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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肯定不会唱歌,估计那所谓的‘歌声’是这里的地理结构造成的,也许咱们进入后水波扰动钟乳石柱产生共鸣发出了那种声音,而那声音的频率正好能吸引那些中华小鲵。这种声学现象比比皆是,比如天坛的回音壁、伦敦大剧院的‘夜半歌声’都是类似的原理。当吴澜用宝剑劈开石柱时共鸣被破坏,所以那所谓的‘歌声’也就停止了。”程娇回答道。
程娇总能用科学的原理解释一些诡异的事情,而她的解释又都很有道理,不得不使人信服。
不一会儿,随着石柱上一大片碎屑的脱落,这个女人整个显现了出来,而她的样子使大家震惊不已。
只见这个女人双手双脚是被金属楔子钉在石柱上的,好像已经被钉了很长时间,金属楔子锈蚀的相当厉害。最奇怪的是,这女人浑身上下被一圈圈管状的东西缠绕着,而那些管状的东西既不是塑料的,也不是金属的,而是像脐带一样,看样子是和这女人身体相连,是这女人身体的一部分。
那些管状的东西呈肉色,半透明,里面隐约可以看到有深绿色的液体流动,女人上身的一部分管状物在刚才吴澜劈开石柱时被划断,浓稠的绿色液体从里面流出来。女人下身的管状物缠绕着她的双腿,从被钉住的双脚之间通到下面的石柱里,由于下面的石柱没有破裂,不知道这些管状物最终通到哪里。
“这女人的死相还真够诡异的”我说。
“不要管她了,咱们最好尽快离开这里”程娇说道。
两只橡皮艇上负责划艇的蛙人听了程娇的吩咐,拿起桨叶划艇,但奇怪的是,不论怎么划,橡皮艇就是原地不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样。
“妈的,又遇到邪事儿了,这橡皮艇怎么他妈划不动?”一个划艇的蛙人说。
“我这边也划不动。”另一个划艇的蛙人也说道。
“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挂住了?”陈阿四说着,用工兵铲把橡皮艇附近中华小鲵的尸体拨开用手电照着往艇下面看。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但是看不太清楚,看样子好像是一团像水草似的东西,得下去看看。”陈阿四边查看边说道。
程娇听后吩咐两个蛙人:“猴子、老赵,你们两个水性好,能不能下去看看。”
“没问题,包在我们哥俩身上”,猴子和老赵异口同声的说。
我记得那个叫猴子的蛙人,之前从石室的井里下来的时候他是最后一个下来的,当时我还琢磨呢,那绞机的轮盘是人转动把系着绳子的人送下来,上面只剩下一个人了,这个人怎么下来呢?不一会儿上面的那个人下来了,只见他身上没系绳子,两根绳子缠在胳膊上,用一只手拉着一根绳子,一松手就滑下来一大截,绳子快到头时一抓绳子,再把另一根绳子拉下来,原来他是把一根绳子缠在转轮上,用身体的惯性控制转轮,就这样重复动作,看着离地面还有两三米高的时候,手一松,一个空翻,双脚稳稳的落在地上,引起大家一片喝彩,连唐英也不禁称好。程娇介绍说他外号叫猴子,以前是杂技团的,身子特别灵活,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另一个叫老赵的据程娇说以前是业余潜水教练,他和猴子的水性非常好,因此程娇吩咐他们两个下水查看。
只见猴子和老赵摘掉身上的背包和枪套,没带氧气罩,各把一支匕首绑在腿上,拨开水里小鲵的尸体,“扑通”、“扑通”两声跳入水里,深呼了一口气,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大家在橡皮艇上看着,等着他们的消息。
可是等了足有两分钟也不见他们俩上来,又等了一分多钟,仍不见上来,水里也没有任何动静。一般人在水里最长的憋气时间也就两分钟左右,水性好的能到三、四分钟,他们已经下去接近四分钟了还没有上来,大家都有些焦急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程娇说道:“一定是出事了。”
“我下去看看”,陈阿四说道。
这个陈阿四据程娇说是一级批发商老板的得力助手,自从下井后好像总是和唐英还有吴澜较着一股劲,估计是觉得一级批发商在这行里势力很大,他作为骨干人员想在同行面前显示一下一级批发商的实力。
“你行吗?”我故意说。
“阿四应该没问题”,程娇说道:“他的身手很好,水性也不错。”
接着对陈阿四说道:“注意安全。”
陈阿四答应了一声,带好匕首,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这个陈阿四好像总想找机会显示一下”我故意讥讽的说。
“他也确实很有能力”,程娇道:“虎父无犬子,他祖父就是南方著名的土夫子陈皮阿四。”
我暗吃了一惊,心说怪不得,原来他爷爷是陈皮阿四,我入这行以后听说过陈皮阿四的一些事情,他在行里以心黑、手狠、身手好著称,但据说后来失踪了,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陈阿四下水后一分钟左右,水里有了动静,只见水花一翻,陈阿四露出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刚想说什么,不知水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把他又拽了回去,紧接着,只见水下一阵翻腾,陈阿四又出了水面,大喊道:“快杀死那女……”,还没等说完,又被拖回到水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唐英手微微一扬,三枚透骨钉同时打出,正中那石柱中的女人,一枚钉在眉心,一枚钉在咽喉,一枚钉在前心,手法之快,镖法之准,令人称绝。
我随即反应过来,陈阿四说的是“快杀死那女人”,难道那石柱里的女人是活的?
只见透骨钉打中石柱中的女人后,那女人立刻发生了变化,乌黑笔直的长发瞬间化为尘粉,原本光滑雪白的肌肤变得像灰黑色的橘子皮,全身像泄了气的皮球干瘪了下去,就连缠在身上的那些管状的东西也干瘪了,那女人瞬间变成了一具僵尸。
此时,陈阿四又浮出了水面,大口的喘着气,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拉到了橡皮艇上。
陈阿四躺在橡皮艇上恢复了半天,呼吸才平稳了些,断续的说道:“水、水底下有七口棺材。”
大家听完都吃了一惊。
陈阿四又平静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是七口石棺,上面有铁链绑着固定在水底,但是其中一口棺材盖子开了,里面是空的,其余几口棺材仍然封着,但是从棺材盖的缝隙里伸出很多触角,那些触角上有吸盘,刚才就是那些触角用吸盘吸住了橡皮艇”
“猴子和老赵怎么样了?”程娇问道。
“他们都死了,一些触角缠住了他们”陈阿四不情愿的说道。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很难过,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刚才还活生生、有说有笑的两个人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没了,现实太残忍了。
沉默了一会儿,程娇问道:“你为什么说杀死那个女人?”
“我在水底看到石柱里那女人身上缠的那些管子从石柱下面伸出来连接着那几口棺材,猜测他们可能是一个双生系统,互相依存,当时那些触角缠住我不放,我砍断了几根,但是更多的触角又把我缠住了,就想着如果它们真是双生系统,一方死了,另一方也活不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破釜沉舟试一下,没想到真起了作用。你们杀死那女人后,那些棺材里的东西好像也死了,触角失去了作用。”
说着,陈阿四一皱眉,吸了一口气。
“你受伤了?”程娇问道。
“没事,那触角好像会蜇人,小腿上被哲了一下”陈阿四说道。
只见陈阿四小腿上起了一个小包,一个蛙人帮他消了毒,抹上治疗叮咬的药膏,程娇怕这东西有毒感染,又给他注射了一针“百毒清”和一针抗生素。
谁也说不清那石柱中的女人和那棺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连见多识广,有着丰富下斗经验的唐英也不知道,两只橡皮艇驶出了这个溶洞。
橡皮艇沿着地下河向前行进,又绕过不知多少个弯道,中间分支很多,程娇看着图纸和指南针指挥着方向,前面有一处通道很窄,也就刚刚够一只橡皮艇通过,而且这个地方水流湍急,我们的橡皮艇紧随着程娇他们,像“激流勇进”似地通过了这处通道,通过通道后橡皮艇被水冲得很远,几次都差点撞到岩石和洞壁上,幸亏划艇的两个蛙人经验丰富,才躲过了碰撞。
被水冲了一段距离后,水流渐渐缓了下来,橡皮艇到了一个巨大的溶洞中,这个溶洞比我们之前从井里下到的那个溶洞还要大的多,地下河从溶洞中间流过,河的两边是浅滩,我突然看到河边的浅滩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迷路()
其他人也看到了河滩上的东西,程娇吩咐划艇的蛙人把橡皮艇划过去看看,顺便到河边休息一下。
上了岸后,到了那东西近前,发现是一堆火堆烧剩下的木炭,火堆旁边有一块大石头,石头后面散落着一些东西,地上有许多凌乱的脚印。
“看来有人来过这里”程娇边查看着那些东西边说道。
“会不会是小胖他们?”我问道。
“看样子不是”程娇顺手从地上捡起一个方便面的包装袋看了看:“这种‘美厨’牌方便面产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后来因经营不善破产了。”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我立刻想起了那只神秘的考古队。
大家又查看了一下其他物品,有火柴盒、一些食物的包装袋、饮料瓶什么的,看样子确实像八、九十年代我上初中或者高中时常见的品牌和东西。
在大石头左侧还有一堆烟头,从烟头和地上不同脚印的数量判断,最起码有超过十个人曾经在这儿休息过,更印证了我猜测的是那只考古队的想法。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知道十多年前那只神秘的考古队的事情,但估计吴澜可能会知道一些,因为我最初听到关于那只考古队的事情是‘吴门天下先’托小胖转述给我的,而‘吴门天下先’是吴澜的堂兄,也许他从他的堂兄那里得知过这件事情,而程娇、唐英他们也许并不知道那只考古队。
对于什么人在这儿休息过大家并没有做过多的研究,也许是因为知道之前也有多伙盗墓者进入过这里的原因吧,我也就没有提起关于那只考古队的事情。
“大家就在这儿休息一下,吃点儿东西,稍后再上路”程娇说道。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之前由于紧张的原因并没觉得饿,现在一放松下来真觉得有些饿了。
大家原地休息,从背包里取出携带的食物和水,边吃边说着关于这次探天罡墓的事情,提到之前猴子和老赵的遇难大家都很难过,同时心里也蒙上了一层阴影,看来关于以前进入这个地下溶洞的人都有来无回的传言确实不假,这个地下溶洞的确凶险重重,不知道后面还会遇到什么诡异、凶险的事情。
大家边吃边聊着,坐在我旁边的大毛捅了捅我,在我耳边小声说:“那个叫陈阿四的好像有些古怪,一直不说话,脸色也很难看。”
我偷眼一看,确实是这样,陈阿四独自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地面,脸色有些发青,眼圈发黑,脸上毫无表情,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程娇好像也看出了陈阿四有些不对劲,过去问道:“阿四,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陈阿四勉强笑了笑回答道,之后仍是坐在原地一言不发的看着地面。
一个蛙人走过去摸了摸陈阿四的头,说道:“好像有些发烧。”
“我说了我没事!”陈阿四吼道,把那个蛙人吓了一跳。
程娇冲那个蛙人使了个眼色,示意蛙人别再招惹陈阿四,然后坐回我们旁边,小声说道:“阿四有些古怪,不知道是不是和水底那东西有关,大家注意一下。”
大家点头称是。
又休息了一会儿,我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难受,刚想起来早上出来时忘了上厕所。我从小养成了良好的习惯,就是早上必须卸掉“包袱”,要不然总觉得别扭。今天早上出来的早,被别的事情一打岔忘了上厕所,现在吃了点儿东西,又喝了点儿凉水,觉得肚里咕噜咕噜的不得劲,就对大家说我找个地儿方便一下,说着起身向溶洞深处走去。
我们所在的这个溶洞不但大,而且纵横交错,有许多岩石和巨大的洞穴,我绕过几处岩石和一些巨大的钟乳石柱,又往前走了一会儿,觉得离河滩远了,就找了个旮旯方便。
方便完之后觉得浑身轻松多了,心说取之自然用之自然,这也是滋养万物上好的肥料,在这地下溶洞里也找不着公共厕所,这也不能算不文明。
整理好衣服后往回走,绕了几个弯,走了大概五、六分钟还没看见河滩,心说没错呀,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么走的,应该没这么远,怎么还没走到?又往前走了一会儿,还是没看到那条地下河。
“靠,不会迷路了吧”,我心里说道,后悔休息的时候把头盔也摘掉了,无法使用对讲机和程娇他们联系。
正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声,听这枪声离我所在的地方不是很远。
“应该是程娇他们吧?不知道他们那儿出了什么事。”我意识到我可能走错了方向,赶忙顺着枪声向后面跑去。
跑了一会儿,枪声停止了,但我仍然没看到那条地下河,更没见到程娇他们,我的心里一阵发毛,心想这下糟了,可能我真的迷路了,想到这儿,我大喊:“程娇、唐英、大毛,你们在哪儿?”
但喊了半天,没有人回应,急出了我一身汗,我就这样在溶洞里绕来绕去,可就是找不到来时的河滩。
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我休息的时候把背包、枪套、头盔什么的所有东西都从身上取下放在河滩上了,来的时候只拿了一个手电,既没有食物和水,也没有武器,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简直就相当于走上了死路。
又走了一阵儿,似乎离那地下河越走越远了,附近的地貌与地下河周围完全不同,不知不觉的我似乎走入了一个地下丛林里。
这里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大部分是不需要光合作用的蕨类植物和藤蔓,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花,而且在这地下溶洞里居然还有树,这些树木非常高大,都是一些针叶类以及古老的杉树之类的树木,不知道它们在这终日不见阳光的地下溶洞里是如何生长的。
但我没心情研究植物,只想走出这个地方,但越想走出这个地方越走不出去,除了我的手电光能照到的地方外四周漆黑一片,时不时会传来一些“沙、沙”的什么东西穿过扰动植物的声音以及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叫声,估计是生活在地下的啮齿类动物或者昆虫之类的。
我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开路,心说这地下溶洞里不知道有没有蛇,又往前走了一会儿,突然,我觉得我的小腿上好像缠上了什么东西,我吓的一激灵,心说果然有蛇,使劲把腿一甩,但没有甩掉,那东西力气很大,缠住我的腿后一下把我悬空吊了起来,我用手电一照,原来是一根藤蔓。
“我靠,这藤蔓怎么是活的?”我身子悬在空中,怎么扭动身子也无济于事。
那藤蔓把我吊在半空后,慢慢向后收缩,我一看,藤蔓旁边有一棵巨大的植物,这植物有两片巨大的紫红色的叶片,叶片周围是锋利的像牙齿一样的锯齿,我认出了这种植物,以前在自然博物馆里见过,它叫“捕蝇草”,当有蚊蝇掉到它的叶片上就会自动闭合并分泌出消化液把蚊蝇消化掉,但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大的捕蝇草。
我拼命蹬踹着,扭动着身子,用手里的树枝使劲抽那藤蔓,但是起不到任何作用,藤蔓把我卷着离那大嘴似地叶片越来越近,我心说:“妈的,我这命真苦,怎么死不好,救救落水儿童,见个义勇个为什么的,还能落个烈士,没想到被个花给吃了,死的真窝囊,连全尸也留不下。”
任何挣扎都是没用的,我已经放弃了抵抗,只能闭眼等死。不容我多想,眼看藤蔓就要把我送到捕蝇草里,正在此时,奇迹出现了,我的耳边只听见一阵嗡嗡的扇动翅膀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一看,一大团黑褐色的“浓雾”正向这边飘来,还没等我看清楚,“浓雾”已经到了近前,我只觉腿上藤蔓一松,我下意识的一抱头,一下子摔了下去,重重的摔到地上。
幸亏地上有很多植物和堆积的厚厚的松针,但这样也把我摔的不轻,浑身骨头架子都快摔散了,我闷哼了一声,差点没晕过去,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索性我手里的手电还没扔掉,这强光手电现在是我求生唯一的依赖,要是手电再没有了,我就置身于一片漆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