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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鞋跟踏在地面上,犹如一道道优美的音符,撞击在人的心脏上,让人窒息。
这是一个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女人。
这样的熟女,最是迷人。
黑色紧身裙开衩很高,走动间,女人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雪白的肌肤不时的暴露在空气中。
黑暗的胡同口好似散发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气息。
女人路过的时候,脚步顿了顿,目光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黑暗中有着一个人,一个乞丐。
对于男人炙热的目光,她从来都是很敏感。
胡同里的乞丐缩了缩身体,将自己藏在更深处的阴影中。
女人没有在意那名乞丐,缓步离开。
每个城镇都有乞丐,每一个乞丐,都是丐帮弟子。
不用怀疑,上到行将就木的乞丐老头,下到五六岁的毛头小乞丐,他们都是丐帮弟子。
就算他们不会武功,就算丐帮不承认他们,他们也无所谓。
因为在所有人眼里,只要是乞丐,就属于丐帮弟子。
他们没得选择。
客栈前,女人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客栈牌匾,走了进去。
柜台上,客栈老板昏昏欲睡,哈欠连连。
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提前关门了,反正没有客房,天色也已经很晚,是时候关门了。
淡淡的清香袭来,客栈老板睡眼朦胧的抬头看去。
眨眼间,客栈老板恢复了清醒,眼神很是火热。
女人嫣然一笑,朱唇轻启道:“刚刚有没有一个小女孩住进了这里。”
客栈老板回过神,不舍的收回了火热的目光,想了想,犹豫道:“的确有一个小女孩,但是那个小女孩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女人保持着迷人的微笑,柔声道:“可以告诉我房号吗?”
客栈老板没有丝毫犹豫便告诉了女人,甚至想要为其带路。
只是让客栈老板遗憾的是,女人拒绝了。
客栈老板望着女人妖娆离去的背影,直到在视线中消失后,才收回了贪婪而又肆无忌惮的目光。
房门前,女人确认了房号后,打算推门而入。
只是,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声音,让女人推门的动作顿住了。
稚嫩的呻吟声,愤怒,委屈的哭泣声。
这种声音,真的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女人想起了刚才客栈老板的话,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
女人的脸色变得冰冷起来,素手在柳腰一抹,黑色的系带化为一条黑色的长鞭。
或者说,女人的腰间原本就系着一条长鞭,只是天色太暗,很容易让人忽视。
长鞭下,才是真正的衣带。
缓缓推开房门,女人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房间里灯火通明。
透过屏风,女人看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有些模糊的身影。
耳边,那稚嫩的愤怒声,偶尔的呻吟声更加清晰。
“呀……不要脸,禽兽,无耻……”
“你再踩我脸别怪我对你不客……唔……”
“哼,老娘不止要踩你脸,还要断你命根,让你摸……”
“我……停……嘶……不是有意的……”
“臭变态,让你猥亵本少女……”
“……”
女人怔了怔,越过了屏风,看清了眼前的情况,顿时愕然。
浴桶中,热气缭绕。
一个男人不知为何脸色很是苍白,额头满手密密麻麻的冷汗,背靠着浴桶,嘴巴被一只白嫩的小脚死死的踩着。
小脚的主人是一个小脸羞红,愤怒,俏脸上带着泪珠的小女孩。
男人没有反抗,结合刚才听到的话,男人应该是某个重要部位受到了攻击。
此时,男人的双手应该正在保护着那个位置。
似乎,她所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女人轻咳一声,顿时,正在缠斗的两人看了过来。
房间里忽然寂静下来,落针可闻。
片刻后,行欢缠斗着穿好了衣服,弓着腰,躺在了床上。
小不点下脚一点也没留情,他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这种痛,是女人永远也无法体会到的痛。
就像男人永远也无法体会到女人分娩时的痛。
许久,行欢缓缓松了口气,僵硬许久的身体放松下来,拉过被子,沉沉睡去。
至于小不点与那个忽然出现的女人,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情理会。
他只想睡觉。
屏风前,玉洁静静地听着自己女儿的讲述。
许久,小不点带着泪珠,很是委屈的说完了前因后果,尤其是在浴桶与床的归属问题上,更是添油加醋了许多。
对此,玉洁很是头疼。
身为一个不靠谱的母亲,有时候,就连她也拿自己的女儿没办法。
那个男人,她不久前刚见过,而且,她还拿走了人家的所有银两。
现在,女儿却被别对方所救,还真是有缘……
叹了口气,玉洁忽然想起了那个胡同里的乞丐。
看来,那些丐帮弟子并没有放弃。
不过,经过那个男人之前在酒楼的的武力震慑,那些乞丐暂时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至少,今晚是安全的。
“你呀……”
玉洁没好气的拍掉了抱着她胳膊的小手,起身穿过屏风,打算找行欢谈一谈。
身后,小不点很是不爽的鼓着小嘴跟了上去。
只是让母女俩意外的是,行欢已经睡着了,如果不是还有着呼吸,这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死人。
行欢睡觉有一个特点,睡得很死。
死的程度跟真正的死人差不多,一动不动,一旦睡着,除了等自然醒,根本无法唤醒。
要不然,昨天醉酒后,赵天宇突然遇袭,也不会舍弃行欢,故意将敌人引到别处。
赵天宇很了解行欢,只要行欢睡着了,就算是天塌了,不到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醒的。
你就是拿刀子在他身上捅个百十刀,他也不会醒。
这已经是种病了。
行欢知道,却不在意,去医院检查过,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如此,那就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42,我是好人。()
床不大,行欢一个人已然占据了一大半的位置。
“公子……公子……”
玉洁轻声呼唤着,却无奈发现无论如何也唤不醒。
如果不是有着呼吸,她还以为这是一个死人。
真的睡着了?
玉洁柳眉微皱,放弃了呼唤,转身走到窗户前。
客栈的窗户面对着街道,一览无余。
微微打开一道缝隙,美目一扫,果然不出她所料,柔亮的月光下,粮油店隔壁的胡同口隐约可见一道身影。
看来,那位乞丐的目的的确是监视这个客栈。
秋风萧瑟,万籁俱寂。
平静的黑暗中,客栈周围却隐藏着危机。
她在犹豫,是走还是留下来。
最好的选择是走,乞丐老大已死,这是最好的机会,如果等到对方找来了帮手,再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只是,就这么丢下女儿的救命恩人,似乎不太好。
窗前,明月。
“无赖。”
冷哼一声,小不点不相信行欢会睡得这么死,于是光着小脚跳上床,直接将行欢踹了下去。
“砰!”
睡着的行欢仿佛一具尸体一样,无动于衷。
回过神,玉洁瞪了一眼女儿,将行欢抱到了床上。
她很诧异,有人会睡得这么死。
而且看起来,这个男人不像是装睡的。
小不点不爽的被挤到了最里面,看着行欢眼眸一转,笑眯眯着,小手在那张气人的脸上捏出了一个个怪异的形状。
想了想,玉洁没有阻拦女儿调皮的举动,坐在床边,一边沉思着,一边注意着行欢的举动。
她想看一看,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在装睡。
而本着叫醒行欢的目的,小不点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
见捏脸没反应,转而捏起了鼻子,堵住了嘴。
眼见着睡死的行欢满脸通红,快要憋死的时候,小不点才惊奇的松开了小手。
然后,除了身体本能的喘息之外,行欢再无其他反应。
顿时,不仅小不点与行欢较上了劲,就连玉洁也来了兴趣。
于是,接下来在玉洁错愕的目光下,小不点笑的很是邪恶,小手伸进了不久前刚被她踹了一脚的某个位置。
没反应……
玉洁扶额,顿感头疼的抓住了女儿的小手,嗔怒道:“睡觉。”
小不点也意识到了不妥,俏脸微微羞红,却仍旧倔强不屑道:“真小。”
说完,小不点拽过被子埋住了头。
玉洁顿感满头黑线。
她相信行欢是真的睡着了,只是睡得有些太死了而已。
因为刚才女儿的举动,她观察的很仔细,这个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连平缓的呼吸也没有一点紊乱。
玉洁熄了灯,房间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睡着的行欢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才被一个小女孩给侵犯了。
夜,漫长。
行欢虽然睡得死,但是睡眠时间却很短,一般只要睡四五个小时就足够一天所需了。
后半夜,是人最疲惫,睡得最熟的时候。
黑暗中,行欢张开了睡眼朦胧的双眼。
身上有些重,胳膊发麻,鼻夹缭绕着淡淡的清香。
思绪渐渐回归,他想起了昨晚睡前忽然出现的女人。
打了个哈欠,行欢的目光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勉强看清了身上的两个女人。
压在他左边的是小不点,右边是昨晚莫名出现的女人。
皱眉,行欢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
“你醒了?”
耳边传来了柔媚的声音,怔了怔,行欢与一双明亮的眼眸相对。
“你是?”
玉洁枕着行欢的手臂,语气慵懒道:“我是小小的娘亲。”
行欢将小不点的脑袋揽到胸口,拿出手臂,意外道:“小小?不是小不点?”
玉洁抬头,让行欢抽出了发麻的另一只手臂,道:“小不点是她的小名,全名叫玉小小,我叫玉洁。”
玉姓?挺少见的。
点头,行欢想要起身。
“别动,有人在门外,屏住呼吸,有迷烟。”玉洁轻轻按住了行欢的胸口,温热的气息拍打着耳朵,让人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一根木管穿过门缝,一缕缕烟雾从其中飘出,空气中,渐渐弥漫起淡淡的,几不可闻的异香。
这股异香,略微闻到一点,便让人不禁感到头晕目眩。
行欢顿了顿,很识趣的屏住了呼吸。
门外的人似乎很小心,吹完了一管迷烟才停下。
只是,让人感到丧心病狂的是,来人吹完一管迷烟停下后,又将一根木管塞进了门缝,继续吹了起来。
此时,满屋子里淡淡的迷烟味,让小不点睡得更熟了。
默默的,行欢起身悄悄来到窗户前,打开窗户,畅快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身后,玉洁无声无息的跟了上来,松了口气。
天边的明月似乎更亮了,黑暗的街道中空无一人,只有微弱的风声。
门口处,探进来的木管还在执着的冒着迷烟。
玉洁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发丝,叹道:“你窗户开的太大了。”
撑着窗沿,行欢理所当然道:“迷烟太多了,开大点散的快”
“重点不是迷烟。”
“都一样。”
转身,玉洁回到了床上,抱着女儿,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看看怀里的女儿,再看看窗户边站着的男人,她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这个男人跟她的女儿在某些方面是一个德行。
来人终于停止了吹送迷烟,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穿过屏风,这位一身夜行衣的男子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站在窗边,等的很是无聊的行欢身上。
打了个哈欠,行欢抬了抬眼皮,道:“来了啊。”
夜行衣男子点头。
想了想,行欢问道:“有抽的烟没?”
夜行衣男子摇头。
行欢顿感无趣,随口道:“那你来做什么?”
夜行衣男子开口道:“来帮人偷一个东西。”
行欢道:“什么东西?”
夜行衣男子道:“不知道。”
行欢差异道:“连东西都不知道,你怎么偷?”
夜行衣男子坦然道:“所以我打算连人一起偷。”
行欢赞道:“好主意。”
夜行衣男子道:“我可以偷了吗?”
行欢道:“你身上有钱吗?”
夜行衣男子摇头,他身上从不带钱。
行欢遗憾道:“我的钱全在小女孩身上,所以很抱歉,我不能让你偷。”
夜行衣男子想了想,道:“我帮你把钱从她身上偷出来给你。”
行欢感叹道:“好主意,可惜不行,我不能欺负一个小孩子。”
夜行衣男子摇头,道:“是我偷的,应该是我欺负的她。”
行欢点头,道:“对不起,我是好人。”
夜行衣男子冷然道:“谁知道。”
43,受伤。()
一道火红的天际线分割了天地,驱散了夜幕。
明月似是不舍离去,与刚刚露头的朝阳交相辉映。
天微亮,微凉。
夜行衣男子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很干脆的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很有礼貌的顺手关好了门。
他只是一个稍有名气的小偷,不是盗帅楚留香。
一个已经暴露了的小偷,偷不了任何东西。
感受着丝丝凉意与清新的空气,行欢从衣架上拿过外衣与披风穿了起来。
玉洁下了床,来到了行欢面前,为其整理着衣领。
黑暗中,行欢看不清楚,现在,他看的很清楚。
光凭容貌,眼前的女子并不比婉婉差。
如果说婉婉是纯洁的精灵,那么眼前的女子则是妩媚的妖精。
衣领整好了,玉洁开始为行欢系起腰带,暗器囊。
行欢乐的轻松,惬意的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美人。
姣好的面容,一颦一笑间,充满着撩人的媚意,尤其是那双眼眸与红唇,勾人心魄。
束起的长发,挽着花。
一袭黑色的紧身素裙,衬托着其妖娆的身材更加妩媚。
有其女必有其母,胸前同样的高耸,饱满。
行欢忽然很失望,如此近距离面对这样一位美人,他依然没有心动的感觉。
所以,他顿感索然无趣。
玉洁一点样不在意行欢的目光,这样的目光,她感受的太多了。
目光在那一柄炳飞刀上顿了顿,她开口道:“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行欢笑了笑,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他?”
金鸡啼鸣,喜鹊叽叽喳喳的不知疲倦。
玉洁为行欢系好了腰带,轻轻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两眼,嫣然一笑道:“好了,不过,你的衣服跟你的披风有些不配。”
行欢深以为然,道:“我也这么觉得。”
玉洁眼含深意道:“我好像在哪见过你的披风。”
想了想,行欢认真道:“我也好想在哪见过你。”
噔噔噔!
房门忽然被敲响,行欢不再细想眼前女人带给他的莫名熟悉感,打算前去开门。
玉洁抓住了行欢的手臂,微微摇了摇头。
行欢不明所以。
玉洁无奈,道:“你就没想过门外的人会是刺客?”
行欢笑道:“想那么多做什么。”
“客官,您的热茶。”似乎是感受到了玉洁的担心,门外传来了店小二的声音。
江湖中的大多数客栈在早晨的时候,都会为住客提供一壶热茶。
这很正常。
微微松了口气,这次是玉洁打算前去开门,却被行欢反拉住了素手。
叹了口气,行欢道:“你就没想过店小二是刺客?”
玉洁怔了怔,微笑着将原话奉还,道:“想那么多做什么。”
行欢淡然道:“我不用想那么多,是因为我知道店小二是刺客。”
玉洁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行欢笑道:“我对杀气很敏感。”
床上,小不点坐了起来,睡眼朦胧的看着两人。
行欢松开了柔若无骨的素手,前去开门。
身后,玉洁若有所思的走到床边,示意女儿不要说话。
门外的店小二又敲了敲门。
缓缓呼吸片刻,行欢打开了门。
刺客或许是想要出其不意,于是在他将门打开一道缝隙的瞬间,一道剑光便刺了过来,杀意凛然。
剑很快,真的很快。
快到即使行欢早已有所准备,身形爆退,也还是受了伤。
剑尖刺破了衣服,胸口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