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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流生气地一拍铁椅子扶手,恼道:“谁准你低头了!”
竗竚女王不敢说话,只是战战兢兢地挺直了胸膛,将自己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寒流面前。
寒流伸出粗糙的大手在竗竚女王肩膀上一揪,就将竗竚女王那本就已经不能遮蔽身体的环甲破坏。
看着已经坏得不成样子的环甲从竗竚女王身上滑下,寒流咧开猪嘴,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竗竚女王害羞,本能地想要抓起落到地上环甲。
“骚货,谁让你动了!”寒流呵斥出声。
硬是吓得竗竚女王伸出的手,悬停在了刚刚探出的样子,不敢向前一丝,也不敢退后一毫。
寒流并在一起的双腿狠狠踹向竗竚女王的胸膛,将她直接踹倒在地。猪蹄一样的两只脚,还不安分地在竗竚女王心口处扭来扭去。
竗竚女王吃痛,不断在地上挣扎。
无论她怎么挣扎,寒流的蹄子就像长在了她的心口上一般,就是摆脱不掉。
“呸!”寒流对着挣扎中的竗竚女王啐了一口,“女奴就要有女奴的样子,你若是不想你的族人有什么意外,最好就别让我觉得意外。”
竗竚女王渐渐放弃了挣扎,只是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变成面向寒流侧卧的样子,并将寒流的一双蹄子用力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哈哈哈……”寒流很是开心,转而将目光从竗竚女王身上移开,看向了周围的靖人,“你们还在等什么?你们这样看着我,是打算让你们的妻女来顶替这个骚货的位置么?”
靖人们集体默然,现场只能听到他们手中的红龙吐息被发动时,一阵阵窜起的小火苗的声音。
肇裕薪打量了一下周围的靖人,又看了看侧卧在台上好像已经死去的竗竚女王,忽然有些接受不了眼前的画面。
不管是那些垂头丧气,好像行尸走肉一样机械地执行寒流命令的靖人。还是那委曲求全地趴在寒流脚下,后背不知何时已经被烫伤得面目全非的竗竚女王。这些都让肇裕薪生出了对于这个世界的厌恶,生出了一种想要打碎这个世界的想法。
肇裕薪离开了小队成员的保护,凌空迈步踏上虚空。站到了平视寒流的位置,也站到了两圈火龙吐息最佳攻击中心的位置。
肇裕薪用十分平淡地口吻对寒流说道:“你奴役他们已经是不对,为什么还要虐待他们?”
寒流用力踢了一下竗竚女王的心窝,疼得竗竚女王冷汗涔涔,忍不住向后翻滚了半圈。
紧跟着,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竗竚女王,立即扑向寒流的猪蹄,重新抱住了寒流的蹄子。
寒流很满意竗竚女王的表现,猪蹄扭动几下,找到了一个自认为非常舒服的位置,才开口对肇裕薪说道:“我为什么虐待他们?因为他们只值得这样对待,也习惯于这样被对待!”
肇裕薪叹了口气,开口道:“人生而不平等,已经十分凄苦,你们又为什么要主动加巨这种不平等?”
“不平等?”寒流冷笑一声,“我觉得这非常平等!”
肇裕薪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起来,开口反问道:“你所谓的平等,就是把人家的女王踩在脚下,并在背上留下虐打烫伤的痕迹?”
寒流没有急着回答肇裕薪,而是转头对身边刚刚抓着竗竚女王的战士吩咐道:“你,脱了衣服把后背给这个人族看看。”
那名司彘之国战士用力撕开了自己的上衣,来到护栏边上,背过身去,露出了自己的后背。
肇裕薪向着对方的后背上看去,立即就看到了好像一行行文字一样的疤痕。
同步翻译系统立即运行起来,为肇裕薪翻译起了眼前这一后背疤痕的含义。
:。:
第玖陆捌章 冤冤相报()
这名战士背后的疤痕,显然不是因为偶然的原因留下。
就凭同步翻译功能能认出这些疤痕,肇裕薪便不相信这些疤痕的出现会是一种偶然。
果不其然,同步翻译很快便读出了这个战士后背的疤痕的意思。
那是这个战士的个人资料,包括了哪年出生、什么血型、身体素质、脾气秉性……只要你能想到的隐私信息,都被公开在了他的后背上面。
这样的烫伤,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虐待或者伤痕。它已经可以被看做是一张随身携带,永远也不会丢失的身份证明,极大的方便了对于拥有烫伤的战士的管理。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出于什么目的,才会用这种办法来管理这个战士。
肇裕薪乐观的猜测,这说不定是司彘之国的一种风俗。就类似于以前的牧民,一个部落的人都在一起放牧。为了区分牛羊是谁家的,会在牲畜一下生的时候,就用烙铁烙印上专属于自己家的特殊徽记。
那么,这些表示着这名战士隐私的烫伤疤痕,显然就是司彘之国表达个人归属的徽记。
似乎是看透了肇裕薪在动着怎么样的心思,寒流又对着身边另一个战士吩咐道:“你也去给他看看。”
后一名战士显然没有前一名战士那种苦大仇深的感觉。他轻快地来到肇裕薪面前,背对着肇裕薪解开上衣,肩膀向后潇洒的一抖,任凭衣服滑落到了腰间。
肇裕薪看到,这名战士的背后平滑如镜,加上肤色如古铜一般,就像是一个造型别致的铜镜一样。
这样看来,在背后留下徽记的行为,似乎就不是司彘之国的特殊风俗了。
那么,前一个战士,难道也曾经是司彘之国的奴隶么?
若是将曾经的奴隶吸纳进军队,还能被派做首领的贴身侍卫,那这司彘之国的人可真是心够大的了。
正思索着,寒流突然开口道:“不用胡思乱想了,我直接告诉你答案!”
肇裕薪给了寒流一个愿闻其详的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寒流继续开口道:“他们两个原本也没什么不同,造成他们后背上截然不同的风光的原因,只是一个刚从靖人国回来,另一个从来没离开过司彘之国罢了!”
肇裕薪一脸的愕然,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如果寒流说得是真的,刚才那个后背上被人用烫伤的办法写满了资料的战士,几乎就可以确定是在靖人族留下的烫伤。
“不用怀疑自己的推断!”寒流就像一个魔鬼,继续引诱着肇裕薪,“这个战士在靖人族,主要就是负责养当康,并用当康的粪便制作沼气。”
“原本,这也是这个战士的老本行,他干起来也是轻车熟路。对于他来说,只需要给口饱饭,甚至不用给他开工资。”
“可是,你看看他的样子,靖人族不光没有给他饱饭,还给他留下了一身的纪念品。”
“你说,我用这些靖人待客的手段招待他们,是不是天公地道的事情?”
肇裕薪听了寒流的话之后,才恍然意识到,前一名战士的体型比后一名战士瘦弱了许多。
一开始,肇裕薪只当是两名战士的身材存在着个体差异。
如今看来,极有可能是前者在靖人国受到了虐待,才造成了体型弱小于土生土长的司彘之国战士。
低头看了看仍旧蜷缩在寒流脚边的竗竚女王,肇裕薪仍旧有些不愿相信,这样的一个弱女子,会授意手下做出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这或许是因为,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竗竚女王与揉揉之间,曾经达成过怎样的协议的原因。
轻轻叹了一口气,肇裕薪对寒流说道:“有道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们如今已经捕获了靖人全族,正是教育他们的好时机,怎么能犯他们曾经犯过的错误呢?”
寒流很是不以为然,开口反驳道:“用他们自己犯下的过错惩罚他们,这是我司彘之国教育人的方式。他们只有用自己的血和泪,才能洗清自己的罪孽。”
“……”肇裕薪沉默了,他忽然感觉已经不存在与寒流讲道理的可能了。
寒流抓住机会,开口问道:“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被丢进来。你们,可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了?”
肇裕薪还是一脸淡然,将自己之前的遭遇讲了一遍。
寒流一边听一边点头,等肇裕薪讲完,他才说道:“原本看你们也算身手不俗,想着你们若不是什么重要的犯人,我就做主放了你们就得。如今看来,这场战斗还是不得不打!”
说到这里,寒流停顿了一下,继而高声吩咐道:“来呀,给我把这个人族烤熟了!”
周围的靖人见肇裕薪与寒流对上了话,还以为自己终于获救,不用再亲手摧毁自己的希望了。如今看来,梦想这东西,只不过是在现实袭来之前,让人们自我麻痹的毒品。
靖人们狠狠一咬牙,依次开启了红龙吐息,全力想着肇裕薪的位置开始输出。
为了他们的妻儿老小,他们此刻必须对肇裕薪开火。他们能为肇裕薪做的,或许就是让肇裕薪死得快一些罢了。
肇裕薪面带微笑,甚至还做出了张开双臂的姿势。似乎,在他看来,这些火焰根本就不是火焰,而是火红色的床榻。
就见他整个人义无反顾地仰面倒向了火海,就这么与火海融为了一体。
寒流瞪大了眼睛看着肇裕薪的行为,这是他在见到肇裕薪之后,第一次表现出纯粹的惊讶。
在寒流看来,这样扑进数百架红龙吐息编织的火网,死是不需要怀疑的了。值得讨论的地方,只有是被烧成了灰,还是能有个把结石留下。
“这人还真是条汉子,若不是敌人,也当是一个可交之人。”寒流喃喃自语,“唉,真是可惜了!”
先前展示后背的两名战士重新穿好了衣服,来到寒流身边请示,希望寒流给出如何处置另外三个人族的命令。
“罢了!”寒流摆了摆手,“弄死之后送到湖对岸找个地方埋了吧,这几个人也是受连累的。”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居
第玖陆玖章 晕倒没责任()
“既然你心存善念,我倒是可以留你一命!”肇裕薪的声音忽然从火海之中传了出来。
寒流大吃一惊,心说,这货是烧不死的么?
深呼吸几口,镇定了一下心神的寒流开口道:“不要装神弄鬼的,如果没死就出来与我大战三百个回合!”
“哈哈!”肇裕薪的笑声从火海里面传来,“大战三百回合?你这腿脚能坚持从我手下走过三百招么?”
肇裕薪的话,似乎刺痛了寒流心中不可碰触的地方。他大声嚎叫起来,怒吼道:“少废话,给我死过来!”
吼罢,寒流挣扎着从铁椅子上站起身来,猪嘴大张,四颗獠牙之间喷射出大量寒冰冻气。
冻气的质量显然比红龙吐息里面喷吐的火焰更加精纯,原本好像是火海地狱一般的火焰,一接触到寒流喷吐的冻气都出现了渐渐冻结的情况。
肇裕薪再次哈哈一笑,就这么从火海之中迈步走出,不仅穿过了渐渐冻结的火海,还轻松穿过了寒流喷涂的冻气。
寒流看见这样一幕,惊得连喷吐冻气的事情都忘记了,双脚发力向后跳了两步,双手按在铁椅子的扶手上,紧张地问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在寒流的认知之中,肇裕薪若不是鬼,绝对没有可能好似没事人一般轻松穿过冻气的攻击。若肇裕薪是鬼,此间的光照与刚才的火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伤不到它。
肇裕薪嘴角挂起招牌微笑,几步就穿过了护栏,来到了与寒流近在咫尺的地方,贴着寒流的脸说道:“我不是鬼,也不是人,你如果不介意,倒是可以称呼我为翻尘神。”
“翻尘……神?”寒流的脸都被吓白了,呢喃道,“你莫非已经跨过了那道门槛?”
肇裕薪左手按在寒流的肩头,掌心与兵器空间再次对接,兵器快速涌出,几个呼吸之间就将寒流的左边身子打得好像腐烂的丝瓜一样。
“叽~叽~~”寒流尖叫出声,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着铁椅子上坐倒了过去。
肇裕薪怜悯地看了寒流一眼,开口问道:“除了吐出寒气,你就没有点别的本事了么?”
寒流机械地摇了摇脑袋,依然说不出话来。
肇裕薪看着被吓得有些呆傻的寒流,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你就睡吧。放心,晕倒的人,没有人能追究他责任。”
说罢,肇裕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寒流脑后的左手突然发力,寒流闷哼一声,立即就躺倒在了铁椅子上面。
肇裕薪做完这一切,左右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司彘之国战士。这些战士十分机灵,顺着肇裕薪逡巡的目光成片栽倒。就好像,肇裕薪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可以用一个眼神就瞪晕一大片敌人的地步。
肇裕薪微微一笑,非常满意这些司彘之国战士的上道儿。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边接触到了什么滑腻的东西。
低头一看,衣衫不整的竗竚女王,此刻正跪趴在肇裕薪的脚下,用自己的脸颊磨蹭肇裕薪的脚踝。全然没有顾忌,自己的重点部位已经垂到了肇裕薪的脚背上。
肇裕薪厌恶地抬脚踢了竗竚女王一脚,哪成想,脚前的感觉就好像是蒸熟的芋头一般松软。
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肇裕薪依靠着护栏召唤出了相柳。相柳出现在肇裕薪身边,立即就看到了造型十分香艳的竗竚女王。
双眼放光的相柳,轻轻扶起了竗竚女王抱在怀中,关切地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我离开这段时间,你们这是受了什么苦?”
肇裕薪冷哼一声,开口道:“说得好像你也晕过去了一样……也好,你既然喜欢这个调调,不如就由你解决这些靖人的事情,我是再没有兴趣管他们的破事了。”
相柳表面上对着肇裕薪微笑点头,心里十分不满地吐槽:感情,你之前是正好晕了过去,等到我事情都办完了才醒过来。现在在这里埋怨起我来,倒是一副道德君子的模样。
尽管心中不忿,相柳此时无论如何是不敢跟肇裕薪对着干的。对于实力对比到什么阶段,应该采取取什么姿态,相柳还是十分拎得清的。
他低头向竗竚女王询问道:“你们跟司彘之国,到底是怎么回事?”
竗竚女王火辣的身躯微微颤抖,赶忙挣脱了相柳的怀抱,跪在相柳的脚边哭诉道:“回相柳神的话,这个事情,我们靖人族是冤枉的,还希望相柳神能明察……”
听到这里,肇裕薪冷笑一声,对相柳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跟我的同伴要离开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了。”
相柳摆出一副恭送的样子,口中说道:“您就放心去吧!”
“你……”肇裕薪想了想,并没有因为相柳的“病句”发怒。凌空几步来到了小队成员身边,开口道:“这边没事了,咱们先走吧。”
待肇裕薪几人离开,相柳伸手将晕过去的寒流扒拉到了一旁,自己坐在了铁椅子上。
跪着的竗竚女王十分积极地爬行过来,匍匐在相柳的脚边,与晕倒的寒流迎面相对。
相柳用力踹了一脚寒流肥大的身体,将寒流踢走。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开口道:“这货的两条腿是长在一起分不开的么?”
竗竚女王赶忙回话道:“回相柳神,寒流的腿天生就是那个样子,从来就没有分开过。因为这样的畸形,他小时候没少被人欺负。”
相柳换了一只脚,也给了竗竚女王一脚,呵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为什么要把他们司彘之国的人当做奴隶?”
竗竚女王楚楚可怜地哀呼一声,含着眼泪说道:“这是误会啊相柳神,在荒漠之中救了将死的旅人,本来就可以任意差遣他们做事……更何况,那些司彘之国的人原本就是自己说要当牛做马,做奴隶也可以的……”
相柳又给了竗竚女王一脚,气哼哼地道:“我踹你,是因为这种小事吗?我是问你,做了坏事为什么要被人发现……”
……
另一边的肇裕薪四人,刚刚离开司彘之国的地穴,就集体收到了一条来自于队伍频道的消息。
第玖柒零章 救人要紧()
刚刚重见天日,还没有来得及洗掉身上在之前的环境沾染的污秽与臭气,肇裕薪几人便集体收到了一条队伍消息。
发来消息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被处以流放之刑的揉揉。
“老大,揉揉有危险,咱们要怎么办?”沐春风第一个惊呼出声。
肇裕薪仔细看了看求救信息,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凌嘉懿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完全没有参与这个事情的决策的意思。似乎对于她来讲,安全才是最需要考虑的。
只有细叶谁裁,轻轻走到了沐春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事情急不来,且不说咱们在地穴里呆了那么久的时间,就算这消息就是现在才刚刚发来的,咱们赶去揉揉那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