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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格格“咯咯”笑道:“这个嘛叫欲擒故纵。人都是贱骨头,轻易拿到手的东西一定不会重视,更不会去珍惜的,所以为了让各位重视起来,铁衣哥使了个小小的计策,兵不厌诈嘛。好了,这些都是旁枝末节,无关紧要的问题啦,我还是接着说第二件事情吧,这才是主要的,相信你们一定会关心的啦,不过第二件事情嘛,好像和胖哥提的这个问题也是有些关联的哦,这第二件事情就是”巫格格说着,眨了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卖关子的撅了撅嘴。
像巫格格这种美女,卖起萌来会使许多男人神魂颠倒,但想到她如蛇蝎般的心肠,越是卖萌,我越是觉得憎恶。不知道袁铁衣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女孩?难道像他这么聪明的人也会被巫格格美丽的外表所迷惑?他就不怕有朝一日会被巫格格害死?我真是难以理解。
“嗯,第二件事情就是为什么要让你们去找太阳古城。”
听巫格格提到这个问题,我心里一动,这的确也是我关心的一个问题。这次去寻找太阳古城,我们都有各自的目的,我是为了找到百孖内丹治疗尸傀伥鬼之毒,小胖是为了满足他的盗墓瘾,张萌是陪着我去,顺便为我们的古玩店找点“带土货”,老张也是因为他的店经营维系困难想跟着捞点油水,海叔带着祥子和阿梅则是为了寻找那个虚无缥缈的长生不老秘方,但是我们的目的最终都没有达成,并且海叔还搭上了老命,张萌如今也下落不明,可以说我们是得不偿失一败涂地。虽然我们去太阳古城的目的不同,但起因是相同的,都是因为得到了那张楼兰手卷,我还真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让我们去找太阳古城,不论这个策划人是袁守道也好还是袁铁衣也好,一定有他的企图。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还没等巫格格说话,袁铁衣说道:“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你们去找太阳古城。”
我听后一愣,心说这个袁铁衣看着是个厉害的角色,原来是个傻子,怎么净说胡话。
袁铁衣解释道:“家父在几十年前安排了这件事情,最初就连我也不清楚那卷要交给郭向东的手卷是什么东西,我和魏婆婆、邢公公只是按照家父的嘱托去完成这件事情。”
我这才明白袁铁衣的意思,看来安排这一切的是几十年前的袁守道,而袁守道十几年前却随同那支考古队一同进入了天罡墓,估计早已经呜呼哀哉了,借用小胖的一句口头禅,奶奶个熊的,看来这又是一桩无头悬案。
“嗯,这件事情的答案可能让大家有点失望。”巫格格接着袁铁衣的话说道:“但是还是会有惊喜的哦,虽然这件事情我们也弄不清是怎么一回事啦,但是经过我们的调查,肯定也关系到那个长着奇长奇粗手指的怪人,为什么这么说呢,还记得你们找的那个向导苏子武吗?我们调查的很清楚,他倒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他有一个哥哥叫苏子文,是塞外最后一个养尸人,而他的养尸术就是从一个长着奇长奇粗手指戴着面具的怪人那里学来的。”
我暗自吃了一惊,心说以前我只知道一级批发商能量很大,程娇他们总能从各种渠道调查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没想到这个袁铁衣和巫格格也是神通广大,竟然连塞外养尸人苏子文的事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关于苏子文的经历,苏子武只是告诉过我们,难道他还和其他人讲过吗?或者是一个念头从我脑海中闪过:“或者是我们这几个人里有巫格格他们安排的内奸?”
“你们一定奇怪我们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吧?”巫格格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咯咯笑着说:“其实很简单,是苏子文告诉我们的。”
巫格格这句话着实让我吃惊非小,就连坐在旁边的小胖好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们找到了苏子文?苏子文还活着?”小胖吃惊的问道。
“没错,否则我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确切的说,不是我们找到了苏子文,而是他找到了我们,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道士。”
“道士?”这让我感到更为吃惊,因为在那腾热木我们找到苏子武做向导的时候,在与他的谈话中,苏子武就提到过一个道士,正是那个道士交给了苏子武那张“预测”着我们生死的朱砂图画,也是那个道士以“那个秘密中预言的事情就会实现”来要挟苏子武做我们的向导带领我们去寻找太阳古城。最终,虽然我们仅到达了太阳丘,并没有找到太阳古城,甚至连楼兰手卷中描述的“浮木三千”也没有见到,但那个道士交给苏子武的朱砂图画中的预言却真的一一实现了,海叔和苏子武相继身亡,祥子和阿梅中途离去,张萌下落不明,最后从那片死亡之海回来的只有三个人。我之所以关心那个道士,并不仅是想了解整个事情的真相,更重要的是,如果找到了那个道士,也许就能得知张萌现在的下落!
巫格格见我吃惊的样子,好像觉得很好玩似的,咯咯笑个不停,又故意卖关子的说道:“大家猜猜,那个道士是年轻人呢还是个老头子?”
我听后真想把鞋脱下来拽到她的脸上,不是一只,是两只。
但我还是忍住了,为了得知张萌的下落,我知道不能把事情闹僵。我耐着性子假装笑了笑:“我猜是个老头子。”
“错。”巫格格笑的前仰后合:“其实呀,那个道士是个年轻人,而且是个小帅哥哦。”
“哦?是个年轻人?那苏子文呢?一定是个老头子了。”
巫格格听我说这话,笑得更欢了:“当然了,向东哥,你好聪明哦,苏子文当然是个老头子了,他弟弟苏子武都是老头子了,他怎么能不是个老头子呢?而且他是个很老很老的老头子,老的几乎连路都走不动了。”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等巫格格笑完,我问袁铁衣:“袁”我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袁铁衣,想了想,干脆叫他“袁先生”吧:“袁先生,你之前说有人在你的书房里留了张字条,那张字条现在还在吗?如果还在的话,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袁铁衣用他那冷漠而高傲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从上衣兜里取出一样东西交给身旁的西装大汉,西装大汉把那样东西转交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正是一张字条。
我极其讨厌袁铁衣那种冷漠里带着高傲的眼神,心想着你不也是吃喝拉撒睡,装什么圣人,心里暗自给他起了个外号:大瓣蒜。
我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见字去找恶面婆婆魏秋枝和惠风之兄邢公公,可知袁守道四十年前所托。”
果然正如我猜测的那样,这张字条上的字是红色的,血一样的红色。
我拿着字条起身走到胡奇面前,对胡奇说道:“胡师傅,请您看看这张字条上的字是用什么书写的?”
胡奇是个失目人,当然不能“看”,但他的耳朵和鼻子完全能代替眼睛。胡奇微笑着接过字条,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如果我没闻错的话,纸上的字是上等朱砂所写。”然后把字条递还给我。
“胡师傅曾经是玄门弟子,与朱砂打了一辈子交道,怎么可能闻错,这行小字肯定是朱砂写的了。”说着,我把那张字条还给了袁铁衣。
巫格格似乎对我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问道:“向东哥,这张字条上的字是用什么写的有什么关系吗?”
我点了点头:“这样我就知道是谁留的这张字条了。”
巫格格吃惊的看着我:“谁留的?”
“就是那个道士。”我回答道。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嘛,并不重要。”我也学巫格格卖了卖关子。其实很简单,我听到巫格格说那个道士随同苏子文一起来找他们,就联想到袁铁衣提到的这张不知何人所留的字条,这个道士出现在那腾热木交给了苏子武那张朱砂图画,那么很可能留给袁铁衣字条的也是这个道士,因为事情都是关联的,一步步策划的,道士出现在这个地方肯定是为了实行他下一步的计划。当看了字条后,印证了我的想法,因为字条上的字同样是朱砂所写,并且字体与朱砂图画上最后一幅画面中所写的“勿拿任何东西”完全一样。
“看来这个道士很关键,不仅对于我们,对于你们也是。”我接着说道:“他现在还在你们这里吗?”
第十三章 断墙()
巫格格摇了摇头:“他们来见我们,只是讲了关于塞外养尸人的一些经历,之后给了我们一样东西,然后就走掉了。”
“走了?你们为什么不留住他们?”听巫格格说道士和苏子文已经不在这个地方了,我有些着急,因为那个道士既然“预言”了朱砂图画中的内容,就很可能知道张萌的下落。
巫格格听我问这话略微迟愣了一下,咯咯笑道:“留住他们?我们又不是公安机关,凭什么留住他们?”
我被巫格格问的哑口无言,还是小胖反应快,反问巫格格道:“那么你们凭什么留住我们?”
这回轮到巫格格哑口无言了,迟愣了半晌,然后自我解嘲的咯咯笑了一阵,说道:“好吧,还是胖哥厉害,那就实话实说吧,我们确实想留住他们,但可惜的是,他们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走了。”
“哈哈哈,太可笑了,你刚才说那个苏子文是个连路都走不动的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头子,他和那个小道士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你们手下的人难道都是酒囊饭袋吗?”小胖边笑边讥讽的说。
巫格格居然没有生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个小道士能带着老头子苏子文从我们戒备森严的看守下逃脱,确实不是一般人,最奇怪的是,我们居然都不知道他们是使用什么方法逃走的,不但我们手下负责看守的人没有发现他们是怎么逃脱的,就连监控也没有捕捉到蛛丝马迹。”
“甚至连他们走之前在袁铁衣的书房里留了个字条你们都没有发现。”
“嗯,的确有点不可思议。算了,他们走就走吧,相信总有一天还会找到他们的。刚才说了,他们交给了我们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对于我们来说无关紧要啦,但对于你们嘛我觉得应该是相当重要的,这件东西关系到我要和你们说的第三件事情,大家先看看这件东西吧。”说着,巫格格击了两下掌,从厅堂外走进一个西装大汉,巫格格冲他耳语了两句,西装大汉点头称是,退出厅堂,不一会儿,从厅堂外带进来两个西装大汉,每人抱着一堆东西。
我看看这两个西装大汉抱着的东西,似乎是投影设备之类的。
果然,只见两个西装大汉七手八脚的在厅堂大门左侧安装了起来,动作很熟练,一个西装大汉搬了一张桌子放在不远的地方,另一个西装大汉支起一个架子,在上面挂了块幕布,之后两个人在桌子上摆放好了投影仪,连接了一台似乎是录像机的设备,调试了一下,不一会儿,组装完毕。
我心想,这是要给我们看什么投影吗?
正想着,只见其中一个西装大汉把一件东西交到了巫格格手里,然后这两个西装大汉退了出去。巫格格把手里的东西拿到面前,说道:“道士交给我们的就是这样东西了。”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盘录像带。
在如今这个年代,很少有人再用录像带了,连录像机都很难见到了,看到巫格格手中的录像带,我不禁联想到几个月前,我在国家图书馆里查找楼兰手卷和彭加木的资料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人趁我不注意在我的包里也放了一盘录像带,那盘录像带记录的是切尔诺贝利核事故的内容。同样是录像带,难道那盘录像带也是这个道士放到我这里的吗?
巫格格见我愣神,故意咳嗽了两声,说道:“向东哥,这个东西以及我之后要说的第三件事情对于你尤其重要,你可要仔细看、认真听呦。”
我点了点头。
巫格格把录像带插入录像机的插槽中,随着录像带磁带轮的转动,录像带中的内容被投放到了前面的幕布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只见幕布上逐渐展现出的景象是在一处深山密林之中,看样子,这盘录像的内容是小型摄像机之类拍摄的生活片段,并不是像那盘切尔诺贝利核事故的录像带一样是纪录片。
画面中植被茂盛,到处都是高大的树木,看这些树木好像是云杉之类的,树木的枝干上挂满着松萝。在树木和乱草藤蔓之中,有一堵断墙,看这堵断墙的样子有些年头了,断墙上爬满了藤蔓,裸露的地方长满了青苔。断墙中间有一个缺口,缺口并不太大,估计以前这个地方可能是大门之类的,后来损毁倒塌了,缺口两边的墙体延伸到镜头之外,看不出仅仅是一堵墙还是一圈围墙,也不知道这墙有多长,从墙的缺口往里面看,不远的地方有一间破烂不堪的砖瓦房,房子的一边已经倒塌了,另一边还算完整,倒塌的一边被茂密的植物和藤蔓覆盖着。在画面远处的地方,树木很稀疏,那边似乎是一个小湖。
画面就这样一直停留在这堵山林中的断墙上,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没有任何动静,奇怪的是甚至连虫鸣鸟叫的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偶尔有风吹动植被发出沙沙的声音,会让人误以为仅仅是一幅静止的画面。
画面就这样持续着,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这是在看什么。
小胖也有点不耐烦了,在一旁说道:“奶奶个熊的,搞什么飞机,这破墙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冷不丁能从里面蹦出个大美妞来?”
小胖正说着,画面里突然有了动静,只听一阵“喀拉、喀拉”的声音,似乎是铁链子之类的响动,随着响动,从断墙右侧走过一个怪异的身影。看这身影的样子应该是一个人,但姿势极其怪异,只见他走的很慢,一步三摇,身子向前平伸着,几乎与地面成九十度直角,两支胳膊在肩膀上耷拉着,每走一步胳膊都随身体晃动几下。这个人浑身衣服破烂不堪,头发很长,打着绺,由于他的脸与地面是平行的,头发从头顶低垂下来,遮住了整个脸,看不清长的是什么样子,只觉得这个人个子很高,非常瘦,可以说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最奇怪的是,这个人一只脚的脚脖子上拴着一根粗大的铁链,链子好像很长,一直延伸到断墙的里面。
“奶奶个熊的,等半天就是让我们看破墙里这个练瑜伽的叫花子?”
小胖一句话把巫格格给逗乐了,巫格格咯咯笑个不停,我却没觉得那么可乐,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在没有看清这个怪人的脸之前,我还不能确定。
正在我疑惑间,只见一个人从屏幕的右侧走入画面中,这个人绕过一棵大树,沿着断墙向豁口这边走来。这个人身材修长,从远处看身体非常匀称,似乎穿着一件斗篷,斗篷的帽子戴在头上,由于离的远,看不清这个人的五官,只觉得这个人的脸长得非常奇特,好像很凶恶的样子,等这个人走的近了一些,我才从屏幕中看清楚了他的脸,原来他的脸上是戴着一副面具。这面具很扎眼,面目狰狞,让人多看它几眼都会不自然的产生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这个人为什么要戴着这么一副面具?他到底是谁?看到这个戴着面具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记得在那腾热木的时候,苏子武说到他的哥哥塞外养尸人苏子文年轻时的经历,其中就提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人,那个人救了苏子文并教会了苏子文养尸秘术,让苏子文回去报了仇。难道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就是当年救过苏子文的那个人?
我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苏子文遇到的那个救他的人是发生在六七十年以前的事情,那个人就算现在还没死也已经老态龙钟了,而看屏幕中这个戴面具的人的身形肯定是个年轻人,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正想着,屏幕中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已经走到靠近断墙缺口的地方,奇怪的是,当他越接近缺口的时候,断墙里的那个怪人表现的越躁动不安,他的身子在原地不停晃动着,胳膊也随着身子来回乱甩,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吼”声,就好像什么野兽的叫声,他的上半身仍然是与地面平行的,头顶朝向断墙缺口的这边,由于他的脸始终对着地面,看不到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当戴面具的人走到断墙的缺口处的时候,断墙里的怪人好像猛的抬起了头,但只是一瞬间,就被戴面具的人的身体挡住了,我还是没能看清他的脸。
戴面具的人在断墙缺口前略微停留了一下,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这时,断墙里那个怪人发出的“吼、吼”声更猛烈了。
戴面具的人只停留了两三秒,就又朝缺口走去,当他的身体稍稍偏过一些闪开摄像机镜头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断墙里面那个怪人的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