既然知道李小刚他们考试作弊,就应该勇敢的站出来揭露他们。若是咱们揭露了他们,也许就可以制止了这场悲剧。”我说:“别理会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的观点。天下不对的事情多着呢,凭你一个人揭露、检举能管多大作用啊。换个角度来说,就是我们举报了他们作弊了。同学们会怎么看我们,他们会把我们当作出卖同学的异类来看,谁还敢跟我们做朋友。有些事情啊。能绕着走还是绕着走,实在不行了。就明确的说不。也不能违背做人的大原则。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大街上有一泡狗屎,大家都绕着走,凭啥我们非要往上踩,凭啥非要我们去清理。所以你不用太在意别人怎么说,按照自己的生活态度,过自己的生活。把上下两段话的意思合并到一起,我所表达的就是:按照自己的生活态度,过随遇而安的生活。不用太在乎别人的想法,太在乎别人的想法就会迷失在风言风语中。”

    田晓蕊说:“虽然我一时想不出怎么反驳你似是而非的理论,但是我总感觉这件事里面,我做的有不妥的地方。”我笑着说:“纵然有一万个不妥,也不是应该导致霍彩霞死的必然原因,所以你不用自责,回去好好睡觉吧。”田晓蕊说:“好吧。”我牵着田晓蕊的手,快步的朝宿舍楼跑去。宿舍楼下,俩人相拥了一下,各自分手上楼。

    我进了11号宿舍楼门厅的时候。熄灯铃已经响了,我快步跑上5楼,到5楼的时候。大部分宿舍的灯都已经熄灭了,只有楼道灯散着柔和的灯光。查宿舍的老师,手里拿着一把手电,开始巡视了,边走边喊:“0536熄灯了,0532熄灯了。。。”查宿舍的老师朝着我们的宿舍方向走过来,我赶紧摸着房卡,紧走几步,到宿舍门口一划。打开宿舍门,闪进宿舍。将宿舍门关上。听到查宿舍的老师喊:“刚才那位同学,啊。。你是哪个班的。下次别回来这么晚了。”

    我背靠着门,心腾腾腾的直跳,恐怕查宿舍的老师进我们宿舍突然检查,看是谁回来晚了。还好,听到宿舍老师的皮鞋声由远而近,咔咔咔的声音,又由近而远,我的心才定了下来。我鸟悄的走进宿舍,听到一个声音说:“再续,你回来了。”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是姜竹在说话呢,姜竹晚上经常熄灯后蒙着被子,打着手电看书。我说:“嗯,刚回来,你还不睡啊。”姜竹说:“反正也睡不着,还不如看会书再睡。”

    沈哲、小邸和蒋大军的床边传来了睡熟了的轻微鼾声,我知道他们三人今天喝酒都喝多了。

    陈陈说:“再续,我脸盆里有凉水呢,你先倒出一半,先用着吧。”我说:“老六,谢谢你,你还没睡呢。”陈阵说:“哭的死去活来的反倒睡着了,我这个没啥事的躺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感觉霍彩霞在眼前晃,你说我咋办呢。”

    我把手机往床上一放,一边从陈陈的脸盆里倒出一半凉水,又从自己的暖水瓶里倒出了一部分热水。先把毛巾沾湿,洗了洗,然后把脸和胳膊洗了一下,将水倒入脚盆,坐到椅子洗脚,一边洗脚我一边说:“你就是胆子小,霍彩霞要是找也不会找你来,要找也找沈哲大哥来。”听了我说的话,陈陈高兴起来,陈陈说:“是啊,霍彩霞的鬼魂要来咱们宿舍,找也该找沈哲,一定不会来找我的。”

    姜竹说:“你俩快别聊了,聊的挺慎人的。”我说:“说实话,咱班的同学都有些心理疾病,应该给大家做一次心理辅导了。”姜竹说:“如何心理辅导啊。”我说:“人死如灯灭,哪有啥鬼了神了的。若是梦见鬼,说明自己心里有鬼。睡不着觉的时候,想想绿色的草原,绿色的植物,很快就能睡着了的。”

    我洗完了脚,手扳着上床的小梯子爬上了床铺,放下了蚊棚,将枕头拿过来,跟蒋大军头对头的躺下。拿起手机,点开**,里面田晓蕊的留言蹦出来:好梦,晚安。我发了三个字:安安了。田晓蕊发来一个红唇,一个摆手。我发过去,一个摆手,一个红唇。放下手机,侧身朝床里面闭上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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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的青春之青春的恋歌47() 
我躺在床上,不久就进入了梦乡。梦中我来到了一片开满桃花的是山前,枝头桃花正闹,一条小溪蜿蜒流去,风吹花瓣落水中,落花逐流水。正不知道是人间还是仙境,发现路边一块大石头上书写着:桃花盛境。沿着山径拾阶而上,过了一个山环,山坳里一块开阔地上,一片松柏掩映中有一处红墙碧瓦的建筑。沿着小路前行,来到建筑的门前,斗拱的廊檐下一块黑色木牌上写着三个字:桃花庵。桃花庵朱漆木门紧闭,院内飘出檀香味道。

    来到门前,叩打门环。就听院内传来人声:“贵客来到,有失远迎。”门开处,我愣了住了。发现来开门的青衣小妮,眉目清秀,好像在何地见过。小妮开口言:“家师出外云游天下去了,留贫尼在此看守宅院,知道施主远来,特意嘱托我款待先生。”我仔细打量这位小尼,发现好像是故人霍彩霞。就疑惑的问:“敢问小师傅,俗家可是姓霍名彩霞。”

    小妮不紧不忙的说:“先生莫要盘问,请进入偏殿小叙。”跟随小妮进入仙庵,门口四大天王,驱鬼降魔。抬眼看,就见庵内迎面正殿三大间,殿门敞开,殿内供奉着无量寿佛,大殿前三个青铜香炉尚有没有燃尽的残香,余烟袅袅。两侧两座配殿各三间,因为是门紧闭,看不清里面是做什么用的。院内除了三个大香炉外,还有两个大铜平缸,里面有水,栽种植几片碧荷。院内松柏树的空地上,遍布青石板。在殿前、庵前、庵后、庵左、庵右松柏参天,把千年古庵遮蔽在浓重的绿荫里。

    小妮把我请入西配殿,西配房内供奉的是南海观世音菩萨,就在观音像的南侧,有一个黑色八仙桌,八仙桌上青瓷茶壶,青瓷茶盅,摆在青瓷茶盘内。两把黑色的座椅,摆在八仙桌两侧。小妮说:“先生请坐,待小妮沏茶与贵客。”我坐在左侧的椅子上,小妮茶叶桶中取出香茗,放入青瓷茶壶中少许。从里间提出一支青铜水壶,水壶中水正开着,冒着水汽。小妮将热水倒入茶壶中少许,将茶叶洗净,残水倒掉。再次倒入开水,将茶壶盖子盖上,陪我坐到八仙桌的右侧。

    静候一会,小妮将清茶从茶壶中倒出一杯,盖上茶碗盖,递到我的面前。低头双手合实说:“先生请用茶。”我单手放在胸前,还礼说:“谢谢。”小妮说:“不客气。”小妮自己也倒了杯香茗,放置在自己是身侧。我左手端起茶碗,右手提起盖碗,端到鼻子下,闻了闻茶香四溢。我说:“好茶、好茶。”用嘴抿了一口,入口绵甜,齿留芳香。

    小妮说:“这是我取的山泉之水煮的茶,当然好喝。”我不解的问:“请问小师傅,你是。。。”

    小妮微笑着说:“我本是上天司管桃花的桃花仙子,看不惯这天庭人间的烦恼,跟师傅出家在桃花庵,专司桃花事务,我法号青衣,先生唤我青衣就是了。”

    我说:“看小师傅容貌酷似我家师姐霍彩霞,不知道此中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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