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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妃嫁到:上神太难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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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黎姮是打算去找长尧的,可奈何却被千依告知长尧和钟离一见如故,现下两人正在梅林之巅博弈,说是定要分出个高低。

    千依说这话的时候不像撒谎,黎姮便也就信了。

    “要一起吗?”黎姮冲千依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千依摇了摇头,她不能喝这梅花醉。

    飞廉整日里都和那叫鸿姿的小丫头混在一起,眼下黎姮更是找不着人。

    掂着一壶酒却只有自己一个饮酒人,黎姮的心情愈发惆怅起来,只觉得胸口黑压压的一片,堵得慌。

    黎姮拎着酒壶晃晃悠悠的到了谷中那山泉的泉池旁时,一开始她并未发现任莫忧也在这里,直到走得近了才看见任莫忧独自一人倚在梅树下的山石上。

    听到背后有人走来,正捏着步摇发呆的任莫忧慌忙间将步摇收了起来。

    黎姮走过去二话没说伸手将手里的杯子递了一个给任莫忧,脸蛋红红的,歪着头问他:“这酒味道好的很,要一起吗?”

    凉凉的晚风轻柔的拂过额间,几朵落梅漾入了黎姮的酒杯里,任莫忧故作平静的盯着眼前明显微醺的黎姮,黎姮嘴角噙着一丝笑,眼睛里却泛起了光。

    任莫忧只盯着黎姮,却不接过那酒杯,黎姮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只见她微微撅着嘴,连平日里清亮的声音都软糯了几分:“你看着我做什么?呐,喝不喝啊?不喝我就自己一个人喝。”

    片刻,任莫忧终于伸手将酒杯接了过来。

    见任莫忧接了杯子,黎姮这才笑了起来。

    许是醉得厉害,黎姮说要帮任莫忧倒酒,可那酒壶里半壶的酒都洒在了地上,任莫忧的的杯子里却是空空如也。

    “来,干了!”

    黎姮这句话说得很是豪情万丈,任莫忧本想提醒她自己的酒杯里什么都没有,可想了想,任莫忧还是配合着黎姮将酒杯里的空气饮了下去。

    就这样,任莫忧陪着黎姮一直饮了四回空杯后,黎姮终于忍不住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绕过石桌凑到了任莫忧跟前,拍着任莫忧的肩问他:“你。。。你为什么。。。不。。。不说话?”

    分明知道黎姮这是醉了,任莫忧却依然耐着性子回她:“你想听什么?”

    任莫忧一句你想听什么却被黎姮听成了你在想什么。

    两人喝酒的这块山石本就不大,只正好容下一方石桌和两人相对而坐,现在喝醉的黎姮又和任莫忧挤到了一处,因着山石后面便是一汪深泉,任莫忧只得伸手揽住了黎姮的腰,担心她再一不小心掉进那深泉里去。

    黎姮几乎是枕在了任莫忧的腿上,这样一来,任莫忧便不得不和黎姮亲密的靠在一起,就连黎姮呼吸时带着的梅花醉的香气任莫忧都能闻到。

    黎姮微闭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可她却始终惦记着任莫忧问她的那个问题。

    她在想什么?

    她现在,在想什么呢?

    她在想着,她脑海里所存不多的,关于自己的爹娘黎琰和穆灵兮的画面,虽然在招摇山上的这些年麻衣婆婆很疼她,飞廉也很宠她,可到底,心中那块关于亲生爹娘的角落是一片空白的。

    她记得小时候,有一回麻衣婆婆带她去山下的城里玩,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爹娘这样的称呼。

    慢吞吞的想了许多事情,黎姮明明很想沉沉睡去,可是她却在入睡的前一秒恍惚间回到了招摇山下的拾春城里,到处都是人影,晃得黎姮头晕,可下一秒她就在重叠的人影里找到了长尧,长尧也正看着她。

    一时间,黎姮觉得很是惊奇,她怎么会又在这里看见长尧呢?他们不是一起到了梅林花谷吗?

    然而正当黎姮纳闷的时候,画面却又忽地一转,变成了那日在街市上时她不小心亲到长尧的场景。

    唇上温热的触感让黎姮不由的伸手抱住了眼前人的脖颈,她闭着眼睛轻声呢喃了一句长尧大人。

    黎姮的声音很小,可任莫忧还是听见了,浑身一僵,任莫忧迷离的眼倏地睁,将自己的唇从黎姮因为饮酒而变得鲜艳欲滴的唇瓣上挪开了来,

    黎姮似乎觉得不过瘾,又软软糯糯的叫了一声长尧大人。

    任莫忧原本因为黎姮而一时意乱情迷的心绪在黎姮又一声长尧大人的呢喃后渐渐冷静了下来。

    静静的注视着黎姮许久,任莫忧的手隔着方寸的距离将黎姮的模样磕在了自己的心上。

    两人初见黎姮扮了个精灵的小公子,那时任莫忧便一眼就对这小公子生了莫名的喜欢。

    在招摇山上,黎姮又化作了一个仙姑,恢复了女儿身,不仅救了自己还赐给了自己灵丹。

    从那时开始,任莫忧便知道黎姮注定是他这个凡人一生不能相求的人。

    想到这,任莫忧嘴角扯出一丝苦笑,黎姮在他怀里始终半梦半醒,任莫忧敢断定,黎姮一定不知道方才亲了她的人是自己。

    “阿姮,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任莫忧将黎姮抱着往回走的时候,长尧正好赶了过来,远远的就看见黎姮闭着眼依偎在任莫忧怀里,任莫忧的目光始终钉在黎姮的脸上,两个人从落英缤纷的梅林深处走来,画面美好的几乎叫长尧乱了心绪。

    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此刻正好好地睡在那大夫的怀里,哪里需得他担心?来不及多想心中那陌生的感受,长尧转身欲往回走,可任莫忧却叫住了他。

    “长尧大人。”

    长尧脚下一顿,却是不愿转过身去,只冷声道:“何事?”

    往日里的长尧面上瞧着虽一派淡然,可说话也还算是和善,却不想原来这人冷了声音竟让人听着颇有些胆寒的意味。

    见长尧如此,任莫忧抿嘴笑了笑,兀自走到长尧跟前,任莫忧最后看了一眼黎姮,神色间皆是不舍,片刻后才抬起头望向对面沉着脸的长尧。

    “长尧大人,你别误会,阿姮喝了些酒,现下正睡着了,所以我才将她抱回来的。”

    听闻任莫忧这般说,长尧本想开口否认自己并未误会什么,可任莫忧却又接着说了下去。

    “长尧大人,我知道,我不过一介凡人,跟着你们不但什么忙都帮不上,反而还拖累你们,所以我决定就此别过了。”

    说着任莫忧伸手将睡着的黎姮递向了长尧。

    长尧愣了愣,终是将黎姮小心翼翼地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将黎姮交给长尧后,任莫忧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大步往前走去,他怕自己若是再多看一眼黎姮,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定只怕又要作废。

    见任莫忧走的如此急,长尧不由的出声问道:“你现在就要走吗?”

    任莫忧背对着长尧点了点头。

    “不等阿姮醒过来跟她说一声吗?”

    “不了,还请大人代我向其他几位和谷主道别。”

    “公子一路顺安。”

    夜渐渐深去。

    当钟离看见长尧将喝醉的黎姮抱回来时好一阵不高兴,虽不高兴可钟离却也没多说什么。

    梅花醉的后劲着实有些厉害,方才在那山泉旁时因着有些凉黎姮便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可当长尧将黎姮抱回梅屋后,长尧便发现黎姮的脸开始变得愈发红润了起来,甚至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就连她握着长尧的手里都全是汗,还轻声嘤咛着头晕。

    长尧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跟谁怄着一口气,他本想着趁此机会让黎姮长个教训好让她日后不再胡乱喝酒,可当听到黎姮一句无意识的长尧大人后,长尧怔了怔神,随即露出了一丝笑意,默默念了句诀,长尧泛起青光的指尖便轻轻落到了黎姮的额间。

    片刻后,黎姮额上的细汗悉数退了下去,脸色也慢慢恢复了正常,没过多久便深深睡了过去。

    夜色渐深。

    飞廉本就有极灵敏的听觉,此时此刻,飞廉知道,有个人已经在他门外面徘徊了许久。

    看来这个朋友还有很多话想跟他说,既然如此,他便主动些好了。

    想到这,飞廉倏地打开了房门的门,只是,那原本徘徊在他门前的黑影却从他眼前一晃而过飞身到了房顶上,似乎是想要逃走。

    “哪里跑?”

    说完,飞廉提脚跟上了那黑影。

    飞廉不过追出一里地,那黑影便败落了下来,飞廉趁机发力拦在了黑影面前。

    当飞廉扯下这人将自己完全隐在一片黑色中的外衫时,也连带着不小心扯下了这人原本蒙在脸上的面纱。

    夜色很好,是以当对面的人没了面纱后,飞廉竟一眼认出来对面的小姑娘就是那拾春城里的纪小姐。

    当然,飞廉对于这件事并未感觉到有多吃惊,因为通过这几日的相处,飞廉明显能够感觉到这位梅林花谷的小丫头与那拾春城里的纪小姐在脾性上颇为相似,更何况还有那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

    只是,在这之前飞廉并不敢轻易确认,如今却是好了。

    但是,这位纪小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拾春城里坐那纪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么?何故到这梅林花谷来做个侍奉的丫头?

    而且,她为何要带着面纱?难道她不希望自己认出她?

    天空有繁星,地上有梅林,身后有山溪。

    飞廉找的这个地方,着实是个聊天的好地方。

    纪鸿姿因为怕明日里告别的时候自己会忍不住出口挽留飞廉,所以她原本想着自己偷偷再瞧一眼飞廉明日便不再用亲眼看着飞廉离开,可是她却没想到原来飞廉早就发现了站在门外的自己。

    两人躺在草地上静静的看着墨蓝色的星空,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飞廉缓缓的说了一句:“原来你叫纪鸿姿,这个名字真好听,和你人一样。”

    言罢,飞廉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盯着纪鸿姿。

    可是纪鸿姿却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仿佛没听到飞廉的话。

    飞廉却是不死心,又伸手在纪鸿姿的眼前晃了晃:“嘿,鸿姿,你在想什么呢?”

    这回纪鸿姿终于回过神来,瞧了飞廉半晌,纪鸿姿忽地侧过身凑到了飞廉面前,两人之间不过分寸的距离,飞廉甚至能在纪鸿姿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恍惚间,飞廉结巴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纪鸿姿凑近飞廉的耳朵,幽幽的吐了一口气:“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飞廉一怔,看着纪鸿姿:“我当然想知道了,而且,你为什么要带着面纱?是因为不想让我认出你吗?”

    在飞廉的注视下,纪鸿姿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赶紧摇头否认。

    一时间,飞廉被纪鸿姿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嘿,我说,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有些犹豫的咬了咬唇,末了,纪鸿姿狠了狠心,盯着飞廉道:“我要是说了,你不要害怕我。”

    “嗯,好。”飞廉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下来,这天上地下能有什么东西让他害怕?只是,飞廉的心中却略微升起那么一股不祥的预感来。

    见飞廉答应,纪鸿姿便也不再隐瞒,鼓足了勇气说道:“我已经死了。”

    听闻,飞廉不相信的笑了起来,拍了拍纪鸿姿的肩:“你别开玩笑了,你不是好好在这坐着么?什么死不死的?”

    见飞廉如此,纪鸿姿也不恼,只忽地又凑到了飞廉跟前,两个人几乎鼻尖抵着鼻尖。

    一瞬间,飞廉的双耳爆红起来,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良久。

    纪鸿姿定定的注视着飞廉,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了些,丰唇微启:“感受到了吗?我已经没有呼吸,没有温度,你害怕吗?”

    飞廉摇摇头,却一时语塞,怪不得这几天他总觉得纪鸿姿哪里不对劲,可却又说不上来,现在却是知道了,偶有一次两人的手不小心碰到,飞廉分明感受到纪鸿姿的手是冰凉刺骨地,比起黎姮这个没有心却还活着的人,纪鸿姿才是个真正死了的人。

    飞廉是真的不怕,只是不明白。

    “你。。。你怎么会。。。怎么会死呢?什么时候死的?我怎么不知道?”

    当纪鸿姿说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她原以为飞廉会因此而远离她,毕竟和一个死人在半夜谈天说地听上去很是惊悚,可飞廉的反应却叫纪鸿姿不由的心头一暖。

    于是,纪鸿姿便和飞廉讲了一回自己从小到大的故事。

    住在拾春城里的纪家无疑是拾春城里最有头有脸的人物,纪家已经顺风顺水了百十年,说来荣华富贵皆不在话下,可纪家却有一样不好,那就是纪家男丁过于兴盛,女娇娥却是自从两百年前开始便再也没有降临过纪家。

    在纪鸿姿出生前,纪家娶进门的无论是正房还是小妾产下的皆是男丁,现如今纪家的嫡子庶子嫡孙庶孙加起来怕是已经上百个。

    就在纪家老太爷实在想孙女想的不行,以为快要临盆的五孙媳生下的定又是个儿子,故此纪老太爷便准备从邻亲的人家抱个女娇娥,可没成想,就在这纪老太爷去抱养女娇娥的路上,纪府的仆人带来了纪家五孙媳早产下一名女婴的消息,纪老太爷当场便因为高兴过头而晕了过去。

    纪鸿姿出生后毫无疑问的成了纪家最受宠的人,一众爷爷婆婆叔伯舅舅堂哥表哥姨娘们将纪鸿姿宠的只恨不能将天上的星星摘给她。

    可,即便纪鸿姿生来便是受尽宠爱的人,这些宠爱却也仍旧无法改变她生来就体弱多病的事实。

第259章() 
活了十三年,纪鸿姿几乎每天都是在看病吃药吃药看病中度过的,纪家上下为了她的病几乎耗费了大半的家产,可是请来的无论是神医还是土郎中抑或民间有名的高人皆无法医治她的病。

    纪家所在的拾春城之所以叫拾春城是因为那里的一年四季总是暖春的天气,可就在两个月前,这拾春城里却变了天,凛冽的大风刮过后,暴雪疏忽而至,漫天的大雪像极了梨花的凋零。

    纪鸿姿从未见过这样的大雪,其实,那天晚上纪鸿姿冥冥中便有预感她会死在那场突降的风雪里。

    说到这,纪鸿姿偏过头看着飞廉:“可你知道吗?就算知道也许会死,我却一点儿都不怕,甚至有些期待。”

    飞廉有些诧异:“世人不是都怕死么?你怎么还反倒期待?”

    纪鸿姿的神情很复杂,呢喃道:“因为我想着死了的话便不用再每天吃药,死了以后我的魂魄便可以飘出纪府的高墙大院,我就可以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听闻,飞廉不禁哑然。

    自出生到现在,十三年的时候纪鸿姿都是在病榻上度过的么?怪不得了。。。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真的死了,可是太爷爷为我造了个冰棺,不知从何处为我找来了谷主。那时候我是个死人,并不知道纪家的亲人们为了让谷主救我到底用了什么条件,直到我醒在梅林花谷的那一天,我才知道,谷主起死回生的法术是用了我的嗅觉和芳华为引信的。”

    飞廉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

    纪鸿姿苦笑了一声:“就是你想的那般,我虽在这梅林花谷醒来,可我却永远都将会是这副模样,也永远失去了嗅觉,我没有脉搏再也不会生病再也不用吃药,谷主说,只要不出梅林花谷,只要我愿意,我想活多久都可以。”

    “谷主既然能让你起死回生为何又不能出这山谷?你不是想去看看外面吗?不出山谷,又怎么看到?”

    翌日一早。

    长尧到黎姮的房间想要叫她起床,可没想到黎姮却早已醒了过来,眼下正坐在床边发呆。

    因为长尧昨晚用灵法替黎姮醒酒的缘故,黎姮醒来的时候很是神清气爽,丝毫没有因为昨晚醉酒而有什么影响,不过很快长尧便发现自己想错了。

    只见黎姮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在和莫忧喝酒么?什么时候回来了?”

    说到这,黎姮抬眼有些奇怪的瞧了一下尧,因为黎姮隐约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里自己搂着长尧大人的脖颈,然后不顾长尧大人的反抗强吻了人家。。。。。。难道她对长尧大人的心思竟真的已经龌龊到了此等地步?连做梦都想着占人家便宜?

    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黎姮此时此刻只想赶紧逃离有长尧在的地方,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实在是太丢人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黎姮故作镇定的轻咳了一声,然后微微低着头颇为不自然的问长尧:“千依说你和钟离上神去了梅林之巅,你。。。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黎姮这一问,长尧只直直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赶紧收拾一下,大家都在花厅等你呢。”

    说完长尧便要离开,可黎姮却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

    长尧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坐在床上的黎姮,在长尧淡漠的神色下,黎姮忽地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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