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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玉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认可了肇裕薪的提议。
可是,她却也不急着出手,反而打量起擂台上的环境。
就好像是在挑拣商品一般,浏览完毕的不见玉颜,冷不丁问了肇裕薪一个问题:“你的坐骑跟宠物都在这里了吧?一会儿不会再有别的了吧?”
肇裕薪不知道不见玉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仍旧如前一场一般答道:“我就这点家底,既然你感兴趣,你随便选吧,我尽量满足你。”
“任我选啊……”不见玉颜在听到肇裕薪肯定的回答时,目光就不由得汇聚了起来,此刻却刻意装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
肇裕薪鼓励不见玉颜道:“是的,任你选。”
不见玉颜脸上突然换上了冷酷的表情,厉声道:“要我选,我就选择要你的命!”
说着,右手在左手虎口处擦过,跟着就做了一个剑指的动作。
与一般人做出剑指之后,直接用伸长的两根手指点指各处不同。不见玉颜的剑指,是用虎口在对着肇裕薪。
肇裕薪并不清楚,眼前的姑娘究竟在做什么。却也能从不见玉颜不断贴近他的脚步看出,对手是打算发动进攻了。
说真的,肇裕薪对于眼前满脸都写着人畜无害的姑娘,根本就没有任何认真防御的念头。
甚至,在不见玉颜不断靠近的过程之中,肇裕薪还出言提醒道:“你就不打算召唤个坐骑或者宠物什么的么?”
“顾好你自己吧,这不用你操心!”不见玉颜断喝一声,已然来到了肇裕薪身前五步远的地方。
就见她做着剑指的手,虎口向着肇裕薪胸前一探,口中大喝一声:“去死吧!”
对于这种“假装”自己攻击很强力的做法,肇裕薪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
为了不让眼前“可爱”的姑娘太尴尬,肇裕薪左手缓缓举起,看上去是想自己主动捂住心口,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哪成想,左手还没有能抵住心口,却先感觉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
肇裕薪连忙收回左手,就看到一道横过手掌的伤口,正在不断向外吐着血珠。
肇裕薪顾不得处理伤口,立即抬眼向着自己胸前的空间看去。
就看到一条血线逐渐靠近自己的护心甲,当血线抵住护心甲之后,一连串的摩擦声与火光也同时出现。
完全没有看到究竟是什么在攻击自己的肇裕薪,本能的就想要后退。
却在付诸行动的前一刻,眼看着“血线”像一条游鱼一般,画着圈绕过了肇裕薪的护心甲,从甲叶之间的缝隙插了进去。
胸膛被剖开的真切感觉,让肇裕薪忽然意识到,不管自己看不看得见,自己也已经被对手成功击中。
为了不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折在这里,肇裕薪急中生智,立即放弃了追查是什么伤了自己。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就打向了不见玉颜做着剑指的手腕。
肇裕薪的心思很单纯,他就是觉得,不管割伤自己的事什么样的神兵利刃,也一样需要玩家操控。要想防御住这个兵刃的攻击,只需要防住对手的手腕就行了。
这样简单的理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很难了。
因为无法捕捉到对手兵器的具体位置,肇裕薪全部的出手,都需要靠运气来蒙。
而此刻,已经被不见玉颜的兵刃伤到的肇裕薪却有着得天独厚的反击优势。
他只需要避开胸前伤口周围的空间,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攻击不见玉颜。
只见,肇裕薪右手成“刁手”的模样,快速点在了不见玉颜的手腕上。
不见玉颜吃痛,快速向后撤出几步。
与此同时,肇裕薪也感觉到了自己胸前伤口之中,有着什么东西被抽离了出去。
顺着这种感觉集中了一下目光,肇裕薪就看到不见玉颜捏着剑指的手,虎口前面四五寸的地方,有着三寸左右的一块血迹。
毫无疑问,这血迹正是肇裕薪的,而造成这血迹与伤口的武器,肇裕薪却仍旧没有看到。
莫非,这兵器是隐形的?
肇裕薪心下一动,立即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为了不再次伤在这看不见的利刃下面,肇裕薪决定借着血迹未退的功夫,快速发动了攻击。
也来不及取出兵器,肇裕薪直接就用一双肉掌展开攻击。
即便是如此,不见玉颜似乎也不敢与肇裕薪对招。
她快步向着擂台边缘躲去,一边躲闪,一边还调转兵器,在自己的腋下擦了一下。
原本洁白的衣服,忽然就带上了妖艳的红色。
之前那看不见的兵器,也再一次回到了看不见的状态。
肇裕薪一见这个情况,连忙从虚空中抓出战戟。
双臂较力之间,战戟抖动出一朵朵巨大的莲花,封锁了二人之间所有的攻击角度。
你不是有看不见的兵器么?我让你完全不能近我的身,我看你怎么办。
肇裕薪如是想着。
第陆陆伍章 全都看不见()
反观不见玉颜,就好像是能读懂肇裕薪的心思一样。诡异地对着肇裕薪一笑,一把就抓住了自己心口的衣服。
说起来,不见玉颜这着装,也是肇裕薪看不懂的地方之一。
不要说,肇裕薪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来任何职业特点。就冲不见玉颜随意往身上抹血迹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觉得这身装备有什么稀罕的样子。
不见玉颜接下来的动作,也很好的解答了肇裕薪心中的迷惑。
她手上发力,一把就扯碎了自己本就不算太厚的衣裤。
洁白如雪,温润如玉。
曼妙的肌肤,在肇裕薪眼前一闪而出。
还来不及细看,就伴随着不见玉颜大喊出口的一声:“蜉蝣!”逐渐消失在了肇裕薪的眼前。
原地,只留下了不见玉颜之前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
肇裕薪定了定神,发现自己眼前不仅仅是一点也看不见不见玉颜的玉体。就连不见玉颜这个人,也全然都变成了不可见的状态。
这蜉蝣,到底是什么技能的咒语?
这游戏里面,有任何隐身咒语,是需要大喊一声才能发动的么?
那么,这个隐身技能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脑海之中各种各样的念头好像大爆炸一样爆发了出来,肇裕薪忽然把握到了什么,果断的向着不见玉颜消失的位置投出了战戟。
结果,一早就被肇裕薪预料到了,他是不可能攻击到任何东西的。
不见玉颜在进入隐身状态的一瞬间,就已经离开了那个位置。
而就在肇裕薪手中兵器脱手而出的同时,肇裕薪耳后一阵香风袭来。
不见玉颜几乎就是贴着肇裕薪的耳垂,呼出了一口湿热的气息。
她对肇裕薪说道:“翻尘老大,我在这里,你怎么能舍得不看我呢?”
肇裕薪立即转身,并顺势向后连退两步。
不想,却仍旧感觉到肋下一热,在一阵火光之间,被不见玉颜在左肋下开了一个新的伤口。
借着不见玉颜处理兵刃上的血迹的功夫,肇裕薪凭空掏出龙胆亮银枪。猛然一掷,就插在了血迹消失的位置。
所换来的,只是越飘越远的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从这笑声之中,肇裕薪甚至能脑补出不见玉颜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
奈何,他就是什么都看不见。
手中寒光再次吞吐,一柄长剑出现在了肇裕薪的手中。
抬手一送,长剑已经寻着笑声飘远的轨迹,化作了一道抛物线。
偏偏,不见玉颜的声音又从完全相反的方向响了起来。
她咯咯笑着,对肇裕薪说道:“翻尘老大,何必发这么大脾气嘛……”
嘴上温柔地说着话,手上却再一次在肇裕薪背上捅了刀子。
肇裕薪已经来不及感受伤口是否严重,手中闪出一柄短斧,反身就丢向了身后。
“呀!”不见玉颜一声惊叫,让人认为她似乎受到了惊吓。
肇裕薪寻声看去,却看到空无一物的擂台上,响起了一个气人的声音。
“翻尘老大,好遗憾呢,没打中!”
说完,声音的主人再次留下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跑到了远处。
面对看不见的敌人,本身就让肇裕薪觉得十分窝火。此刻,对手居然还在不断用言语挑衅,就更让人火大了。
肇裕薪之所以一直没有说话,不是他在口舌之争上,怼不赢不见玉颜。
事实上,他全部的口才,都用在了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冷静。
越是急躁,就越会被动。
隐身的技能,在战斗之中所能取得的优势是有限的。
如果处于劣势的一方,自己先因为急躁自乱了阵脚,就会不断扩大这样劣势。
……
不管是开导别人,还是开导自己,肇裕薪都有着相当的口才。
只是,这口才在他自己这里,能收到的效果却微乎其微。
他虽然借助不断地自我心理暗示,勉强维持住了冷静的表象。
可他内心深处,仍旧明白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以客观事实的状态存在着。无论肇裕薪如何暗示自己,都不能让这个客观事实消失。
那便是,不见玉颜的隐身,与肇裕薪之前见过的所有玩家,全部都不一样。
一般来讲,玩家的隐身技能,只是让玩家获得一个暂时不容易被发现的状态。
只要他们一发动攻击,或者被覆盖范围较大的贤士技能击中,他们立即就会显出原型。
更加不会有,必须要撕掉衣服才能进入隐身状态,这种奇葩要求。
肇裕薪判断,不见玉颜之所以需要撕掉衣服。很有可能,与她这个技能,能在战斗之中,强制让她进入隐身状态有关系。
只是,这般无迹可寻的隐身,并且还能随时随地强行隐身。
除了必须要脱衣服这一点,岂不是没有任何缺点。
就算是考虑到必须要脱掉衣服,只要脸皮足够厚,那不是就等于先天立于不败之地?
不,任何技能都是有破绽的。如果早就有这样无敌的游戏bug,为什么前面几年的游戏之中,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想到了这里,肇裕薪忽然福灵心至,想到了一个有可能可行的办法。
想到就要去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肇裕薪在这一瞬间,忽然就化身街头派发传单的派送员。
手中的兵器层出不穷,不断向着任何一个他觉得可疑的方向丢了过去。
他与派送员唯一不同的地方,或许是派送员手上的传单,都印着一模一样的内容,而他手中的兵器,却始终没有任何重复。
渐渐地,擂台上面已经变成了兵器的坟场一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惧怕暴露自己的位置。
表面上看去,可供不见玉颜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了,却不见她挪动任何一件兵器。
随着擂台上的兵器越来越密集,看似找到了应对不见玉颜的办法的肇裕薪,却最先慌了神。
因为,火凤已经飞上半空,相柳也已经潜到了地面之下。此刻的擂台上面,除了肇裕薪站立的地方,再也没有可供一个人立足的位置。
莫非,那不见玉颜已经被兵刃挤到了擂台下面?
只是因为就连赖赖都看不到她,所以才没有宣布这场比试已经分出了胜负?
第陆陆陆章 B装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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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这个可能之后,肇裕薪主动对赖赖说道:“主持人,能不能麻烦你宣布一下比赛结果?”
赖赖看起来是有些不理解肇裕薪的意思,却仍旧坚守一个主持人的职责。
她耐心地说道:“翻尘选手,赖赖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能不能将你的要求,描述得再详细一些?”
“我的意思是说,整个擂台上除了我立足的位置,已经没有能站人的地方了。我希望你能以主持人的身份,裁定一下高天原战队的不见玉颜选手跌下擂台,失去继续参赛的资格。”
事实上,赖赖一开始就明白了肇裕薪的意思。她之所以让肇裕薪再描述一下问题,就是想要双方互相留一些面子,让肇裕薪自己主动放弃诉求。
没想到,肇裕薪就是这么较真的一个人,一定要将这个诉求表达出来。
赖赖身为主持人,在没有官方裁判的时候,客串一下裁判原本也没有什么。
这种直接认定一方选手落败的事情,她做起来却还是有些不太方便。
游戏里面比赛,虽然也是一对一的擂台赛,裁判却一直由系统来担当。
赖赖就算有心插手,也并内有获得官方授予的权限。
仔细考量了一下其中的利弊,赖赖对肇裕薪说道:“翻尘选手,你的诉求我可以代为转达给游戏运营公司。不过,在系统判定你获胜之前,我个人希望你能耐心等待。”
毫无疑问,赖赖作为主持人,已经尽到了自己的本分。
后面的事情,不管肇裕薪愿不愿意,都需要他自己来解决。
说到耐心,肇裕薪还真是有一些。
在之前的战斗之中,不见玉颜一次又一次割伤肇裕薪。就算每一次打掉的血量不多,累积起来,也已经将肇裕薪的血线拉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下。
肇裕薪此刻最需要的就是时间,让他可以依靠打坐来恢复血量。
这样的举动,在车轮战赛制的擂台赛赛场上,本来是极为常见的做法。
每一个选手,都会因为想要在擂台上呆更久的时间,而抓紧任何散碎的时间来恢复状态。
只是,肇裕薪似乎是忘记了,他此刻身处的地方,是对他有满满恶意的应龙区。
就在他盘膝坐下的一瞬间,应龙区就好像突然被引爆了一般。
无数玩家在世界频道刷着屏,骂肇裕薪是汉奸。
甚至,这些玩家玩家使用的句式都是一样的。
“翻尘你个大汉奸,装逼大了敢上天;再不滚回相柳区,当心让人爆了菊。”
世界频道的爆发,逐渐感染了正在观看比赛的玩家。他们将世界频道的两句话,当做弹幕铺满了比赛场的上空。
肇裕薪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这两句话,便好像是入定的老僧一般,不再有兴趣理会这些。
这样淡定的表现,显然不会让应龙区的玩家们满意。
观看比赛的玩家,已经开始自发联合起来,大声呼唤:“装逼贩子狗翻尘,滚回相柳找主人。”
与擂台上的肇裕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明月曾照战队的等候区。
作为明月曾照公会的会长,以及第一个主动表示要加入战队的明月曾照玩家,霁月澄空表现得比自己被骂还焦急。
她直到此刻才知道,应龙区对于她眼前这个男人的恶意会是这样深重。
当年他远走相柳区,原来是背上了这样的骂名。
越想越是心焦的霁月澄空,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助似的对周围的同伴说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算能赢下这一场,被这样骂,翻尘老大早晚要分神的。到了那个时候,情况就不秒了。”
这边霁月澄空已经快要急哭了,另一边的獬豸却显得十分兴奋。
他既像是在帮霁月澄空出谋划策,又像是激动得自言自语,说:“没想到,我们还有能跟应龙区的舆情高手交手的机会。”
霁月澄空很不满獬豸的表现,有些不悦地说道:“獬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獬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解释道:“眼下这种情况,如果不是翻尘老大在应龙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就一定是有人掌握了应龙区的舆论。”
“什么意思?”霁月澄空明显没有听懂。
獬豸继续解释道:“有人的地方,就有一个特别重要的权利,被所有人都在追逐。那就是——话语权。眼下整个应龙区的话语权都掌握在某一个组织,甚至有可能是某一个个人手里。所以,才会出现整个应龙区都统一在骂翻尘老大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霁月澄空已经放弃弄明白什么是舆情,什么又是争夺话语权,她果断地直接讲问题指向了最终结论。
她直截了当地问獬豸,道:“獬老板,你就直说,你有没有办法吧?”
獬豸矜持的微笑了一下,我不能保证一定有办法。不过,我在相柳区就是做这种事的,可以用野路子先试一下。
“那你快去吧!”霁月澄空表现得相当激动,“需要什么支持,你就直接说。”
獬豸想了想,说道:“暂时没有任何困难,左右我们五个兄弟也没有上场的任务。我们只需要几分钟收集一下情报,就能……”
一边说着,獬豸已经打开了应龙区的论坛,开回搜索肇裕薪离开应龙区那个日子,前后半年左右时间的帖子。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