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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吧,让人类都跟着你一个人快乐;哭吧,整个人类只会是你一个人悲伤。”阿伊想起这句名言,昂热挺起胸膛,大声呼喊:“笑吧,我要放声大笑!哈哈哈,我要把一切魔咒统统甩到大海里去喂王八!这是我许东笑的天地,笑的乐园!哈哈哈。。。。。。”
突然,菜地里飞出一群鸟,“噗噜噜”地飞上天空,朝着绵延起伏的山岚飞去。农场里的两只狗,“汪——汪汪”地狂吠起来,高仰着头,朝着菜园方向。
“莫道浮云终蔽日,严冬过后绽春蕾!”阿伊回味着陈毅的诗句,高高地挽起衣袖,迈着铿锵有力的步子,胸有成竹地向场房走去。他大笑之后,心灵忽然开了窍,“对呀,草木灰,不必花一分钱,照常以根治蚜虫。同理,思路一变就是钱,就是宽广的前行路。有钱做有钱的买卖,缺钱扎缺钱的戏台!事在人为,钱是辛勤耕耘赚出来的,不是愁出来的,更不哭出来的。”此时地,他的心恰似天上飞鸟,必须迎风而去,绝不逆风而退,因为只有飞得更远更高,才会俯瞰高山大河的无限景色。
连夜,阿伊召集员工会,引导大家面临困境,思考,“草木灰效应”,如何“不花钱办大事,花小钱办大事”。在集思广益的基础上,阿伊全盘托出了自己的想法,“以诚信和切实行的还款计划,稳住和打动债权人,具体办法和步骤,因人再议;借力打力,借梯登高,吸引种菜大户和有识商家,以入股分红的模式,发展壮大实力和规模,详细分工和条款再议;土法上马,加紧研究和实验病虫害防治对策,扩展草木灰效应,具体职责再议。”
棋活三招。阿伊带领全体员工,从细节入手,一项一项地实施落实思路,一步一个脚印地克难攻关。不到半个月,一连签约了五份蔬菜销售或资金入股合作协议,其中入股合同金额多达二十多万元,收获了出乎意料的硕果,为蔬菜园奠定了良好基础,开创了崭新的发展模式。
蔬菜园生产经营有了转机,阿伊的身心感到轻快多了,走路也有了精神头。他安排好场里的事务,便早早地进了城。在最困难的时候,崔大明他们这些老朋友,帮了很大的忙,以说是不遗余力。阿伊清楚,蔬菜园能顺利地走出低谷,与他们的大力帮助和支持是分不开的。他想当面感谢一下,顺便处理一下城里的事情。
“喔,我们以去游乐园啦!”倩倩和亚东蹦蹦跳跳。
阿伊的到来,一家人非常开心,特别是两个孩子听说要带他们出去玩,更是高兴极了。袁怡在那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着孩子们发笑,喜悦的心情写在脸上。她盼望着一家人的团聚,盼望高高兴兴地在一起出行,哪怕是压压马路,逛逛街。难得有份悠闲的好心情,难得第一次,一家人特意出去游玩。平平凡凡的日子,能够忙中偷闲,简简单单地享受生活乐趣,是她最大的心灵安慰。
一路上,阿伊牵着亚东的手,袁怡领着倩倩,说说笑笑,引来了许多路人羡慕的目光,“多幸福的一家子,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袁怡和阿伊会意而笑,温馨在目光里。上午到海底世界,倩倩和亚东隔着玻璃观赏生灵,漂游的鱼儿,爬行的海龟,窜跳的虾,五花八门,他们留恋忘返。下午走进天台公园,动物的王国,两个小家伙开心不已,逗着猴子跳,瞅着老虎学吼叫。海豚飞跃出水,他们拍着小巴掌笑。步入花的乐园,倩倩摆好姿势照相,亚东在一边捣蛋,哂怪逗乐着童心,阿伊和袁怡个跟着开心一刻。多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有情的人终于走到一起,腾出时间,梳理心绪,携带着儿女,享受着这番平淡人生之乐,体味着家的真实内涵。虽说没正式结婚,也没有婚礼殿堂的礼炮和鲜花,但他们觉得已经很满足,很难得。
“她这么样?”阿伊问。
“我和倩倩上周去看过她,精神挺好的。”袁怡知道阿伊问的卞雅茹,平静地说,“两个老人也挺好的,她父亲恢复得很好,已经上班了。前天去她家,老人很高兴,热情地留我和倩倩吃饭,特意做了一桌子好菜。这两天,你抽空去看看吧,他们挺想你的。”
阿伊说:“太难为你了,替我跑来跑去,格外添这么多心事和麻烦。”他很感激地看着袁怡,“我领着倩倩去,你就别再跟着跑了。再说,店里也离不开你。”
袁怡说:“看你说的,这点小事算什么麻烦。”她知道阿伊一定会去看楚雅茹,便说:“好吧,正好店里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一下,我就不陪你们去了。”
在前面,倩倩拉着亚东的手,欢乐在花草鸟虫间,一会儿学鸟叫逗着鸟儿,一会儿追着蝴蝶跑,嘻嘻哈哈地蹦啊,跳啊,姐弟两亲如同胞。阿伊和袁怡跟在后面,默默地看着,不再言语,只听着地上发出了“沙沙”的脚步声。
“忘了告诉你,我看见过段文。”袁怡说。
“真的!在哪里看到的?”阿伊惊喜。
“就在西区一个偏僻的地方。”
“走,咱马上去找他!”
“好吧!”袁怡痛快答应,随即喊:“倩倩,亚东,快过来!”
一家人走出公园,乘坐了通往西区的公交车。大约半个小时后,他们下车,来到一家包子铺。袁怡对阿伊说:“就是这家,你自己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候。”(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战友情()
第四十一章:战友情
铺面不大,摆着七八张简易餐桌,柜台上,段文正在那里低头算账。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系白腰巾,发现阿伊走进门,热情地打招呼:“欢迎光临,请坐!”
阿伊说:“别客气,我找段文。”他径直走到柜台边。
段文闻声抬起头来一看,是阿伊,目光惊讶,吞吞吐吐地说:“楚,楚队长,你,你怎么来了?”
“躲到这里,是不是认为我永远就找不到你了?”阿伊脸色威严,冷冷地说。
“楚队长,里屋请,听我好好和你解释。”段文满脸装笑,对女人说:“快,沏壶好茶!”
女人心领神会,特别热情地对着阿伊说:“原来是楚队长,大稀客,段文经常提起你。请,请先进屋!我马上给你沏茶。”
阿伊跟着段文走进内屋,一间卧室兼办公的小房间,简陋拥挤不堪。
“楚队长,你消消气。你放心,我段文就是砸了骨头碾成肉,也一定把欠你的钱还上。”
“还不还钱先不说。我问你,为什么一走了之,躲着我不露面,把我害得好苦!”
“自作孽,不可活,也害哭了楚队长。我不是人,我该死。不过,当时逼债的人要砍要杀的,我实在是走投无路,只好先逃命。”
“为什么还敢回来,难道现在你不怕了?”
“是这么回事,我带了一点钱逃避到四川的一个寨子里,很快就把身上的钱花光了。举目无亲,一个人躲在一个废弃的茅草棚里,风吹雨淋,忍饥挨饿,又染上了瘟疫,奄奄一息。”
“唉,这么惨?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红娟。就是前台的那个女人。她上山砍柴,偶尔发现了我。找来医生,看病打针开药。煎好药,一口口喂着我吃。回家做好饭菜。拿来给我吃。日日夜夜守候在我身旁,细心照顾。一个月后,我的病好些了,她又把我背回了家。”
“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多亏她,救了你一条命!”
“后来。我把我的事和她如实说了。她说,一个真爷们,自己造的孽,必须自己承担,欠债必须还钱。你也别躲着藏着了,应该大胆地回去,靠勤劳的双说,一分一分地挣,一点一点地偿还债务。这样吧,我跟着你回去。一起赚钱还债。”
“令人敬佩的好女人,让男子汉汗颜!”
“是啊,我摸摸自己的良心,特别是在她面前,觉得自己的灵魂是那么肮脏丑陋。再不幡然醒悟,悔过自新,简直是猪狗不如。”
“包子铺是咋回事?”
“她有一个远方亲戚,在当地县城里开了一家包子铺,生意出奇得红火。她带着我去攀亲,并在铺子里打工学艺了三个多月。回到咱城里。她拿出私房钱,租了这处小门店,开了个包子铺。她勤快能干,里里外外。几乎都是她亲自打理,我给她打下手。经营将近半年,买卖还不错,在这一带已经小有名气了。”
“你有这么一个旺夫的女人,也算是意外的姻缘。她说得很对,靠本分和勤劳生活。才是幸福快乐的根本。好好干吧,我真诚祝愿你们生意兴隆,生活美满!以后,有什么难处,说一声,我会尽力帮忙。我先告辞了,别耽搁了你们的生意。再见!”
阿伊说着起身走出狭小的屋子。段文跟在身后一再挽留,但看阿伊执意要走,就说:“让这样空手而归,我真的过意不去,太对不起你了!”
阿伊说:“我的钱,不急着用。你不必耿耿于怀,什么时候还都没问题,即使不还,也行!我只想说,但愿你对得起红娟,恩恩爱爱,踏踏实实地生活!”
“我记住了,非常感谢楚队长,您的恩德,我段文铭记在心!”段文大受感动,眼睛含着泪花。
红娟在一旁,眼色红润,十分感激地说:“谢谢楚队长,您慢走,有时间您常来做客!”她说着,包好一份包子,双手捧着递给阿伊,“您捎回去,包子的味道还可以。”
阿伊接过包子说:“谢谢,凭嫂子的手艺,包子一定错不了!”
告别了段文夫妻,阿伊远离了包子铺,找到了袁怡和孩子们。袁怡问:“咋啦?看你一脸失望的表情。”
阿伊说:“唉,段文走到这一步,纯碎是自找的。但碰上了一个好女人,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向袁怡详细说了段文的遭遇和经历后,感慨道:“如今段文懂得自食其力,甘愿过平常日子,已经很不容易了!”
袁怡说:“我知道,你这个人太重感情,他的悲惨遭遇,让你同情可怜。你看重的是昔日情分,不愿计较别人在你身上的怨恨,宁愿苦累自己,也要放他一马。”
阿伊说:“目前他的状况,作为老战友,不但不忍心逼他,还应该帮他一把。你说呢?”
袁怡说:“对,你说的和做的都对,行了吧!”
晚上,答谢宴会,许东找了一个有点档次的大酒店。把两个孩子送到了卞雅茹父母家,暂时照看一下,他和孙凤早早来到酒店,定下房间,点好了菜,等着客人入席。
娄鹏第一个走进雅间,晃动着肥胖的身躯,肉鼓鼓的脸,红润泽泽发光,眼睛露着狡黠,说话声透着财大气粗的调韵,“楚队长请客,我再忙也必须到场。今晚圣方魏大老板宴请,都被我辞了。”他把大哥大包重重放在茶几上,笨胖的肉腚敦在沙发上,仰身而坐。
“娄兄,不对!应该称娄老板,为了我,得罪人家大客户,让我过意不去。敬茶一杯,我谨表歉意!”阿伊倒水递茶杯,很客气地说。
“有几个臭钱,烧得不知姓什么!”孙凤本想这么说,但考虑到阿伊的面子,忍住心中不满,眼里带一丝着蔑视。说了一句:“有劳大驾,真是蓬荜生辉!”
“客气,太客气!让娄某承受不起!”娄鹏说着牵牵腚,试图起身。挺费劲,只好作罢。他从兜里掏出一盒三五牌香烟,捏出一支递给阿伊,“楚队长抽一支!”
“这么高档次的烟,我抽着不习惯。再说。太有劲,我抽不动,还是抽我自己的吧!”阿伊推辞,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一盒普通烟,但烟的焦油含量低。他让娄鹏抽,娄鹏摆摆手说:“我喜欢抽外烟。”
两人各自抽自己的烟。阿伊一边喷云吐雾,一边审视着娄鹏,“在朋友的面前,抽支烟出啥洋相,有什么好嘚瑟的。真是穷惯了的人乍发迹,尾巴就翘上了天,不知道姓甚名谁。想当初,八分钱的葵花牌烟,你都一个劲地抢着抽。怎么着,现在钱多了,就忘本,好了伤疤忘了痛。”他想想娄鹏今夕两个嘴脸,心里就好笑,更瞧不起类似暴发户的酸臭做派。
“楚队长。现在的生意场,买卖成功如否,一个最重要的秘诀是,就是论身份讲门面。咱五万元的大哥大一亮相。十几元钱的三五牌烟一拿出手,当场就镇住了。说白了,这就是身份和财力象征。接下来,人家就会高看一眼,生意好谈,买卖好做。这就是大生意的‘敲门砖’!不然。一副寒酸样,抽几毛钱的烟,人家一看就懒得搭理你,还想谈生意,想的美!”娄鹏不厌其烦地大谈生意经,言语间流露着高人一等的自吹自擂,张扬着招摇于生意场上的所谓“秘诀真经”,含沙射影地吐露着对不识时务者的讥讽嘲笑,宣泄着唯我独尊的趾高气扬。
“是啊,你现在是金身玉体,浑身都是‘铜钱味’和‘敲门砖’,想不成大款大爷都难!你和我们这些一贫如洗的人坐在一起,简直就就屈尊蒙羞,太掉价,多没面子!”袁怡话里带刺,不愿睁眼看他。
娄鹏被孙凤呛得涨红了脸,苦笑着说:“话不投机半句多。袁怡,你是误解了我的意思。如果我看不起你们,会来吗?并且还是第一个来的。楚队长,你说对不对?”
阿伊说:“实事求是地讲,你的确变了,变得让我们都有点不敢相信了,你还是原来那个下过乡的娄鹏吗?”他看娄鹏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劝慰道:“袁怡的脾气,你也很清楚,她喜欢开玩笑,你也不必太多心。其实,我们之间的情谊没变,也不可能变质。只不过你是大款,高高在上,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说起话来,自觉不直觉地就会压人三份点子。或许是习以为常,你自己感觉不出来。”
娄鹏听着袁怡的话,觉得有些道理,自己很愧疚,说:“说真的,我不可能看不起你们,也绝不会看不起你们。都是我这张臭嘴,说话没有个把门的,不知道那句好说,那句不好说,无意伤害了你们的自尊心。对不起,我真诚地道歉。”
阿伊说:“道什么歉,我们之间大可不必。多说句,少说句,都没有什么。昔日的好战友,今日的好兄弟,为一句话伤了感情,太不值得,是不是?”
娄鹏说:“对,很对!”
“说什么呢,对不对的?”崔大明走进,插上了一句。
“密谈何事,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高德奎领着吕小艺进屋,先闻其声。
阿伊站起来说:“闲聊,还能有什么秘密可言。再说,有什么秘密,也不会背着你们。娄鹏,你说对不对?”
娄鹏连声说:“对,队长说得很对!”
这时,黄虹和王雅丽走进门,黄虹打趣:“呵呵,今天该来的没早来,不该来的,早来啦!”
娄鹏心里觉惊,“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来?那好,我走!”他说着,提起大哥大包,转身欲走。
“看看吧,该走的不走,不该走想走!”高德奎慢声细语。
“哦,你的意思是说,他不该走,我该走?好吧,我是个多余的人,我走!”黄虹说着,气呼呼地要走。
“行了吧,都别逗了。大家都快请坐!”袁怡上前搂着黄虹,说:“你天生就是挑事篓子,就不怕真放你走,拉弓拉漏了?”
“哈哈哈!”大家不由哄笑起来,笑得特别的开心,难得的惬意。大伙相处多年,都知根知底,偶尔逗乐一把,别有一番情谊和趣味。
人齐开宴席,许东举杯说话:“今天有幸,各位准时到来,我从内心里感激。这杯酒,是杯答谢酒,我首先对大家一如既往的帮助和支持,表示真诚地敬意。这次我之所以能走出困境,看到希望的曙光,最最重要的是,我有一帮患难与共的好战友,有一帮值得信赖的好兄弟姐妹!我先干为敬!”他说着,一饮而尽。
“干,为楚队长的事业步入辉煌,干杯!”崔大明说。大家一齐响应,都喝了第一杯酒。
阿伊站着,兴致勃勃地说:“我今天宣布一个好消息,蔬菜园已经筹措资金五十多万元,可以说从初步解决了资金短缺的瓶颈。同时,响应政府绿化荒山的号召,我与周边村委签约了承包两千亩荒山协议,绿化荒山,发展林果和花卉业。首先声明,在场每个人都有一份,已经初步拟定了股份条款。头水有鱼,当然拜托大家广开门路,吸引有识之士,抓住机遇投资入股。前一阶段,我已经到花卉专业村取经拜师,高新聘请了花卉专家和技术人员。可以说是,前景阳光明媚,希望大家继续有力出力,有钱的出钱,有计策出计策,助我一臂之力,马到成功!”
“好,马到成功!为我们伟大的充满希望的事业干杯!”大家纷纷开怀畅饮。
饮酒,畅谈大计,阿伊把自己的打算和具体实施办法详细地告诉了大家。这个提个建议,那个说个计策,另一个补充完善